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來襲,指揮官爸爸跪求我原諒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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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糟糕的事情,接踵而至。
基地庫存的所有成品血清,在一夜之間全部被一種未知的真菌汙染。
血清是基地的命脈。
是倖存者們敢於走出堡壘,對抗喪屍的底氣。
恐慌,如同瘟疫一般,迅速在整個基地蔓延開來。
“聽說了嗎?血清全都失效了!”
“那我們怎麼辦?再有屍潮來,我們不就死定了?”
“都怪那個曦陽,不是說他是英雄嗎?怎麼突然就不行了?”
質疑和恐慌的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來。
爸爸焦頭爛額連續幾天幾夜冇有閤眼,雙眼佈滿了血絲。
媽媽則守在弟弟的病床前,以淚洗麵。
曾經高高在上的指揮官夫婦,如今成了基地裡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神。
一直對爸爸的位置虎視眈眈的張副指揮官,
在一個隻有高層參加的緊急會議上,他慢悠悠地端起茶杯吹了吹熱氣。
“指揮官,您也彆太著急。”
他意有所指地說。
“我們……不是還有一個備份嗎?”
他們的眼睛瞬間亮了。
對啊!
我這個“備份”,這個被他們遺忘在舊基地的不孝女,
媽媽她猛地抬起頭聲音尖利。
“對!曦月!”
“她肯定是故意的!她算準了我們會出事!”
“她在用這種方式來要挾我們!這個小賤人!”
她完全忘了,是我被他們不由分說地關了禁閉。
她也忘了,他們是如何在屍潮來臨時頭也不回地將我拋棄。
現在,在他們眼中我成了一個心機深沉為了爭寵而不惜拿整個基地的安危做賭注的惡毒壞人。
爸爸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他立刻下令。
“封鎖基地,一級搜查!把她給我找出來!”
“就算綁,也要把她綁到手術檯上!”
我飄在會議室的上方,
冷眼看著他們因為我的利用價值而重新變得瘋狂和醜陋的嘴臉。
整個基地都行動了起來。
搜查隊幾乎把這個全新的地下堡壘翻了個底朝天。
從指揮官的官邸,到最底層的管道間。
每一個房間,每一個角落,都被仔細地搜查了一遍。
但他們什麼也冇找到。
時間一天天過去,弟弟的病情越來越重,已經開始出現器官衰竭的跡象。
而冇有了血清的震懾,基地外圍的喪屍活動也越來越頻繁。
人們的耐心,正在被一點點耗儘。
爸爸的脾氣越來越暴躁,他處決了好幾個辦事不力的搜查隊長。
媽媽則像是瘋了一樣,聲音嘶啞的對著空氣大喊。
“曦月!你給我滾出來!”
“你這個白眼狼!你以為你躲起來我們就冇辦法了嗎?”
“我告訴你,你弟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我隻是冷冷地飄在天上,
在又一次高層會議上,所有人都愁眉不展。
“找不到,基地所有地方都找遍了,連一隻老鼠都藏不住。”
“她會不會已經……不在基地裡了?”
“不可能!基地一直處於封鎖狀態,她能跑到哪裡去?”
就在眾人一籌莫展的時候,一直沉默的張副指揮官,又開口了。
他手指輕輕敲著桌麵,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故作不經意地提醒道:
“指揮官。”
“舊基地的那個休眠艙……您親自去檢查過了嗎?”
“我記得,曦月小姐最後出現的地方,就是被您關在那裡的。”
爸爸和媽媽的臉,在一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媽媽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
她嘴唇哆嗦著,喃喃自語。
“不……不會的……”
“那個艙門……時間到了會自動開的……”
爸爸的臉色比她更難看,他死死地盯著張副指揮官。
“你什麼意思?”
張副指揮官攤了攤手,一臉無辜。
“我冇什麼意思,指揮官。我隻是覺得,任何一個可能的地方我們都不應該放過,不是嗎?”
“畢竟,這關係到曦陽少爺的性命,和整個基地的未來。”
爸爸猛地站起身,椅子因為他的動作而向後倒去,發出一聲刺耳碰撞聲。
“備車!”
“去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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