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成精了_她會說話了 第1220章 用盆子接血
第
1220章
用盆子接血
“沙將軍無需擔心,由我來伺候小叔,用不了幾日這瘟疫就能好。”就在這時程風突然發現萬斂行的脖頸處有紅點,他伸手就去扯萬斂行的衣領子:“小叔你這身上是長東西了嗎?”
萬斂行拍開程風的手,簡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領子,說道:“瘟疫發病特彆快,你們都離我這裡遠點,隨膽,你到朕跟前來。”
他早就看見跪在地上的隨膽了。
隨膽站了起來,上前了兩步,樣子也不像過去那樣蠻橫無理了,他先開口說:“皇上,您不用捨不得膽膽,眼下這不是為了救人嘛,您就把我交給那個閆世昭吧,不過我要交代交代我的後世!”
萬斂行聞言強裝歡笑,他這心裡痛著呢,這個隨膽死到臨頭才變得懂事,早乾什麼去了,“假如你想跟朕埋在一個墓穴裡,那你還得再等等,朕的陵墓還沒修建呢!朕勸你還是向閆世昭求饒,看他能否饒你一條小命。”
隨膽說:“皇上,瘟疫十分厲害,求他不過是浪費時間,你看你脖子上都有紅點了,身上肯定都是紅色的皰疹,想必這軍營裡麵已經開始陸續死人了。”
被隨膽說中了,這大營裡麵已經陸續死了二十多號人了,但是萬斂行還是堅持己見:“朕看閆世昭不是惡人,你要是誠心悔過,他也許會原諒你。”
“皇上,您沒那麼多的時間了,要是沒有治瘟疫的藥,您最多可以活一天,讓閆世昭過來吧,不就是要我命嘛,給他便是了。”隨膽的話就像炸雷一般,嚇到了屋子裡麵的所有人。
“隨膽你不會瞎說吧,我小叔才剛染上瘟疫,怎麼可能那麼快就死掉。”隨風明顯變得焦躁不安起來!
隨膽說:“我是聞出來的,我這雙鼻子和蛇一樣靈敏。這屋子裡麵的人,染沒染上瘟疫,我一聞便知。”
隨影咬著後槽牙說:“膽膽呀,都死到臨頭了,就彆神神叨叨的了,把後世交代交代得了。”
隨膽說:“隨影你個催命鬼,彆得意,你也染上瘟疫了。”
“不可能,我什麼症狀都沒有。”
“你解開衣服看看就知道我是不是胡說了。”
屋子裡麵也沒有女人,隨影真就把衣服解開了,他的下腹部有一小片小米粒一樣大的紅點,這時大家的臉色都變了,隨影也愣在了當場不知該作何反應。
沙廣寒一臉愁容地嘟囔道:“這瘟疫太邪乎了,怎麼傳染的這麼快呀?”
隨膽道:“沙將軍,你的情況怕是不如隨影呢?”
“你的意思是我也染上了?”沙廣寒比隨影還豪放,他身為一個大將軍,毫不避諱地當眾把自己的衣裳脫了,他的胸口和後腰處長出了很多的紅點,都連片了,“奇怪,既然我染上了瘟疫,那我怎麼什麼感覺都沒有啊!”
萬斂行抬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子說:“你是軍務纏身,外加著急上火,所以還感覺不到不適,哎……都說有事讓傳信的見朕,你們一個個偏不聽,一趟趟的往我這裡跑,這回好了,將軍都染上了瘟疫了。”
沙廣寒安慰萬斂行說:“皇上,軍營裡麵那麼多人都染上了瘟疫,臣逃不掉也是正常,不過這瘟疫還影響不到我。”
這個時候閆世昭已經來了,手裡還握著一把短刀,萬斂行見狀站起了身,他走到閆世昭的麵前說:“閆先生,可否給朕一個麵子,放隨膽一條生路,你把他打殘了朕都不會攔著,可否留他一命,他年紀尚輕腦子不好,您大人有大量,能否寬恕他這一次,以後朕定當嚴加管教。”
閆世昭說:“皇上您要想包庇他,草民立即就走,這軍營裡麵剛才還撈出去兩個因為瘟疫死的士兵呢,孰輕孰重還望皇上掂量掂量。”
“皇上,您彆對他低三下四的,這人就是不講理。”隨膽把萬斂行拉到了一邊,他挺直腰桿子對閆世昭說:“要殺你就動手,不過我告訴你閆世昭,你也得瘟疫了,你能不能把你自己救活我不知道,但是明日若是皇上死了,你就等著我的蛇去找你複仇吧,你將永遠活在蛇的追捕之下。”
“你威脅我!”
“我都要死你手裡了,我還不能威脅你嗎?不過我的蛇遠遠比你想的要恐怖的多。”說完這話,隨膽又轉頭對白著一張臉的萬斂行說:“皇上,我死了以後記得把我葬在蛇盤古道,那就是我膽膽的歸宿了。”
“不行,埋在那裡太遠了,朕去給你燒紙不方便。”萬斂行把隨膽拉到自己的身後,再次給閆世昭躬身行禮作揖:“閆先生,你有什麼要求可以隨便提,金銀財寶,榮華富貴,朕都可以許你,能否留隨膽一條命給朕留個念想。即使是為了這一營的戰士和這一城的百姓,讓朕殺跟我多年的兄弟,朕也不忍呀,這和殺朕有何區彆,朕若真將多年的兄弟於不顧,那朕將從此走上了不仁不義的道路。”
閆世昭說:“我看你們還沒商量好,我先出去,你們商量好了我再來。”
“皇上,你跟他一個不進言語的人廢話什麼啊!”隨膽伸手抓住了要離開的閆世昭,然後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說:“你往這裡紮,一刀我就能斃命。”
“你想我給你個痛快的,想的倒是挺美,我閆某人為何要聽你的!”
隨膽說:“你要小刀慢拉,那你拉吧,我就知道你這人歹毒,殺個人手法都比彆人變態。”
“我能有你歹毒?能有你變態?”閆世昭抓著隨膽的手,毫不留情地就是一刀,隨膽尖叫一聲,五根手指都開始往外淌血。就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閆世昭抓起隨膽的另一隻手,又是一刀,然後大家就見隨膽的十根手指都開始淌血。
閆世昭說:“快用器皿接血。”
這時一個士兵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個盆,開始接血,隨膽看看自己那不斷往外流的雙手說:“我就說這人歹毒吧,他這是要放乾我的血,讓我慢慢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