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不要做替身 636
招蜂引蝶
白日裡的婚禮結束後。
夜幕四合,開啟了不為人知的三人世界。
蔣若要幫溫淮和溫原過生日。
褪去漂亮奢華的婚服,三人換上了更為輕便的家居服,甚至還是同一色係,像極了情侶裝。
隻不過情侶裝一般代指兩人,而他們···三人。
蔣若站在雙胞胎中間,親密地各自一手攬著一人胳膊。
等溫淮和溫原一起許完願吹滅蠟燭時,她又踮起腳,依次朝兩人臉上深深親了口。
“阿淮,阿原,生日快樂。”她嗓音清甜地祝賀。
溫原吃醋道:“小若兒你好偏心,每回都是先親哥。”
“長幼有序。”溫淮暗爽。
溫原修長手指抬起蔣若的下頜,慵懶開口,聲線極具蠱惑力:“給我們準備了什麼禮物?”
蔣若一雙月牙眼瀲灩著波光,笑意狹黠,隨著年紀增加,她身上的韻味愈發勾人。
“我不算禮物嘛?”她漂亮嫵媚的眉眼輕挑,紅唇勾起魅惑的弧度,酥軟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促狹:“灝灝、小橙子和小柚子也不算禮物?”
她衝雙胞胎眨著眼睛甜美笑道:“什麼禮物能比孩子們還重要?嗯?”
溫原爽朗地低笑出聲,胸腔隨之淡淡震顫。
他指尖在她光潔細膩的下巴上曖昧摩挲,眼神極為深邃繾綣,低沉磁性的嗓音更是透著股散漫慵懶調侃道:“你倒是耍起小聰明瞭,不過···我喜歡。”
“既然你是禮物,那可得讓我好好拆一下才行。”
說罷,溫原就將她打橫抱起,準備進行洞房花燭。
蔣若嬌嗔:“不行,阿淮哥哥還在呢。”
“讓他看著。”仗著有情蠱,溫原現在可謂是完全支棱起來了。
..
其實溫原倒還真的不介意讓溫淮全程觀看。
畢竟之前溫淮也讓他看了活春宮呢。
這就叫一報還一報。
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
現在不就迎來了報複的大好時機嗎?
要說蔣若偏心,那都是有依據的。
真不怪溫原天天吵吵著待遇不公平。
明明之前溫淮就當麵羞辱過他,現在他想還回去,想讓溫淮也看一看他的英姿勃發。
可偏偏蔣若不肯。
她不想讓溫淮當看客。
出於害羞外,還有一層愧疚。
因為她以前答應過溫淮,這輩子隻會有他一個男人,也隻會愛他一個男人。
可這份誓言,她卻食言了。
這麼好的新婚夜不能不入洞房。
於是在和溫原入洞房前,蔣若好一頓安慰溫淮,生怕這個男人會失落沮喪。
她坐在他大腿上,親了他好久。
溫淮鬱結的心情稍稍好了些,寬大的手掌扣著她細軟的腰肢,並手感極好地摩挲著,蠱惑道:“那你要多愛我一點。”
“嗯。”蔣若保證。
溫原聽後,吃醋地拎起蔣若的後領,將她拽進自己懷裡,委屈哼哼說:“不準偏心!對我的愛要和我哥一樣多!”
“小若兒,你要是敢不愛我了,或者少愛我了,我就死給你看!”他就像是個怨婦,一哭二鬨三上吊,拚命拴住老婆心。
蔣若嘟嘴:“哪有那麼嚴重啊?”
溫原耍無賴:“我不管,我就有,沒有你的愛我活不下去。”
蔣若:“...”
“灝灝果然沒說錯,你這個當爹的比兒子還幼稚。”
兩人打情罵俏拌嘴間,溫淮早已斂起雙眸,壓下眼底的沉黯悲痛,默默離開了這大紅喜慶的婚房。
這一夜,不屬於他。
..
婚房裡,好一頓折騰。
反倒是溫原自己變成了禮物,需要蔣若拆開。
他身形慵懶地倚靠在床頭,大張開兩條筆直修長的腿,正一臉壞笑地望著蔣若,心裡早已迫不及待,聲腔性感慵懶:“老婆。”
蔣若站在床邊低頭瞧他那不值錢的樣,“賤男人。”
溫原委屈巴巴道:“你不喜歡老公這樣嗎?外麵的野男人不都是這樣嗎?”
蔣若姿態悠緩,眸眼挑起惹人的光芒,與他逗趣說:“嫁了人的男人就得安分守己,你很想招蜂引蝶?”
溫原深深凝視進蔣若澄澈的眼睛裡,神情認真,“招你,引你。”
蔣若故意長歎:“怎麼辦?我沒有興趣了,好像對你乏味了呢。”
溫原急了,語氣也慌了,“彆啊,你老公這麼好,彆對我乏味啊。”
他本來就是靠身體上位,可不能沒了這最引以為傲的東西啊。
他要是不夠好,她可就去找彆的野男人了!
蔣若得逞勾唇,眸眼輕挑間儘顯魅惑蠱意,語調散漫輕緩問:“阿原,你想我嗎?”
溫原眉眼深邃地望她,喉結滾動,不爭氣地點了點頭:“想,想死你了。”
蔣若微微俯身靠近,白玉般的手指先是抹了一下自己紅唇上的口紅,而是又輕輕塗抹在溫原的唇上,力道不輕不重,卻極為勾人。
她明知故問:“你真的很想我?”
現在主動權可謂是在她手裡,今晚要怎麼度過,她說了算哦。
她早已換了身熱烈如火焰般的深紅複古睡裙,裙身緊貼著她腰肢,蠱意橫生,再加之她雙腿又穿著漸變色的黑絲襪,可謂人間絕色尤物,任誰都抵擋不住她這份滔天魅力。
隻得心甘情願地拜倒在石榴裙下。
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溫原目光含情,像個小孩子般幼稚地撒嬌喚:“老婆,老婆。”
今夜他們兩人的角色倒像是換過來了般。
以前可都是她求著他呢。
蔣若低笑了聲,魅意如藤蔓般纏繞在勾魂的眼睛裡,學著素日裡溫原的語調取笑:“這麼想我?”
溫原彷彿被曾經的蔣若入了魂,意識在消散的邊緣來回遊蕩,似乎下一秒便欲會衝破牢籠,與她親密貼貼。
見溫原已經著急得滿頭大汗,眼神裡寫滿了迫不及待,蔣若也不再逗他了。
“小若兒,老婆。”溫原急得亂動。
蔣若傲嬌說:“閉嘴,再說話我就走了。”
“好好好,不煩你了。”溫原絲毫沒有地位可言。
時間短暫而過。
清冷的月輝灑落屋內,照射在兩個小夫妻身上,無言訴說著剛剛的曖昧。
蔣若的小粉拳捶打在溫原身上,嬌嗔怪道:“壞蛋。”
溫原低眸吻上她的唇,聲線性感極了:“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蔣若哼道:“男人的嘴還是騙人的鬼呢。”
這一整夜,他帶她重溫了那些年的烈焰舊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