曬勘什胰W5WN陌盼 139
乖,不能穿了
沈意混沌的思緒一下子清晰,睡意全無!
腦海裡驀地閃過幾個瘋狂親昵的畫麵。
當眾她按住裴妄的肩膀,將他抵壓在沙發之上,厚臉皮地撕他的衣服……
在電梯裡那個抵死纏綿的吻……
回到酒店後,她雙手圈著男人的脖頸不鬆,赤條條的在他懷裡、在他指尖醉生夢死……
甚至還……
沈意狠狠閉上了眼睛,用被子蒙上自己的腦袋。
越往下回憶,就越發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如果可以的話,她現在就想換個星球生活!
瞧著她鵪鶉似的把自己埋起來沒出息的模樣,裴妄沒忍住輕笑一聲。
伸手把蒙在被子裡的她撈出來放在懷裡,勾起她垂在身前的一縷發絲,在指間繞了兩圈把玩,“都想起來了?”
沈意麵紅耳赤,一聲不吭。
裴妄勾唇笑了一下,嗓音還是一如既往的低沉慵懶。
“裝啞巴也沒用,電梯裡是有監控的,包廂裡也有,我不介意調出來咱們好好回憶一下。”
他補充,“還是高清的。”
喝醉不可怕,可怕的是事後有人幫你回憶。
沈意的雙手緊攥著被子,身上什麼都沒穿,衣服不知道去哪了。
“裴妄你閉嘴吧,昨晚上我……”她咬牙,“是我喝醉了。”
裴妄挑眉,“酒後亂性?”
沈意卷翹的長睫輕顫,“也可以這麼理解。”
裴妄搭在她細腰上的指腹有一搭沒一搭的摩挲著,調侃她不認賬的行為,“提上褲子不認賬?”
沈意語噎,“倒不必上升到人品。”
“而且昨晚上……”她聲若蚊蠅,目光忽閃,“我們也沒……”那個。
裴妄扯唇,“也不知道誰昨晚上纏著我說難受的。”
沈意臉上的紅暈蔓延到了耳尖。
裴妄淡淡的繼續,“若非我信守承諾,坐懷不亂,恐怕現在床上光著的就不隻是你自己了。”
“……”
沈意深深汲氣,後槽牙咬得生疼,但硬是懟不出一句話來。
的確,求歡的是她。
攀繞裴妄的也是她。
而他的確坐懷不亂,反而是她在那不知羞的一味索取……
沈意把腦袋默默地往被子裡埋,隻露出一個光潔的額頭。
裴妄心裡暗笑她沒出息,嘴上卻是振振有詞,還抬起女孩的下頜,幽幽的說,“那你是不是該誇誇我的人品?柳下惠都不如我能忍,我都能和先賢並列齊驅了,意意,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
沈意閉了閉眼睛,原本是想忍的。
可裴妄接二連三的拿著事開涮,她就沒管住自己的嘴,“那我是不是該給你發個錦旗?”
裴妄,“你救顧西野的錦旗還在牆上掛著呢,你要送,我就掛在一起。”
沈意詭異般的沉默幾秒後選擇認輸,“論狗我是比不過你的。”
深深吐出一口氣,服軟,“那你想要什麼?”
“這種事要送禮的想纔有誠意。”裴妄語調漫不經心。
沈意,“那就算了。”懶得想。
“可我的損失怎麼算?”
沈意無語,“你能有什麼損失?!”
裴妄低頭故意蹭在她耳邊,炙熱的氣息若有若無的掃過她敏感的耳後,“昨晚上我的手很辛苦的,不犒勞我一下?”
沈意:“……”
話題以沈意抄起枕頭,狠狠砸在他腦袋上結束。
裴妄的手懶懶地撐在床上,一條腿慵散地曲著,襯衫領口微微敞開,最上麵兩粒紐扣解了,露出白皙的鎖骨和喉結上綴了幾抹清晰曖昧的吻痕,就像是在曬她留下的罪證。
沈意艱難的移開視線,裹著被子往床下移動。
“意意,你找什麼呢。”
他菲薄的唇輕輕彎起,瞧著她這樣子覺得好笑。
周身沒了往日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冰冷,眼神裡布滿愉悅的笑意。
沈意一手捂住擋在胸前的被子,彎腰時,另一隻手去拽床底下淩亂的衣服。
又羞恥又狼狽。
裴妄勾著唇,湊上來握住她剛拾起衣服的手,胸膛與她的後背緊密貼合,“乖,不能穿了。”
“我要穿,你放開我。”
沈意執拗。
裴妄眉眼溫柔得不像話,失笑道,“牛仔褲上都是你留下的痕跡,確定要穿?”
沈意馬上鬆開了手,彷彿指尖都被燙到了。
裴妄從櫃子裡拿出一件寬鬆的浴袍,沈意匆忙接過時,聽到他說,“我讓人送了衣服來,不著急。”
沈意套上浴袍,默不作聲又動作敏捷地鑽進浴室裡。
浴室門是磨砂玻璃的,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女孩不太清晰的輪廓。
他怎麼都看不膩似的,目光一直追隨著,直到電話打進來,臉上的笑意才漸漸淡去。
裴妄接通電話往客廳走,電話那邊縉雲彙報說——
“裴先生,夫人和老爺都醒過來了,身體沒什麼大礙,但是吵著鬨著要見您,說,如果您不過去的話,他們就來找沈小姐。”
裴妄整理著身上褶皺的襯衫,眸色很淡,“裴昊東那邊有什麼動靜。”
“昨天他將裴氏大樓作為抵押,在江氏銀行貸款了十個億,聽說夫人和老爺住院後,他已經在今天早上趕到醫院去了,起先夫人和老爺情緒沒那麼激動,不知道他說了什麼,兩人就開始吵著要見您和沈小姐。”
聽到這話,裴妄淡淡的冷笑了聲,“挑撥離間向來是他的拿手好戲。”
“那您看,要不要先把他支開?”
“不必了。”浴室裡有了動靜,裴妄交代幾句,“盯著點現場就行,我晚點過去。”
“是。”縉雲回答,“對了裴先生,衣服已經交給酒店的經理,他已經送上去了。”
這邊說完,敲門聲響起。
裴妄結束通話電話後開啟門,經理恭敬的把衣服捧在男人麵前。
順便問了句,“裴先生,現在需要把早餐送來嗎?”
裴妄接過衣服,“不必了。”
經理離開後把房門帶上。
浴室裡,沈意洗了把臉,手撐在洗漱台上怔怔地盯著鏡子裡滿臉緋紅的自己,好久都沒回過神。
夢到任何人或者事都能理解,夢到裴妄算怎麼回事兒?
還是那種英雄救美的場麵。
一定酒喝得太多,酒精鑽進了她的腦子裡,才會有那麼荒誕的夢境。
裴妄屈起的指骨敲了幾下磨砂玻璃門,沈意冷不丁的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