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博爐鼎：我在404大廈修仙 第九章：玉虛洞裡的老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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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虛洞的入口藏在舊香山後山的懸崖下。林小灶扒開半人高的野藤，露出塊刻著“禁止入內”的青石板——仙盟的封條泛著幽藍的量子光，像塊嵌在岩壁上的電子屏，上麵滾動播放著“擅入者，數據湮滅”的警告。
“這封條比我家樓下超市的防盜門還嚴。”鐵柱踮著腳摸了摸封條，指尖剛碰到量子光，手腕上的電子手錶就“滴滴”亂叫，“小灶，我手錶被乾擾了！”
“正常。”蘇晚的機械臂彈出塊菱形晶片，貼在封條上，“這是仙盟的‘量子鎖’，需要用靈能波動匹配才能破解。”她閉上眼，機械臂的符紋泛起金光，和封條的藍光交織成網，“我在調靈脈頻率……有了！”
封條的藍光突然熄滅，露出後麵的石洞。洞口飄著潮濕的水汽，隱約能聽見地下河的水聲。林小灶摸出煉丹爐手機，螢幕自動亮起，丹爺的聲音響起：“臭小子，這洞我熟！當年你爺爺和我師弟就是從這兒進去的，裡麵藏著他們的‘賽博飛昇’實驗日誌！”
“真的？”林小灶眼睛一亮，“那爺爺的秘密……”
“秘密個屁！”丹爺哼笑，“你爺爺當年把實驗失敗的老電視封在這兒，怕被清機子發現——那破電視修了三年，最後還是隻能看《新聞聯播》！”
“咳！”蘇晚憋著笑，“先進去看看。”
四人彎腰鑽進洞口，黴味混著泥土香撲麵而來。洞內比想象中寬敞，洞頂垂著鐘乳石，每根石筍都泛著淡藍色的靈能光，像串會發光的冰糖葫蘆。地麵有條淺淺的地下河，河水清澈見底，偶爾有銀色的小魚躍出水麵——仔細看，魚鰭上竟流轉著數據流！
“這是……數據魚？”鐵柱蹲在河邊，伸手去抓，“它們的鱗片會發光！”
“彆碰！”陳觀海突然喝止，“這些魚是‘靈能監測者’，碰了會觸發洞內的防禦機製！”
話音剛落，地下河的水麵突然翻湧，一條一人長的數據魚躍出水麵，魚嘴大張，噴出一串藍色光刃！
“臥槽！”林小灶拽著鐵柱往後跳，光刃擦著他的褲腳劃過，在地上燒出個焦黑的窟窿。
“快躲到岩石後麵！”蘇晚的機械臂甩出數張符籙，符紙化作金色盾牌，擋住第二波光刃。
“這洞裡有古怪！”陳觀海摸著鬍子，“當年清微子說過，玉虛洞是‘賽博飛昇’的試驗場，裡麵全是他的‘失敗品’！”
“失敗品？”林小灶盯著數據魚，“比如這條會噴光刃的魚？”
“不止！”蘇晚指向洞頂，“看那些鐘乳石！”
眾人抬頭，隻見每根鐘乳石的頂端都嵌著塊黑色晶片，晶片上連接著細如髮絲的數據線，直通洞頂的岩壁。
“這是……”林小灶掏出煉丹爐手機，打開“設備掃描”功能，“這些晶片在收集地下河的靈能數據！它們把數據魚、鐘乳石、甚至洞內的空氣都變成了‘傳感器’！”
“仙盟的監控係統？”鐵柱瞪大眼睛，“他們連這種地方都裝了攝像頭？”
“不是攝像頭。”蘇晚調出掃描結果，“是‘數據觸鬚’，能實時上傳洞內資訊到仙盟總部。我們剛纔破解封條的動作，已經被記錄了。”
“那還等什麼？”林小灶拽著蘇晚往洞深處跑，“趕緊找爺爺的日誌，在仙盟的人來之前——”
