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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貢_意思 第81章 演唱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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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晚薛宴辭給女兒卸妝了整整十分鐘,又洗了半小時,才將葉嘉念弄乾淨。路知行清點一遍葉嘉念破壞掉的化妝品,又連夜下單買了一整套回來。

薛宴辭拿起卷發棒給女兒做了她以前最喜歡的水波式卷發,又給女兒描了眉毛,從路知行西裝口袋裡拿出口紅給女兒塗好。

葉嘉念太漂亮了,是個小仙女。

“大嫂,演出還有十分鐘就開始了,我帶您過去坐。”

“周越叔叔,等一會兒再去,可以嗎?”

周越彎下腰,蹲在地上,笑盈盈地看著葉嘉念,“當然可以。”

葉嘉念伸伸手,夠著路知行,她這是還想讓爸爸抱。

路知行寵女兒,沒邊兒。

“爸爸,我喜歡你。”葉嘉念親一口路知行的臉頰,這妝,得重畫。

“這邊也要。”路知行側過臉,要葉嘉念在左邊也親一下。

薛宴辭看著都覺得頭疼,看一眼時間,隻剩六分鐘了。

“先和媽媽去台下坐,爸爸很快就在台上看你。”

葉嘉念高高興興地跟著薛宴辭從側門出去了,化妝師氣的腦子疼,今天這錢,太難掙了。

八點十九分,舞台上的燈剛亮,還沒來得及放音樂,葉嘉念就站在椅子上大喊大叫,“爸爸!我在這裡!爸爸!爸爸!爸爸!我和媽媽在這裡!”

薛宴辭連忙伸手將女兒抱進懷裡,這小姑娘玩起來和自己一樣瘋,薛宴辭是真怕她一頭栽地上,摔花了臉,那可就太醜了。

葉嘉念這幾聲爸爸不僅引得台上的路知行朝兩人看過來,也惹得台下不少人舉起手機,不停地在拍薛宴辭和葉嘉唸的背影。

路知行已婚這事不是秘密,但路知行有女兒這事,還是秘密。

但這兩年,隨著薛宴辭越來越接近核心圈子,當年的求婚視訊早都被刪光了,網路上也早就沒人再敢上傳相關視訊和照片了,連說一句也是要被封號的。

也正是因此,無名樂隊的粉絲換過一批又一批,路知行已婚這事就變成了不確定的事,更何況他還換了姓氏,在外人看來,這一切都很像是一個謎題。

若不是因為和薛宴辭結婚,路知行肯定會是個光芒四射的明星、歌手,他的條件太好了。骨相好,皮肉緊,外貌俊俏,音色特彆,聲域很廣,舞台表現力也超棒。

薛宴辭是個小心眼的人,聽不得路知行的女粉絲說任何一句話,更受不了那些戴著頭紗,大喊著想嫁給他的人。

從照片裡看到,和在現場看到這些,聽到這些,感官上差距太大了。

路知行隻能是自己的,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得是。活著是,死了也得是。

薛宴辭被氣瘋了。

talk環節,薛宴辭找一頂鴨舌帽給女兒戴好,又給女兒戴了口罩,才由周越牽著葉嘉念上台,給路知行送一束無儘夏的繡球花。

中間十分鐘的休息時間,薛宴辭氣到一個人跑去後台準備好好教訓路知行一番。但看到他襯衣後背濕了一片,略顯疲憊的樣子,始終也沒多說什麼,隻輕輕抱了他一下。

可路知行瞧著薛宴辭氣勢洶洶地模樣,還是將她抱緊,哄她一句,“好姑娘,哪裡不高興?”

“我沒事兒。”薛宴辭彆過臉去,她煩得很,就連說話都帶著股狠勁兒。

“彆裝了。”路知行將薛宴辭的頭擺正了,捧著她的下巴,“我家太太都氣成什麼樣了,我還能不知道?”

薛宴辭趴在路知行肩頭,朝著他腰間猛掐一把,才泄憤地說一句,“等我晚上收拾你。”

“爸爸,你真帥!”

薛宴辭鬆開手,看一眼站在門口的葉嘉念和周越,又看看路知行,這父女倆長得真像。

薛宴辭形容路知行,隻說過他長得好看,從沒說過他長得帥,葉嘉念這個「帥」字是從哪學來的?

“姑娘,你怎麼知道帥這個形容詞的?”

“我們後麵那些姐姐都說爸爸長得帥。”

路知行明白了,薛宴辭這是聽到了不想聽的話,女兒這句話更是火上澆油。哪怕葉嘉念將「姐姐」換成「阿姨」,薛宴辭都會少生氣一些。

薛宴辭倚在化妝台上,盯著路知行仔仔細細看了三分鐘,隻得出一個結論,“真醜。”隨後踩著高跟鞋,抱著女兒出去了。

晚十點半,演出終於結束了,葉嘉念早在十點鐘就困到躺在薛宴辭懷裡睡著了。她將女兒交給周越,抱去車裡等著,轉身就跑去後台找路知行算賬了,想讓他再也不要登台演出了。

“這裡!好姑娘!”

