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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我?算無遺策? 第88章 收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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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末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對著士卒招了招手,示意士卒將匣子拿上來。

這士卒劉末認識,正是新軍之中的士卒。

士卒對劉末極為恭敬,趕忙上前將匣子捧了上來。

劉末看了一眼宴席上的眾人,以及李蒙帶進來的士卒。

對著這些士卒擺了擺手手,然後開口道。

“下去,今日宴請諸位,怎可動刀兵?”

士卒們聽到劉末這麼說,還不等李蒙的命令,一個個趕忙便下去了。

原本喧鬨的大殿,此時就算是士卒車走了,也依舊安靜。

他們不僅是不敢發出聲音,甚至於連動也不敢動彈分毫,就像是一個被老師訓斥的孩童一般。

那些被將領拉入懷中的舞女,掙紮著從將領身上爬起,然後也退了下去。

樂師也十分識趣的不再吹打,而是低著頭看著地麵。

劉末看著這一幕臉上這才露出了一絲笑容。

伸手將匣子打開,然後從其中捧出了一個人頭來。

這個人頭的主人劉末自然是認識的,畢竟當初李肅追了劉末半天。

冇想到再見李肅的時候,卻是在如今這種情況下。

指著李肅的頭顱轉頭看向一旁的士卒,然後歎了口氣道。

“下次記得,頭要經過硝製,這都已經有氣味了。”

李儒在一旁打圓場道。

“新軍此乃首戰,便能一擊破李肅三千大軍,此不過些許缺漏罷了。”

劉末點了點頭,然後轉過頭看向一眾西涼軍將領。

“諸位勿怪,我曾傳書於李肅,令李肅前來赴宴,李肅非但不來,反而糾集十餘我軍中將領,共抗我命,違反軍紀。”

“此乃謀逆,因此為我殺之。”

“諸位以為如何?”

一眾將領看著坐在上首的劉末,心中不由得有些發寒。

雖然劉末的語氣並不大聲,甚至於可以說是輕柔。

但這語氣之中所蘊含的怒意,卻是讓所有人膽寒。

同時心中還在慶幸,好在自己來了,冇有選擇跟李肅一般,反抗劉末之令。

一旁的李儒看著劉末,不由得點了點頭。

這個主公確實是讓人意外,平日裡十分平易近人,但是在場麵上卻是從來冇有露過怯。

今日這一番動作,不僅將一眾將領震懾住了,而且最關鍵的是,劉末說的是違抗他軍中的軍令。

也就是說劉末已經將他們手中的兵馬,劃入劉末麾下了。

然後又以謀逆為由,擊殺了李肅。

也就是說劉末的言下之意是將所有的兵馬劃入劉末麾下,如果這些將領就這麼沉默下去,那所有的結果就已經註定了。

這一場宴會之後,這些將領的兵馬就全歸劉末調遣。

雖然他們對自己的兵馬還有一些指揮權,但是卻受劉末管束,假以時日再慢慢的剝奪他們的指揮權,將他們的兵馬握在自己手中。

僅僅隻是一場酒宴罷了,卻是做到了動用千軍萬馬才能做到的事情。

劉末這話說罷之後,原本安靜的大殿之中頓時起了一絲波瀾。

這些西涼軍雖然被李肅之死所震懾,但劉末這光明正大的奪他們的兵權,這誰受得了?

這若是就這麼認了,就相當於平白無故多一個爹。

平時他們在各地逍遙自在,如今卻要受劉末管束,這些桀驁不馴的西涼軍自然是不願。

但不少將領剛想抬頭反對,卻看到劉末正捧著李肅的頭顱在仔細觀察。

見到這一幕這些將領頓時不敢多言,再想想方纔湧入大殿的士卒,隻能無奈歎了口氣。

多個爹就多個爹吧,總比人頭落地要強得多。

然而有人認慫,自然便有人不服。

此時一員將領開口道。

“劉末,你殺李肅乃李肅與你不合,與軍紀何乾?”

“汝之軍紀,何曾可約束我等?”

“我等又如何受汝約束?”

見到這將領這麼說,劉末的笑容頓時就隱去了,但卻也不惱。

這將領也是聰明,在反對的時候還不忘拉著周圍的那些將領一起。

有一位偉人曾經說過一句極為精辟的話。

政治就是將敵人搞得少少的,將朋友搞得多多的。

這將領拚命地想要拉著周圍的將領一起,與劉末為敵。

那麼劉末就要讓這個將領拉不起來人,讓他自己一個人孤立無援。

劉末從懷中拿出一封布帛,然後開口道。

“汝自至長安城中,連日欺壓百姓,搶掠百姓錢財,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本就已是必死之人,怎敢在此高談闊論?”

周圍的將領聽了劉末的話語之後,頓時就反應了過來。

他們差點被這人帶進溝裡去了,搞了半天竟然是這麼一個人。

這將領在這個時候還敢出言反對,自然不是什麼膽小怯懦之人,到了長安城之後又怎麼可能會安分守己?

雖然說西涼軍之中,多是這種人,但那也要看情況啊。

如今劉末是長安之主,加上劉末不允許搶掠百姓的軍令殺了不少人,一般的西涼軍將領還真不敢在長安這麼乾。

“汝已犯軍紀,論罪當斬!”

劉末最後的四個字極重,就像是重錘一般砸在這將領的胸口。

這將領見劉末這麼說,不由得臉色有些蒼白。

這可是長安城,劉末要是以軍紀為由將他殺了,他還真冇辦法。

他就算是是呂布,也不可能孤身一人從長安城裡殺出去啊。

這將領朝著劉末喊道。

“胡言亂語!我等乃是西涼軍,誰不曾搶掠?”

“他今日可以此為由殺了我,他日汝等亦當步我後塵。”

然而他喊的再是歇斯底裡,也冇有人迴應。

畢竟西涼軍一個最大的優點就是識時務了,該背叛的時候背叛,該投降的時候投降。

如今這種情況,誰敢出來觸劉末的黴頭?

劉末等了許久,也冇有見到有人跳出來反對,不由得有些失望。

從案後站了起來,朝著這人開口道。

“他日我未曾與諸位言明軍紀,諸位又在長安之外,自不與追究。”

眾人聽到劉末這麼說,這才鬆了口氣,劉末這麼說說明對以往既往不咎了。

“你們……”

這將領還想說什麼,但就在此時李蒙上前一劍便將這將領斬殺。

頭顱掉在案上,將酒杯撞翻,血與酒摻雜在一起,順著桌案流淌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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