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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開局係統送趙雲 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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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當他滿懷歉意時,腦中突然閃過方纔的對話,渾身一震,目光不由自主轉向那少年,心中頓時掀起驚濤駭浪。

鄧家的孩子,莫非是......鄧艾?

伍奎猛然驚醒,難以置信自己隨意找的避雨人家,竟遇上這位日後大破蜀漢的名將。那奇襲陰平的經典戰役,堪稱軍事史上的奇跡。如今在這荒山野嶺相遇,莫非是天意?

嗬嗬......

他忍不住笑出聲來,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公子為何發笑?鄧夫人見他莫名發笑,以為是在嘲笑自己的遭遇,蛾眉微蹙:莫非妾身的不幸令公子開懷?

伍奎這才察覺失態,連忙擺手:夫人誤會了。我是見令郎天資非凡,骨骼清奇,實乃習武良才,不由起了愛才之心。不知夫人可願讓令郎拜我為師?

鄧夫人聞言大喜,連忙拉著鄧艾上前行禮:公子願收犬子為徒,是他的福分,豈有不願之理?說著轉向兒子:艾兒,快行拜師禮!

鄧艾高昂著頭,毫不畏懼地打量著伍奎,結結巴巴地說:他、他有何本事做我老師?我鄧艾將來要當橫掃千軍的大將軍,纔不要拜個庸人為師!

說完挑釁地瞪了伍奎一眼,滿臉倔強。

伍奎啞然失笑。自洛陽起兵以來戰無不勝,還是頭回被人稱作庸人。看著少年倔強的臉龐,他轉向鄧夫人:夫人為何這般爽快?就不怕我誤人子弟麼?

“說來公子或許不信,妾身孃家鄧氏昔日也是荊襄望族,自幼承蒙家學,略通文墨。初見公子時,便覺公子氣度卓然,絕非池中之物。”

鄧夫人神色端凝,眼波流轉間隱含慧光,朱唇輕啟道:“此番大雨滂沱之際,公子登門造訪。妾身觀公子龍章鳳姿,行止間自有一股懾人威儀,更兼眉目如畫,眸光似海,談吐間儘顯王者風範。”

“隨行五十餘眾皆虎賁之士,令行禁止間隱現鐵血之氣。能得如此精銳相隨,公子身份之尊貴不言而喻。”

伍奎聞言暗自心驚。眼前這弱質纖纖的婦人竟有這般眼力,令他不由刮目相看。

“夫人慧眼如炬。實不相瞞,吾乃大漢大將軍伍奎,此番巡視中州途經此地。”

他坦然自報身份,料定這對母子絕無加害之理——自己的到來於他們隻有裨益。

大將軍伍奎!

這五字如驚雷貫耳。鄧夫人素手掩唇,眸中滿是震撼。雖知對方來曆不凡,卻未料竟是威震九州的上將軍。她怔立良久,朱唇微顫,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側旁的鄧艾更是雙頰飛紅,晶亮的眸子裡彷彿落進了漫天星辰。

伍奎饒有興致地看著目瞪口呆的少年:“如何?現在可配做汝師否?”



**

鄧艾拜見恩師!”少年如夢初醒,慌忙跪地行大禮。因動作太急,額頭險些磕到青磚。

伍奎大笑著扶起愛徒:“軍中不講究這些虛禮。”

鄧艾仍覺恍在夢中。能拜當朝大將軍為師,這原是連想都不敢想的事。仰望著恩師不怒自威的麵容,少年心底的堅冰正在悄然消融。

鄧艾攥緊小小的拳頭。自從父親離世,他與母親被逐出鄧家後,他心裡就埋下了誓言:定要闖出一番作為,讓那些目光短淺的族人刮目相看。為此他日夜研

**

苦練武藝,從不給自己喘息之機。直到遇見伍奎,晦暗的前路才豁然開朗。

見少年仍沉浸在興奮中,伍奎心中一動,暗中喚醒係統:檢視鄧艾的詳細屬性。

滴——檢測到鄧艾當前屬性:武力71,統率85,智力81,政治32。因其年幼且未得名師指點,尚未達到巔峰狀態。

巔峰數值如何?伍奎追問。

滴——巔峰屬性為:武力96,統率95,智力95,政治50。專屬天賦:發動突襲時統率
3,武力
3。

果然是三國後期首屈一指的將才!伍奎暗自讚歎。除了為政之道稍弱,這般資質堪稱完美。

可有表字?伍奎突然問道。

少年恭敬答道:

**

尚未加冠。

那為師為你取字如何?取士為知己者死,厚德載物之意。伍奎笑道。

鄧艾欣喜拜謝:謝恩師賜字!

