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我就一混子啥也不會 第46章 三國吳雙的奇幻之旅(中)
賈詡上次探路算是輕車簡從,未引起各方勢力的注意。
而此次率眾北上,賈詡知道,有了教練團和糜芳的家將共一千多人,加之攜帶大量貨物。如此招搖過市,在一些勢力的眼中,這就是一口肥肉,誰都想咬一口,畢竟一千人馬真不算多。
因此在出了朐縣後,隊伍繼續水路走沭河,先往西南,再順河北上。
三日後夜間,隊伍停在臨沭與莒南的沭河河段休整,明日起航後就可直達莒縣,到了那裡河道就往西北進沂山了,隻能改走陸路。
此時在沭河西岸,有一群人潛伏著,看裝扮倒不像黃巾賊,可說他們是官軍,看那一身匪氣,衣甲雜亂的樣子更是不像。
“頭兒,估摸著這群肥羊有千把人,看那船的吃水,裝的東西倒是不少。”一個觀察回來的小嘍囉彙報道。
裝的能少麼。不說那些貨物,就是那二百戰馬,糧草軍備輜重就把這些貨船占了不少,更何況還有一千多人呢。
那首領長得倒是壯碩,滿臉橫肉,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不停嚼著,聞言隨口一吐,低聲道:“看樣子是準備往上遊去莒縣了,走,回去報告老大,有活乾了。”說完回身就往開陽方向而去。
書中暗表,此賊寇為泰山四寇之一的吳敦。此時臧霸已投靠陶謙,並擔任騎都尉,將泰山四大寇打服後,帶領其占據開陽,儼然是占山為王的姿態。而吳敦所說老大,正是這臧霸。
一路疾行,吳敦率小隊連夜趕回開陽,並叫醒臧霸,將探查到的訊息告知。
臧霸大喜,對於多日不開張的他來說,遇此肥羊當真如久旱逢甘霖。
於是其連夜聚集眾賊寇,簡略商議後,傾巢而出,聚兵五千出了開陽,直奔莒縣而去。畢竟你要在水路攔截是不可能做到的,他也知道沭河到了莒縣就得轉陸路,正是截殺的好機會。
一夜休整,賈詡的隊伍繼續出發北上,由於逆水而行,速度想快也快不了,待到莒縣已是下午。
在北岸下船,待得收拾完畢,將貨物倒裝到前哨購得的馬車上,一路前行不足五裡天色就已晚了,必須安營紮寨。
中軍大帳內,賈詡借著燈光看著桌上的地形圖,這還是上次探路,暗處繪製而成的。
“哨探可曾派出?”正在觀圖的賈詡隨口詢問一旁的魏延道。
“二百騎均以班為單位四散而出,賈部長,此舉是否太過謹慎了?”魏延不解的問道。
賈詡抬頭衝魏延一笑道:“文長有所不知,上次詡探路過此地時就發現:這一路匪患橫行,已到了目無法紀的地步,這說明朝廷在此處對當地的掌握已然失控,或者當地有一群巨寇盤踞,才會如此綱常混亂。
現在我們所帶貨物與隨行人員比之詡上次經過時,龐大何止百倍?不出所料必有賊子會打我等的主意,或許已經在路上猶未可知,固派出哨探提前預警是必須的。”
聽完賈詡的耐心解釋,魏延行禮道:“多謝賈部解惑,某必加強戒備,讓賊子無法得逞。”
賈詡剛點頭讚許,帳外傳來通報:“緊急軍情!”
待允其入內彙報後,吳雙大步入內,行禮道:“老師、魏團長,斥候來報,西方有支部隊來曆不明,人數數千,過河後在我方西側四裡外潛伏,觀之敵意明顯。”
魏延聞言驚異的看了賈詡一眼:果然料中了,賊寇來襲。
賈詡從容一笑道:“無妨,敵兵過河後必然休整,以待天亮進攻。魏團,不知此五百教練團夜襲科目所練如何?”
