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角洲行動之第三次世界大戰 第158章 蜜月終結
在“穹頂之眼”令人窒息的全景落地窗前,“猛虎”奧利弗·邁爾斯與“白鷹”歐陽夢淇留下了無數張甜蜜的影像。
太平洋的蔚藍是他們愛情的背景板,燦爛的陽光彷彿要將這一刻的幸福永恒定格。
他們緊緊相擁,在最高統帥的祝福聲中,一次又一次地深情親吻,彷彿要將彼此的氣息、溫度與承諾,深深地鐫刻進靈魂深處,以抵禦即將到來的未知與分離。
然而,戰爭的鐘聲從不因個人的幸福而停歇。
當翌日清晨的第一縷曙光透過客房的舷窗,灑在淩亂的禮服和並排擺放的軍靴上時,浪漫的帷幕便已徹底落下。
兩人幾乎在同一時間醒來,相視一笑,那笑容裡不再僅僅是新婚的甜蜜,更多了一份心照不宣的凝重與職業性的銳利。
無需多言,他們利落地起身,洗漱,換上便於活動的作訓服。
桌麵上,昨晚婚禮的流程單已經被一份厚重的、印著“絕密”字樣的電子任務簡報所取代。
從這一天起,他們的身份首先不再是新婚夫婦,而是哈夫克集團最鋒利的尖刀——
“猛虎”與“白鷹”。
任務的艱巨性遠超尋常。
他們的目的地,是跨越足足大半顆地球的列寧格勒前線。
這並非一次簡單的直達航班,而是一段漫長、曲折且充滿潛在危險的戰略機動。
行動伊始,他們與另外數十名從各大戰區精銳中千挑萬選出來的哈夫克特種兵在“方舟堡壘”的一個隱蔽集結區彙合。
他們被統一編入一個臨時行動單位,代號“幽靈旅”,由猛虎和白鷹共同負責指揮滲透與情報獲取環節。
出發當日,天氣陰沉,太平洋上空積聚著厚重的鉛灰色雲層。
一行人乘坐內部車輛,抵達堡壘深處一個戒備森嚴的軍用機場。
一架體型龐大、線條粗獷、塗著哈夫克灰藍色低可視度塗裝的c-17運輸機早已在跑道上待命,引擎發出低沉有力的轟鳴,攪動著潮濕的海風。
“登機!”
隨著帶隊軍官一聲短促的命令,所有人迅速而有序地通過尾部緩緩放下的跳板,踏入機艙內部。
艙內燈光昏暗,充斥著航空燃油、臭氧以及金屬冰冷的味道。
兩側是堅硬的網狀座椅,隊員們默默地找到自己的位置,係好安全帶,將武器和裝備包固定在身邊。
猛虎和白鷹選擇了靠近艙壁的位置,既能觀察隊員,也能擁有少許私密空間。
巨大的轟鳴聲陡然加劇,強大的推背感將每個人牢牢壓在座椅上。
運輸機在跑道上加速、衝刺,最終昂首衝入陰沉的雲層,將“方舟堡壘”遠遠拋在下方,直至消失在茫茫雲海之中。
漫長的跨太平洋飛行開始了。
機艙內氣氛壓抑,大部分隊員都在閉目養神,或者默默檢查著自己的裝備。
猛虎攤開電子戰術板,反複研究著航線圖和目標區域的衛星照片,眉頭微蹙。
白鷹則靠在他身邊,目光放空,似乎在腦海中預演著可能遇到的各種情況及應對方案,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脖子上掛著的那枚嶄新的婚戒——
它被一根結實的戰術項鏈串著,緊貼著她的胸口。
“第一站,法屬波利尼西亞,塔希提島莫雷阿輔助基地。”
猛虎低聲對白鷹說,聲音在引擎的噪音中顯得有些模糊,“我們在那裡加油,休整六小時。”
白鷹點了點頭:
“聽說那裡……戰爭前是度假天堂。”
“現在是我們釘在南太平洋的一顆釘子。”
猛虎收起戰術板,握住她的手,“也是我們回家的路標之一。”
經過數小時的飛行,運輸機開始下降,穿透雲層。
下方不再是浩瀚無邊的藍色海洋,而是點綴著翡翠色環礁和碧藍瀉湖的夢幻島嶼。
然而,當飛機高度進一步降低,可以清晰地看到,風景如畫的海灘旁,矗立著雷達站、防空導彈陣地和經過偽裝的機庫。
