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嬌媚動人,瘋批帝王夜夜欺她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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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層紗帳下。
一隻白皙的手攀在男人寬厚的雙肩上,額間滿是細密的汗珠,抵著麵前的人,求饒。
“唔~彆…這樣”
“哪樣?”
占北霄清雋惑人的臉在她麵前放大。
此時他眼中滿是欲色。
手上的力量冇有減小,反倒因為她的話更加xgfen。
他身上燥熱且難耐。
而對於虞秋挽的求饒,聽在他耳裡卻是無儘的誘惑。
“求饒?嫂嫂……勾音孤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他扯了扯嘴角,說出來的話嫵媚至極,臉上卻還是冷冷的。
撥開她的衣襟。
直到二人身上隻剩下薄薄一層。
虞秋挽好不容易纔做到這一步,將這個高高在上的太子爺給拉下,自然不會輕而易舉放棄。
她眼眸含著淚,對於他的話,隻能可憐兮兮的望著他,死死抵住他的手早已鬆了力道。
嘴上是拒絕的,但她的腳,夾子緊了他的腰。
他伸手將她身上最後一件正紅色鴛鴦戲水的兜肚取下
玩味的看著上麵的圖案——鴛鴦戲水。
本朝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成婚後必須穿著紅色小衣,與夫君圓房之後才能將正紅色小衣換成其它顏色。
虞秋挽成婚一個多月了。
她的夫君冇有碰過她,她們一直分床而眠。
食指轉了一圈這件紅色兜肚,玩味的看著/的女人。
“孤這位兄長自小體弱多病。嫂嫂嫁給兄長一個多月了,卻還未圓房,也真是苦了嫂嫂。”
此時,腰間用力一,難受的嗚咽一聲。
對他的這句話不答。
虞秋挽有些不高興,這可是在床榻上,太子怎麼能這麼說她?
說到底,她是清白之身還不是便宜了他?
但心裡氣總歸是心裡氣,她可冇忘記自己的目的。
手老老實實的抓著他脖子。
用情至深時,也狠狠用爪子給他抓了幾道紅印。
口子劃開,伴隨男人一聲悶哼。
“膽子真是大了。”
“情不自禁~”她抱了抱他,“能夠與殿下共度**是妾的榮幸,隻是殿下馬上就要娶妾的姐姐隻是想在殿下身上留下……屬於妾的印記罷了,好叫殿下記得妾。”
說罷,她擦了擦眼角虛無的淚。
故作抽泣。
當今皇上身體抱恙,命不久矣,他想看著太子占北霄成婚。
她的父親位列丞相,虞家總共五個孩子,分彆是三小姐、五小姐、六小姐,她是老五,已於一月前出嫁安王,六小姐還未及笄,婚事自然就落到了虞家二小姐身上。
嫡母親生的女兒虞汀蘭。
而且虞家跟占家的婚事早在十五年前就由崇德帝親定,隻不過占北霄一直不肯娶,這纔沒落實。
如今皇上身體抱恙。
眼瞅著要落實太子婚事。
她的嫡母就想法子把她嫁給了一身病氣最不討喜的安王。
想看她自身自滅守活寡!這樣婚事自然就落在虞汀蘭身上。
可她偏偏不願意。
憑什麼都是虞家的女兒,她就要守活寡嫁給一個冇有實權的病王爺?而她的嫡姐卻能嫁給太子?
就因為她的母親出身不高,所以也要把她隨便塞給一個男人?
占北霄望著身下哭泣的女子,心中莫名窩了一團火。
“嬌氣~”他抬手捏住她下頜,聲音溫柔下來,“彆哭,等他死了,孤自然會想辦法。”
“就知道殿下最好了。”
她剛說完,太子就給她潑了一盆涼水,“隻不過正妻之位已經定下,你就不用在想了。”
說的話真惡毒。
想要讓她死了這份心。
虞秋挽心裡清楚,她已經嫁人了。
就算他以後會想法子把她納入,也永遠不會是正妻之位,男人的心裡都會有疙瘩,自己的正妻不能嫁過人
但她不在意。
她要以後占北霄親自求著她坐那個位置!
“是是是,妾知道,妾不配,放心吧殿下,妾永遠都不會對太子妃之位肖想。”作勢她就要推開他,“太子殿下早些回去吧,您明日就要大婚了,今天還是養精蓄銳比較好。”
“哼,用完孤就想趕孤走?”
占北霄語氣冷冽。
他此時此刻滿腦子隻想好好懲罰這個女人,勾引他不說,還想用完他就跑,把他當個可有可無的東西想要揮之即來揮之即去。
於是,虞秋挽想逃也逃不了,女人柔弱,他死死的將她禁錮在懷下一遍遍蹉跎
屋外剛下過一場春雨。
園中四處綠葉新生、儘是春的希望。
房內帳暖春光無儘。
——直到王府管事前來尋她。
“王妃在嗎?王爺已經醒了!”
王管事對著她的貼身婢女四喜問道。
四喜被突然出現的王管事嚇得出了一身的汗!眼睛都睜大了,“王爺怎麼突然醒了?”
這段日子可天天躺床上啊
王爺要是醒了,身體好起來了,有力氣圓房了怎麼辦,萬一發現王妃
天哪,她簡直不敢想!
王管家看著四喜一臉看見鬼的樣子,狐疑,“四喜,你今日怎麼了?王爺醒過來了還不好?怎麼還咒王爺呢?王妃呢?你不去叫我去了!”
四喜趕緊將人攔住。
“奴婢去!您還是趕緊去照顧王爺吧,等會兒王妃就來了!”
裡麵的人濃情蜜意,聽見了外麵的動靜。
虞秋挽有些慌張。
她推了推太子,“殿下,您快走吧!”
“怎麼,孤見不得人?”
秋挽心道您自個兒說您見不見的了人
但她不能說,她雙手搭上他的肩膀,主動給了他一個香吻,柔聲道:“殿下放心吧,妾已經是您的人了。難道殿下還不放心嗎?”
“孤不放心的是占北望。”他眼底閃過一絲不悅。
好端端快進棺材的人怎麼醒了?
虞秋挽內心咯噔一聲,他們兄弟關係一向不好她是知道的,如果不是因為她跟他之間發生了這樣的關係,恐怕他登基以後也不會對她客氣。
“殿下放心,說到底安王那身子不好”早晚會死的。
外麵又催了。
她隻能趕緊推搡著男人離開。
誰知他不願意離開,一把扯過虞秋挽剛剛穿戴好的衣衫,隻要他用力衣衫會立馬掉落,她驚呼:“殿下,怎麼了?”
占北霄看著她害怕又緊張的樣子。
覺得有些可笑。
敢光天化日跟他偷情也敢推著他走,卻不敢不去看自己的夫君。
心裡頭忽然產生一個玩味的想法。
“嫂嫂。”
“孤跟你一起去見皇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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