若若不要做替身 462
一男一女
原本定在五月初的皇室婚禮不得不延遲了。
因為蔣若懷孕了!
兩個月多點,還是雙胞胎。
安西女皇知道後,特彆高興,派了最好的醫生來為蔣若安胎。
而且安西女皇在政務不忙的時候,都會來玫瑰城堡看望自己的外孫女和外曾孫們。
如果唐茜再回來,便是四世同堂的天倫之樂。
玫瑰城堡是溫淮特意為蔣若買下的,署名人也是她。
隻所以叫玫瑰城堡,是因為城堡前後都被豔麗魅惑的紅玫瑰花所包圍著,這種紅玫瑰花很稀有,也很特彆,是能在大雪中傲然屹立,永不枯萎的。
大雪過後的玫瑰園,會有一股冰封的美,亦如他們的愛,不畏寒霜,多年永存。
..
孕初期去產檢的時候,醫生說蔣若身體有些虛弱,必須要靜靜養胎。
她這一胎距離上一胎還不到一年,加上又是雙胎,所以要格外小心,必須得多補充身體內的營養。
於是,溫淮竭儘可能地把任務交給彆人來做,而他專心照料蔣若母子。
時間一天天過去,蔣若的肚子也越來越大,肚皮被孩子們撐開。
可能是雙胞胎的緣故,這回的肚子比上次生溫灝時還要大,大得有點嚇人,五六個月的時候,她就不敢走路了。
整個孕期,蔣若都很依賴溫淮。
可能是有溫原這個珠玉在前,溫淮隻想做的更好,比溫原還要好。
他儘心竭力地每日服侍蔣若母子三人,耐心又溫柔,陪她曬太陽,陪她玩遊戲,陪她聊天解悶。
因為懷孕的緣故,進修班的課程隻能暫時停止,等她生完孩子再補上。
孕後期再去做產檢的時候,已經能看出是一對龍鳳胎了。
以她的身份,正需要生個女孩子,為皇室綿延女嗣。
B超儀器上,可以看到兩個小家夥發育得很好,正麵對麵閉著眼睛等待出生呢。
忽然,女胎調皮地踢了男胎一腳。
而男胎看起來要比女胎安靜許多,就算被踢了,也不還手。
這副畫麵把蔣若逗笑,她眼睛彎成了月牙,慈愛地撫摸著自己隆起的大肚子,“阿淮哥哥,你說這對是姐弟,還是兄妹呀?”
這還是她第一次生雙胞胎哦,真的很累,但也很滿足。
如果...
如果上次給溫原懷的那胎沒有流產,生下來的也會是一對雙胞胎。
會是兩個男孩子。
不由得,蔣若心底有些小失落。
那個孩子是永遠的惋惜和痛。
溫淮也輕輕撫摸上蔣若的肚子,心裡滿是做爸爸的歡喜,他也終於要有和蔣若的孩子了。
而且是兩個!
比溫原還要多一個!
溫淮低笑:“那要看兩個小家夥誰先迫不及待了。”
懷孕之後,蔣若的心情一直都很不錯,也是為了孩子,她不能思慮成疾。
她笑著回:“我們打個賭?”
溫淮摟著她,溫柔說:“嗯...那我就賭兄妹吧,哥哥照顧妹妹。”
蔣若嬌嗔:“肯定是姐弟啦。”
..
蔣若要生的那晚,下了大暴雨。
不管是宮縮,還是雷雨,都來得非常突然。
而彼時,有些不巧,溫淮正在外麵處理叛徒。
他的身後還站著岑墨。
這兩年,岑墨在Y國進步很快,成功考入帝國理工學院,修的是飛行專業,再來兩年就能順利畢業了。
溫淮在處理事務時,經常也會帶上岑墨,有意地讓其接觸熟悉一下這種殘酷惡劣的環境。
畢竟等他跟蔣若完婚以後,會成為親王,Lucifer組織的統領位置則需要新人來坐。
人不狠,坐不穩。
郊外廢棄的鐵皮倉庫。
大片大片的血水與雨水融為一體,現場死狀淒慘無比,但好在,身軀四肢尚且健全。
這要是溫原的話,怕是死都沒有全屍,死都得屍首分離,被殘忍肢解。
而這也是溫淮和溫原的區彆。
就在溫淮準備解決下一個跪著的男人時,突然有下屬非常緊急地來傳報:“公爵大人,公主宮縮,怕是要生了。”
聞之,溫淮激動又緊張,一整顆心都為之擔憂起來。
他絲毫不加猶豫,立馬扔下手裡的事務,以最快的速度往回趕。
至於後續,全權交給了岑墨來處理。
岑墨漫不經心地玩弄著手裡的短刀,銀白的刀麵折射出清冷的月光,掠著千萬道細碎的寒芒,在這個陰沉潮濕的雨夜,愈發顯得森冷可怖。
“啊,終於輪到我玩了哦。”他語氣看似閒懶溫和,實則隱含陰森與冷酷。
岑墨慢悠悠走到一眾叛徒麵前,陰鷙森寒的眸中好似彌漫起一層薄冰,隱有嗜血的光芒簇動。
他歪著頭佯裝思考,輕扯動嘴角,慵懶開口:“先從哪裡下手好呢?”
他跟溫淮不一樣,喜歡慢慢折磨,看彆人痛苦能給予他巨大的歡愉。
這點,跟溫原有點像。
不過,他比溫原可有耐心多了。
岑墨隨意瞥了眼,挑了個最順眼的。
跪著的男人渾身顫栗,害怕地搖頭,心裡充滿對死亡的恐懼,連連求饒:“大人,彆殺我,彆!”
男人話音還沒等全部落下,岑墨手裡的刀子就率先起落,一道紅痕突然出現在男人脖頸間。
而岑墨隻是緩緩閉上了眼睛,略帶著點嫌棄。
他向來喜歡慢慢玩,不過今夜特殊,他得抓緊時間趕回去看蔣若。
蔣若馬上就要生了,他也想陪在她身邊。
儘管孩子不是他的。
鮮血飛濺到岑墨的臉頰上,還有些落在濃密的眼睫上,一個雷電閃過,映襯得他俊美的麵容邪氣狂肆,令人毛骨悚然。
他眼底漸漸浮現出令人膽寒的狠色,說話間的語氣帶了股病嬌的瘋,“真討厭,弄臟我的臉,一會我要怎麼去見姐姐?”
他這話是在自言自語。
岑墨臉上又驟然浮現慍怒,衝身後的下屬不悅吼道:“還看什麼看?找手帕給我擦血啊!”
倏地,他聲腔又柔軟下來,“被姐姐看到,她會嚇壞的。”
就在岑墨這反複無常的喜怒中,所有叛徒很快解決完。
他身上那刺鼻的血腥味在這個雨夜被熏染得愈發濃鬱。
岑墨蹲下身子,剛擦乾淨的手摸了摸招財的狗腦袋。
蔣若之前心情一直不好,狗便一直放在他這裡養。
而他也養得很好。
岑墨牽起狗繩,“招財,回家了。”
姐姐要給他生小外甥呢,他可必須得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