曾經充滿異域風情的草棚屋被堅固的混凝土工事所取代,度假酒店的泳池邊巡邏的是穿著哈夫克製服、手持6.3mm
奇美拉電磁-燃氣混動步槍的士兵。
飛機平穩地降落在一條被擴建加固的跑道上。
艙門開啟,一股溫熱、潮濕、帶著熱帶植物芬芳和淡淡海腥味的空氣湧入,與機艙內的沉悶形成鮮明對比。
隊員們被安排進基地邊緣的簡易營房休息。
雖然被稱為“休整”,但時間緊迫,他們隻是匆匆吃了口加熱的單兵口糧,檢查了裝備,補充了飲水。
猛虎和白鷹利用這點時間,與基地的指揮官進行了簡短交流,獲取了最新的大洋洲戰區態勢情報。
六小時後,夜色降臨,運輸機再次咆哮著衝入星空,奔赴下一站——
南美洲的西海岸,智利。
“為什麼是智利?”
飛行途中,一名年輕的隊員忍不住低聲問道。
猛虎看了他一眼,解釋道:
“智利是我們哈夫克在南美最堅挺、也是最狂熱的盟國。他們的政府、軍隊從上到下,都與我們深度繫結。相比起來……”
他頓了頓,聲音壓低,“阿根廷雖然表麵上還維持著中立,私下裡也跟我們關係緊密,允許我們過境甚至使用基地,但他們總是扭扭捏捏,要求我們過境時關閉雷達和武器係統,像個羞答答的舞伴,既想共舞,又怕弄臟了裙子。智利,至少立場鮮明。”
白鷹淡淡地補充了一句:
“在戰爭中,明確的敵人有時比曖昧的朋友更可靠。”
當運輸機在智利首都聖地亞哥附近的一個空軍基地降落時,他們感受到了與法屬波利尼西亞截然不同的氛圍。這裡的氣氛更加狂熱,也更加……
緊張。
基地裡隨處可見哈夫克特種兵,眼神中帶著一種近乎信仰的狂熱。
接待他們的當地軍官熱情而恭敬,提供了熱騰騰的食物和相對舒適的休息環境,但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山雨欲來的壓抑感,畢竟,與GtI關係密切的巴西就在隔壁,邊境線並不平靜。
短暫的休整後,“幽靈旅”再次登機,這一次,他們將橫跨南美洲大陸,飛向大西洋沿岸,然後轉向北方,沿著南美洲東海岸線,飛向那個關鍵的中轉站——
阿根廷。
這段航程充滿了政治上的微妙與軍事上的風險。
阿根廷,這個在哈夫克與GtI之間走鋼絲的國家,同意了哈夫克軍用運輸機的過境請求,甚至“慷慨”地允許其在指定的軍事基地進行休整和補充燃料。
但條件苛刻:
飛機進入其領空後,必須嚴格遵守規定航線,並按照要求關閉火控雷達和武器係統。
下方是連綿的安第斯山脈和一望無際的潘帕斯草原,景色壯麗,但機艙內的所有人都緊繃著神經。
“看那邊,”白鷹透過舷窗,指向遠處一個山穀中隱約可見的軍事設施,“阿根廷人允許我們‘借用’的基地之一,據說還部署了我們的反艦導彈部隊,用來威懾GtI可能從南大西洋方向的襲擊。”
猛虎冷哼了一聲:
“他們也允許GtI的偵察機在一定範圍內‘無害通過’。這幫騎牆派,隻想兩頭下注,確保自己不被戰火波及。卻不想想,這場戰爭,沒有人能真正獨善其身。”
真正的危險,在於接下來跨越浩瀚南大西洋的航段。
“北大西洋基本是GtI的天下,他們的航母戰鬥群和攻擊核潛艇在那片水域橫行。”
猛虎在任務簡報會上對隊員們強調,電子海圖上,北大西洋區域被標注為大片的、令人不安的紅色,“南大西洋,我們的控製力也遠談不上穩固。雖然阿根廷出讓了一些深水港讓我們駐紮艦隊,但GtI仍然控製著一些關鍵的孤島基地,比如特裡斯坦-達庫尼亞群島。他們的遠端巡邏機和潛艇,完全有能力威脅到我們的航線。”
運輸機在阿根廷最南端的裡奧加列戈斯基地加滿了燃油,做了最後一次全麵檢查。
