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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禁慾保鏢野又撩!好心動上頭 第37章 求你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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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棠棠見男人現在將買可樂說得那麼溜當,她又羞又惱。

一個上午讓他買可樂了,還不夠嗎?

她現在腰還痠疼呢!

司棠棠朝顧硯深瞪去一眼,“最近一個月,你都彆再想了!”

顧硯深看到女人揉腰的動作,他舌尖抵了下臉腮,低低一笑,“三天我能保證,一個月,不大可能。”

司棠棠發現他真不是一個聽話的保鏢。

以前她說什麼,他就做什麼,從不逾矩!

果然男人一開葷,就會變壞!

“我以前一直都覺得,你是正人君子。”

男人英俊的輪廓上溢位薄薄的笑,“正人君子也有需求。”

“我說過,你可以去找外麵的女人——”

話還沒說完,男人長臂直接伸過來摟住她細軟的腰,將她扯進了他懷裡。

電瓶車並沒有開遠,司棠棠看到不遠處好幾人都朝這邊看來。

但摟著她的男人,麵上沒有任何情緒起伏,冷靜淡漠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顧硯深,你不要臉,我還要的!”她試圖掙開他,但男人緊摟著她不放。

“大小姐,再叫我一聲。”他聲音低沉又性感。

司棠棠眉心一跳,“什麼?”

男人低笑一聲,“你知道的。”

司棠棠,“……”死都不會再叫,先前她也隻是學夏姝音的口吻那樣叫他。

“不叫的話,我吻你了。”

眼見他俊臉朝她越靠越近,司棠棠連忙撇開臉,“顧硯深,好多人看著我們。”

“不怕。”他薄唇幾乎要貼近她唇瓣。

溫熱的氣息,灑到她薄嫩的嬌肌上,她臉頰泛起淡淡紅暈。

她發現,他臉皮真是比銅牆鐵壁還厚!

“硯、深、割、割!”

顧硯深被她陰陽怪氣的叫法逗笑。

粗礪的指腹摩挲朝她穿著白色短裙的大腿撫去。

司棠棠渾身戰栗,她睜大美眸,“你瘋了?”

“乖,你懂我需要什麼。”

司棠棠被他逼得隻好再叫一聲,“硯深哥哥。”

“大小姐,溫柔一點嗯?”

他長指還在一點點往上撫,司棠棠連忙按住他大掌,聲音嬌柔的叫了他一聲,“硯深哥哥。”

男人抽回手,薄唇微勾,“大小姐真乖。”

說罷,他另隻手拿出手機,點了下錄音。

一道又嬌又柔的聲音傳出:硯深哥哥。

司棠棠頭皮麻了麻,“顧硯深,你居然還錄音了?”

男人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下次直播,放給傅西洲聽。”

司棠棠,“……”他心眼怎麼小得跟針眼一樣,居然還在計較上次那個小熊布偶的事!

看著她羞惱的樣子,顧硯深摸了摸她氣鼓鼓的小臉,“愛心便當怎麼回事?”

“你不是給我做了愛心便當嗎,我當時覺得好看,就發了個朋友圈,誰知有人轉發給傅西洲了,他以為我給他做的。”

顧硯深開啟司棠棠朋友圈,卻發現自己被她設定成兩條杠。

顧硯深微微瞇了下深眸,“你將我遮蔽了?”

司棠棠趁他沒反應過來,立馬從電瓶車上跳了下去,她挑了挑眉,“遮蔽你怎麼了,就不讓你看我朋友圈。”

顧硯深,“……”

不遠處。

晏栩看到顧硯深和司棠棠的互動,他忍不住搓了搓手臂上冒出的雞皮疙瘩,“嘖,戀愛的酸臭味。”

說罷,他看向身邊的謝臣禮。

突然他發現謝臣禮正目光陰鷙冷沉的盯著他大外甥的女朋友。

晏栩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臥槽,你怎麼回事?看上你大外甥女朋友了?”

謝臣禮推了推鼻梁上的無框眼鏡,細長的鳳眸微微瞇起,像一把出鞘的利劍,森寒冷銳,緋色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她也配?”

不知是不是晏栩的錯覺,他竟在謝臣禮眼中看到了一絲偏執隱忍,以及瘋狂的恨意。

“她…不會就是你之前交往了兩年的小女朋友吧?”

“嗬。”謝臣禮喉骨裡溢位一聲森寒的冷笑,“我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她。”

晏栩,“……”

不僅遇到她,她還成了他大外甥的女朋友?

