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成精了_她會說話了 第1176章 柴州城裡的告示
第
1176
章
柴州城裡的告示
隨影說:“他不是不知道你是誰的人嗎?他要是明知道你是什麼人還敢冒犯你的主上,我一定殺了他,不用你動手我就會解決他。可是如今我們的老大是水庸王,咱們的水庸王做事雖然一向無愧於天地,但是名聲對他來說也非常的重要,他的一言一行一個決策,都影響著整個奉乞的百姓,萬萬不可因為一個小人物而讓皇上背上罵名!”
隨膽道:“這裡荒山野嶺的,死個人誰知道。”
隨影道:“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不該死的人就不要動,彆給皇上惹上一身臊。”
“那你總得讓我教訓教訓他呀,我這口惡氣總不能不出吧!”
隨影道:“這人一看就是斯文人,但是你聽他的談吐,此人十分的牙尖嘴利,要是講理,我和你兩個都不是他的對手,在跟他爭執下去,皇上還會多了一個縱容手下的罪名。走吧,彆咬著不放了,皇上一向以理服人,這點小事即使知道也不會治閆世昭的罪的,到是你,以後不可隨便透漏自己的身份,會給皇上惹來麻煩的。”
隨膽道:“我這不是想讓他死的明明白白嘛!”
“行了,要知道是這樣,今天多於上山,走吧,趕緊趕路。”隨影真後悔自己衝動縱容隨膽來這裡,他就應該事先問清楚纔是,他以為閆世昭真的在打隨膽和蛇的主意,給隨膽下了藥呢,這一看,事情都是隨膽自己作出來的,‘山野郎中’的藥酒還敢喝?沒藥死他算他命大。
儘管隨膽心不甘情怨的,但是還是被隨影弄下了山。
山下是等著他們的車馬,程風看見回來的幾個人,臉色一個比一個臭,就問:“你們把那個閆世昭怎麼樣了?”
隨影懊惱地說:“哪裡是什麼閆世昭給他下毒呀,都是隨膽自找的,所謂的人家要害他,也是隨膽臆想出來的,他喝酒的時候就知道人家那是藥酒,是他自己執意要喝罷了,和人家閆世昭沒什麼關係,非要說有關係,那也是閆世昭沒勸住他。就隨膽想要作死,誰能攔住呀!”
正在守在火堆烤野雞的程攸寧問:“有沒有求點藥回來呀!”
提起這個隨影更覺得丟人,他說:“彆提了,還求什麼藥呀,隨膽把人家的飯鍋踢了,把人打了,我出現的若是不及時,那人就被隨膽給滅口了。而且隨膽沒心沒肺的還把身份暴露了,那個閆世昭是個牙尖嘴利的主,見我們是皇上的人,就拿皇上的威名壓我們,本身人家就是受害者,怎麼可能再動他。我就不該聽信隨膽的,丟人不說,還白白耽誤了半天的時間。”
程攸寧說:“我就說那個閆世昭是好人,你們還不信我,上山的時候怎麼不叫我!我去了肯定還能求點藥回來。”
程風說:“人家上山的時候,你在馬車裡麵睡的昏天黑地,再說叫上你做什麼,添亂嗎?就隨膽那樣對人家,人家怎麼可能給你藥物!”
程攸寧想想也是,於是用小棍巴拉兩下火堆,抿抿小嘴說:“小野雞烤好了,大家快吃吧。”
隨膽見到那火上架著的好吃的,都笑成了眯眯眼了,“程攸寧,你都能出去抓野雞了?”
“閆世昭的藥是真管用,我這屁股三日就好了。”程攸寧的心裡始終琢磨著怎樣能從閆世昭那裡再弄回點金瘡藥,隻是這些人上山找閆世昭的時候沒帶他,一會兒吃完飯,他們還要快馬加鞭的趕去他小爺爺所在的軍營,看來這次是求不成藥了。
沙廣寒乃是沙場宿將,曆經無數大小戰役,可謂真正意義上的身經百戰之輩。當他目睹紀遠強與宋保康所率軍隊接連遭受挫敗、損兵折將之後,其士氣已然銳減。沙廣寒敏銳地察覺到戰機來臨,果斷下令乘勝追擊,一路勢如破竹,竟然一舉奪下了柴州的兩座城池。
那兩座原本屬於敵方的城池內,隨處可見奉乞的大旗!
隨膽見了以後嗬嗬一笑:“這才開戰幾日呀,這沙廣寒還真有他的,難怪老大沒事就誇他。”
隨影附和說:“咱們老大是什麼眼光,從來就沒看錯過人。”
然而,當他們深入這座城池的時候,卻發現這裡的情形與他們之前所想的截然不同。隻見寬敞的街道之上,擠滿了流離失所的難民,其中多數為年邁的老者、年幼的孩童以及羸弱的女人。
這裡可是柴州呀,柴州過去可是要比奉營郡富饒不知多少倍呢!如今怎麼如此淒慘荒涼呀!
更引人注目的是,街頭巷尾四處都張貼著各式各樣的告示。這些告示有的嶄新如初,有的則已殘破不堪。
程風被這些告示吸引了,於是他沿著牆根緩緩前行,逐張仔細檢視起來。
就在此時,程攸寧跑了過來,滿臉好奇地問道:“爹爹,這麼多的告示,寫的都是些什麼呀?”
程風看著那些新張貼的告示回答道:“這些新貼上去的告示是你小爺爺派人張貼的,意思是宣告這裡是奉乞的領地。那些被撕毀的都是大閬國張貼的,一部分是招募士兵、購置馬匹的通告,一部分是征集糧草或者加收賦稅、征收勞役之類的告示!”
程攸寧聞言感歎一聲:“這裡的百姓豈不是很慘。”
程風心想,這哪裡是一個慘字就能概括的呀,他摸摸程攸寧的腦袋說道:“你在車上好好的,怎麼下來了?”
“隨膽說要找個能吃飯的地方,可是都已經走了大半條街了,車子卻一直沒有停下來過。我實在等不及啦,所以就自己跳下車來咯。”程攸寧的樣子有些失望,他原計劃,要在城裡好好逛逛呢,可惜城裡不但沒有可逛的地方,目之所及的都是難民,真是越看越慘,越看越淒涼。
程風抬頭望瞭望四周那荒涼的街道,又看了看那些在街上步履蹣跚、毫無生氣的百姓們,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對程攸寧說:“這裡怎麼可能有吃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