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殺_寒冰劍 第110章 陰陽融合。
羅庭定睛看。男的約十七八歲。一襲白衣。頭戴紫金冠。麵似梨花淨水,眼似夜空星辰。穩坐怪獸。風度翩翩。器宇軒昂。他與羅庭比。相貌氣質不相上下。不仔細看還以為是孿生兄弟呢。他就是臨仙閣的少閣主鐘飛清。旁邊的少女是她妹妹——鐘飛嬌。身著一件火紅百褶長裙。麵似朝霞映雪,蛾眉似墨畫。眼似晶瑩閃亮之星。端莊大氣。儀態萬方。仙女下凡似的飄逸豐美。
羅庭不由暗讚。好一對金童玉女。
他一拱手。道:“在下羅庭。去辦一件事。因天色向晚。就想在這野外將就一晚。如有不妥之處。還望兄台指正”。
鐘飛清仔細打量羅庭一會。忽地笑了,“此地屬於我家管轄。我以為是凶惡之徒闖進來了。所以詢問”。他一下變得非常熱情。“此地常有兇殘野獸出沒。夜間極不安全,兄弟何不去我家歇一晚”。
“我們萍水相逢,怎好去打擾”。
“沒事,出門在外誰沒個手高腳低的時候”。鐘飛清愈發熱情,跳下坐騎,笑容可掬地道。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謝靈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就是”。鐘飛嬌也道,她一開口。溫柔如涓涓細流。字字春風拂麵。舒服又溫暖,“夜深寒重,冷氣如冰。我家雖然不是溫暖如春,但總比野地裡強些兒”。
“我們有帳篷,有禦塞袋。不冷”。謝靈臉上浮現一絲笑意。
“夜裡野獸眾多。不安全”。鐘飛清大有不請到手不罷休的架勢,“我與兄弟極為投緣。第一眼就覺得很舒服。放心!我們是良善之家,吃不了你們。再說我們近日無讎。遠日無冤。害你們有什麼好處。我隻為投緣二字請你們”。
他言儘於此。再不給麵子就有點說不過去了。羅庭笑道:“兄台如此熱情,我再不恭敬從命。顯得有點不知好歹了。謝靈,我們收拾東西。去兄弟府上叨擾一夜”。
謝靈哂笑道:“好吧”。
“這才對嘛”。鐘飛清神采飛揚。“來人!替公子收拾東西”。
仆人們忙七手八腳動手幫忙。
臨仙閣並不遠,翻過一座山就到了。羅庭仔細一看。一排排青磚瓦房鱗次櫛比。排列有序地呈現在眼前。顯得低調又莊嚴。
鐘飛清輕叩幾下。大門“呀呀”開了。一個黑衣老仆人見是鐘飛清。笑道:“少爺回來”。
鐘飛清不理會他的話,冷聲道:“鐘雨,準備”。他看了羅庭他一眼。羅庭心領神會。微笑伸出四個指頭。“四個上好房間。我兄弟今晚在家裡安歇”。
“是”!鐘雨看了羅庭四人一眼。轉身去了。
“兄弟,請”!他將手一讓。兩人並排而走。
院內並無樹木。但乾淨整潔。令人耳目一新。
謝靈警惕地環顧四周。防人之心不可。她可不敢掉以輕心
“兄台,此地是何處”?
鐘飛清笑道:“我這裡是南婉域臨仙閣。兄弟放心,這裡非常安全”!
“在兄台這裡哪有不安全的”。羅庭藝高肚大。曬道:“我這人運氣不錯,哪裡都放心,兄台,你信不信。以前我遇到過很多凶險之事,每次都能逢凶化吉”。
“信”!鐘飛清眉頭不易覺察地一挑。“看兄弟的模樣,就是一副福相”。
謝靈嘴角微掀,她最會捕捉微小細節。
臨仙閣閣主鐘真遠。鐘雲夫婦兩人都五十歲上下。麵板白皙。五官精緻。站在那裡。飄然有如出塵之概。他們也非常熱情。席間笑容可掬地噓寒問暖,關懷備至。
但羅庭總覺得他的話語背後隱藏什麼。
晚上,羅庭剛想上床休息。門卻不合時宜地響了。羅庭知道是誰。他微笑開了門。謝琪三人毫不客氣擠了進來。
“庭哥,你覺不覺得鐘飛清過於熱情了”。謝靈迫不及待地道。
“我也同感”。羅庭皺眉道:“但是我與他素未謀麵。他有什麼理由要害我呢。我又想不通”。
“你們彆小人之心度人了”。謝琪笑道:“人家太熱情也有錯了”?