晏栩之前並沒有見過謝臣禮的小女友,他保護得極好,後來被他家裡人發現,他為了小女友跟家裡人鬨翻,兩人還過過一段苦日子。

晏栩也不知道那麼相愛的兩人,後來為什麼鬨成那樣?

謝臣禮跟她分手後,看過一段時間的心理醫生。

“她當年到底做了什麼,將你傷成那樣?”

想到當年的事,謝臣禮下頜線條緊繃,整個人陰沉又冷冽。

夏蕎和景珩打了會兒高爾夫後,她就提出回家了。

雖然謝臣禮沒有再跟她說過話,但她總覺得有雙陰鷙的眼睛正盯著她,讓她如芒在背。

景珩見夏蕎玩得並不開心,他沒有再勉強。

他帶著她跟謝臣禮說了一聲後,準備離開。

謝臣禮將夏蕎叫住,“夏小姐,你有東西掉了。”

夏蕎回頭看向謝臣禮。

謝臣禮走到她身前,拉起她的手,放了個東西到她手心。

夏蕎看了一眼,瞳孔驟縮。

“蕎蕎,你掉了什麼?”景珩好奇的問。

夏蕎緊抿著唇瓣搖了搖頭。

回去途中,司棠棠小聲問夏蕎,“蕎兒,你沒事吧?”

“我沒事,棠棠,今天真不好意思,叫你出來,又沒玩儘興。”

司棠棠嗔了夏蕎一眼,“說的什麼話?好閨蜜之間不需要計較這些,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一定要告訴我。”

“好。”

夏蕎回到出租屋,她開啟一直被她緊握在手心裡的東西。

那是一張寧城五星級酒店的房卡。

男人想要做什麼,不言而喻。

他還在恨著她,想要羞辱她!

夏蕎知道,自己不可能再跟景珩交往下去了。

夏蕎拿出手機,給景珩發了封分手郵件。

當初她答應跟景珩交往,也是因為他長得有幾分像謝臣禮。

隻是令她沒想到的是,他居然是謝臣禮的外甥。

若早知道他們是這樣的關係,她絕不可能答應景珩!

當年她跟謝臣禮分手鬨得太僵,他恨透了她,差點將她掐死!

她答應過他,不會再出現在他的麵前。

想到先前他看她的眼神,她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

夏蕎自然不會去酒店找他,她去浴室洗了個澡,洗完澡出來,她看到景珩打電話過來。

他應該是看到了郵件。

夏蕎沒有接他的電話。

她正準備關機時,突然收到一條彩信。

是張床照。

女人躺在男人懷裡,仰著小臉親吻男人的下巴,兩人眼裡都帶著甜蜜的笑意。

夏蕎瞳孔縮了縮。

是她曾經跟謝臣禮最甜蜜時候的床照。

很快,又有一條資訊進來。

【三十分鐘,我要見到你的人。】

言外之意,若是她不去,這張照片,很可能就會發給景珩。

夏蕎頓時感到羞恥又難堪。

她知道謝臣禮的性子,他外表翩翩如玉,清貴斯文,但實則他骨子裡暗黑又偏執。

她若不去酒店找他,他一定會將照片發給景珩,甚至是發給她身邊更多的人。

夏蕎閉了閉眼,換了身長衣長褲,將自己包裹嚴實後,打車前往酒店。

半個小時後,夏蕎站在了五星級酒店的房門口。

她手指發顫的刷了下房卡。

很快門就開了。

她屏息凝神的朝裡走去。

男人坐在客廳沙發上抽煙,青白色煙霧下的清俊輪廓,諱莫如深。

聽到聲響,他側頭朝她看來一眼。

鏡片下的鳳眸,深沉晦暗。

“謝先生,你讓我過來做什麼?”

聽到她叫他謝先生,男人唇角若有似無的勾了勾。

他掐熄煙蒂,朝她走來。

夏蕎下意識往後退,直到身子抵上門框。

男人站在她兩步之遙的距離,鳳眸像陰冷的毒蛇般打量著她,過了好一會兒,才輕啟薄唇,“蕎兒,好久不見。”

他叫她蕎兒。

這樣的稱呼,讓她恍惚又害怕。

當初她差點被他掐死時,他也是這樣溫柔的叫她,但下一秒,他就狠狠朝她脖頸掐來。

“謝先生,我們已經分手兩年了,那些照片,你能刪了或者還給我嗎?”

謝臣禮挑了挑眉梢,鏡片下的鳳眸微瞇,“好。”

夏蕎緊繃的神經鬆了鬆,然而下一秒,男人就上前掐住她小巧的下頜,眼底陰鷙森冷,“勾引男人勾到我大外甥頭上了嗯?”