魏延眼睛一亮,剛準備說話,一旁的吳雙道:“老師,此次出行均是五千餘人中最優秀一批,夜襲科目早已嫻熟無比,請老師和魏團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魏延忙點頭附和道:“沒錯,我見過他們夜襲科目,確實步驟精密,絲毫不亂,嚴格按照軍事條例執行,又不失臨時決斷。”
賈詡點頭道:“如此甚好,魏團就親自帶隊,夜襲敵營。不用告知子方所部,沒有配合,他們去了也是累贅。吳雙也一同前往,嚴格遵從魏團將令,明白麼?”
魏延和吳雙同時答道:“得令!”
此時夜已深,糜芳都準備睡下了,親兵來報:賈詡所部有異動,五百人的隊伍披掛整齊,全副武裝,往西而去。
糜芳納悶,這麼晚了,這賈詡在搞什麼?於是睡意全無,穿戴好後來到賈詡的營帳。
通報入內後,見賈詡未睡,糜芳開門見山的問道:“文和,你方隊伍深夜出營所為何事?”
賈詡笑道:“好叫子方知曉,我們部隊有定期夜間集合出營訓練的傳統。此為常例,旨在培養部隊夜間作戰的能力,萬望勿怪。”
糜芳長出口氣連道:這就好、這就好。於是安心回去休息了,而賈詡一直微笑著目送糜芳離帳而去。
五百共濟軍和武陵一路的配備是一樣的,均是二百鐵騎,一百盾兵,一百弩兵,一百長戟兵。
待全副武裝的部隊西行三裡地後,魏延下令全體集合休整,恢複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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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已是寅時,也就是現時的半夜三四點,正是人睡得最死的時候。
二百騎兵人銜枚、馬裹蹄,以班為單位四散合圍。
而剩餘的二百步兵以班為單位,均口銜短木棍,舍棄長武器和盾牌,雙手持環首刀,保持利刃出鞘的姿勢,緩步潛行。畢竟今日有月光,怕利刃出鞘,有可能反光。
一百弩兵則是弩箭上滿,成散兵線混雜在步兵班內,持弩保持隨時擊發狀態。
還算臧霸有些軍事素養,外圍放了些崗哨。
待共濟軍摸到敵營外圍,弩兵中的神射手自動上前,瞄準困得都睜不開眼的外圍哨兵,同時點射,隻射咽喉。
一陣撲通倒地的聲音,在夜裡不甚明顯,但明顯感覺襲營的部隊在加快腳步。
輕輕搬開營外路障,共濟軍魚貫而入,每個班都目標明確,交叉前進,將入眼所及的兵帳均勻覆蓋。
步兵連長高舉雙手,右手五指依此而下,視為默數五個數,倒計時完,左手向下狠狠一揮。
此時緩緩抽出環首刀的士卒狠狠將武器刺入營帳內,頓時慘叫聲此起彼伏。
有慌忙間跑出來的士卒,還沒看清狀況,迎麵就是一弩箭將其射翻。
殺戮之人默默的揮刀,沒有喊殺聲,隻有一群沉默揮舞鐮刀收割人命的死神。
中軍營帳內,臧霸已被慘嚎聲驚醒,待出得營帳,就見到大營內已一片混亂。
當下他著急大喊:“都不要亂!我是臧霸,臧宣高!都向我靠攏!”