“人熱情沒錯,太熱情就有待商榷了”。羅庭看著這個憨直的未婚妻笑了。
“為達某種目的而接近你。不熱情行嗎”?謝靈輕笑道。
“不過,他妹妹長得錯,水蔥兒似的,是不是她看上你了”。謝琪忽然道。
這個不是沒有可能,謝靈和李曼虹一齊不安地看向羅庭。
“你想什麼呢”。羅庭不悅地道:“你以為我是潘安宋玉啊。每個女人趨之若鶩”。
“又不是沒有過”。謝琪撇撇嘴。“沁月公主怎麼對你戀戀不捨,唐鳳蓮怎麼對你死纏爛打。還有……”。她瞥了李曼虹一眼。底下的話咽回肚子了。
一旁的李曼虹無聲歎了口氣。都怪自己遲疑不決,該出手時不出手。不然說這種話的人就是自己。但世上沒有後悔藥。她隻能忍氣吞聲。
謝靈眼神銳利地看向羅庭,笑道:“我得看住你了,不然被老鷹叼走。後悔就來不及了”。
“你們呀”。羅庭無可奈何地歎道:“你們當我是塊寶。人家未必看得上”。
“肯定呀,誰的丈夫,誰不愛,不愛的肯定是傻瓜”。謝琪笑道。
當夜四人都沒安心睡好。陌生的地方。不能不多留個心眼。
次日,羅庭攜謝琪四人去向鐘真遠辭行。
“鐘前輩。昨夜多有打擾。我們還須趕路,就告辭了”。
忽然一陣微風吹來。拂起謝靈和謝琪麵巾一角。兩人趕緊捂住。
鐘真遠瞥她倆一眼,眼中的驚訝一閃而逝。笑道:“羅公子這麼急匆匆趕路,不知為何。能否告知老夫。也許我能幫上一二”。
羅庭遲疑地一笑,“前輩。這個確實不方便說”。
“好吧”。鐘真遠淡淡一笑。道:“羅公子不方便不說也罷。我家內人曾與縹緲仙人有數麵之緣。感情上很說得過去。也曾幫許多少婦少女說情”。
羅庭半信半疑地盯他。遲疑著要不要將實情和盤托出。
他看向謝靈,謝靈也看向他。
不想謝琪憋不住嘴。笑道:“前輩。我們正是前往縹緲峰,有事求縹緲仙人”。
“縹緲仙人可不好求啊”。
“是啊”。謝琪趕緊道。“我師父說,飄渺仙人非常憎男人。連帶有丈夫的女人都憎恨。我們都不知道能不能她會不會給我們治哦”。
謝靈卻笑道:“縹緲仙人性格乖張。貴夫人能與她攀上交情。其社交能力可見一斑啊。兩地相距這麼遠。不知兩人怎麼就遇上了。我很好奇”。
“這有什麼奇怪的。有緣千裡來相會。那年縹緲仙子幫人治傷。缺一味珍貴藥引。我夫人又正好有。就大方地送她了。這麼著就相識了”。
“哦。奇緣”。
“可不是。你們去肯定求不動她。我夫人陪你去。效果就大不同了”。
羅庭思緒翻滾。自己去能不能得到醫治還未可知。有真如鐘真運所說那樣。豈不是好。
想著羅庭笑道:“前輩如此心腸熱。晚輩感激不儘。不知鐘前輩玩在能否與我同行”。
“這幾天不行”。鐘真遠笑道:“過幾天就是小兒的婚期,走不開。待婚事一過。馬上與公子一同去。如何”。
羅庭略顯失望,麵上卻不表現。有求於人家。隻好依人家。道:“那好,我就多叨擾前輩幾日,吃了令郎的喜酒再去”。
他看向謝靈。謝靈心領神會。趕緊掏出在王康泰家未送出的帝階內丹遞給羅庭。羅庭道:“前輩。我來時走得匆忙。鐘公子大婚沒有什麼好禮物。這顆帝階內丹略看得過去,希望前輩不要嫌棄”。
“啊”!鐘真遠頓時兩眼放光。趕緊抓在手裡。嘴裡卻笑道:“如此貴重。讓公子破費了”。
謝靈沒想剄他相貌堂堂。卻有顆貪婪之心。不禁愕然。
一連兩天。鐘真遠都不再提去縹緲峰的事。羅庭雖然心裡著急。卻也無可奈何。隻好耐著性等著。
笫三天一早。羅庭剛要起床卻覺頭腦昏昏沉沉的。全身疲軟無力。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羅庭以為是身染重病了,心下著急。卻見鐘真遠笑盈盈地走進來。問道:“羅公子,今天感覺如何”。
羅庭張張口卻發不出聲。他恍然大悟自己中圈套了。
“這就對了”。鐘真遠陰森森地笑道:“‘落仙散’果然好使”。
羅庭張了張口。
