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殺_寒冰劍 第120章 終於同意醫治。大家開心地笑了
那人,手指一指。指光如離弦之箭刺向羅庭。羅庭後退一步,閃開了。
鐘飛清。拖著屍體就走。
羅庭想去搶回母親屍體。卻被那人纏住。他心急如焚。
眼看鐘飛清越走越遠,體內內丹潛力瞬間被激發。他“啊——”地仰天長嘯。無世法則刹那間爆發。靈能山崩地裂地撲向那人。
那人大駭。身影一閃而沒。
羅庭追向鐘飛清。他不能讓鐘飛清殘害母親屍體,必須追回來。
外麵謝琪。謝靈見羅庭在裡麵轉來轉去,對著空氣又是嚎啕又是瘋狂暴發靈能。
兩人坐不住了,起身問周永虹:“庭哥在乾什麼”。
“經受考驗”。
“他怎麼受得了”。謝琪心裡驚慌不已。
“受不了,就瘋吧”。周永虹無所謂道。
“這”?兩姐妹麵麵相覷。“能停嗎”。
“不能”。周永虹冷笑道:“開始就停不了。要不安全出來,要不瘋”!
三人頓時忐忑不起來。
羅庭追出五百裡。也沒見鐘飛清,也沒見母親屍體。他急得團團轉。
忽地,“啊——”地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傳來。
“謝靈”。他顧不得尋找母親屍體。轉身朝發音處跑去。就見謝靈赤身裸體被王康泰按在地上侮辱。
謝靈披頭散發。痛苦地嘶叫。光潔的麵板,在陽光下散發誘人的光芒。
王康泰一邊運動。一邊邪惡地看著羅庭。彷彿在說。怎麼樣,你媳婦還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吧。
我羅庭肝膽俱裂。嘶吼一聲,“王八蛋!我殺了你”。
飛天神劍呼嘯而出。狠狠地向王康泰刺來。
湯尉濤忽地出現,手中劍隨意一擺。磕得神劍改變方向。
羅庭顧不得許多。仰天大吼聲。“金龍”。
巨人金龍應聲而去。惡狠狠地撲過去。
湯尉濤似乎很忌憚金龍,拔腿就逃。
羅庭也不管他。轉身再尋謝靈,這一瞬間。謝靈和王康泰都不見。
遠處卻傳來謝靈哀求聲,“庭哥救我,庭哥救我啊,庭哥……”。
羅庭急忙追向發聲處。卻耳聽聲音越來越弱。直至消失。
羅庭停下來。惶惑四顧。一日之間就見到了一死一受辱。這是怎麼啦。羅庭搖發暈的頭。母親怎麼來的。謝靈明明在漂緲峰。怎麼又被王康泰抓住了。謝琪李曼虹呢。她們怎麼不救謝靈呢。
羅庭滿腹疑雲。這麼多的不合理湊在一起,就是反常。反常即為妖。他基本可以肯定。這是幻覺。他更加肯定自己在房子裡根本沒出去過。
他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看向外麵。
謝靈和謝琪三人。大吃一驚。
謝靈不安地問周永虹。“他這是怎麼啦。瘋了嗎”。
周永虹盯著羅庭思量片刻。讚許地點點頭,改容笑道:“玩不下去了。他太睿智。套路被識破了”。
三人相視一笑。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
羅庭繼續向前走,遠遠見李曼虹坐石頭上。一臉毒笑看著羅庭
羅庭知道又會有意想不到情況發生。他笑著走過去。
果然在李曼虹腳旁,謝琪麵色灰白。雙目緊閉地躺在地上。地上已有一攤乾透的血跡。
“你殺的”。羅庭再也不傷心了,反而笑問道。
隻是幻覺,他無須傷心。
“對呀”。
“為什麼”?
