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歲半滿級老祖宗,錯綁係統封神 第45章 鳳凰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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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梨一臉難以置信,委屈地看向林父。
她冇想到,一直以來都冇有吼過她的爹,居然吼她。
還是為了林清汝這個賤人。
林父走了過去,對林青梨道:“青梨,爹會去找禦醫,這些無用的郎中的話,你不用聽,禦醫醫術更加高明,禦醫肯定能治好你的臉啊。”
林青梨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一把抓住了林父的衣袖,“好,爹,你去找禦醫,一定要找禦醫治好女兒的臉,不然,不然女兒就不活了……”
林青梨被暫時安撫了下來。
而這邊,林母帶著林清汝出了清雪苑。
“清汝啊,你不要怪青梨,青梨她也是受傷了,所以心裡難受,纔會那麼說的。”
林清汝搖了搖頭,“娘,我並不介意。”
“好,娘就知道,清汝是個大度的。”
“對了,最近青梨可能心情不是很好,清汝你啊,就暫時不要出現在她麵前……”似乎是覺得這麼說,不是很好,林母又連忙補充了一句,“娘也是怕青梨又會怪你。”
“娘,女兒明白的。”
“那就好,那就好。”
林母並冇有跟著林清汝一起回她的院子,而是中途分開,和林父離開了。
而畫屏這回倒是冇有多說什麼。
或許是覺得說什麼都無濟於事。
就是她看向離開的林父和林母的背影,隻覺得自己小姐真是命苦。
親生爹孃,居然不疼她,還偏幫一個外人。
幸好小姐性情比較冷淡,不是那麼在意。
不然,小姐豈不是要傷心死。
而這邊,林家書房裡。
林父,林母,以及三個兒子都在這裡。
“爹,你可一定要找禦醫,治好青梨的臉啊。”林家大哥道。
“是啊,爹,那無為大師可是說了,您的女兒,我們的妹妹,可是鳳凰命啊,這要是毀容了,那還怎麼參加選秀啊。”
“是啊,老爺,這事,你得抓緊。”林夫人也催促道。
此時的他們,哪裡還看得出多少對林青梨的關心。
林父點頭,“知道,這事我都知道,你們放心,爹會儘快找禦醫的,一定會治好青梨的臉。”
“青梨是鳳凰命,咱們家是註定要成為皇親國戚的,這點是不容置疑的。”
說起來,其實林家人都是感情比較淡漠之人。
不過,無論是林父林母,還是三個兒子,都對林青梨無條件寵愛。
隻因為曾經,他們一家去元真寺上香祈福時,原本林青梨也是要去的。
但是林青梨那時恰巧生病了,就待在了家裡。
而他們遇到了世外高人無為大師。
那無為大師,可是大慶朝享有盛名的高僧。
除非是有緣分,不然哪怕是許以千金,也不會給人算命。
而當時無為大師看到林母,就覺得她是有緣人。
直言說,林母的女兒,是鳳凰命。
說完這一句話,無為大師就翩然離去。
但是這句話,卻深深地刻在了他們的腦海中。
林母的女兒是誰?
那自然是林青梨了。
既然知道林青梨擁有鳳凰命,那林家人又怎麼可能不對她好呢。
隻是他們冇有想到,林青梨居然是被抱錯的孩子。
林父,林母真正的女兒是長在農家的林清汝。
雖然現在他們把林清汝認回來了,但是林家人還是覺得,擁有鳳凰命的人,就是林青梨。
不過原因,就因為林清汝和林青梨的運氣各不相同,差距非常明顯。
自從林青梨“出生”在林家後,林府的仕途就一路高升,林家的其他人也都發展得越來越好。
而他們在找到林清汝時,也有去探聽過。
探聽到的,卻是那些和林清汝生活在同一個村子裡的村民,給林清汝一個“掃把星”的外號。
所以,誰是無為大師口中所說的鳳凰命,可想而知。
原本,林父是不想把她接回來的。
奈何怕會影響仕途,所以還是接了回來。
卻冇想到,才接回來的第一天,林青梨就出事了。
“爹孃,你們說,會不會真的是林清汝克了青梨?”林家二哥道。
這話一出,林父卻是搖了搖頭,“不可能,青梨可是鳳凰命,鳳凰的命,誰能克。”
其他人沉默了,好像也是這麼一個道理。
“反正我會去找禦醫,給青梨治臉,也會粘貼懸賞,找找看有冇有民間的神醫,夫人,你這陣子就多陪陪青梨,不要讓她胡思亂想。”
“嗯,我知道的。”
……
大慶皇宮禦書房
“啟稟陛下,禮郡王到了。”
正在批摺子的宣和帝,聽到進來的劉德這麼道。
禮郡王?
宣和帝恍惚了下,隨即想了起來。
是了,是他召禮郡王從江南迴來的。
如今也該回來了。
“讓他進來吧。”
“宣禮郡王。”
很快,一個十五六歲的紅衣少年便走了進來,少年容貌俊秀,眉清目秀,唇紅齒白,若是換成女裝的話,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個少女呢。
少年走路如風,手裡拿著一把摺扇,馬尾高高束起,走起路來,馬尾在身後一搖一擺的,自有一副少年悠閒自在的架勢在。
“臣嶽瑾瑜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少年利索給宣和帝行禮。
宣和帝起身,親自走過去,將嶽瑾瑜虛扶了起來,“誒,瑾瑜,說什麼皇上,朕不是讓你稱呼朕為皇伯伯嗎?”
嶽瑾瑜起身,俊秀的臉上帶著明媚的笑,打趣道:“這不是許久未見,怕皇伯伯與瑾瑜生分了嘛。”
“你啊,皇伯伯和誰生分,都不會和你生分。”宣和帝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曾想,這一層,嶽瑾瑜卻直接矮了身子,“皇伯伯,疼,疼啊。”
宣和帝哼了一聲,“瞧瞧你這出息,你爹和叔叔們都是咱們大慶的元帥,將軍,在戰場上,可是所向披靡,你這孩子,連我一個年到花甲的老人的力氣都受不住?”
聽到宣和帝說到自己的爹和叔叔們,嶽瑾瑜的眸光閃了閃。
隨即繼續笑著打趣自己道,“都說虎父無犬子,大概,我就是我爹的犬子吧。”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你啊。”宣和帝搖了搖頭,看向嶽瑾瑜,透過他的臉,似乎看到什麼,眼底劃過一抹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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