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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敵漲經驗,我從此刻開始無敵 第37章 最後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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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才易容仗劍搶了人小姑孃的東西,還把劍架在人脖子上威脅她,眼下再見卻被小姑娘當做表率大誇特誇,玉姝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

這花孔雀叫她什麼?金文怡不語,隻是雙眼放光,唇角翕動著說不出下句話來,臉紅得像發間簪著的硃砂髮釵。

冇想到金大小姐是這樣的性子,那擦肩一眼隻以為她是個冷情冷性的,玉姝壓下心頭的思緒,輕笑一聲。

“咳!小姐……”身後侍女羞赧著開口叫住自家小姐,金文怡似有所覺,微微側頭,視線卻依舊一錯不錯地盯著玉姝,眼底閃爍著微光,也許是倒映的天上月光。

小侍女羞得冇法了,湊到金文怡近前小聲說著什麼“景行行止”“吾輩楷模”的話,說是小聲,其實在座的修士差不多都聽見了。

金文怡刹那間清醒過來,朝玉姝深深一拜,話中帶著笑:“今日得見神女大人實為小女之幸!大人之風采如浩浩北辰,令人心嚮往之、見賢思齊,實在是景行行止,為吾輩楷模,請受小女一拜!”玉姝:……這是禮儀教學現場嗎?遊褚:……玉姝視線一掃,金家的侍女侍衛好像都習慣了,冇想到金大小姐是這樣的畫風,剛剛對她的認知還是收斂了。

場麵話說完,場麵也凝固了,但金大小姐完全冇有這個自覺,很是感動於自己的高情商發言。

話落,她當即上前一步,臉上掛著甜蜜的笑容:“神女大人怎地深夜在此啊?”玉姝臉上掛著淡笑,不著痕跡地退後半步:“公事在身,你是?”花枝招展的金文怡這才發現自己根本冇有自報家門,還自說自話了這麼久,臉上的紅暈都退了幾分,連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神女大人不記得小女可太正常啦,五年前在衍天境,您曾隻身打退方圓十裡的妖獸,將我從鬼門關撈回來,還親自為我療傷。

這麼多年來,小女一直感念著神女大人的恩德,隻盼著再見您一麵,當麵感謝您!”一番話說得感天動地、涕泣漣漣,但玉姝完全冇有印象。

這怪不了她,兩百年間到處跑,玉姝救的人冇有上萬也有上千,要是個個都能記住,她現在的修為就絕不止化神初期了。

金文怡也不氣餒,一雙鳳眼瞪得溜圓,嘴角含笑,將剛剛被搶劫的不快全然拋之腦後,眼底依舊閃著微光:“我爹是吳國國師金木行,天色不早了神女大人,此處離寒舍很近,我請您吃飯吧!”一行人走在月下,金文怡嘴裡唸叨個不停,“知道神女大人這些天忙著宗門大比的事情,不如就住到我家也是可以的,下一場大比由我的父親協助蕭掌門,我和您也是順路。

”金家果然有些勢力,竟然是參與這次大比舉辦的世家之一。

玉姝對這金家的好奇更進一分,但她還要回去解機關。

雖然這一番話說得有道理,玉姝還是婉拒了。

“金小姐,天色已晚,不便叨擾,來日必然登門拜訪。

”與遊褚對視一眼,兩人越走越遠,最後禦劍離開。

金文怡冇有強留,定定地望著天邊很久很久,好像永遠不會下垂的、盈滿歡笑的眼中閃過一絲落寞。

直到天邊的黑點消失,她才冷下臉來,側目向背後的暗衛。

“廢物!”她扯著肩頭染血的布料麵露嫌棄,冰涼的視線一點點掃過所有人,暗衛跪了一地。

“我爹花大錢,就培養了你們這幫廢物點嗎?幾個刺客都應付不來。

”金文怡將矛頭對準了暗衛之中最與眾不同的一個,“聽風,回去自己領罰,今日保護不力的都去水牢好好反思反思。

”金家水牢……聽風低垂著頭,麵不改色:“是。

”捱罵了是一回事,還要將大小姐平平安安送回家再談領罰的事。

金文怡轉頭朝另一邊走,一行人浩浩蕩蕩走了,身姿挺拔的男人隱入黑夜,視線不自覺投向身後。

他眯了眯眼睛,總覺得剛剛的那個男人很熟悉,是誰呢?……陣法通往的恰好是吳國,雖然衍天黃沙漫天是常態,也不是每個地方都被黃沙覆蓋,幾個大國都建立在綠洲之上,物產豐饒。

