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爾號：我穿越成了賽小息 第41章 可惜你不是動畫片裡我的那隻小豆芽
克洛斯星的風卷著三葉草的碎影掠過猴麵包樹，我盯著魔花仙靈發呆時，她正用那柄頂端綻放著巨大粉花的法杖，輕輕撥弄著地上一塊黃晶礦。陽光灑在她翡翠色的長發上，發絲間那朵豔紅的鮮花裝飾隨動作輕晃，粉色的花瓣裙擺如盛開的花團，每一片花瓣的絨毛都在光線下清晰可見——這哪裡是我記憶中賽爾號第一季動畫片裡那個縮在樹根後、圓滾滾的小豆芽？
“賽小息大人，你又在想什麼呀？”魔花仙靈歪頭看我，翡翠色的眼眸純淨得像克洛斯星的晨露，她的藤蔓輕輕碰了碰我的機械臂，“這黃晶礦的能量好溫和，比光合能量差遠啦。”
我的記憶卻在這一刻炸開了鍋——賽爾號動畫片第一季《雷伊傳說》第6集的畫麵猛地衝進腦海：那隻小小的、嫩綠色的小豆芽，因為輻射變異，把整座山的黃晶礦啃得乾乾淨淨，最後鼓成個綠色的球，把阿鐵打和卡璐璐都吞進了肚子裡。我爬上火山口找克拉拉果時，火山岩燙得我差點短路，可一想到那隻闖禍後又可憐兮兮的小家夥，還是咬著牙往上衝……
“後來呢？”伽瑪·千花的聲音把我拽回現實，她正蹲在光焰仙人球旁，觀察它吸收地心能量後泛起的綠焰，“你剛才的能源核心波動得好厲害。”
“沒什麼……”目光卻黏在魔花仙靈身上挪不開。她正和光焰仙人球玩纏藤蔓的遊戲，粉色裙擺旋出好看的弧度，法杖上的粉花隨著她的動作輕輕顫動，哪裡還有半分“吃金礦闖禍精”的影子。
我又想起動畫片第7集，小豆芽吃下克拉拉果後吐出了所有金礦和隊友，自己卻昏了過去。我抱著她往賽爾號狂奔，派特博士的健忘症準時發作，我急得差點把精靈膠囊摔碎，最後還是賽老爸的電話提醒了我“人工呼吸”的土辦法……當我捏著小米的臉往小豆芽嘴裡吹氣時，阿鐵打舉著斬月雙刀就要衝上來，嚷嚷著我“對精靈耍流氓”。
可就是那一口“仙氣”，讓小豆芽眨著水汪汪的眼睛醒了過來。她主動跳進我的精靈膠囊的那一刻，我覺得整個賽爾號的陽光都亮了——從那天起，她成了我在動畫片裡的第二隻精靈，跟著我在海洋星用催眠粉睡過鋼牙鯊，在勇士之塔和我並肩扛過巨型仙人掌的尖刺……
“賽小息大人？”魔花仙靈的藤蔓在我眼前晃了晃，她的鮮花法杖頂端的粉花幾乎要戳到我臉上，“你是不是能源核心過載了？我可以用‘萬物生’幫你恢複哦！”
我猛地回神，對上她清澈的眸子，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輕輕攥了一下。看著魔花仙靈那柄頂端粉花輕顫的法杖，我忽然沒頭沒尾地開口：“你還記得嗎？那時候你偷吃黃晶礦，把自己吃成個綠皮球，還把阿鐵打和卡璐璐吞進肚子裡……”
魔花仙靈正用藤蔓卷著塊黃晶礦研究，聞言猛地抬頭，翡翠色的眼眸裡滿是茫然：“黃晶礦？綠皮球？賽小息大人你在說什麼呀？”她把黃晶礦放在地上，撓了撓自己翡翠色的長發，頭頂的紅花裝飾跟著輕輕晃動，“我隻知道克洛斯星的光合能量最滋養草木，從沒聽說過吃金礦的事呢。”
我的心像是被藤蔓輕輕纏住，又往下墜了墜。“還有呢，”我盯著她粉色的花瓣裙擺，聲音不自覺放軟，“後來你吞了隊友，我爬上火山口找克拉拉果，差點被火山岩燙短路……你吃完果子昏過去，還是我給你做的人工呼吸才把你救醒的。”
這段記憶在賽爾號第一季動畫片《雷伊傳說》裡清晰得像昨天——我捏著小米的臉往小豆芽嘴裡吹氣時，阿鐵打舉著斬月雙刀吼我“耍流氓”，卡璐璐紅著臉彆過頭，隻有小豆芽醒來時那汪水潤的眼神，讓我覺得再燙的火山岩也值了。
魔花仙靈聽得更糊塗了，她放下法杖，蹲在我麵前仰著頭：“火山口？克拉拉果？人工呼吸是什麼呀？我從小在克洛斯星長大，跟著長老學習草係能量的運用，從來沒離開過星球半步呢。”她說著，還轉了個圈，粉色的裙擺旋出好看的弧度，“你看，我現在是魔花仙靈，是魔花仙子、魔域仙子、魔靈仙女一路進化來的，怎麼會做出吃金礦的糊塗事呀。”
