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謀劃董卓遺產後,稱霸北方 第164章 沮授薦才
他來東郡,本就有心投靠曹操。
許劭說曹操是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
這話已經說明瞭曹操的能力。
如今見了曹操,也是發現曹操確實是明主。
拜主也算是水到渠成。
兩人再次坐下後,曹操趕忙問道:
「今操在東郡勢弱,文若有何教我?」
荀彧聞言,低眉沉思,片刻後他滿臉凝重地直視曹操,開口道:
「主公當知韓馥讓冀州於曹性了吧?」
「嗯!」
曹操輕輕點點頭,眼中浮現出凝重之色。
這是他現在頭疼的問題。
荀彧皺眉道:「曹性本就比很多人強太多,眼下得冀州,實力更是強的讓人嫉妒。」
「其誅董賊,有天子與百官為證,其名望不低。」
「其有天子在手,眼下渤海袁紹再蠢也不可能主動攻打曹性。」
「如此,袁紹定然望青州。」
「青州眼下太亂,腹地有百萬黃巾,袁紹必驅之。」
「青州黃巾不敢前往冀州,則必來兗州,包括徐州。」
「但兗州是黃巾主要目標。」
「劉岱為兗州刺史,無論如何他都必須擋黃巾。」
「但其有大誌卻無大才,定然敵不過黃巾。」
「其或直接敗亡,或緩而敗亡。」
「主公則可順勢取兗州,而後謀豫州,再望徐州。」
「如此,可成大事。」
「至於曹性,且不與他為敵。」
「他有袁紹公孫瓚等為之大敵,兼有黑山之患,數年內不會望中原。」
「主公隻需安心取中原即可!」
「陳留張邈,濟北鮑信,皆交好之。」
「治郡安民,厲兵秣馬。」
鄴城,州牧府後堂。
曹性坐在主位,麾下文武坐在左右。
眾人案桌前都有酒肉,還有水果。
左邊一列是文士,沮授坐在最前麵,下麵依次是戲忠審配李儒。
當然,後麵還有幾個文士。
李儒旁邊的魏郡郡丞栗攀等人。
而右邊則是武將,徐晃高順張揚張忠坐成一排。
沮授看了看眾人,他低眉想了想,又看向曹性,不緊不慢地說道:
「主公,眼下冀州州牧府大多官職空缺。」
「冀州主簿、長史、功曹、兵曹、議曹、簿曹等各從事皆缺人。」
「而冀州中層官吏更是少之又少。」
「魏郡太守、鄴城令、郡尉縣尉等要職也要早些安排有才之士擔任。」
「主公之鎮東將軍府麾下從事、左右長史、行軍司馬、監軍、參軍等各要職也需早些安置完畢,如此州牧府治下可穩,我軍行軍打仗時纔不會出錯。」
「授以為長安非根基之地,主公目標當以冀州魏郡之鄴城為先。」
「他日時機合適,可遷都於鄴城。」
「以鄴城為中心轄各地,則主公治下穩矣!」
「唯有眾人各司其職,冀州才會穩固,主公治下才會穩固。」
「主公治下穩固,則大軍對外時後方方可無憂。」
曹性聞言,滿意地點點頭,這沮授作為冀州彆駕,還真是考慮周全。
他當即笑著開口:「不錯,某麾下確實太缺官員,太缺人才,公與可有合適的人選為某薦之?」
沮授沉吟道:「田元皓乃大才,主公可請之。」
「不過此人剛回钜鹿,且性情有些剛直。」
「恐以書麵相請,其或不來鄴。」
「畢竟钜鹿太守多次相請,他直接推辭。」
曹性笑著點點頭,他自然想請田豐。
田豐差不多和沮授齊名,袁紹平定河北田豐也有大半功勞。
並且田豐還在袁紹麾下做過冀州彆駕,能在袁紹那麼多謀士的競爭下還做冀州彆駕,才能自然不低。
或許田豐還要自己親自去請纔有用,這時候的名士大才都是這樣,倒是不影響。
連趙雲那邊也沒訊息傳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或許還要早些去常山看看。
現在都八月了,又要對付袁紹,還要謀劃其他,也是事情多。
不過去常山也要加快了。
畢竟現在常山也還沒完全被公孫瓚拿下,也該帶人去迎戰公孫瓚了。
隻不過去迎戰公孫瓚或袁紹之前肯定要先在魏郡把事情處理好,彆去了其他地方,魏郡又出問題。
特彆初領冀州,事情不可謂不多。
其實最重要的還是冀州幾位將軍麾下的兵馬。
兵馬纔是最重要的。
其次就是那些輜重。
糧草養兵,武器盔甲等物資裝備兵。
要是自己麾下那些兵馬都裝備精良,那就是精銳。
「公與可還有大才相薦?」
曹性笑著詢問。
沮授想了想,回道:「中層官員,授倒是可薦幾人。大才的話」
曹性見沮授皺眉,倒也不覺得奇怪。
前段時間冀州倒是有不少大才。
就連閔純李厲耿武等人都是大才,但這些人死忠韓馥。
刺殺自己被殺了,卻也是沒辦法。
中山劉惠也是大才,偏偏被韓馥趕出鄴城,然後沒多久就鬱鬱而終。
那幾個大才,都能做高官,也能穩固治下,可惜忠誠的不是自己,這也沒辦法。
審配抱拳開口道:「主公,公與長子沮鵠有才乾,可召至州牧府。」
沮授聞言,隻是低著頭。
這話他不適合說話。
「善!」
曹性喜道:「公與之子鵠,某自然知曉,可為州牧府文吏,在州牧府做事。」
「對了!」
曹性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又看向審配,說道:
「正南之侄審榮也是文武雙全吧!可領軍侯一職,可帶五百人。」
「諾!」
沮授審配眼中有些欣喜。
沮鵠和審榮還很年輕,主公就讓他們做官吏,肯定是重點培養了。
這對他們來說是好事。
曹性也是樂得見此。
兩人都兢兢業業的為自己做事為自己謀劃,自己自然要表現出足夠的器重。
這種事情是相互的。
沮授又一臉可惜道:「可惜荀文若離開了鄴城,不然此人也是大才。」
商議得差不多了,曹性回到後院。
閒的無聊,他便在院中練起了武藝。
練了半個時辰,他纔回屋洗澡。
此刻他也是有些想他的父母妻妾了。
特彆是蔡琰杜冰幾女。
如今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
那種滋味還是讓人懷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