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成精了_她會說話了 第1658章 程風翻牆去陳家
程鐵柱邁著大步快步過去扶劉大蘭,「娘,你有事你喊人,在地上爬……誒?什麼味道啊,這麼臭。」
蘇愛繡最先聞到的,她已經開始閉氣了。
隻有荷苞被嚇傻了,還沒聞到臭味,不過她很快也被臭味熏的如蘇愛繡一般蹲在牆角吐。
程鐵柱比較冷靜,「娘,您是拉了嗎?」劉大蘭即使一身屎,程鐵柱也得把人給抱回床上。
門口的臭氣算什麼,劉大蘭連拉帶吐已經不知道多久了,床上地上,沒有一處乾淨的地。
把劉大蘭放回床上,程鐵柱也跑到外麵吐了一會兒,然後問蘇愛繡和荷苞,「晚上你們給娘吃了什麼?」
「吃的……吃的……」情急之下蘇愛繡一樣也說不出來,程鐵柱說:「你們兩個趕快把屋子收拾一下,我去給娘請郎中,娘都說不出話了,嘴裡還往外吐東西呢,下麵也還在拉,這一看就是吃錯東西了。」
丟下話,程鐵柱跑了,留下兩個女人麵麵相覷,「嫂子……」
蘇愛繡知道荷苞想把這屎尿的活推給她,她們吃肉她喝湯,她乾活的時候這對母女話家常,吃苦耐勞都是小,忍氣吞聲她受不了,伺候屎尿想起她了,要是這樣那這活她也沒法乾了,「小妹,這活不是一個人乾的,我們先給孃的床換了,然後把屋子收拾出來,不然一會兒沒法見郎中。娘這樣我想你也能猜到,應該就是你給她開的藥吃壞了。」
荷苞被蘇愛繡的話嚇的臉色清白,她也不敢在把這臟活累活推給蘇愛繡了。
她們各自回屋找了一塊手帕,封住口鼻硬著頭皮去伺候劉大蘭。
躺在床上上吐下瀉的劉大蘭和一具行屍走肉無異,她們二人怎麼扳她都沒反應。
而後院的程老大聽見前院的動靜無動於衷,照樣在他的小屋裡麵蒙頭酣睡。
待到程鐵柱把郎中請回時,荷苞和蘇愛繡已經不知道出去吐多少次了,她們兩個一身的屎味,劉大蘭就更臭了,就跟掉進了糞坑一樣。
郎中的手一搭上劉大蘭的脈搏就說這人是吃錯藥了。
麵對程鐵柱的逼問,荷苞臉色鐵青,眼神躲閃,一言不發,一看這些人的心就在發虛。
看著床上那個被藥的半死不活的婆婆,蘇愛繡倒是大大方方毫不掩飾的坦言,「娘今日喝了一副荷苞出去抓的滋補藥,會不會是這個藥有問題。」
郎中問什是什麼藥,蘇愛繡道:「沒有藥方子,藥是我煎的,藥渣還在,荷苞說,這藥渣還要繼續熬,至少能再熬個二三十次,我去拿給你你看。」
荷苞想攔著沒攔住,蘇愛繡可不會幫她隱瞞,吃錯藥可不是小事,蘇愛繡不能背鍋,這藥是她煎的,可是藥是荷苞弄來的,她無非是個出力乾活的。
郎中聞言眼神在屋子裡麵的幾個人身上打轉,最後又看了看向死人一樣的劉大蘭,搖頭歎氣,他感歎劉大蘭有一眾好兒女,照這樣孝順她,不愁把人送走。
很快蘇愛繡就捧著一碗藥渣渣回來了。
郎中看了藥以後,聞都為聞,那幾樣藥一目瞭然,他一打眼就認出了這幾樣藥材,「這是那個郎中給開的?」
程鐵柱神色跟著一緊,忙問郎中:「先生,這藥可有問題?」
「一般的郎中不會這樣用藥,藥方和藥量都不對。」郎中用手指捏出兩塊藥渣給大家看,「這兩味藥吃多了就會嘔吐腹瀉,嚴重者還會傷及胃腸,照這藥量服下,你娘非拉上三天三夜不可。還有這不是人參,這就是跟草根,這個是蘑菇吧!」
程鐵柱看著那些藥渣腦子裡麵嗡嗡響,「哪個藥鋪膽子這麼大,敢賣假藥啊,荷苞你這是在那個藥鋪開的方子,我去找他們。」
荷苞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個子醜寅卯,程鐵柱一看就知道這藥的來路有問題,想必荷苞是貪便宜了,他甚至懷疑這藥是荷苞在路邊自己挖的草根拿回來糊弄她娘,「荷苞,這藥你是從哪裡弄來的?敢有一句假話,我今日打斷你的腿。」
「我、我在一個挑貨郎的藥販子手裡買的,靈芝是他送的,這兩樣是我自己從他的藥筐裡麵拿的。」
合著這人就買了一味藥,其他的幾個都是白來的!
郎中聽了直晃頭,開了一個方子就離開了烏煙瘴氣臭氣熏天的程家。
「荷苞,你這個罪魁禍首,你就留在這裡伺候娘吧,娘不好你不許出家門。」留下這句話,程鐵柱就拿著藥方跟著郎中去開藥了。
虛弱無力的劉大蘭渾身上下隻有一雙眼睛還能動,她睨著著荷苞,那眼神把荷苞盯的背冒冷汗,頭皮發麻。她就像被一個索命的女鬼盯上了一般,渾身發冷還不自在,心裡再不情願伺候劉大蘭也隻好裝乖在這裡伺候劉大蘭。
果不其然,劉大蘭整整連拉帶吐三天三夜,正房門窗整日大開著都散不儘臭味,荷苞在程鐵柱的威懾下,晝夜口鼻處係著一塊手帕伺候劉大蘭。
此事還驚動了程風,因為荷苞又去找他要補藥了,此時的劉大蘭真的需要滋補了。
程風從家丁嘴裡得知此事以後哈哈大笑,然後就讓人把藥材和年貨給他大哥送去了。
程風這幾日被玉華弄的是沒處躲沒處藏的,這人稱能上天入地的媒婆去陳家一次被趕出來一次,最後陳家的大門徹底被玉華鎖上了,除非這幾個媒婆有翻牆越脊的本領,否則休想進陳家的門。
實在沒辦法,程風翻牆進了陳家,陳家小三兒出奇的今日下地活動了,還能開始乾活了。
程風抱著膀看著坐在後院的陳慶生,要笑不笑地說:「呦,這不是小三兒嗎?」
「唉?風子哥,你咋進來的?」
程風看了一眼高高的圍牆說:「你家的圍牆能擋住皇城的四大媒婆,可擋不住我程風。」
陳慶生臊了個大紅臉,還從屋裡抱來一個凳子給程風坐,「風子哥,我這情況你也知道,命賤福薄,配不上荷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