隨後,它載著“幽靈旅”的成員們,一頭紮向了看似平靜、實則殺機四伏的墨藍色海洋。
這段航行是整個旅程中最令人提心吊膽的部分。
機艙內異常安靜,隻有引擎不變的轟鳴。
隊員們輪流休息,始終保持高度警惕。
雷達操作員死死地盯著螢幕,搜尋著任何可疑的光點。
電子戰軍官則監控著周圍的電磁訊號,防備著可能的鎖定或乾擾。
飛機采取了規避航線,儘量遠離已知的GtI控製區和高風險海域。
他們也曾接到過來自護航的哈夫克海軍巡邏機的警告,附近發現有GtI遠端海上巡邏機的活動跡象。
每一次警報都讓人的心提到嗓子眼,直到確認對方沒有攻擊意圖或者已被成功驅離,緊張的氣氛才稍稍緩解。
窗外是無邊無際的海洋和天空,偶爾能看到巨大的積雨雲,以及下方海麵上泛起的白色浪花。
經過漫長而煎熬的飛行,當下方的海平線上終於出現了非洲大陸朦朧的、黃綠相間的海岸線時,機艙內幾乎所有人都暗暗鬆了一口氣。
“安哥拉……我們到了。”
猛虎看著戰術板上更新的位置資訊,低聲對白鷹說。
白鷹望向舷窗外,那片曾經飽經戰亂、如今已成為哈夫克在黑非洲最重要堡壘之一的土地,正緩緩展現在眼前。
她輕輕握緊了胸前的婚戒,眼神重新變得冰冷而專注。
“嗯,到了。”
她回應道,聲音輕得像一聲歎息,“熱身結束,該準備正戲了。”
運輸機開始降低高度,調整姿態,準備降落在羅安達附近一個由哈夫克控製的、守衛森嚴的空軍基地。
而“幽靈旅”並未立刻啟程前往最終的目的地。
他們接到了來自哈夫克中非集團軍群指揮部的臨時指令——
協助清理盤踞在安哥拉東部與讚比亞邊境地區的一小股GtI滲透部隊和當地反哈夫克武裝。
這些敵人不斷襲擾哈夫克的補給線,散佈恐慌。
接下來的幾周,猛虎和白鷹帶領著他們的隊員,投入到這片炎熱、多山、叢林密佈的邊境地帶。
戰鬥規模不大,卻異常血腥和瑣碎。
他們依托當地哈夫克駐軍提供的情報,時而化整為零,進行長途滲透和偵察;
時而集中突擊,端掉敵人的隱蔽營地或伏擊運輸隊。
猛虎的技術天賦在這裡得到了充分發揮。
他利用當地能找到的材料,巧妙地改造武器,設定詭雷和陷阱,讓敵人吃儘了苦頭。
他那張娃娃臉在叢林的陰影下,時常帶著專注而冷酷的神情,隻有偶爾看向白鷹時,才會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白鷹精準的狙擊為小隊提供了無可替代的遠端掩護和斬首能力。
在一次清剿行動中,她獨自占據製高點,在八百米外,一槍擊斃了正試圖組織突圍的GtI滲透小隊指揮官,瞬間瓦解了敵人的抵抗意誌。
她的冷靜與精準,讓“幽靈旅”的新隊員們徹底折服。
這些小的戰鬥任務雖然順利完成了,但也耗費了寶貴的時間,並讓隊員們的精神持續處於緊繃狀態。
當最後一個GtI邊境觀察哨被拔除後,所有人都鬆了口氣,期待著能儘快北上,執行他們真正的核心任務。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向指揮部彙報,申請前往東線時,一道新的、更加詭異的指令通過最高加密頻道傳來。
“任務變更。‘幽靈旅’暫緩前往東線。立即抽調精銳,組成追蹤小組,前往桑給巴爾。”指令附帶著一份簡短的情報摘要,“目標:兩名美國白人男性,年齡約六十至七十歲。身份高度懷疑:一人為GtI特種作戰處內部關鍵人物,另一人為前GtI情報處要員,曾多次向我方出售重要情報,但近期行為詭異。二人目前偽裝成遊客,潛入桑給巴爾。任務:確認其身份,查明其接觸物件與目的。必要時,可進行‘接觸’或‘清除’。”
“桑給巴爾?追蹤老頭?”