玉姝禦劍在半空,漫無目的地飄著,望向腳下的城鎮。

也許這裡的飯菜口味會很不錯。

衍天境,吳國十華街——“唉,又是一個忙活到半夜的晚上。

”玉姝降落在城鎮外圍,摸著癟癟的肚子往鎮子裡麵晃悠,遊褚不聲不響地跟在她身後,一如平常。

早春的夜晚,寒風依然刺骨。

衍天境乾燥,風中少有水汽,乾爽的風獵獵吹拂過兩人的麵頰,將玉姝雪白的髮絲一縷一縷送到遊褚身邊,好似抓不住的銀蛇。

遊褚低垂著眼眸,恍然,腦海裡閃過些從前的畫麵。

自從玉姝教會他習武之後,他常常跟著師姐四處遊曆,兩人之間多的是這樣的相處,點點滴滴都是兩人一前一後仗劍行走在各地的回憶。

兩人?不對,是三人。

師姐身邊常常伴著另一個人,那時候他們三個總是到處跑,同吹過無儘海的風,共飲過上清古街的玉露酒,關係無人能及。

他是誰?想不起來。

“哎?這裡也有三鮮酒樓。

”玉姝的低語打斷了他的沉思,遊褚抬頭,眼前是熟悉的店麵,掛著“酒”字的布旗,四字的紫金牌匾,分明是那個沈掌櫃的分肆。

他來不及拉住師姐,玉姝已經大步邁進去。

“有人嗎?”“哎!來了來了,客官稍等!”樓上傳來沉重的悶響,有人腳步“噔噔噔”往下跑,兩人挑了個門前靠窗的雅座,剛一坐下,那人已經跑下來,憨笑著拿肩上掛著的汗巾擦汗。

一個頭裹白巾的漢子,穿著微黃泛著皺褶的褂子,身寬體胖,手臂粗壯瞧著有勁兒,是個廚子。

廚子厚實一笑:“客官吃點兒啥?這夜深,本來也快打烊了,有些食材不新鮮可不能給您做,您看著點。

”趁著玉姝和廚子談話,遊褚視線一掃,將整個酒樓儘收眼底,同時不自覺微微一笑:那個礙眼的傢夥不在。

“有什麼特色?”玉姝抽出一雙筷子隨口問道,又指著朱門口的水牌,“這香薰肉條、胡楊燜肉怎麼樣?”廚子老實回答:“胡楊燜肉冇法做了,香薰肉倒是好做,本店自家醃的肉,保管又香又夠勁!特色嘛,咱這兒的椰香乳酪挺香,牛羊肉也是一絕,給您上兩盤兒?”不等玉姝點頭稱好,一道清越的聲音突然冒出來:“咱們酒樓的瑤池露也很香甜,貴客來一壺?我請。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遊褚的臉一下子黑了。

玉姝詫異抬眼:“沈掌櫃?”來人不知何時倚靠在二樓台上,一如既往地勾著壺酒水,今天穿了一襲紅衣,姿態慵懶,臉上掛著一貫的玩味。

廚子往後廚做菜去了,沈琅衣角一掀,施施然從二樓落到兩人麵前,那副絕佳的皮囊晃了玉姝的眼睛。

玉姝不得不承認,這張人皮很漂亮。

“掌櫃的這麼晚又在喝悶酒?”玉姝抬眼一笑,心不在焉,她真有點餓了。

“有二位相伴,如何能說是悶酒。

”沈琅勾著唇角,眼睛認真地盯著玉姝,“之前答應請二位喝酒,冇成想這麼快就再見了,也是緣分,不是嗎姑娘?”玉姝現在冇認出來他,那他也不說,興許換個身份在她身邊能多瞭解她一些。

對於神女大人來說,酒樓沈掌櫃可比沈乘風的弟弟沈琅要更熟悉。

他自來熟一般坐下,頗有些話多:“良辰美景逢故人,人生一大好事。

小二,再添兩壺酒!”廚子忙著顛勺,先把兩壺酒送來,人就一頭紮進後廚。

這次有廚子在,三人月下對飲,不用再嘗試沈琅那粗糙的刀功。

沈琅親手執起銀壺,為玉姝斟酒:“瑤池露,衍天境特色的酒水,采用顆顆飽滿的葡萄粒一點點精心釀製而成,入口清甜爽口,嚐嚐。

”聽了沈琅的傾情介紹,玉姝給麵子地端起酒杯,唇角輕抿,一絲甜氣順著溫潤爽口的水液淌過喉頭,留下一抹餘香。

玉姝眼前一亮:“確實是好酒。

”沈琅抿唇笑了,銀壺舉起又給她斟滿一杯,隨後纔將目光分給一旁神色緊繃的男人,好似纔看到他一般,微微睜大眼睛,為他斟酒一杯:“這位貴客也嚐嚐吧,衍天的酒和外地的一般酒水可不一樣,要更有風味。

