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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謀:將軍夫人不好當 第二百一十九章 齊婼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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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將人送走,府上才總算是清閒下來。

這麼一連幾日忙碌,也總算是熬到了齊婼出嫁的日子。那一日,京城幾乎都被蘇國公府和將軍府兩府的喜事的氣氛浸染。

將軍府內紅綢布滿每一個角落,大家夥兒臉上也都是寫著喜慶的,賓客往來不絕,歡聲笑語,除了上次齊業娶親該是在沒有這般的熱鬨景象了。

齊老夫人嫁女,親自執梳給齊婼挽發,落竹站在一旁看著想起當時母親也是這般送自己出嫁的,心頭總有些悸動。

齊婼身著京城最好的秀坊織的鮮紅嫁衣,頭戴紅翠寶冠,臉上也早已化好了精緻的妝容。隻是心中卻感覺空落落的,有些無措慌亂之感。

梳好頭發,落竹便從春意手上接過上轎飯遞過去,老夫人拿起來一點一點親自喂給齊婼。隻是這會兒,往日裡剛毅的齊老夫人,臉上滿是母親的慈愛和不捨,此刻的她隻是一個為女兒送嫁的母親。

“母親,我,心中不踏實。”用完上轎飯,就要給新娘子蓋上蓋頭之時,齊婼絞著手巴巴地看向齊老夫人,聲音裡竟然帶了哽咽。

經齊婼這麼一說,齊老夫人心頭萬般情緒也是湧了上來,歎了一口氣卻隻能握著齊婼的手,“莫怕,嫁去蘇家,那兒的人你都是熟悉的,他們待你向來是好的,不然當初母親也不會應下這門婚事。若往後真想我們了,隻管回來看看。長義那孩子雖愛跟你鬨,但總歸是明理的,你們日後可要好好兒的,莫要鬨了什麼事,讓婆母操心,可記得了?”

齊老夫人一句句的叮嚀著,言辭裡儘是對女兒的憐愛,蘇家是好的,她也是能放心了。

“嗯,女兒明白。”齊婼輕輕點了點頭,輕抿著嘴唇,鼻尖一酸,眼中就有些濕意了。

為防母親擔心,齊婼猛然拿過蓋頭自個兒便蓋在頭上,強扯笑顏,“母親快些,莫要誤了時辰。”

“誒!”齊老夫人也扯了笑應聲,那一聲歎息被埋沒於心中。仔細替齊婼整理好嫁衣和蓋頭,齊老夫人這才舒心。

齊業此刻已經進門了,今日齊婼大喜之日,他特意穿了一身橘黃色的衣裳。不過自然齊業自個兒不會有這麼一身衣裳,是前幾日落竹帶了齊業去衣坊緊急做得,穿起來倒是不錯的。

“喜娘可來催妝了?”齊老夫人不放心,又對外問了一句。

“回老夫人的話,已經來過三次了。”外麵桂嬤嬤便走了進來。

“嗯,”齊老夫人點點頭,又看向齊業,“快些,揹你妹妹出去吧,誤了吉時可不好。”

今兒齊業許是心情不錯,臉上始終帶著淺淺的笑,幾步便走過去將齊婼背起。

“嫁人了便不比自家,凡事多思慮莫要使孩子脾性了……”出門路上,齊業又溫聲叮囑,絮絮叨叨。

落竹跟在後麵,這會兒才從齊業身上看到了一個疼愛妹妹的兄長模樣。

“哥,我都知道。”齊婼柔聲應下,心中暖暖的,沒有任何不耐。

看著人影離去,齊老夫人在後麵這纔拿了帕子拭了拭眼角,女兒長大了,都到了嫁人的年紀了。

出了府門,看到蘇長義已經騎著馬帶著浩大的喜隊在門口等著了。落竹打眼看去,便覺得真真應了那句“騎白馬,披紅褂”,所有人彷彿一夕之間長大了,蘇長義臉上的那份不羈也收斂了去,臉上掛著的笑讓人覺得穩妥。