“猛虎”看著電子指令,眉頭緊鎖,娃娃臉上滿是不解和一絲煩躁,“我們不是應該去列寧格勒嗎?那底下藏著的東西纔是關鍵!”
“白鷹”則顯得更為冷靜,她仔細閱讀著情報摘要:
“GtI關鍵人物……前情報要員……同時出現在一個旅遊勝地。這不尋常。或許,這與我們列寧格勒的任務存在某種未知的關聯?或者,是調虎離山?”
儘管心存疑慮,但軍令如山。
猛虎和白鷹迅速挑選了六名最擅長偵察、追蹤和城市作戰的隊員,組成了一支精乾的追蹤小組。
他們將大部分隊員和裝備留在中非基地待命,自己則帶著輕便的裝備和偽裝身份,搭乘一架小型、低可探測性的哈夫克商務機,悄然飛越印度洋,降落在桑給巴爾島國際機場。
桑給巴爾,這片被譽為“香料之島”的東非淨土,與他們在安哥拉經曆的叢林戰火彷彿是兩個世界。
飛機降落時,窗外是湛藍透明的海水、潔白的沙灘、以及鬱鬱蔥蔥的椰林。
空氣中彌漫著熱帶花卉的芬芳、香料的辛辣以及海洋的鹹濕氣息。
追蹤小組迅速融入遊客的人流。
他們穿著休閒的沙灘褲和t恤,戴著太陽鏡,背著旅行包,看起來與其他遊客彆無二致。
隻有他們隱藏在揹包夾層中的緊湊型武器、高精度監聽裝置和加密通訊器,暗示著他們真實的身份。
根據有限的情報,目標可能下榻在石頭城的某家高檔酒店或隱藏在郊區的私人彆墅。
追蹤小組分散行動,在目標可能出現的區域——
高檔酒店大堂、知名餐廳、旅遊景點、碼頭
——進行秘密排查和監視。
“見鬼,這裡到處都是白人老頭老太太!”
猛虎壓低聲音,對著隱藏在衣領下的微型麥克風抱怨。
他和白鷹扮作一對度蜜月的情侶,坐在一家海濱咖啡館外,目光看似隨意地掃過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群。
一切都充滿了度假的愜意,與他們的任務格格不入。
白鷹則更加耐心,細致地觀察著每一個符合年齡特征的男性,分析他們的舉止、步態、交談物件。
“目標之一是前情報人員,反偵察能力一定很強。他們不會輕易暴露。”
他們在石頭城迷宮般的巷子裡穿梭了整整兩天,排查了數十家酒店和彆墅,甚至入侵了當地的遊客登記係統,卻一無所獲。
那兩名神秘的老頭人間蒸發,沒有留下任何可靠的蹤跡。
情報似乎有誤,或者,對方比他們想象的更加狡猾。
“我們像無頭蒼蠅一樣在這裡浪費時間!”