看著他們師徒相得,鄧夫人眉眼間的愁雲終於消散。

......

襄陽城外官道

十餘騎在鬱鬱青山間飛馳。伍奎勒緊韁繩,向身旁少年問道:士載,距襄陽還有多遠?

離開汝南後,因鄧夫人體弱不擅騎術,伍奎便派虎衛軍護送她先行返京,自己則帶著鄧艾等幾人繼續南下。

少年策馬上前,看了看四周答道:回老師,約四十餘裡。

自從袁術公然稱帝後,各地諸候紛紛起兵征討。袁術連戰連敗,帳下士卒潰散逃竄,不少殘兵竄至荊州境內占山為寇,劫掠鄉裡。咱們還得提防著些。

鄧艾目光炯炯,不住掃視著遠處層疊的群山和蜿蜒的官道。

那袁術逆天稱帝,禍亂蒼生。如今連荊州這方淨土也遭了殃,實在可歎。

伍奎揚鞭催馬,心中為荊州百姓的遭遇暗自歎息。

哈哈哈!今日本想帶弟兄們下山撈點油水,沒想到倒撞了大運!一陣刺耳的狂笑打斷了伍奎的思緒。隻見百步開外的山道上,數百山賊正圍著五輛貨車哄搶。為首的虯髯大漢扛著大刀,正拽著華蓋馬車中婦人的胳膊,引得那女子尖叫不已。

儘管叫!看哪個不要命的敢來救你們!匪首放聲大笑。

伍奎見狀怒喝一聲,胯下駿馬如離弦之箭衝到賊眾麵前:大膽狂徒!

**

竟敢行凶!

喝聲在山穀間久久回蕩。

那匪首先是一驚,待看清來人是個白淨書生模樣的青年,頓時嗤笑道:我當是哪路英雄,原來是個不知死活的酸秀才!趁爺爺高興趕緊滾蛋,免得白送了性命!

眾匪見頭領如此輕視來人,便任由伍奎策馬來到馬車前與匪首對峙。

眼見這幫劫匪如此狂妄,伍奎反倒不急著動手。他在匪首麵前勒住韁繩,居高臨下地打量著這個囂張之徒,冷聲道:看你生得虎背熊腰,本該是條好漢,怎地乾起這等下作勾當?光天化日劫掠良家,豈是丈夫所為?如今天下大亂,何不投軍建功立業?

放屁!匪首朝地上啐了一口,爺以前就是吃皇糧的將軍,當膩了想換換口味不行?再囉嗦信不信砍了你腦袋當球踢!見伍奎非但不懼,反而正氣凜然地訓斥自己,匪首心裡莫名發虛,不由得仔細打量起對方裝束。

突然,他兩眼發直地盯著伍奎胯下的象龍馬,嘖嘖稱奇:好一匹千裡駒!小子,識相的就乖乖把馬留下,老子今兒高興,賞你條活路!

伍奎不慌不忙地環視四周。這是個六駕馬車的商隊,雖規模不大,但載著的都是上等綢緞和珠寶首飾——幾個翻倒的箱子裡,珍珠翡翠散落一地,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有古怪。伍奎暗自思忖。亂世之中,哪個商隊敢如此招搖?定睛細看,五輛貨車旁還停著輛雙駕馬車,想必是東家的座駕。五十多個隨從大半已倒在血泊中,餘下十幾個也都負了傷,數十匹駑馬正在路邊悠閒地啃著野草。

按理說這等護衛森嚴的商隊,就算敵不過兩百多劫匪,也不該毫無還手之力。看著匪徒們身上未消的殺伐之氣,伍奎恍然大悟——這群人果然是從行伍裡出來的兵匪!