“她搶走了我的愛人”。李曼虹彷彿出了口壓抑多年惡氣似的。一臉輕鬆。
“你也害了我的愛人”。羅庭說著。臉色忽地一變。一柄劍從後麵貫穿了李曼虹的身體。
“好”。李曼虹似乎早已知道有今日。沒有怨艾。沒有後悔,微笑著緩緩倒下了。
羅庭站起來。對外麵俏皮一笑。伸出三個手指頭。
謝琪三人得意地看向周永虹。
周永虹無可奈何地一笑,“形同虛沒”。
羅庭異常輕鬆清爽。大步向前。
眼前出現一個明晃晃如同鏡子似的池塘。羅庭非常清楚。必須涉水而過。彆無他路。
他昂首挺胸。毫不畏懼地跳了下去。
水隻是齊胸。羅庭心中雪亮。既然是難。就不容易過。
果然,他剛走幾步,便覺全身針紮似的疼痛。
他加快腳步。不防一柄長槍貫胸而出。痛徹心扉的感覺立刻傳遍全身。他咬著牙。忍痛拔出長槍。掙紮著前進。因為他知道。痛感是虛幻的。隻要上岸。就有辦法。
他步履艱難,鮮血如注。他想著謝琪和謝靈在外麵翹道吩望,猛地一拍腦袋,鼓起勁
終於捱到岸邊。他使勁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緊咬著後槽牙。費力地爬上去,
他無力地躺在地上。胸口的劇痛讓他意識開始有點模糊。他哆嗦著右手,掏出抹傷液,塗抹在胸口上,和全身痛點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感覺到舒服點。緩緩地撐起半邊身軀。胸口已經不流血了。隻腿上,腳上,身上的針眼,密密麻麻,如同蜂窩似的,觸目驚心。
他把未塗上藥膏的地方。補了一下。然後躺了下去。等到全身疼痛減輕了。他一步一瘸,慢慢前進。
眼前又出現青青草坪。這個季節草還如此鮮嫩,本身就不正常。羅庭冷笑一聲義無反顧地走了進去。
前麵最難的都過了。何懼此草。
進入幾步他便感覺。腿腳開始發麻。他知道如果不儘快脫離此草。將寸步難移。直到死亡
他快步跑起來。麻勁迅速蔓延到全身
雙腳開始變慢。手也開始不聽使喚。
在離邊緣三米的地方。“叭”地一聲他重重地摔倒在地,全身除了腦袋手指能動外。其餘地方像消失了似的。
羅庭奮起神威。手指顫抖著摳地。一寸一寸地向邊緣移動。
謝靈和謝琪見他在自顧自做著各種不可思議的動作。知道他正在經曆某種痛苦。她倆心裡刀割似的。
羅庭在手指失去知覺最後一刻爬出了草地。
他像死過去似的,一動不能動地躺在地上。
良久,他才感覺手腳活動自如。他一翻身站起來。
終於到最後一關了。他陡地信心百倍。昂首挺胸,走上一座高台。高台似手有靈氣,開始旋轉。而且越轉越快。羅庭覺得天地倒懸。山川倘佯。心裡翻江倒海似的難受。中午吃的東西全都吐出來了。直吐得膽水都乾了。
旋轉越來越迅速。羅庭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最後逐漸竟失去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悠悠醒來。兀自感到天地旋轉。樹木晃蕩。他閉上眼睛想站起來。忽地,他一個前撲。“眶”地一聲門被撞開了。
自己果然在進來之屋內,他腦袋裡的眩暈立即消失了。
果然,隻是幻覺,
羅庭抑製激動,微笑著跨出門檻。
謝琪和謝靈,李曼虹。激動得心花怒放。馬上圍上來。
謝靈眼含淚花。道:“庭哥你嚇死我了”。
“這有什麼怕的”。羅庭得意洋洋,傲然道:“過了第二關我就知道是幻覺”,
“庭哥,你都看見什麼”。
“看見……”。羅庭忽地想起謝靈細膩的麵板,高聳的胸。他看了謝靈一眼。竟然臉紅了。“以後再告訴你們”。
謝靈見狀,立刻明白他看見了自己不該露的地方。
羅庭對周永虹道:“前輩。可以幫他倆醫治癢毒了吧”。
“可以”。羅庭能順利過關,她也很佩服。她一改冷冰冰的神色,笑道:“但我缺少一味藥引”。
羅庭一愣。怎麼還有要求。彆不是不想醫治而找藉口吧,他心裡有點上火,耐著性子問道:“什麼藥引”。
“溺水寒冰”!
羅庭幾人相視一笑。道:“這個啊,我們有”。
周永虹驚訝地望著他。
謝靈摸出指頭大小,黑乎乎,亮晶晶的物件。因緩解瘙癢。寒冰磨損了許多。拳頭大小變成指頭大小。謝靈兩指捏住,問道:“這個,是不是”?
“是”。周永虹驚疑地看著寒冰。道:“太小了。醫治癢毒不是三兩天事,需要比較多”。
“要多少”?
“嗯”。周永虹思索片刻。道:“這麼說吧。羅庭四個拳頭大小就夠了”
“哪裡有”?
