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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情酒發作了?
沈藥頓住了腳步,垂下眼睛看他,“王爺?”
謝淵掌心有些粗糙,熨在她的肌膚上,滾燙的一片。
他沒有說話,手頭用力,沈藥身子被拽得一歪,整個人跌坐進謝淵的懷抱,正坐在他的腿上。
沈藥猛地一愣。
雖說二人同床共枕已有一段時日,也貼近過,抱過。
但是坐在腿上……
這屬實有些過於親昵了。
沈藥下意識地想要站起身。
謝淵卻並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一手環著她的腰肢,不著痕跡地將她按在懷中,同時開口說道:“不能叫大夫。”
沈藥的注意力被轉移過去一點兒,麵帶擔憂地看他,“可是王爺,你不是身子不舒服麼?”
謝淵神情幽怨:“這是因為催.情酒。”
沈藥想也不想,“那就更得請大夫了!”
她回憶著:“催.情酒這種東西可傷身了,以前我哥哥中過一次,原本是有個侍女故意給他下藥,好在他及時發現,把侍女趕走了。後來是嫂嫂去照料他。可是那天哥哥和嫂嫂一天一夜都沒出門,我再見到嫂嫂的時候,她看起來好疲憊。”
謝淵深深看她一眼。
小姑娘太單純,隻怕是壓根不知道沈雋夫妻在屋子裡做了些什麼。
沈藥試著和謝淵打商量:“王爺,你就放開我吧?我去請大夫來給你看看。一會兒就好了。”
謝淵搖頭,“……不行。”
“為什麼呀?”
“不能叫大夫。”
沈藥想說什麼,謝淵又道:“我現在這個樣子,不能被外人看見,即便是大夫也不行。”
沈藥小聲道:“我記得宮裡有太醫,姓什麼我忘記了,但是丘山知道是哪一個。以往王爺昏迷,也是那位太醫照看著的。”
“若是麻煩太醫,陛下也會知道此事,我不希望陛下擔心。”
“原來是這樣麼……”沈藥被說服了,也不得不感慨一句,謝淵和皇帝當真是兄弟情深。
謝淵的掌心蹭了蹭她的腰肢,“你陪我吧。”
他的腦袋貼上她,幾乎靠近了她的脖頸,“陪我一會兒,就好了。”
吐息灼熱,緩慢地滑過她的肌膚。
沈藥找不到拒絕他的話語和餘地,隻覺得緊張,坐在他的腿上,身體繃得很緊,單手虛虛地攀著他的肩膀,有點兒無所適從。
“我以為,你會懷疑我。”謝淵緩緩開口。
“……懷疑什麼?”沈藥慢半拍回神。
“和彆的女人私會。”
“怎麼會。”
“這麼肯定?”
沈藥點了一下腦袋,“因為丘山是王爺你的人呀。如果王爺真的要和彆的女子私會,也就不會派丘山去找我了,一定會讓丘山在附近看著門。”
說著,她的注意被成功轉移,坐姿放鬆了些。
謝淵不吝於誇讚,“你很聰明。”
“而且,”沈藥抿了下嘴唇,“王爺你不是有心上人麼?”
謝淵並未否認,“是有。”
又看向她,“你不猜一猜是誰?”
沈藥倒是一愣。
她猜不到是誰,以往懷疑過是雲皎,但謝淵否定了。
她含糊其辭,“應該……是一個很好的人吧?”
“嗯,很好。”
謝淵勾起唇角,“很聰明,以前騎馬很厲害。”
沈藥這個時候還沒有意識到任何不對勁,順著說了句:“騎馬麼……”
她也喜歡。
如果她遇見謝淵的那個心上人,說不定能跟她成為很好的朋友。
“隻是後來她受了傷,已經很久沒有再騎馬了。”謝淵又道。
“她怎麼受的傷?”沈藥問。
“為了救人。”
“那好可惜。”因為同病相憐,沈藥真心實意地惋惜。
然而話一說出口,她的內心突然泛起一陣怪異的感覺。
謝淵說的這些經曆太熟悉了。
就好像在說她一樣。
但……
應該不是她吧?
“我記得,你的小名是藥藥?”謝淵忽然換了個話題。
“嗯,”沈藥點了下腦袋,“爹孃兄長都這樣喊我,陛下和皇後娘娘也這樣喊。”
其實以前,謝景初也是這樣叫她的。
小的時候,沈藥跟著祖父進宮,謝景初見了她就笑:“藥藥來啦。”
祖父給謝景初上課,沈藥在邊上聽,聽著聽著便打瞌睡。
謝景初也笑:“沈師傅,藥藥睡著了。”
或是在學得疲憊的時候,偷偷湊過來跟她說悄悄話:“藥藥,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沈藥也回憶不起來,究竟是從哪一天、哪個時刻開始,謝景初見著她不再那麼愛笑,也不再喊她藥藥了。
“那我呢?”謝淵又問。
沈藥有點兒遲鈍,沒反應過來,“什麼?”
“我也這樣叫你?”
沈藥一愣。
慢半拍反應過來,謝淵的意思是,他也一樣喊她藥藥。
不知道為什麼,沈藥心口撲通直跳,臉頰迅速地漲紅發燙起來。
“藥藥。”
謝淵應該是第一次這樣叫她,試著開口,似乎在找感覺。
可是他天生嗓音磁性悅耳,落在沈藥耳畔,莫名勾人。
“不喜歡?”謝淵觀察著她的表情。
“沒有不喜歡……”沈藥紅著臉,不敢看他。
謝淵嗯了一聲,“那就是喜歡。”
沈藥驚了。
還、還能這樣推斷的麼。
“藥藥。”謝淵又叫。
第二聲就熟練多了,聲調之中,又交雜著許多曖昧情緒。
沈藥麵紅耳赤,答不上來。
謝淵注視著她:“你有沒有想過,我的心上人,其實就是你?”
沈藥怔住。
心上人?
她?
之前對上顧棠梨,她是用這話唬過人,但她從沒真的往這方麵去想。
怎麼可能呢?
沈藥思索良久,攥緊了手指,“王爺,你是不是……”
“嗯?”謝淵尾音上揚。
沈藥表情凝重,“催.情酒發作了?”
謝淵倒是一愣。
“我聽說,催.情酒發作了就會說胡話。”
其實沈藥聽到的原話是:男人在那時候,什麼好話、違心話都能說得出來。
所謂那時候,大概就是喝下了催.情酒之後吧?
謝淵的注意力完全在她的臉上。
雙頰紅得好似如落日晚霞,嘴唇豐.盈而又飽滿。
許多個夜晚,朦朧光線中,他都注視著她入眠。
此刻,謝淵的喉結上下滾動,內心有某種情緒野蠻瘋長,難以抑製。
他掌心摩挲著她的後腰,“除了說胡話,還有什麼?”
“我也不知道……可能還會亂動?”
謝淵從善如流,嗯了一聲,說:“是有一點。”
然後靠近,滾燙的嘴唇印上了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