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十倍速度,貂蟬說我太快了 第754章 痛苦和虛偽
【補23號第二章!】
【補23號第二章!】
佛寺大殿內,數十名貴霜僧人盤膝坐在段羽的對麵雙手合十低聲念誦著佛號。
而數十名僧人的正對麵的佛像之下坐著的便是段羽。
渾身盔甲染血的段羽坐在原本僧人用來打坐的蒲團上,盔甲上的鮮血順著金色的鱗片滑落,滴滴落在金色的蒲團上。
身邊的大黑還有小黑用巨大的虎爪正壓著兩具僧人的屍體埋頭啃食。
巨大的咬合力將骨頭咬碎的聲音響徹在金碧輝煌的大殿內。
段羽還有大黑小黑的身後,便是三尊刷著金漆還有朱漆的佛像。
麵前的香爐上插著沒有燒完的香火,飄蕩的嫋嫋青煙散發出的香味充斥著大殿。
這一幕的畫麵不知道用什麼方式來形容。
宛如一半天堂,一半地獄。
“本王來這裡隻是要一個答案,說就免於一死。”
段羽一手搭在膝蓋上,身體向前傾斜的看著麵前數十名僧人說道:“龍樹有一個叫做提婆的徒弟,他帶著兩個人,一個漢人男人叫做呂布,還有一個一直潛伏在西域的貴霜王室之女,他們現在何處,什麼時候來過這裡。”
“還有你們將他從西域運送來的貨物都送到了什麼地方。”
段羽指著身後的昆圖斯。
昆圖斯矮著身子,額頭上的冷汗依舊不斷。
在段羽的話音落下之後,昆圖斯便開始按照段羽的意思進行翻譯。
然而,昆圖斯將段羽的話說完了,大殿內卻是一片寂靜無聲。
所有坐在段羽麵前的貴霜僧人沒有一個說話的,甚至連頭都沒有抬一下。
“很好。”
見到沒有人吭聲,段羽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是笑了笑。
“長夜漫漫,本王也無心睡眠,既然如此,那本王就陪你們玩一玩,很久沒有親自動手手法都快生疏了。”
說著段羽便站起身來。
一旁守在段羽身邊的馬超心領神會的帶著兩名狼騎的士兵便走出了殿門之外。
不一會的功夫,便弄出了一個用木頭釘製的木製十字架還有一些繩子。
起身之後的段羽在數十名僧人的身上挨個掃視,最終選中了一名年紀稍小的僧人。
就在段羽的目光落定之後,馬超立刻上前一把將那名身高隻有一米五多點的僧人直接一把拎起然後捆綁在了十字架上。
段羽則是不緊不慢的從大黑身上的背囊當中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包裹。
包裹展開之後,裡麵便是各式各樣的刀具。
上一次段羽動手的時候,有幸得到這樣恩寵的還是袁基。
對於漢人和漢人之間的戰爭,段羽始終都是抱著儘量減少傷亡,儘量不那麼殘忍。
但是.......
這裡不是大漢的土地。
這裡的人也不是漢民。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段羽在這裡動手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更何況這片土地未來將孕育出一個一直和華夏作對的民族。
那名年輕的僧人剛剛坐在人群當中的時候還能保持著淡定。
可是被捆綁在十字架上,看到段羽亮出那麼多刀具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明顯不淡定了。
人總是對未知的一切充滿了恐懼。
當馬超將年輕僧人身上的僧袍全都拔下來,當身材高大宛如巨人一樣的段羽拿著一柄鋒利的小刀站在麵前的時候。
年輕僧人眼中的恐懼蔓延到了全身。
“從現在開始,你可以大聲的呼喊了。”
“你看看周圍,在你信奉的神明麵前,究竟有沒有你們所謂的神明前來救你。”
“看看你所謂的佛究竟在哪裡。”
說著段羽的第一刀便直接沿著年輕僧人的手腕靈活的轉動了一圈。
麵板破裂,脂肪撕開,手筋斷裂。
痛苦的哀嚎聲瞬間便響徹大殿。
坐在那裡打坐輕聲念誦佛號的僧人的聲音都忽然停頓了一下。
而段羽的手並沒有停。
左手腕,然後是右手腕。
然後便是從胸前開始,一片片連著皮帶著肉的血肉被段羽熟練的割了下來。
當血流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段羽便用金瘡藥給傷口止血。
痛苦的聲音壓製住了殿內僧人們念誦的佛號。
為首的一名僧人忽然提高了念誦佛號的聲音。
身後的數十名僧人也一同跟著大聲念誦佛號。
聲音頓時將年輕僧人的喊叫聲壓製了下去。
“嗬嗬......”
見到這一幕的段羽冷笑了一聲。
多麼諷刺的一幕啊。
當受刑的人痛苦的哀嚎的時候,這些所謂的得道高僧,所謂的傳播信仰,普度眾生的高僧不是想著如何救下痛苦的人。
而是用更大更虛偽的聲音和謊言來壓製這痛苦的聲音。
“看到了沒有,這就是你所謂的佛!”
“這就是你信仰的佛!”
“他們隻會用虛偽的謊言,來掩蓋你痛苦的哀嚎,讓你在無聲無息當中死去,而不是把痛苦和苦難傳播出去......”
年輕僧人的雙眼忽然瞪大,在這一刻彷彿心中的信仰連帶著肉體的折磨使他徹底崩潰。
“下一個。”
段羽直接將手指向了那名坐在最前麵的得道高僧,也是數次接引昆圖斯的那名僧人。
高僧明顯一愣。
口中的佛號都停了。
眼神當中充滿了驚恐。
“我......”
“我說......”
當馬超的手剛剛搭在那名高僧的肩膀上的時候。
那名所謂的高僧便直接開口求饒了。
段羽眼中的嘲諷更甚。
“說?”
“嗬嗬。”
“晚了,本王想讓你也體會一下,這種感覺。”
段羽說著,便看向了昆圖斯。
“告訴他們,讓他們大聲的念誦佛號,聲音越大越好,誰的聲音小了,誰就是下一個。”
馬超立刻將高僧綁在了木製的十字架上。
而那個年輕的僧人則是成為了大黑還有小黑果腹的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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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的藍氏城,乾燥的季風卷著細碎的黃沙掠過城牆,將土坯房屋的棱角磨得圓鈍。
赭石色的城郭在正午陽光下泛著鐵鏽般的光澤,街市上駝鈴聲與波斯口音的叫賣聲此起彼伏。
商隊卸下的香料在熱浪中蒸騰出濃烈的氣味,混著皮革作坊傳來的鞣製酸臭,熏得行人不得不掩住口鼻匆匆穿過主街。
護城河的水位已降至腰深,幾個粟特孩童正用陶罐舀起渾濁的河水澆灌路旁的胡楊樹苗。
樹影裡躺著幾個中暑的奴隸,他們襤褸的麻衣被汗水浸透,緊貼在曬得黝黑的脊背上。
王宮金頂反射的刺目光芒中,貴霜貴族乘坐的鑲金轎輦正碾過鋪著波斯地毯的官道,轎簾縫隙間漏出幾縷冰鎮葡萄酒的涼氣。
而王宮大殿的正殿內,一名身材高大的漢人正坐在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