陽光落在她翡翠色的長發和鮮花法杖上，折射出的光讓我恍惚。眼前的精靈美得像從花海裡走出來的仙子，可我記憶裡的小豆芽，是縮在我口袋裡、圓滾滾的嫩綠色小家夥，會因為偷吃金礦被我追著滿星球跑，也會在我遇到危險時，用催眠粉悄悄幫我一把。
“可……”我剛想說什麼，魔花仙靈卻忽然伸出藤蔓，輕輕碰了碰我的機械臂，聲音軟乎乎的：“賽小息大人，雖然我不記得你說的那些事，但我確實是克洛斯星唯一的小豆芽呀。”她眨了眨翡翠色的眼，“說不定是你做夢的時候想象出來的呢？但我保證，現在站在你麵前的這隻，會一直陪著你冒險的。”
風穿過猴麵包樹的枝椏，帶來三葉草的清香。我看著她純淨的眼神，那些關於動畫片的遺憾，竟在這一刻悄悄融成了暖意。
“嗯，”我笑了笑，指了指遠處發光的三葉草田，“那我們去看看，說不定能找到你進化的契機。”
魔花仙靈立刻蹦起來，藤蔓卷著法杖就往前跑，粉色的裙擺在綠浪裡像朵盛開的花：“好呀好呀！賽小息大人你看，那片能量光裡好像有三葉草在跳舞呢！”
我跟在她身後，看著她在三葉草田裡旋轉的身影，忽然覺得這樣也挺好。
或許每個宇宙的小豆芽都有不同的故事，但此刻陪在我身邊的這朵花仙，已經是獨屬於這個宇宙的、我的小豆芽了。不過我在心裡無聲歎息，你不是我的那隻小豆芽。
眼前的魔花仙靈是遊戲宇宙裡的完全體，是魔花仙子、魔域仙子、魔靈仙女一路進化後的最終形態。她有翡翠色的長發，有鮮花點綴的法杖，有優雅得像花仙的人形姿態，早已不是動畫片裡那個隻會縮在我口袋裡、偷吃金礦的小家夥了。她有自己的過往，有克洛斯星的夥伴，隻是沒有動畫片裡麵寫的那段記憶了。而且動畫片裡的小豆芽在第四季已經死亡了，和卡璐璐的布布花融合為了麗莎布布，如果是動畫片裡麵的那隻小豆芽，又怎麼有機會長到這樣呢？
伽瑪·千花笑著點頭，光焰仙人球也晃了晃綠焰翅膀。我看著他們的背影，動畫片裡的畫麵再次清晰如昨：小豆芽在我頭頂睡覺，被小米的光線吵醒後氣鼓鼓地用藤蔓捶我；她用催眠粉幫我製服野生精靈時，嫩綠色的身體在花瓣間若隱若現；還有第四季裡，她為了融合成麗莎布布，最後一次跳進精靈膠囊時，那滴落在我手背上的露水……
“走吧。”我深吸一口氣，跟上他們的腳步。陽光依舊暖得讓人想打盹，克洛斯星的風裡混著草木和能量池的清香。雖然眼前的精靈不是我的那隻小豆芽，但看著她為了進化努力奔跑的模樣，看著她和新夥伴笑哄的場景，心裡那點遺憾也漸漸被暖意填滿。
或許這樣也不錯，我想，每個宇宙的小豆芽都有自己的精彩，而我能做的，就是陪著眼前的這朵魔花仙靈，繼續她的冒險。
就像動畫片裡的我會永遠記得那隻貪吃的小豆芽，現在的我，也會好好守護這朵在遊戲宇宙裡綻放的花仙。畢竟，無論是哪個宇宙的小豆芽，能遇到她，本身就是一場跨越次元的緣分。
“賽小息大人，你看那片三葉草田！”魔花仙靈突然停下腳步，興奮地揮舞著藤蔓，她的鮮花法杖在陽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裡麵的草係能量都在發光呢！”
我笑著走上前，目光掠過她翡翠色的長發、豔紅的花飾、粉白相間的裙擺——這是隻屬於遊戲宇宙的美麗，是我從未在動畫片裡見過的模樣。我輕輕揉了揉她的花瓣頭發，撥開她頭頂的這朵豔紅的花，“那就去看看吧。”
風吹過猴麵包樹，樹葉沙沙作響，像是在為我們即將開始的新故事伴奏。我抬頭望向星空，在心裡悄悄對小豆芽說了句：“要好好的哦。”
然後，我轉身跟上魔花仙靈的腳步，走進那片閃耀著綠光的三葉草田——屬於這個宇宙的冒險，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