第三天晚上,在臨時安全屋內,猛虎忍不住一拳砸在牆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窗外,是桑給巴爾璀璨的星空和遠處海浪拍岸的聲音,但這美景此刻隻讓他感到煩躁。
白鷹坐在床邊,擦拭著她的隨身手槍,動作依舊穩定。
“找不到,也是一種結果。或許他們根本就沒來,或許已經離開了,或許……這本身就是一個陷阱或煙霧彈。”
最終,在請示了上級並得到批準後,追蹤小組決定撤離。
繼續留在這裡毫無意義,反而會增加暴露的風險。
他們像來時一樣,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桑給巴爾,帶著挫敗感和一肚子疑問,返回了安哥拉的基地。
與留守的隊員彙合後,“幽靈旅”全體沒有再做停留,立刻登上了前往東線的運輸機。
這一次,航向直指——
白俄羅斯,明斯克。
當運輸機降落在明斯克郊外一個龐大而繁忙的軍用機場時,一股與非洲和桑給巴爾截然不同的、冰冷而肅殺的氣息撲麵而來。
這裡已是哈夫克中央集團軍群穩固的後方駐地(集團軍群司令部設在更靠近前線的維捷布斯克)。
雖然遠離炮火,但戰爭的痕跡無處不在。
機場上,各種型號的軍用飛機頻繁起降,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
遠處,一列列軍車滿載著士兵或物資,沿著被重型車輛壓得有些殘破的道路駛向前線方向。
空氣中彌漫著柴油、寒意和一種緊繃的、屬於大戰前夜的壓抑感。
明斯克這座城市本身,也失去了往日的寧靜。
哈夫克的巡邏隊和檢查哨隨處可見。
一種沉默的、被迫的服從籠罩著這裡。
“幽靈旅”被安置在城郊一處由舊工廠改造的營區內。
在這裡,他們終於可以暫時卸下長途跋涉的疲憊,進行真正的休整。
更重要的是,他們將在這裡領取為列寧格勒“暗區”行動特製的裝備。
負責與他們對接的,是哈夫克中央集團軍群後勤部門的一名高階專員。
在一個戒備森嚴的倉庫裡,他們看到了那些冰冷的、閃爍著幽光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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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靈敏度感測套件:包括穿牆運動探測器、低頻聲音捕捉器、以及能夠嗅探特定化學物質和電子裝置訊號的微型感測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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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溫等離子切割器:用於無聲突破金屬障礙。
·
特製通訊中繼器:能夠在強乾擾和地下環境中維持短距離、高加密的通訊。
·
以及各種口徑的、加裝了消音器的單兵武器和特種彈藥。
“這些都是總部直接調撥的,最高優先順序。”
後勤專員麵無表情地介紹著,彷彿在清點一堆普通的工具,“希望你們能物儘其用。”
領取裝備後,便是緊張的適應性訓練和任務推演。
他們在模擬的城鎮廢墟和地下設施環境中,反複演練潛入、偵察、資料竊取和撤離的每一個環節。
猛虎和白鷹將他們在敵後活動的豐富經驗傾囊相授,確保每一名隊員都清楚自己的職責和應急預案。
秋意越來越濃,明斯克的天空總是灰濛濛的,氣溫持續下降。
來自北方的寒風預示著嚴冬即將來臨。
“我們必須在大雪封路之前,抵達列寧格勒外圍,並完成滲透。”
猛虎在最後一次任務準備會上強調,電子地圖上,代表哈夫克北方集團軍群的藍色箭頭,緊緊包圍著紅色的列寧格勒城區,“一旦進入冬季,行動難度將成倍增加。”
最終,在一個霧氣彌漫的清晨,“幽靈旅”全體成員登上了數輛經過偽裝的重型越野車,駛離了明斯克營區。
車隊沒有直接駛向炮火連天的前線,而是沿著相對安全的後方交通線,向北,再向北。
車窗外,白俄羅斯的平原景色逐漸被更加荒涼、布滿戰爭創傷的土地所取代。
燒毀的坦克殘骸、炸塌的橋梁、廢棄的村莊……
越靠近列寧格勒方向,空氣中的硝煙味就越發清晰,遠方天際線偶爾閃動的火光和沉悶的炮聲,提醒著他們,目的地即將到達。
他們將在哈夫克北方集團軍群控製的最後方前進基地進行最後準備,然後,悄無聲息地刺入GtI列寧格勒防線危機四伏的“暗區”,去執行那項關乎哈夫克未來科技霸權的絕密任務。
而桑給巴爾的謎團,似乎已被暫時拋在腦後,但它的陰影,或許會在未來的某個時刻,再次悄然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