正無頭蒼蠅般到處亂跑的賊兵聞聲立馬往此處彙集,包括泰山四寇也是帶部下向此而來。
還不等彙聚多少賊兵,如同按下了開始鍵,隻聽得一陣沉悶的馬蹄聲響起,是外圍的騎兵以班為單位踏入賊營。
急速賓士的戰馬上,騎士揮舞著馬刀見人就砍,而且他們專往賊兵聚集的地方衝去。
步兵砍,騎兵踏,霎時賊寇大營就崩了。那些賊兵是扔了武器扭頭就跑,黑夜裡不辨方向,跑得四散都是。
臧霸和四大寇已彙合,一看無力迴天,幾人帶領親衛就準備跑路。
在此時,隻見一隊騎兵直奔此而來。為首一員小將,身穿銀色鎧甲,麵戴銀白惡鬼麵具,在月光下看起來分外滲人。
其單手持一杆長柄大刀,看起來毫無重量般,但隻要是攔路的賊兵,都被其順手劈成兩半或拍飛數米,由此可見,那手中的大刀是貨真價實的。
“攔住他!”臧霸疾聲道。四大寇一咬牙,激起凶性,揮舞著武器就迎了上去。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四人搶攻一人,其結果就是不到三個回合,四人均被拍下馬背,半天爬不起來。
臧霸看得瞳孔一縮:這是哪來的殺神!於是隻能硬著頭皮強出手了。
隻見他掄起本命武器流星錘,兜頭便砸。
鐺的一聲巨響,臧霸就感覺一股巨力傳來,手中武器差點把持不住。
其心中一凜,打起十二分精神,武藝超常發揮,將將與此小將大戰二十回合。
越打越心驚,越打越知道不是對手。於是臧霸虛晃一招,打馬就逃。
未逃得二十步,就聽得身後弓弦聲響,胯下戰馬後腿一軟,頓時將臧霸甩下馬來。
摔得七葷八素的臧霸眼見自己的戰馬兩條後腿各插一支箭羽,還有一支正中後臀中間。此馬嘶鳴著在地上翻滾,卻如何也站不起來。
待他回過神來,就沮喪的發現,一柄大刀已橫在脖頸間。
首領被抓,如同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無數賊兵扔掉兵器跪地乞降。
魏延在中軍,看到吳雙帶著押上來的五個賊首,哈哈大笑道:“好樣的二營長!真不愧是最優秀的!回去老魏給你請功!”
說完又看向那五個垂頭喪氣的賊首,微笑道:“這是我們最優秀的二營長梅行之,你們敗於其手一點不冤。行了,與我回去見賈部吧,如何處置爾等,還得聽他的。”
於是命令統計俘虜,打掃戰場。完成後,帶領著共計三千餘俘虜浩浩蕩蕩的返回營地。
待回到營地時已天光大亮,剛起床的糜芳看著營地內多出來的幾千一看就是賊寇打扮的俘虜,一陣無語:這就是文和你說的夜間訓練?出去這麼一練就帶回來幾千俘虜?下次再也不信你的胡話了,糟老頭子壞得很。
中軍帳內,賈詡端坐上首,身後站立著魏延和吳雙。
看著下首綁縛的五人,賈詡笑道:“來人,將五位的繩索去了。”
臧霸等人均詫異的抬頭看向賈詡,不知其何意。
待得捆綁去除,五人活動下僵硬的手臂,看了眼賈詡身後的吳雙和魏延,並沒有說話。
賈詡和聲道:“諸位,自古弱肉強食,強者劫掠弱者的東西這是很正常的事。如果我們是弱者,技不如人,被諸位搶了,對此我也無話可說。但如今,諸位劫掠不成,反淪為了階下囚,這是不是就有些尷尬了?”
接著不管臉色難看的五人,賈詡繼續說道:“我已派人通過俘虜得知了諸位的底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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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霸,臧宣高,你不是陶謙的騎都尉麼?怎麼也淨乾些打家劫舍的事?當年那個為救乃父臧戒,勇闖虎穴的孝烈之人哪去了?
而四位應是泰山四寇吧,吳敦、尹禮、孫觀、昌豨你四人各自本領都不小,可也淨做些雞鳴狗盜之事,不覺得屈才了麼?”
五人聽完都羞愧不已,賈詡見其仍有羞恥之心,遂點頭道:“實不相瞞,我們來自荊州,那裡我們建立了一方勢力。未來還有大片的土地等待我們去征服,還有更廣闊的天地等待我們去闖蕩。值此用人之際,你們就不想加入,與我們一起打下一片沃土,創造你們自己的傳奇麼?”
聽到這話,五人的眼睛是越來越亮。最後互相對視一眼,由臧霸領頭,同時對賈詡施禮道:“我等願為大人驅策,共創輝煌!”