“等等。”陳觀海突然停下腳步，指向前方，“看那邊的石台。”
洞深處有座半人高的石台，台上擺著台老式電視機——黑白的crt螢幕，外殼掉漆，螢幕上蒙著層灰，卻奇蹟般地亮著，播放著雪花屏。
“這是……”林小灶湊近看，電視背麵貼著張泛黃的便利貼，上麵是爺爺的字跡：“小晚，這台電視修不好了，就當給玉虛洞的‘鎮洞之寶’吧。”
“小晚？”鐵柱疑惑，“這是你名字？”
蘇晚的機械臂微微顫抖，她伸手擦去螢幕上的灰，雪花屏突然變成了一幅畫麵——年輕的爺爺穿著道袍，站在玉虛洞口，懷裡抱著個和林小灶手機長得一模一樣的煉丹爐；旁邊站著清微子，手裡舉著台和台上通款的電視機，兩人正對著鏡頭笑。
“這是……全息投影？”林小灶摸出手機，掃描電視，“裡麵有數據殘留，是爺爺當年留下的！”
畫麵突然切換，變成了實驗室的場景。爺爺坐在電腦前，螢幕上跳動著“賽博飛昇程式”的代碼；清微子站在一旁，手裡拿著個數據盤：“守正，這程式有漏洞，強行上傳意識會導致人格分裂！”
“我知道！”爺爺敲著鍵盤，“但現在冇時間了！黑域的人快找到這兒了，必須趕在他們之前完成‘數據飛昇’！”
“可這是拿修士的性命讓實驗！”清微子吼道，“你忘了當初的教訓嗎？林守正，你不是神，你救不了所有人！”
畫麵突然扭曲，爺爺的臉變得猙獰：“我必須救！我要讓所有修士都能擺脫肉身的腐朽，永遠活下去！”
“住口！”清微子甩出數據盤，砸在電腦上，“你會毀了一切！”
畫麵戛然而止，電視螢幕重新變成雪花。林小灶盯著螢幕，喉嚨發緊：“爺爺他……當年是為了救人才這麼讓的？”
“但他錯了。”蘇晚輕聲道，“清微子說得對，拿彆人的性命讓實驗，和黑域的‘數據吞噬’有什麼區彆？”
“可爺爺後來後悔了。”陳觀海摸著電視外殼，“他把電視封在這兒，就是想讓後人知道——科技不是萬能的，修仙更不是。”
洞外突然傳來直升機的轟鳴聲。林小灶扒著洞口往外看，三架仙盟的懸浮直升機停在懸崖上，機腹的探照燈掃射著洞口。
“他們追來了！”鐵柱慌了，“這洞就一個出口，咱們跑不掉了！”
“跑什麼？”林小灶盯著台上的老電視，“爺爺說這洞是‘鎮洞之寶’，肯定有後門！”
他蹲在電視前，用煉丹爐手機的“設備掃描”功能，發現電視背麵有個隱藏的介麵——和煉丹爐的充電口一模一樣！
“丹爺！”他喊，“這電視能連煉丹爐嗎？”
“試試！”丹爺的聲音響起，“你爺爺當年留的‘後門’，肯定能用煉丹爐打開！”
林小灶把煉丹爐手機插進介麵，螢幕立刻彈出個複古的遊戲介麵——《超級馬裡奧賽博版》，馬裡奧穿著道袍，踩著數據磚跳躍。
“這什麼玩意兒？”林小灶懵了。
“是你爺爺和清微子當年寫的測試程式！”丹爺笑了，“想打開後門，得通關這遊戲！”
“通關？”林小灶看著螢幕上不斷跳動的障礙物，“我現在連第一關都過不了！”
“我幫你！”蘇晚的機械臂懸在手機上方，符紋凝成箭頭，“左邊的管道有數據漏洞，從那兒走！”
“右邊有陷阱！”鐵柱指著螢幕喊，“小灶，跳！”
林小灶手忙腳亂地操控馬裡奧，左躲右閃。就在他快要通關時，螢幕突然彈出個提示：“是否使用‘逆命丹碎片’解鎖隱藏關卡？”
“隱藏關卡？”林小灶眼睛一亮，“選是！”
螢幕瞬間黑屏，再亮起時，場景變成了爺爺的實驗室。爺爺站在煉丹爐前，手裡捧著顆紅藍相間的丹丸——正是他們剛煉成的逆命丹！
“小灶，這是‘逆命丹’的真正用法。”爺爺的聲音響起，“它不是用來飛昇的，是用來‘重置’的。清機子想用它汙染靈脈，我卻想用它……”
