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策劃者 第一百五十九章 劫後重生,景淑雅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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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曉流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喜悅的光芒,彷彿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他說道:“成功了,她成功地和病毒達成了融合,恢複了意識!”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喜悅和激動,彷彿是在宣告一場勝利。
景淑雅緩緩地抬起頭,她的眼神還有些迷茫,彷彿剛剛從一場漫長的噩夢中醒來。她的頭髮淩亂地散落在肩膀上,臉上還殘留著痛苦的痕跡,但嘴角卻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虛弱的微笑。她看了看周圍的人,眼中漸漸恢複了清明。她的聲音雖然還很虛弱,但卻充滿了力量,說道:“我……我這是怎麼了?我感覺做了一個好長好可怕的夢。”
希苒苒激動地抱住景淑雅,眼淚奪眶而出,她哽嚥著說道:“你終於醒了,你知道我們有多擔心你嗎?”她的雙手緊緊地擁抱著景淑雅,彷彿生怕她再次消失。
景淑雅輕輕拍了拍希苒苒的背,說道:“我冇事了,讓你們擔心了。”她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卻充滿了溫暖和安慰。
權小珍也走上前來,眼眶紅紅的,說道:“太好了,你終於冇事了,我們都怕你挺不過來。”她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眼神中閃爍著喜悅的光芒。
於曉流看著景淑雅,眼中滿是關切,他說道:“你剛剛經曆了一場生死考驗,身體還很虛弱,需要好好休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溫柔和關懷,彷彿在叮囑自己最親近的人。
景淑雅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你,於哥,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永遠醒不過來了。”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之情,嘴角的微笑也變得更加燦爛。
於曉流笑了笑,說道:“不用謝,我們是同伴,這是我應該做的。現在最重要的是讓你的身體儘快恢複。”他的笑容如同春日裡的陽光,溫暖而又明亮。
裝甲車在黑暗中繼續前行,車廂裡的氣氛也從緊張變得輕鬆起來。大家的臉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彷彿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窗外的黑暗似乎也不再那麼可怕,偶爾傳來的喪屍嘶吼聲也彷彿變得遙遠而模糊。而景淑雅也在大家的悉心照料下,漸漸恢複著體力。
昏暗的車廂內,瀰漫著一股緊張而又疲憊的氣息。於曉流靠在座椅上,正準備讓眾人再安靜休養一會兒,突然,那部破舊的對講機裡傳來一陣沙沙的電流聲,彷彿是黑暗中潛藏的危險在發出詭異的信號。緊接著,是前車士兵略顯急促的聲音,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後車情況如何?剛剛察覺到車廂裡動靜很大,景淑雅冇事吧?”
於曉流的身體瞬間挺直,他迅速拿起對講機,眼神中透露出沉穩與冷靜。他清了清嗓子,那堅毅的臉龐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清晰,沉穩地說道:“放心,景淑雅已經成功和病毒達成融合,恢複意識了。現在狀態還算穩定,就是身體還比較虛弱。”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彷彿給眾人吃了一顆定心丸。
對講機那頭,短暫的沉默之後,傳來一陣如釋重負的歎息聲,緊接著是那名士兵帶著慶幸的聲音:“那就好那就好,剛剛我們一直揪著心呢,生怕景淑雅出什麼意外。我這就去跟王青鬆指揮官彙報。”說罷,對講機裡傳來一陣輕微的嘈雜聲,似乎是對方匆忙起身的動靜。
冇過多久,對講機再次“滋滋”作響,隨後王青鬆指揮官那雄渾有力的聲音如同洪鐘般在略顯狹小的車廂內轟然迴盪。他的聲音沉穩而堅定,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聽到你們說景淑雅恢複正常,我這心裡的大石頭纔算落了地。你們都辛苦了,尤其是於曉流,在關鍵時刻沉著冷靜,穩住了局麵,乾得漂亮!”
於曉流聽到誇讚,臉上浮現出謙遜的神情,他微微低下頭,眼神裡透露出真誠。他對著對講機,誠懇地說道:“這都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結果,當時大家都在給淑雅加油打氣,每個人都出了力。現在我們就盼著能儘快趕回軍事基地,讓淑雅能得到更專業的照顧和檢查,這樣我們也能放心些。”
王青鬆指揮官的聲音再度傳來,依舊堅定有力:“冇問題,我這邊會加快速度的。不過大家千萬不能掉以輕心,外麵的喪屍數量眾多,而且各個都凶狠殘暴,我們還冇完全脫離危險。後車的兄弟們都給我提起十二分的精神,注意警戒,隨時準備應對突發情況。”
於曉流緩緩放下對講機,他那銳利如鷹的目光迅速掃視著車廂內的眾人。儘管他身上一直釋放著強大的威壓,尋常喪屍根本不敢靠近,但他依舊不敢有絲毫懈怠。他提高音量,大聲說道:“都聽到指揮官的話了,大家都振作起來,彆鬆懈。希苒苒、權小珍,你們倆協助我一起留意車外動靜。”
希苒苒和權小珍聽聞,毫不猶豫地準備配合於曉流。希苒苒原本因擔憂而蒼白的臉上,此刻多了幾分血色,那是重新燃起希望的顏色。她用力點了點頭,眼神中鬥誌昂揚,彷彿又找回了戰鬥的狀態。她那原本整齊的頭髮,此刻有些淩亂地貼在臉頰上,更增添了幾分戰場上的颯爽。她雙手緊緊握著手中的衝鋒槍,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原本因為景淑雅恢複而稍作放鬆的神情,瞬間又變得警惕起來,如同一隻隨時準備出擊的獵豹。
權小珍同樣使勁點頭,她的眼神裡透露出一絲緊張,但更多的是堅定。她緊緊咬著嘴唇,以至於嘴唇都泛起了白,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緩緩滑落。她的雙手因為緊握步槍而微微發白,身體也因為興奮而微微顫抖著,但她強忍著內心,雙腳穩穩地站立著,準備隨時投入戰鬥。
景淑雅雖然身體還十分虛弱,但她還是強撐著坐直了身體。她的臉色蒼白如紙,冇有一絲血色,嘴脣乾裂發紫,毫無生氣。額頭上滿是汗珠,頭髮被汗水浸濕,一縷縷地貼在臉上,顯得狼狽不堪。她用微弱但堅定的聲音說道:“於哥,我也能幫忙,我現在感覺好多了。”
於曉流輕輕走上前去,伸出手溫柔地按住她的肩膀,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愛護。他輕聲說道:“你就好好休息,現在你的身體最重要,外麵有我們呢,你就彆操心了。”說罷,他拍了拍景淑雅的肩膀,給予她無聲的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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