山道上,馬蹄聲漸近。

喂,書生!問你話呢!為首的彪形大漢瞪著雙眼,見伍奎神色自若地環顧四周,不禁皺起眉頭,東瞅西看做甚?想跑?

他跟著掃視兩邊的山路。遠處十餘騎正向這邊趕來,看裝束像是與這書生同路,但人數不多。大漢心中稍安,放聲獰笑:彆白費心思了!這荒郊野嶺的,哪個不長眼的敢來管爺的閒事?他拍了拍手中的青銅大刀,刀刃在陽光下泛著寒光,爺再說最後一遍——留下馬匹,饒你不死!

話音未落,他已然跳下馬車,提著大刀步步逼近。

且慢。伍奎忽然抬手。隻見他反手從馬鞍上抽出一柄雙翅玲瓏戟,戟尖在空中劃出銀色弧線,帶起陣陣破空之聲。

這一聲如驚雷炸響,在山穀間回蕩。那大漢猝不及防,被震得連退數步,黝黑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惶。他死死盯著那寒光閃閃的戟刃,喉頭不自覺地滾動了兩下。

你...你不是尋常書生!大漢的聲音有些發顫,到底是什麼來路?

伍奎輕笑:倒是個有眼力的。不過...他手腕一翻,戟尖直指對方,問人姓名之前,不該先自報家門麼?

哈哈哈!大漢強作鎮定,再次環顧四周,發現援兵未至,頓時又挺直了腰板,小子,少在這兒裝腔作勢!他猛地揚起大刀,刀刃反射出刺目的光,看見地上這些血跡沒有?再多你一個也不嫌多!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滾!

憤怒的嘶吼在風中炸開,伍奎目若寒星毫不退讓:這世道弱肉強食,商隊被劫本是常事。可爾等喪儘天良!錢財既已到手,為何還要

**

婦孺?莫非屠刀非得飲儘鮮血才肯歸鞘?

匪首臉上橫肉劇烈抽搐,攥著刀柄的手指節發白:酸腐書生也配教訓爺爺?老子刀口討生活二十年,最恨你們這些滿嘴仁義道德的孬種!鋸齒大刀猛然出鞘,今日就教你知道,是聖賢書硬還是爺爺的刀快!

金屬出鞘聲驟然連成一片。樂就瞳孔驟縮——十二柄寒芒凜冽的環首刀已封死退路。結陣!他暴喝出聲時,劫匪們已組成楔形戰陣,弓弦繃緊聲令人毛骨悚然。

伍奎凝視著對方嫻熟的戰術隊形,忽然冷笑:倒是小瞧了你們。報上名來——這將是你的遺言。

江淮樂就!匪首的咆哮卷著血腥氣撲麵而來。

馬蹄聲如驚雷炸響。樂就隻覺眼前銀河傾瀉,隱約看見那杆傳說中的雙翅戟正劃出致命弧線......

血色殘陽下,樂就隻覺脖頸一涼,整個世界突然天旋地轉。在意識消散前的最後一刻,他猶自發出不甘的詰問。

寒鐵畫戟淌著血珠,伍奎冷眼掃過戰栗的賊眾:除惡務儘。楊再興等人聞言暴起,刀光劍影間,負隅頑抗的賊寇儘數伏誅。蜿蜒山道上,血溪順著石縫無聲流淌。

待塵埃落定,伍奎策馬來到鎏金馬車前。珠簾響動處,驚魂未定的喬玄攜著兩位絕世佳人躬身作揖。那對姊妹恰似並蒂芙蓉,青衣者若空穀幽蘭,粉衣者似灼灼夭桃。饒是見慣風月的伍奎,此刻掌心也不由沁出薄汗。

小女盈兒、影兒,快謝過恩公。喬玄話音未落,忽覺膝下傳來扯動。垂眸隻見

**

正攥著姐姐的雲袖,杏眸裡還噙著未乾的淚光。此情此景,倒叫伍奎想起廬江關於雙喬的傳聞。他不動聲色地扶起老者,目光劃過青石板上交疊的剪影:喬公攜明珠踏險,想必另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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