夏蕎長睫一顫,雙手去掰男人好似要將她下頜骨捏碎的大掌,“我不知道景珩和你的關係,我已經跟景珩發郵件分手了,以後我不會跟他有任何糾纏,謝先生請放心——”

男人清俊冷貴的臉龐朝她靠近,唇角勾起殘忍冷血的弧度,“你跟景珩做過麼?”

夏蕎猛地一怔,隨即搖頭,“沒有,我們才交往沒多久。”

男人清涼的指腹撫上她唇瓣,“親過麼?”

“沒有,謝先生,我和景珩什麼都還沒有做,我真的不會再跟他來往了,你放過我吧!”

看到她顫抖的長睫,蒼白的小臉,男人眼底沒有絲毫同情,反倒愈發冰冷無溫。

放過她?

那麼,有誰放過他?

分手兩年,每每他午夜夢回,還是會夢到她背叛他的場景。

他那樣細心嗬護她,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她呢?

嗬。

正如她親口對他說的,跟他在一起,她從沒有動過心,隻是虛情假意,想要攀上高枝!他既然一無所有了,她也沒必要再裝下去。

她太狠了!

她做的那些事,說的那些話,就像一把無形的利劍,狠狠刺進他的心。

兩年不見,他以為自己已經將她忘記。

可看到她跟著景珩一起叫他小舅舅時,他渾身血液都在翻滾。

壓抑隱藏在心底深處的恨意,肆意瘋狂叫囂。

這個女人,傷他至深,憑什麼拍拍屁股走人後還能開始新的戀情?

他卻在黑暗沼澤裡苦苦掙紮?

他低下頭,細細打量著她。

她褪去了青澀和稚嫩,小臉愈發嬌俏明眉,雖然臉色蒼白,但多了幾分我見猶憐。

夏蕎被謝臣禮打量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她搖了搖頭,“謝先生,你不要這樣。”

男人仿若沒有聽到她的話,冷白分明的長指,按住她的唇瓣。

一如記憶裡那般嬌軟。

他俯首,往她脖頸裡嗅了嗅。

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

“洗完澡過來的?”她還是用的茉莉花香味的沐浴露。

夏蕎渾身神經緊繃,她雙手抵著男人胸膛,不讓他靠自己太近。

她眼眶裡氤氳出一層惶恐的水霧,“謝臣禮,你不要這樣!”

聽到她叫他的名字,男人唇角勾起一抹森寒的笑,緊接著,朝她細白的脖頸,用力一咬。

嘶——

夏蕎疼得直抽冷氣。

“謝臣禮,我們已經分手了,你要發瘋,去找彆的女人!”

男人直起身,慢條斯理的從口袋裡拿出一張支票。

“一百萬一夜,夠麼?”

夏蕎臉色青紫交加。

儘管她已經做好了被他羞辱的準備,但沒想到,他是這般的肆無忌憚。

她微微仰頭,將眼眶裡的水霧逼退回去。

閉了閉眼,接過他遞來的支票,“夠,怎麼會不夠呢!”

男人看到她的舉動,鏡片下的鳳眸,更是陰鷙森寒。

他轉身走向吧檯,“過來,陪我喝酒。”

夏蕎站著沒有動。

謝臣禮拿著瓶開了蓋的紅酒過來,“不想喝?”

夏蕎抿了抿唇瓣,“是不是我喝了就能走了——”

話沒說完,她猛地怔住。

因為……

紅酒直接被男人從她頭頂毫不留情的澆了下來。

夏蕎的臉,身子,全都被紅酒淋透。

她咬住牙關,雙手緊緊握成拳頭,屈辱的隱忍著。

從今天遇到他的那一刻開始,她就知道,他不會輕易放過她。

他看向她的眼裡,透著徹骨的恨。

睫毛上沾了紅酒,視線變得模糊,她沒有哭,而是抬起手,抹了下小臉,“謝先生,我可以走了嗎?”

男人看著她狼狽不堪的樣子,冷冷扯唇,“好喝麼?”

夏蕎唇瓣微微顫抖,她壓下心底的難堪和苦澀,唇角微勾,“八二年的拉菲,價格昂貴,怎麼會不好喝呢?”

她冷淡又平靜的反應,讓謝臣禮瞬間有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他用力將酒瓶砸到地上,然後長臂一伸,將她攔腰抱起。

夏蕎被他突來的舉動嚇了一大跳,平靜的小臉上終是出現了一絲裂痕,“謝臣禮,你要乾什麼?”

男人冷笑一聲,“當然是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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