鐘真遠興奮地笑道:“告訴你無防,有一個其醜無比的女孩。修為總上不去。後來有人告訴她。須找一個四陽之男人與之交媾才能打通能量之路。我兒子正是四陽之人,所謂四陽之人。就是陽年陽月陽日陽時生。他討厭想與之交媾。我們也不想有這麼一個兒媳婦進家門,又打不過人家,無奈之餘,決定用移花接木之計。但是找了大半年。竟沒一個人合適。但天無絕人之路。你來了。身材相貌剛好合適。羅公子你就委曲一下。其實,我也不想當麼做,是實在沒辦法了。我向你保證,隻要你與之交媾之後不死。我一定不再為難你,”。
果然沒安好心。羅庭氣得七竅生煙。“撲”地一聲,一口痰猛然間迅即吐向鐘真遠。
鐘真遠頭一偏躲過去了。他不氣反笑:“你生氣也沒用。你吃了三天的“‘落仙散’。全身軟弱無力,現在就是一隻待宰的羔羊。還是留點力氣。好好地配合我吧”。他吩咐兩個仆人。“看著他”。
“是”。仆人躬身道。
羅庭好後悔呀。明明己經懷疑鐘飛清了。怎麼就信了他們父子的花言巧語。自己是這樣。大抵謝琪三人也好不到哪裡去。他隻希望鐘真遠父子彆對她們三人有彆的貪念。
羅庭揣揣不安。無法探知謝琪三人的情況。心裡有火燒著難受。
窗外人來人往,歡聲笑語。羅庭知道他們在佈置新房了。更是心急如焚。
傍晚時分。庭院已經張燈結彩,燈火通明。
房門被推開了,幾個丫環婆子擁進來。七手八腳地幫羅庭穿上禮物。
羅庭手軟腳疲,由著她們拾綴。
穿戴好了。兩個精壯猛漢,架起羅庭往外走。穿過庭院來大廳。此時大廳裡己經擺上幾十桌。各地親朋好友,歡聚一堂。
看見羅庭被架進來。都停了箸。驚疑地看著他。
鐘真遠忙站起來道:“小兒這幾日有點染恙,手腳無力,不能自己感謝各位親朋好友賞臉”。
“哦”。大家這才明白過來紛紛說道
“沒事。能出來就好”。
“令郎娶了個美女。怕是太興奮了,控製不住所致”。
“令郎病得容顏都有點改變了。怕是病得不清”。
如此這般不一而足。
羅庭看著一張張笑臉。恨不得一腳踢死鐘真遠。忽然一張飛龍在天的圖畫引起了他的注意。沁月公主不是說。有困難可以讓金龍通知她嗎?
他意會一動。金龍立刻呼嘯而出。羅庭神識一念。金龍“嗷”地一聲仰天長嘯。灰音震徹雲霄。然後它“呼”地一聲又消失了。
大家大驚失色。都驚愕地看向羅庭。良久。纔回過神來紛紛議論金龍出沒。
鐘真運卻臉色大變。他顧不得禮儀。立即大喊道:“快,快,送入洞房”。
羅庭被腳不沾地架進洞房,被七手八腳地脫光衣服。赤條條地丟進袖窩裡。
新娘聽見動靜。一把扯掉蓋頭。不解地問道:“這是乾什麼,不拜堂了嗎”。
“不用了”。鐘真遠苦著臉道:“時辰己到。來不及拜堂了。楊姑娘將就點吧”。
“也好”。楊紫美冷然一笑,“早乾早完事,你們出去。我要洞房”。
鐘真遠微笑退了出去。他也希望早點完事。楊紫美女兒身一破。修為也會下降。到那時怎麼做可由不得她了。
原來楊紫美與四陽男子媾合。於修為就大有裨益。與彆的男子媾合。修為會持續下降。
楊紫美也不放心鐘真遠會心甘情願地將兒子獻出來。她盯著羅庭看了又看。
她真的好醜。因離得近。羅庭這纔看清楚,楊紫美麵板黑如炭。左邊臉比右邊整整臉大一倍。短粗眉,鬥雞眼,朝天鼻。鼻孔大如拇指。鼻毛一律外露。嘴巴歪斜。嘴唇厚而肥。讓人一見就想兩塊肥豬肉。下不知是消失了,還是生下來就汶有。難怪鐘飛清看不上她
羅庭惡心得凢乎一口吐出來。見她低頭瞧過來。費力地將頭偏向一邊。
楊紫美見狀用她粗短的手指。扳過羅庭的臉。喃喃地道:“像是像,好像缺點什麼”。
她的口氣實在太臭了,羅庭被薰得五官都挪了位,
楊紫美又仔細審視了羅庭一會。就開始寬衣解裙。看來她真把羅庭當作鐘飛清了。
羅庭著急地暗呼道。沁月公主。你怎麼還不來啊。
念頭剛起。忽聽門外沸反盈天。人們東奔西竄。如亡命之鼠
“什麼事”!楊紫美飛速穿上衣服。忽地“嘩啦”一聲。門被震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