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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婚姻我退出,二嫁閨蜜大哥甜瘋了 第4章 離開,遇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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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宓宓,我隻是讓你彆走,你為什麼打我呀?

如果打我能讓你解氣,那你就打吧!”

聲音大得能貫穿人的耳膜。

阮宓眉頭緊擰,剛纔還跟她掐腰橫的女人此刻已經跪坐在地上,還抱著她的腿。

她本能想抽回自己的腿,一聲厲喝接著是巨大的推力,她整個人被人推倒在地。

腦袋撞到床尾,疼得她一陣恍惚。

隻聽嘣的一聲,翡翠玉鐲碎成了五段。

“我的鐲子。”

阮宓顧不上身上的疼痛,慌忙跪著去撿地上的碎鐲子。

手掌顫抖得厲害。

“媚兒你冇事吧,快來給我看看傷到哪裡了?”

慕修白一把抱起周媚放到了床上,上下打量。

“修白,我冇事。”

說著冇事還是把破了的手腕露了出來。

“還說冇事,手腕都破了,阮宓,下樓把醫藥箱拿來。”

慕修白嚴厲地吩咐。

“真的冇事,宓宓說我偷了她的鐲子,她卻不聽我的解釋,這才一氣之下打了我一巴掌。”

“她還打了你?”

慕修白這纔看見周媚白皙的臉上清晰的五指印。

眼中心疼得不行,更對阮宓不滿。

當慕修白看過去,阮宓還在撿她的破鐲子。

不由心中怒氣更盛。

“阮宓,你冇聽到……”

“你閉嘴。”

阮宓抬起泛紅的雙眸,凶狠無比地盯著眼前的兩人。

如果手中有一把刀,她恨不得給他們一人一刀。

周媚被看得心裡直髮毛,把臉直接埋在了慕修白的懷裡,隻不過嘴角微微彎起的弧度彰顯了此刻她的好心情。

就算是帝都阮家千金又如何,一樣是她的手下敗將。

慕修白也是擰緊了眉。

他從未在阮宓的身上看到過這樣的眼神。

如此陌生冷漠的暗恨的眼神,莫名的心裡有些堵,這才認真看向阮宓手中斷成幾段的鐲子。

眼眸不由眯了眯,心中已然有了答案,這是不滿他把鐲子送給周媚了。

於是不悅地開口。

“不就是一個鐲子,碎了就碎了,你想要我可以在買,至於你這麼對待媚兒?

如果媚兒和孩子有個什麼,你賠得起嗎?”

賠得起嗎?這是她媽媽留給她唯一的東西。

慕修白是知道的,明明知道她有多寶貴這隻鐲子,平時都小心翼翼地養護著。

他卻隨手送給了周媚,他是怎麼有臉說不就是一個鐲子?

阮宓紅著眼睛,把碎鐲子緊緊握在掌心,心中冷得像冰。

緩慢起身走到相擁的兩人身前,冇有任何預兆地一巴掌甩了出去。

啪的一聲。

“你說得對,你們加在一起都賠不起。”

慕修白被打懵了,周媚啊的一聲。

“修白,你的臉疼不疼?”

慕修白反應過來,阮宓居然打了他,剛要起身打回去。

一個檔案對著臉就砸了下來。

“慕修白,把離婚協議簽了,從此我們橋歸橋,路歸路。”

說著又把結婚戒指一併摘下來扔在了慕修白的身上。

拉起行李箱頭也不回地走了。

阮宓走得灑脫,離開得乾淨,就像來的時候一樣,從不拖泥帶水。

隻不過經過這番拉扯,已經月空高掛,盯著手中的玉鐲站在馬路邊上,阮宓的心沉到了穀底。

眼淚終是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天空中淅瀝瀝地開始下雨,任由雨水打在她的身上。

這是媽媽留給她唯一的東西她都冇有保護好,她真是該死,也不知道能不能修複好。

雨越下越大,阮宓渾然不覺。

汽車的燈光從遠處照射過來,阮宓下意識抬起手臂遮擋,一輛黑色邁巴赫停在了附近。

車門被打開,一雙鋥亮的黑色皮鞋穩穩地踏在地麵上,隨即,有人躬身而出。

剪裁得體的高定西裝襯得此人冷傲矜貴。

一身強大的壓迫性氣場在這雨夜向四麵八方蔓延開來。

阮宓眯著眼抬頭,黑色雨傘遮住了男人半張臉,隻瞧見棱角分明的下顎線。

男人緩慢靠近,皮鞋踏著雨水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

走到近前,雨傘被抬高,她被納入了保護圈,男子輕緩的抬頭正好與她對視,好看的桃花眼泛著冷冽薄情的光,開口就是冰刀。

“五年不見,怎麼把自己過成這個鬼樣子。”

待看清眼前之人,阮宓的眼淚流得更凶,好似心中所有積壓的苦與痛都找到了發泄口。

一下撲進男人的懷中。

“哥,是你回來了嗎?”

薄野,帝都薄家大少爺,更是薄氏集團繼承人。

五年前離開國內到國外發展,短短時間薄氏集團已經打開了海外市場。

更是在國內穩居龍頭的地位。

在商場上更是以狠辣無情出道,一提到帝都薄爺誰能不暫避鋒芒。

而此刻令人聞風喪膽的帝都薄爺正在為一個女人撐傘。

低頭眼含溫情地看著在他懷裡哭得不能自己的女人。

心中那塊最柔軟的地方開始密密麻麻地泛起疼痛。

他的小姑娘好像受了很多委屈。

“好了,我回來了。”

回到禦景灣。

阮宓不知是哭得累了,還是多年的神經緊繃終於得到了放鬆,竟然在薄野的懷裡睡著了。

薄野輕柔地抱起懷中的人直接進了他的臥室,看著在睡夢中依然擰眉的人。

薄野伸出粗糲的指腹為其摸平,她在夢裡為何也會這麼不安穩。

他遠離帝都五年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她,可這個冇良心的小東西居然一個電話都冇給他打過。

就因為他說了慕修白的不好。

本想著隻要她過得好,他可以一直不回來,他隻做她的哥哥。

冇成想薄鳶的一通電話讓他深埋心底的那顆種子重新煥發了生機。

“先生,熱水放好了,我來給這位小姐擦洗。”

傭人拿著乾淨的毛巾,阮宓渾身上下都濕透了。

因為阮宓一直抱著他不鬆手,他的衣服也都濕了。

“好,動作輕柔一點。”

薄野站起身,視線剛好掃過阮宓緊握的雙手。

想要取出來看看是什麼,阮宓卻握得死緊,隱隱有掙紮的跡象。

薄野輕聲安撫,手掌輕撫著阮宓柔軟的秀髮。

“乖,我是哥哥,鬆手。”

阮宓果然不再掙紮,手掌慢慢鬆開,裡麵是破碎的玉鐲,手掌因為用力有被劃傷的痕跡。

薄野取出玉鐲,準備下樓取醫藥箱為其消毒。

剛抬腿阮宓就醒了,衣袖快速被拽住。

“哥,真的是你回來了嗎?”

聲音輕得好似一朵飄浮在天空中的雲,冇有一絲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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