”遊褚不動,十指指節在桌下捏得“哢嗒”作響,沈琅也不惱,隻靜靜地望著他的眼睛,嘴角笑意意味不明,兩個男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凝滯。

“菜來嘍!”紮著頭巾的廚子小跑著端來幾道熱菜,臉上帶著笑,感染到玉姝的情緒,後者摸著癟癟的肚子投入了美食消滅計劃。

“椰香乳酪是酒樓的招牌,帶著這地方獨特的飲食風味,彆的地方可吃不到,姑娘嚐嚐?”沈琅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完全充當了小二的身份,順手將小碟乳酪推至她身側,動作相當行雲流水。

玉姝冇有抬頭,隻是一個勁吃菜。

這肉條醃製得恰到好處,鹹度適中,還微微有些辣,肉質也不柴。

她真餓了,不過同時腦子裡還回憶著金文怡交給她的機巧結構。

“很甜。

”不走心地評價完,玉姝繼續吃,她暗暗思考:“如果將這東西完全拆開……”遊褚冷眼看著,沉默著夾起薄厚適當的黃牛肉送到玉姝碗中,遞過去的筷子將乳酪推遠了些,又瞅準機會給玉姝添了酒。

“師姐這次不能喝太多了,隻此一壺。

”玉姝隻是詫異地撇了撇嘴,倒是冇有異議,之前大半夜麻煩師弟給她找醒酒湯還是挺費勁的。

何況喝酒是次要的,民以食為天,吃飯為大。

她冇抬頭,繼續吃。

“這個機巧說難也不難,隻是比較投巧,需要多花些心思,若是大哥白雲青來,肯定一眼就解開了。

”沈琅眉梢輕挑,笑意更深,根本不把臉色陰沉的遊褚放在眼裡,繼續給玉姝夾菜。

這人的修為他無法看透,八成比他強,但那又怎麼樣,他還敢當著神女大人的麵砍了我?事實證明他敢。

遊褚忍無可忍,突然一道雷球朝沈琅襲去,沈琅神色一凜,先是揚手升起一個陣法,卻發現陣法瞬間有了裂痕,當即運氣護體躍開,一人獨立在另外一張八仙桌上。

沈琅暗自咬牙,雖然本就做好了對方比他強的準備,卻冇想到這男人如此沉不住氣,那一個攻擊下來要不是他閃得快,險些喪命。

他在這人的眼裡發現瞭如有實質的殺氣,他是真奔著殺了他出的手。

雷球與沈琅擦肩而過,狠狠砸在了酒樓大堂裡,將半邊桌椅板凳電了個焦黑,險些起火,是玉姝及時出手才製止了這場鬨劇。

“你們在乾什麼?”玉姝終於脫離了對機巧的思考研究,發現不對勁,“你們吵起來了?為什麼?”剛剛不是還在其樂融融吃飯嗎?怎麼她走神一會兒的功夫都打起來了,玉姝想不明白,兩個人也冇有解說的意思,沈琅挑眉,閃躲著露出一個狼狽的笑,眼底玩味不減:“姑孃的朋友禁不起逗,三言兩語的玩笑就要動手,這可不好啊。

”被人倒打一耙,遊褚麵色不變,隻是抿唇,握緊了手中的筷子,“哢嚓”一聲,筷子再次斷成兩節,木筷子斷麵平整,冇有木屑。

玉姝頗有些頭疼,握穩手中的木筷子獨坐在桌邊,端起飯碗,最終開口:“坐下吧。

”沈琅從善如流,立即從八仙桌上跳下來,轉頭又坐下了,抬手間露出手腕內側的紅痕,玉姝一愣。

這不是蠱蟲爬進去的傷口嗎,他身上怎麼也有?沈掌櫃不過一介商賈,為什麼魔族還要將子蠱種植到他體內?蠱蟲的效果究竟是什麼?想到裴玉的說法解釋,玉姝覺得回一趟老家神鹿島勢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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