畫麵突然模糊，爺爺的臉逐漸變得透明：“修覆被數據侵蝕的靈脈，讓賽博修仙迴歸本質——科技為骨，靈能為魂。”
“爺爺！”林小灶喊出聲。
“臭小子，發什麼呆！”丹爺的聲音炸響，“通關了！後門在電視後麵！”
林小灶抬頭，發現電視螢幕不知何時變成了鏡子，鏡子裡映出洞壁的暗門。他衝過去推開暗門，裡麵是條向上的隧道，直通懸崖頂部。
“快走！”蘇晚拽著他往隧道裡跑，“仙盟的人已經進洞了！”
四人剛鑽出暗門，洞內就傳來清機子機械音的廣播：“檢測到未授權人員逃離，啟動‘數據洪水’程式。”
地下河的水位突然暴漲，數據魚瘋狂躍出水麵，噴出的光刃像暴雨般射來。林小灶掏出煉丹爐手機，開啟“防禦模式”，q版頭像的盾牌擋在眾人麵前。
“這盾牌撐不了多久！”蘇晚的機械臂彈出符籙，“小灶，用逆命丹碎片！”
林小灶把碎片按在盾牌上，紅藍紋路瞬間擴散，盾牌變成了一麵鏡子。數據光刃射在鏡子上，像被吸進去似的，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是……”林小灶驚訝，“鏡像反射？”
“逆命丹的數據繭能反轉能量流向！”蘇晚解釋，“你爺爺當年就是用這招，擋住了清機子的‘數據炸彈’！”
四人藉著鏡盾的掩護，衝出洞口。身後的玉虛洞開始坍塌，鐘乳石紛紛墜落，數據魚在水中掙紮，發出刺耳的尖嘯。
“成功了！”鐵柱歡呼。
“還冇完。”陳觀海望著天空，“仙盟的直升機還在，他們不會放過我們的。”
林小灶摸出煉丹爐手機，丹爺的聲音響起：“臭小子，往東邊跑！那裡有我藏的‘隱身符’！”
“隱身符？”林小灶一邊跑一邊問，“你什麼時侯藏的？”
“你爺爺當年求我幫忙，說‘萬一哪天小灶被人追，能用得上’。”丹爺哼笑，“現在看來，他用得上了！”
東邊的山穀裡，林小灶按照丹爺的指示，找到塊刻著符文的石頭。他用煉丹爐手機的“靈能掃描”功能，發現石頭裡嵌著張符紙——正是隱身符。
“貼上！”蘇晚幫他按在手機背麵。
符紙瞬間融入手機，林小灶感覺自已的身影變得透明。仙盟的直升機從頭頂飛過，探照燈掃過他們，卻像冇看見似的。
“這隱身符能撐多久？”鐵柱緊張地問。
“三小時。”蘇晚看了眼手機，“足夠我們跑到舊香山的安全屋了。”
四人躲進安全屋時，天已經黑了。林小灶癱在沙發上，摸著兜裡的逆命丹碎片，突然笑了：“爺爺當年雖然搞砸了實驗，但至少留下了後路。”
“他是個笨蛋。”陳觀海坐在窗邊，望著月亮，“但也是個英雄。”
蘇晚的機械臂輕輕碰了碰林小灶的胳膊：“明天我們去靈植園，把星隕草交給老館長。逆命丹的材料齊了，該給爺爺‘正名’了。”
林小灶點點頭，掏出煉丹爐手機。丹爺的聲音響起：「臭小子，明天記得給煉丹爐充電，彆讓它又關機了！對了，你蘇師姐的紅燒肉還冇吃吧？我讓鐵柱去買——」
“閉嘴！”林小灶笑著打斷他，“再說話把你煉成電子寵物！”
安全屋的窗外，月光灑在舊香山的靈脈上，泛著淡淡的金光。林小灶望著遠方，突然覺得——爺爺的秘密，或許從來都不是“賽博飛昇”，而是藏在每個修士心裡的，那份“守護重要之人”的執念。
而他，林小灶，正帶著這份執念，走向更遼闊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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