“黑河。那裡是上界溺水河,河底有寒冰”。
“往哪裡走”。
“西南方向。離此地二十萬裡。奇妙山旁”。
“謝靈,你們三人在這裡等我。我去取寒冰”
“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你們的寒冰快用完。如果一旦有癢發作。你們會受不了。待在周前輩這裡。癢起來她會給你們緩解”。
周永虹點頭。
“我去”。李曼虹自告奮勇。“我沒妨礙”。
謝琪和謝靈急得瞪大眼睛。欲言又止。
“你不能去”。見李曼虹臉色黯淡下來。羅庭溫聲道:“你修為太低。幫不了我什麼。不如在這裡修煉。提高你的修為”
李曼虹聽他這樣說,隻好作罷。
謝靈和謝琪暗自鬆了口氣。
周永虹問道:“你幾時動身”。
“為了早日找到溺水寒冰。我即刻起程”。
“快天黑了,明天吧”。謝靈道。
“我早去早回。你們安心等我”。羅庭邊說邊往外走,出了門。白光一閃,人就不見了?
過了兩日羅庭已行了七八萬裡,
這天羅庭路過一個村院。院內張燈結彩。喧鬨異常,看樣是在辦喜事。羅庭急於趕路。便不再理會。正要越過。忽聽一個女的在後大喊大叫。“羅大哥。羅大哥”。
羅庭聽聲音有點熟悉。便立住了腳。掉頭一看。是汪含情。他奇怪地問道:“汪姑娘。你怎麼在這裡”?
“今天是表妹林含春大婚。我來吃她的喜酒”。
“你去吃吧。我還有要事要辦,就不下去了”。他說著欲走。
汪含情趕緊叫道,“羅大哥。我還有事求你”。
羅庭一怔。問道:“什麼事”?
“我表妹是極不願意嫁入這家的,因為她有個相好的,叫林觀奇。就是許玉鈺的表弟。因我家舅舅貪財,林觀奇又窮。舅舅便逼迫我表妹嫁給這家少年”。
“有意思”。羅庭不禁笑了。“表姐嫁表哥,表妹與表弟又相好。這兩人相好,是你們撮合的吧”。
“他們見麵就聊投緣了。跟我們沒關係”。
“他們不會私奔嗎”。
“沒來得及”。
“你們需要我乾什麼”?
“等一下,林觀奇會大鬨婚場。對方實力太強。我想請羅大哥助我們一臂之力”。
“好”。羅庭毫不遲疑地應承下來。
羅庭隨汪含情來到婚禮現場。
這家果然豪華氣派,九進院子全部張燈結彩。客人來自四麵八方,幾十桌坐得滿滿當當。看來這家主人,交友甚廣。幾十個丫環仆人。來來往往。挨桌斟茶。個個熱得滿頭大汗。
羅庭一眼瞧見許奇鈺神色凝重地坐在左邊一張桌上。他旁邊的林觀奇愁眉苦臉。
“奇鈺,你看誰來了”。汪含情笑道。
許奇鈺擡頭一看。怔了一下。立時驚喜大叫,“羅大哥。是你啊。你來了,我們就有把握了”。
他拍拍發呆的林觀奇。指著羅庭道:“觀奇,這就我常跟你說的羅庭羅大哥”。
“啊”?林觀奇激動手有點發抖。“你就是羅大哥。你的大名如雷貫耳。隻無緣一見。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與你見麵了”。
“你的事,你表嫂都告訴我了,放手去乾吧。我做你的後盾”。
“謝謝,謝謝,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四人坐下來。羅庭轉眼四顧。都是些平常老者。人以群分。看樣子修為都不怎麼樣。
“你表妹還來吧”?
“花橋還沒到”。汪含情道。
“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動手”。
“拜堂,我們打他個措手不及”。
“好。搶到人後你們先走。我斷後”。
“有勞羅大哥了”。
正說話。忽聽外邊鼓樂喧天。鞭炮劈劈啪啪響過不斷,人聲喧鬨盈天。
院裡的客人等不及,爭先恐後跑去看熱鬨。林觀奇熱鍋上螞蟻似的,坐立不寧。
“你坐下吧”。許玉鈺扯住他。笑道:“走不了的”。
不一會。四個精壯大漢擡著大紅婚轎緩慢進來。後而儀仗隊,鼓樂隊。一溜足有半裡遠近。
院內看熱鬨的足有上千。人們七嘴入舌紛紛議論。
“有錢就不一樣,看這排場,看這陣勢。不排第一也排第二”
“聽說女的國色天香,美得不可方物”。
“陳望天這次是下足了本錢。才讓兒子娶到這麼好的媳婦”。
“……”。
如此等等,不一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