不過過不了多久若是齊婼知道落竹當時的想法定要好好唾棄一番,就蘇長義這樣的人,能穩妥個屁。隻是到那時,即便知道,齊婼也找不到機會了。

背著齊婼一直上了喜轎,蘇長義一臉明眉的對著他們告謝。隨之,迎親的隊伍帶著那十裡紅妝浩浩湯湯又往蘇國公府而去。

或許一直以來,齊婼纔是落竹最羨慕的人。有著顯赫的家世背景,受儘寵愛,一帆風順地嫁到蘇國公府,這一生較之她自己來說,平穩恬淡,何其和滿。

看著迎親隊伍離去,齊業的目光也緊隨而去,落竹抬頭看了一眼齊業,唇角輕揚,他們齊家的人向來不善言表。

一日勞累下來落竹早早歇下了,以至於齊業一夜未歸,她也絲毫沒有察覺。

而蘇國公府喜房之內,卻是好不熱鬨。

本來一切都是好好的,從外麵迎完賓客,在蘇夫人的強烈看管之下蘇長義可謂是滴酒未沾,而後又被強行早早兒的就送去了喜房。

至於鬨洞房的,嗬,她蘇夫人坐鎮自然沒人敢來。直到遠遠兒的看到蘇長義進了喜房關上了門蘇夫人這心裡纔算是踏實下來,捂了嘴笑著就走了,過不了多久她就等著抱孫子嘍。

屋內無人,一進去蘇長義臉色就鬆懈下來了,心有餘悸地看了一眼外麵,應該沒什麼人了這才一步步往那儘是紅帷軟帳的喜床走過去。

而齊婼坐在床沿上,從蓋頭之下看著那鮮紅的繡鞋一步步的靠近,心也跟著懸了起來,兩隻小手不安分地又絞在一起。

到了跟前兒,蘇長義突然就頓住了步子,齊婼也跟著心一提,不敢動彈。隻是須臾之後,頭頂卻想起一聲喟歎,但聽到衣服摩擦傳來的嗦嗦聲,這蓋頭卻半晌沒有動靜。

這蘇長義在乾什麼?!

齊婼眉頭緊皺,原本些許羞澀緊張也隨著時間流逝便成了不耐暴躁。

等了半晌還是沒有動靜,齊婼氣急,雙拳緊握忽而又一把直接掀了自己的蓋頭,劈頭蓋臉就是一陣罵咧,“蘇長義,你磨磨唧唧乾什麼呢?”

蘇長義沒想到齊婼自己把蓋頭給掀了,一時楞在原地,忽而反應過來,卻見齊婼怒目圓瞪的臉近在眼前。

“你,你乾什麼呢?”蘇長義隻感覺自己說話都不利索了,居高臨下的看著齊婼,氣勢上卻還是有些敵不過。

“我說你一個大男人做事磨磨唧唧乾什麼呢?昂?”齊婼又將方纔的話重複了一遍,雙手叉腰氣勢淩人,隻不過腰間微微顫抖的手指還是暴露了心中的那份緊張。

蘇長義這會兒也是緩過來了,“你一個女子新婚之夜罵罵咧咧,怎的這般不知矜持?”

“你,我……”齊婼努了努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頓時腦熱直接揮了拳頭過去。

“喂,你乾什麼?”蘇長義瞠目結舌地接過齊婼的拳頭手腕一轉直接擒住了齊婼的手腕。

“你!”齊婼一惱,另一隻手也伸了過去。

隻不過蘇長義還是接住了,唇角一勾直接將齊婼的雙手交叉壓在身前。

“現在沒法子了吧?”蘇長義得意的看著齊婼,眼中儘是挑釁。

被蘇長義這般欺負,齊婼氣的咬牙,奈何雙手被桎梏,最後心一橫直接抬了腿要往蘇長義腿間踢去。

好在蘇長義早有提防,及時閃躲,隻是這樣一番鬨騰,齊婼單腿站的不穩,直接拖了蘇長義二人直直往床上倒去。

“果然是最毒婦人心。”蘇長義對方纔的事心有餘悸。

“你胡說什麼?”齊婼橫梗著脖子怒道,本來微微側著的頭這會兒直接跟蘇長義對上。

不過須臾,室內的氣氛卻是驟然變了。便見紅燭搖曳,床幃散落,遮去這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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