薛宴辭循聲望去,路知行正站在後台轉角處,雙手插兜,一副不正經的樣兒。

“宴辭,輕點兒。”路知行哀求一聲。

薛宴辭生氣的時候,親路知行的模樣是要把他吃掉的,力氣很大,不容他有一點喘息,更不許他往後躲,否則就會打他屁股,下手很重。

路知行知道薛宴辭心裡有氣,順著她,依著她瘋狂索取,緊扣著她的後腦勺,比她更用力的去回應這個親吻。

除此之外,彆無他法。

“路老師,你好香啊。”薛宴辭解了路知行的襯衣釦子,在他左側鎖骨往下三厘米的地方印下今晚的紅唇印。

“好姑娘,我們回酒店。”他一刻都不想多等了,隻想快一點兒和她接吻,快一點將自己獻給她。

......

“路知行,你小聲點兒。”薛宴辭推推路知行的肩膀,“彆把姑娘吵醒了。”

路知行眼都沒睜一下,“不會的,姑娘睡得很沉。”他比她更著急,更想要。

從大運中心體育館回酒店的路上,路知行一直把女兒抱在懷裡,生怕醒了。到了酒店更是擋著孩子眼睛一路抱進房間,連燈都沒開,就放在客廳嬰兒床上了。

這場索要有多心急?

她摘了他的眼鏡隨手丟在一邊,他一點兒預防措施都沒來得及做,什麼都顧不上了,隻自己忍著,怕傷到她一點點。

可薛宴辭纔不管這些,她氣極了,摁著路知行的手一點兒都不肯鬆,就像當年一樣,她就是要得到他,一刻都不願意多等。

路知行沒辦法了,隻好依了她,將自己再一次獻給薛宴辭。

淩晨一點,葉嘉念醒了,路知行抱女兒洗過澡,吹乾頭發,哄睡放在一旁。才又抱著薛宴辭到浴室洗澡,再一次臣服在她身下。

淩晨兩點,薛宴辭終於滿足了,疲乏睏倦地躺在路知行懷裡,開始朝他要個說法。隻是還沒等她開口,路知行就又親了她。

薛宴辭明白這些的,這一年半裡,除了九月那次,昨天那晚,沒有任何一晚不是草草了事的。路知行的癮可不是一般的大,薛宴辭明白的。

“宴辭,你是不是累了?”

“沒有,我隻是想揍你。”

路知行稍稍鬆了抱著薛宴辭的手,竭力克製情緒,保持冷靜去聽她說什麼。

“葉知行,你隻能是我的。”

這句話,薛宴辭說過很多遍,路知行每次都回答同樣的一句話,“薛宴辭,我一直都是你的,從沒變過。”

薛宴辭酸溜溜地,“台下很多人都戴著頭紗要嫁給你。”

若是在大學,或是二十多歲的年紀,薛宴辭肯定不會在乎這些的。

但現在,她馬上就要三十歲了,而且自從生完女兒後,再加上無休止地工作,薛宴辭總覺得自己比以前老了許多,醜了許多。

今天坐在她身後的那些姑娘,全都是十**的年齡,各個青春洋溢、年輕貌美的。相較之下,薛宴辭認為自己此刻就像是一株枯萎的雜草,毫無任何生命力。

“我怎麼沒看見?沒聽到?”

“你還想看到,聽到,是嗎?”薛宴辭朝著路知行屁股就是一巴掌,痛的他又往她身上貼一貼。

“好姑娘,我今天沒戴隱形眼鏡,我隻能看到你和女兒,隻聽見女兒喊爸爸了,其他的都沒看到,更沒聽到。”路知行解釋一句。

自認識到談戀愛,再到結婚,這是薛宴辭第三次因為其他女生同路知行生氣。

第一次路知行高興到開懷大笑,第二次路知行委屈到吃不下飯,這一次他覺得好玩極了。

“你沒戴眼鏡,怎麼能看清提詞器?”

“我不需要那個東西。”路知行抱著薛宴辭轉個身,“我這麼專業,哪用得上提詞器。”

今年六月體檢的時候,心內科、婦科的醫生都說了,總朝一個方向側躺著睡覺並不好,要時常換一換。

可薛宴辭壓根就不當回事,總覺得她自己就是醫生,還能不清楚這些事?可路知行是一點兒都不敢賭,天天抱著她換方向睡。

“你騙我。”薛宴辭又轉回去了,脾氣大得很。

路知行隻搖搖頭,依著她胡鬨,“薛教授,你家先生近視三百度,他能看到什麼,你還不知道?”

薛宴辭沒說話,但也沒那麼生氣了。對於路知行,她是百分百信任的,很多時候,就是單純地氣不過,路知行哄一鬨也就過去了。

“宴辭,等到明天演出結束,我以後就不登台了,好不好?”

“不好。”薛宴辭拒絕了。

這件事,路知行同薛宴辭提過很多次。但薛宴辭早在婚前就說過了,不會參與他的任何事、任何工作。所以,儘管路知行一直提,她卻從沒同意過。

可等到路知行真的要因為她放棄打拚了十多年的事業時,薛宴辭還是很愧疚。

路知行是一個站在舞台上會發光的人。

兩人從第一次開始吵架,包括後來吵到不可開交,大多都是因為路知行總是要出門,薛宴辭總是找不到他。電話不接,訊息不回,就跟消失了一樣。

後來路知行放棄掉很大一部分演出機會,陪著薛宴辭在學校上課、吃飯、午睡。隻留下週五、週六、週日的演出,可無論走到哪,也都是帶著她一起。

那段時間很短,也很累,也摻雜著很多爭吵,可也是薛宴辭獨在他鄉時,少有的慰藉。

“我不想你因為這些事生氣,和我鬨矛盾。”路知行答一句。

薛宴辭沒說話,隻捧著路知行的臉親他一遍又一遍,給他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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