賈詡哈哈大笑,他知道這五人是收服了。
不僅如此,他也算到了,聽到這話的不止這五人,還有帳外一人,畢竟那可是自己算準時間,安排人去請的。
帳外,糜芳將剛才賈詡的話聽得真切,此時他抬首望天,心情起伏不定。這不就是自己所追求的嗎?展現自己的價值,創造自己的傳奇,證明自己不比哥哥差。看來是時候做出決定了。
整編了臧霸及其部眾三千餘人後,隨行部隊達到了四千人馬。
讓臧霸等人派親信將其家人接來後,部隊先進行了整編,教練團成員均安排成底層軍官,同時將兵力打散再進行分配。
班副升班長,班長升排長,排長升連長。以前官府招安賊寇不是不想控製軍隊,而是他們沒有足夠的基層軍官,隻換個軍事長官,毛用沒有。
共濟軍的優點就是基層軍官夠多,將軍隊從下至上的牢牢把握在手中。
而臧霸和四大寇都被任命為副營級,這個賈詡已和他們通過氣,先讓他們瞭解共濟軍,要想得到更高的職位,必須回基地進行為期三個月的訓練,合格後方能上崗。
隊伍正在整編,糜芳就迫不及待的來見賈詡,將自己的苦惱和心跡表明後,賈詡很痛快的答應,先任命其為副團,讓他和臧霸他們一樣先熟悉,後期培訓合格再上崗。
但也表示,家丁和私軍在共濟軍中是不存在的,如若接受,必須打散重新編組,誰都不能例外。而糜芳很痛快的答應了,畢竟既然投靠,那麼就做的徹底點。
改編工作進行了足足半個月,軍中的宣講處乾事可算是忙壞了,沒辦法,人太多了。
軍營中天天都是佇列訓練的口號聲,嘹亮的合唱軍歌聲,以及宣講乾事慷慨激昂的演講聲。
而臧霸和糜芳等人,在這半個月內算是開了眼,從沒見過如此訓練軍隊的,可深知那五百共濟軍戰力可怕的臧霸他們,又不得不承認這種方法訓練出來的軍隊,當真是強悍無比。
其中給臧霸和糜芳印象最深的是一件小事。
有一日他們在巡視,當轉到一處正在休息的訓練隊伍前聽到如下對話:
“哎,我說老蔫,你看看我這是啥?”一個以前賊兵打扮的士卒對身旁的家丁打扮的人說道。
“啥?我說你個小六子,還賣上關子了。”這個叫老蔫的問道。
小六子悄咪咪的從懷裡掏出一塊菜餅子,看樣子裡麵還有肉沫。
“我們出去拉練,遇到一個獵戶受傷了,是我給他揹回去的,不然荒郊野嶺準沒命。你看,他答謝我,還把自己的口糧給我了呢!”說完還炫耀的晃了晃手裡的菜餅。
一旁的班長也聽到了,虎著一張臉來到了跟前。一把搶過菜餅,上去就是一腳,將小六子踹了一個趔趄,嚇得小六子慌忙重新站立好,而一旁的老蔫也忙立正站好。
“大聲告訴我!三大紀律八項注意是什麼!”班長大聲喊道。
“一切行動聽指揮!不拿百姓一針一線!一切繳獲要歸公!八項注意……”兩人扯著脖子喊道。
班長揚了揚手中的菜餅,說道:“第二項紀律忘了?!你給錢了麼就拿百姓的東西!彆說救命之恩,就算他是你爹,不能拿的也堅決不拿,要拿可以,必須給錢!明白麼!”
“明白!”兩人立正後,大聲回答道。
此時兩名頭戴白盔的憲兵來到近前,剛才巡查時,他們已將事情經過完整看完了。
“番號,職位。”其中一名憲兵一臉嚴肅問道。
“報告!桂一團二營三連一班班長,李大牛!”李班長大聲報告。
另一個憲兵嚴肅道:“告訴我八項注意第五條!”
“不打人罵人!”李大牛毫不猶豫大聲答道。
“很好,班長李大牛,隨意打罵士兵,禁閉一日。你如有異議,可向部隊糾察處申訴,你可明白?”為首的憲兵說道。
“明白!堅決服從判罰!沒有異議!”李班長大聲答道。
“報告!都是因為我,班長才……”小六子急了,彆看班長管他們嚴,可對他們是真的好。
打小就是孤兒的小六子經過這些天的相處,早把班長當成了自己的大哥,自己的親人了。聽到要關班長禁閉,那哪能行!聽說那個小黑屋就不是人呆得,好人進去都得被逼瘋了。
“你閉嘴!有錯就要認罰!平時我是怎麼教你的!”李大牛急了,你錯了還要狡辯,是嫌罰的不輕麼?再說自己已經被罰了,你是準備再搭進去一個麼?
