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不要做替身 466
親情愛情
臨近溫原最後一場演唱會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平日裡,溫燃溫悠兩兄妹都是溫淮在帶,從出生到現在,溫淮幾乎沒讓蔣若費一點心。
溫燃還好說,天生就是乖寶寶,溫悠這個小公主就比較能鬨騰了,會哭會鬨的,每次都是他半夜起床去哄,倒也甘之如飴。
為了能讓蔣若專心忙碌自己的工作,他都做起了家庭煮夫,為她打理家務,勤勤懇懇。
時間很快來到週六。
今天不僅是溫原的封麥演唱會,還很不湊巧,是岑墨的生日。
蔣若原本給岑墨發訊息,讓他今晚早點回玫瑰城堡,她跟溫淮幫他過生日。
結果他鬨小脾氣,非央著讓她親自去接。
看在他是壽星的份上,隻好滿足他了。
岑墨選定相見的地點是他的學校,皇家理工學院。
他二十三了,本科畢業,還在讀研。
日常除了上課外,也就打打拳,再偶爾去乾一些不好的壞事。
但總得來說,這種生活比之六年前,要好太多。
他現在很自由,不會被人看不起,更不會被人脅迫做惡心的事。
蔣若漫步走在學校裡,年輕漂亮的小女生隨處可見,洋溢著迎麵而來的青春氣息,不由得,她倒有些懷念以前了。
人老了,就總習慣回想往事。
女人一向在乎自己的年齡和體重,蔣若也不例外。
她會精心保養自己,會嚴格控製體重,不能變老,也不能變醜。
她要一直漂亮。
隻有足夠漂亮,才能一直有站在溫淮身邊的資格。
她深知,她的臉是最好的必殺技。
蔣若如約來到室外運動場。
忽然間,天空驟變。
一架架直升機劃破蒼穹,螺旋機劇烈轉動的聲音響徹天際。
一切都在她頭頂之上變化著。
兩隊直升機互相交錯駛過,機尾倏爾噴射出紅煙,緊接著,那些紅煙暈開,就這麼悠悠然然地形成了一顆紅心。
用直升機在藍空畫心,甚是新奇。
為此,引來不少路人圍觀,都以為是誰在大張旗鼓的告白。
天空中,約有九架直升機,在接連畫出三四個不同顏色的愛心圖案後,其餘八架飛機紛紛退場,隻留有最開始領頭的那架飛機還在。
飛機漸漸降落。
蔣若隱約看清坐在機艙裡的男人。
是岑墨。
蔣若站在原地,就這麼看著直升機最終停在了她麵前。
岑墨開了機艙門,帥氣地跳下飛機,直奔她而來。
“姐姐,喜歡嗎?”
原來這就是岑墨非要讓她親自來接他的原因。
蔣若淡淡點頭,“嗯。”
“那...”岑墨視線久久停留在蔣若瑩潤的紅唇上,眼神貪婪癡戀,“姐姐可以給我生日禮物嗎?”
蔣若:“想要什麼禮物?”
岑墨抬起修長的手指,指腹間緩緩摩挲過蔣若的唇瓣,那觸感特彆軟,軟得像是棉花糖,想讓人一口吞下,永遠品嘗。
他右手上戴著二指手套,無名指和小拇指被黑色布料籠罩,眸間露出炙熱而瘋狂的癡愛。
“我想要...”岑墨緩緩說道,脖間突出的性感喉結滾動,他覺得自己嗓間有些乾,也有些澀。
“姐姐的吻。”
在蔣若驚愕的神情中,他又溫柔說:“你是世界銀河裡,我收到的最好禮物。”
他隻想要她。
隻要她。
蔣若反應過來,毫不猶豫地推開岑墨的手。
他對她的心,她知道。
但她隻拿他當弟弟。
僅此而已。
“岑墨,對我來說,你隻是一個沒人照顧的可憐弟弟。”
“我欠了你恩情,所以才願意幫你找尋新的生活,重新做回你自己。”蔣若神情冷然,殘忍地與他講清所有。
岑墨無聲苦笑了下。
隻是一個可憐的弟弟?
“我已經長大了,可以給你快樂。”
蔣若秀眉微蹙,泛起慍意,“岑墨,我結婚了,還有孩子了,難不成你真想插足當三嗎?”
“可以啊,隻要姐姐想要,當備胎也沒什麼丟人的。”岑墨咖啡色的眸裡閃爍著病態瘋魔的火光,瘋到極致,也嫉妒到沒有理智,他大大方方說出自己的善解人意,“我知道你愛溫淮,而我也取代不了他。”
“你不會跟我上床,可連個吻都不行嗎?”
“明明以前就可以的。”
在溫淮沒有出現的時候,他可以抱她,可以吻她,可以跟她睡在一起,還可以親手為她換衣服。
但當溫淮回來後,他隻能做她的弟弟,不可以越界,不可以肖想。
蔣若逼迫自己冷靜下來,勸說他:“岑墨,有沒有可能,你隻是缺少親情,把我當姐姐看,根本就不是愛情呢?”
“你有沒有想過找你的親生母親,我可以讓阿淮哥哥幫你找。”
蔣若的話還沒說完,岑墨就將她抱住了。
很緊。
很用力。
像是靈魂之間的猛烈碰撞。
要麼湮滅於愛意,要麼被傷得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我是成年人了,我分得清親情和愛情。”岑墨偏執說,“我就是愛你,想永遠跟你在一起。”
“岑墨!”蔣若麵容泛起慍怒。
“今天是你生日,我不想跟你吵鬨,如果你不想讓我討厭你,就趕緊放開我。”
聞之,岑墨依依不捨地鬆了手,他鼻尖還能依稀聞到她身上的香味。
蔣若冷著臉說:“晚上你自己回玫瑰城堡吧,我先走了。”
鬨得不歡而散。
蔣若剛走沒多久,有個小學妹鼓起勇氣來到岑墨麵前。
女孩低著頭看向坐在塑料椅上的岑墨,並害羞地遞上包裝精美的禮物盒,聲音溫溫軟軟:“學長,生日快樂。”
“我...我喜歡你。”
岑墨慢慢悠悠撩起眼皮,視線極為冷漠地在女孩臉上打量了個遍,語氣怪異:“喜歡我?”
“喜歡我什麼?”
女孩因羞澀而結結巴巴說:“喜歡...喜歡學長...”
岑墨不耐煩地站起身,高大身軀拓落下的身影將女孩一整個籠罩住,如惡魔降臨,壓迫感十足。
他從腰間掏出日日隨身攜帶的刀子,隨之,用泛著銀光的刀身森冷地抬起女孩的臉,雙眸冷利如鷹鷙道:“喜歡我的臉,還是我的身體?”
他這麼臟的人,隻有蔣若能將他洗脫乾淨。
可惜,姐姐不願幫他洗乾淨身子呢。
嬌生慣養的女孩哪見過這種陣仗,當即就被嚇哭了。
岑墨心情肉眼可見的差,吼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