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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死夏琉璃的念頭更深了
往裡麵又縮了縮,沈意斂聲屏氣,手指飛快的給夏琉璃打字。
【你在哪?】
而外邊,同時還是南希忍氣吞聲的解釋,“我不是纏著你,我隻是想告訴你,我要相親了,是我爸媽安排的,他們覺得我整天圍在你屁股後邊有辱家風,顧西野,如果你肯說不想我去相親,哪怕一句,我都可以不去。”
他的身體陷在寬大的沙發中,白色吊燈的光落在他沒什麼情緒的麵容上。
顧西野抬了抬眉骨,“那祝你相親順利。”
“你真的不在乎嗎。”他依舊是麵無表情,南希的牙齒慢慢咬了起來,“你不喜歡我,為什麼要和我親吻?”
顧西野眼尾很平,“大冒險的接吻你也能當真?”
南希的手腳跟著他的話一寸寸冷透,“那我們青梅竹馬這麼多年,你總有點感覺吧,你能和那些小明星交往,為什麼和我不能試試?”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顧西野的指尖把玩著一根煙,看她的眼裡沒什麼光彩。
“和她們談,分手不過就是一筆錢的事兒,所有人都不會當真,我也隨時能抽身,真要和你談,你家裡,我家裡,恐怕連催帶拽的就要宣佈訂婚了,我可玩不起你。”
“那沈意呢?!”
南希脫口而出,“你和她要真是玩玩,你犯得著那麼走心?三番兩次因為她傷成那樣,為了她夜夜買醉?你看看你都成什麼樣子了,你還真是原來的顧西野嗎!”
顧西野的指尖頓住,沒有說話,隻是煙身不小心被他掐斷了。
南希吐出一口氣道,“顧西野,如你所願,我要去相親了,在你身上我花了五年時間,這五年我是心甘情願,不過我也挺不甘心的,畢竟沒得到一個美好的結果。
可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得到後又失去,失去後又追不回,沈意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你彩旗飄飄,沈意和你分手了你黯然神傷,也許這就是你隨意糟踐彆人真心的報應。”
“說完了嗎。”顧西野用力攥緊手指,下頜繃得緊緊的,指著門外,“說完就出去。”
南希紅唇動了動,踩著高跟鞋離開。
房門關上,南希應該是走了。
但顧西野還在。
沈意趴在狹窄的床底,久久的沒調整姿勢,雙腿發麻。
她嘗試性動了動,又不敢太大的動作,怕弄出動靜被外邊聽見。
到時候很難解釋清楚她為什麼會在床底。
而夏琉璃給她回微信了:【你又在哪呢,我怎麼沒在床底下找到你啊?意姐,你該不會是拋下我偷偷跑了吧!可惡!】
沈意:【?】她確定自己還在床底下!
夏琉璃怕她不信,還拍了一張照片。
一模一樣的總統套房,一模一樣的臥室,甚至一模一樣的床底。
沈意開了靜音,也拍了一張現在的處境:【你怕不是趴錯了床底吧。】
夏琉璃:【!】
沈意:【我需要一個解釋。】
夏琉璃:【這……我也很難解釋啊,因為我現在也在床底。】
沈意:“……”
沈意打字:【我這裡不是導演的房間,這是顧西野的房間。】
夏琉璃發了個震驚臉的表情包:【所以你現在在前男友的床底下?】
沈意磨磨後槽牙。
夏琉璃:【我也不知道怎麼肥事呀,咱們去的時候那個房間明明就是0619,後來我拿到瓜子,回的房間也是0619,如果不是現在和你聊天,我都以為咱倆進入了平行時空!】
夏琉璃:【肯定是哪裡出了問題,但問題是什麼,尚且有待查明。】
夏琉璃辯解:【我這邊來人了,八成是導演和那個小白花回來了,你趕緊找機會跑出來,真要是被老裴知道你蹲前任的床底,我覺得你會死得很慘(蠟燭)。】
沈意扶額,有點頭疼。
她出去之後夏琉璃絕對死定了。
沈意的額頭抵在交疊在手背上,心裡默默祈禱著顧西野趕緊離開這地方。
可他要是在這過夜怎麼辦?
她還能在床底下待一晚上嗎?
沈意無比的糟心。
這時外邊,傳來了點動靜。
顧西野開啟一瓶白蘭地倒進酒杯,指尖捏著岩石杯身,走進臥室開始脫衣服。
沈意從縫隙中看到了他的腳踝,看到他扔在地上的黑色皮質外套。
聽到腰帶解釦的聲音,她趕緊閉上眼睛。
弄死夏琉璃的念頭更深了!
好在忽然有人打了電話進來,顧西野的手頓住。
掃了眼螢幕上的來電顯示,輕嗤一聲,劃開接通後扔在床上,繼續脫衣服。
“顧二少,我這邊進展的很順利,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是裴昊東的聲音。
沈意握住手機的指尖發白。
顧西野解開了上衣扔在地上,慢條斯理的道,“也很順利。”
裴昊東笑起來,“那就好,說來這次我能順利搞到軍火和毒品,多虧你們顧家提前在海關打點,要不然這麼多東西我真運不進來。”
顧西野語調漫不經心,“計劃之內的事情我自然會幫你辦,不過你要小心點裴妄,他可不會讓你輕易得逞。”
“他現在尚且自顧不暇,整日被我父親母親因為沈意的事兒發難,哪有心思管到我這裡,這點你大可放心。”
顧西野眼裡噙著複雜的思緒,“這麼說,伯父伯母不接受沈意了?”
裴昊東哼了一聲,“她一個小丫頭片子除了有點姿色,一沒家世二沒背景的,自然沒那個本事嫁進裴家。”
頓了頓,他開葷話,“也就隻配給你暖床的份兒,顧二少,等我們扳倒裴妄,沈意怎麼處理,不還是看你的意思嗎。”
舌尖抵了抵後槽牙,顧西野神色陰沉沉的。
“嘴上說著把她當女兒,實際把她當擺弄的工具,你是挺心狠的,還不是個東西。”
裴昊東,“我們都是同樣的人,何必把話說的那麼明白呢。”
身邊圍繞的都是漂亮的皮囊,而他,卻隻能停留表麵的玩弄上。
每當這時候,裴昊東就壓製不住心裡扭曲的、變態的、想要毀掉這些美麗麵龐的心思。
這些女人,好似時時刻刻在提醒他身體上的殘缺,踐踏著他敏感的自尊心。
裴昊東一把掐住貼上來女人的臉頰,直到她麵目青紫,方覺得痛快舒心。
“女人隻是某種意義上的陪襯品,在這個圈子裡權勢和財權纔是王道,有了這些,這些漂亮的臉蛋隻會圍繞你轉,顧二少還是太年輕,等你徹底掌控顧家,彆說一個沈意,就是十個一百個都遠遠不止。”
被掐到臉色發青的女人臉頰布滿驚恐,奮力掙紮。
裴昊東陰沉著麵色,把她垃圾一般的丟開,而很快又有新的女人貼上來。
顧西野聞言,也隻是冷冷笑了聲,直接掐斷了電話,沒心思聽他說這些汙言穢語。
衣服一件件扔在地上,他拎著浴袍,朝浴室走。
直到門關上了,沈意才重重的鬆了口氣,開始往外爬。
浴室裡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沈意匆忙鑽出來後,顧不上衣服臟兮兮的,就輕手輕腳地往門口挪。
誰知道好巧不巧,顧西野扔床上的手機這時候又響起來了。
那鈴聲跟催命符一樣,讓沈意後背一緊。
眼看裡麵的人要出來,這時候再鑽進去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