“班長,我……”小六子的淚水都在眼眶打轉了,沒想到一塊餅惹出這麼多事,要知道就不圖這個小便宜了。
眼看憲兵將目光投入到小六子那,李大牛忙道:“報告!新兵沒有遵守紀律,是我這個班長思想工作沒有做到位!請責罰我!”說完還瞪了一眼小六子,製止了他還要說話。
“一碼歸一碼,士兵小六子,違反紀律,念你初犯,罰抄寫三大紀律八項注意五十遍,下次再犯絕不姑息,你可有異議?”憲兵對小六子說道。
“沒有異議,堅決執行!”小六子含著淚答道。
“李班長,走吧。”憲兵一左一右站在李大牛旁邊說道。
這時候全班早已聚在一起,默默的看著這一幕,而小六子的眼淚早奪眶而出,止都止不住。
李大牛看著小六子笑罵道:“掉什麼貓尿,咱們共濟軍流血不流淚。把那點金豆子擦掉!老子又不是犧牲了。好好把抄寫做完,回來我可要檢查的。明白麼?”
“保,保證完成任務!”小六子哭著說道。
“班副趙長根!”李大牛喊道。
“到!”班副出列。
“帶領隊伍好好訓練!今天晚上思想教育課就以小六子和我的例子,加強紀律教育!明白嗎?”李班長安排道。
“保證完成任務!”班副趙長根鄭重的行了個軍禮。
“好了,長官久等了,咱們走吧。”說完李大牛就和憲兵一起走了。
班副忙製止了想衝上去的班裡眾人,要求馬上集合訓練。
“大牛你也是穀裡的老人了,這屆新兵成分複雜,很不好帶,我們可以理解,不過還是要注意方式方法。我看那些新兵都很服你,以後工作會很好開展的。”帶隊的憲兵笑著說道。
“張鐵老弟,咱們都知道,這點訓練量和管理和我們那時候哪能比?你忘了咱們老班長是咋拿棍子抽咱們的?為這,老李可是被關了三天禁閉,出來還說呢,要是哪個兔崽子再犯,照抽不誤。”李大牛笑著說道。
“哈哈,可不是,出發前我去看他,還給我說呢,彆看我是憲兵了,他隻是個小排長,要是不好好乾,照樣抽我!”張鐵笑道。
原來這倆人以前還是一個班的。
“不過該關還得關,大牛你彆以為是哥們就可以逃脫。”張鐵說道。
“你這話說的,我李大牛是那樣的人麼?這點擔當還是有的。抓緊關我,我出去還得帶隊伍呢,老趙一個人我有點不放心。”李大牛說道。
臧霸和糜芳等人從頭看到尾,甚至李班長他們的聊天由於距離不遠,眾人都聽得真切。
眾人看看身邊擦肩而過的李班長,又看看正在卯足勁訓練的士兵。臧霸喃喃道:“我們輸的是一點都不冤呐,這樣的隊伍能夠加入,幸甚,幸甚。”
一旁的眾人都深感讚同的點頭不止。
如此訓練了半個月,部隊初步整合完畢,賈詡下令繼續北上。
經過跋涉,這天,部隊終於來到了真定不遠處。
摸著懷裡的那塊光滑的配飾,吳雙心想,也該去找舅舅們了。
吳雙跟賈詡和魏延請假,告知母親的囑托,有私事得去趟真定趙家村。
兩人一聽是會首的家事,很爽快的答應了,讓其帶上二營的十幾個警衛一同前往。
而糜貞聽說後,非要哄著一起去,吳雙想著也不是什麼危險任務,遂答應帶她一同前去。
經過一路打聽,眾人離趙家村就剩二裡地了。
在此時,身後人喊馬嘶,追上來一支隊伍。
人數大概也就四五十人,其中一人一見吳雙他們,手一指,大喊道:“就是他們,彆讓他們跑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