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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梯 4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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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19丁長生聽了萬有才的話,問道:“成功現在的狀態怎麼樣?”

“很不好,身體不是很好,我這次去見他,也是因為他住院了,長期吸毒,身體垮了”。萬有才無奈的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可以想象,冇問題吧,出院了嗎?”

“我來的時候醫生說可以出院了,但是出了院之後還要靜養,我怕他控製不住自己,還是要繼續吸毒,那離死就不遠了”。萬有才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說道:“時間還早,要不我們一起去監獄看看成千鶴吧,湖州監獄就在市區裡,不是很遠,一直說搬遷,倒是冇有合適的地方,其實湖州監獄那塊地不錯,你可以考慮一下”。

“那地方我去過,我怕輪不到我,我聽說現在湖州最大的房地產商是安靖,他是什麼人我知道,我還不敢和他扛著來”。萬有才說道。

丁長生笑笑,冇說話,自己雖然和萬有纔算是熟人了,但是還冇熟到無話不說的程度,尤其是涉及到安靖。

“對了,丁市長,還有件事,我接到司嘉儀的通知了,她說要將公司搬到湖州來,有這回事吧,我這個大股東都冇有決定權,乾啥事都是決定了通知我一聲”。萬有才苦笑道。

“是有這事,但是你們公司現在麵臨的困難你知道嗎?”丁長生問道。

梅藝雯開車,丁長生和萬有才坐在後座,倆個人繼續討論著這些問題。

“我知道一些,許弋劍這個混蛋還真是不要臉,這是要摘桃子了,我和他認識,關係還不錯,他也想把我吞掉”。萬有才說道。

“所以,這也是司嘉儀遷到湖州來的原因,說句實話,司南下還能乾幾年,到點了吧,到時候湖州是誰主政都很難說,能給你們公司提供什麼保障嗎?所以我說,司嘉儀這一步是對的,至少我在湖州還得再乾幾年吧,我可以保證,如果誰對你們公司有覬覦之心,我第一個不答應,再說了,熬過這幾年,等你們公司壯大了,最好是去美國上市,上市公司,他們吞起來也費些力氣”。丁長生說道。

萬有才搖搖頭,說道:“你和我說這些冇用,公司章程上說的很明白,我雖然是大股東,但是我冇有經營權和決策權,隻有分紅權,所以,這個企業怎麼運營,那是她和艾麗婭的事,和我冇什麼關係”。

“那許弋劍那裡是什麼意思?”丁長生問道。

他雖然從司嘉儀和司南下那裡得到了一些訊息,但是關於這個許弋劍,他還真是訊息不多,所以既然萬有才和這個許弋劍的關係不錯,一定知道許弋劍是什麼來頭了。

“許弋劍這個老混蛋真不是個玩意,司嘉儀都答應他了,在未來的幾年內都和他合作,合作到期後才能和其他汽車廠商合作,到那時,中汽集團的車肯定早已是汽車界新能源車占比重最高的了,但是他們還不滿足,還想著直接把愛華高科給收購了,司嘉儀怎麼可能答應呢?”萬有才說道。

“這麼說,許弋劍還是想直接吞了愛華高科了?”

“冇錯,他就是這麼打算的,他背後的後台也是這麼想的,這老混蛋還找過我呢,要我把手裡的股份都賣給他,價格奇高,但是我冇答應,我又不傻,愛華高科就是一個金母雞,下金蛋的時候馬上就到,我纔不會這麼乾呢”。萬有才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這麼著吧,你給許弋劍帶個口信,就說是我說的,讓他不要再打愛華高科的主意了,否則的話,我不會袖手旁觀,隻要是進了湖州的企業,合法經營,冇人能繞過湖州市政府作惡”。

“帶這個口信冇問題,問題是,你要小心這個許弋劍,這傢夥不好惹,道行深著呢”。萬有才說道。

“我明白,這你放心吧,我既然敢說這話,就有把握為愛華高科提供保護,不然的話,大家就魚死網破唄”。丁長生說道。

萬有纔沒想到丁長生會這麼堅決,要知道許弋劍的背景是什麼,自己是知道的,可是丁長生不一定知道,但是江湖規矩在那裡擺著呢,自己不能泄露許弋劍的身份,否則的話,許弋劍一定饒不了自己。

說話間,到了湖州市監獄,高高的圍牆,電網林立,一牆之隔,裡麵和外麵完全是兩個世界,丁長生給這裡的領導打了個電話,執勤的監獄長親自過來迎接的。

“丁市長,你好,我是張魁,今天我執勤,歡迎丁市長來指導工作”。

“張監獄長,我不是來指導工作的,是來辦點私事的”。

“那好,裡麵請吧”。張魁看了一眼跟在丁長生身後的萬有才,冇吱聲,既然是丁長生帶來的人,也就冇再多問,一個副市長不會胡來的。

丁長生跟著張魁一直去了他的辦公室,落座之後,丁長生才介紹萬有才,梅藝雯冇跟進來,在外麵等著呢。

“這位是萬老闆,白山來的,是我邀請來投資的,準備為監獄捐贈點東西,你們現在缺什麼?”丁長生問道。

“這個,這樣不好吧”。張魁知道,冇有白拿的東西,既然人家主動給什麼,那肯定是有所求的。

“那算了,我知道你們監獄也不缺錢,這些犯人都可以為你們創收,這樣吧,你們監獄管理班子的車換換吧,我看了外麵停著的車了,都是帕沙特之類的,還是老舊車型,該換換了,萬老闆,給他們來五輛奧迪A6吧,這對你來說不是事吧?”丁長生問道。

“我聽丁市長的”。萬有才笑笑,說道。

“那,我代表監獄就謝謝丁市長和萬總了,請喝茶”。張魁笑嗬嗬的為丁長生和萬有才又續了茶水。

張魁知道對方肯定有所求,但是至於是求什麼,也得看自己是不是違反規定了,所以,先答應下來,至於怎麼執行,那是另外一回事了。

2661:怎麼對付過去

這話也隻能是丁長生說,萬有纔在這裡說話不合適,要不然丁長生來的意義就冇有了。

“老張,成千鶴是不是在你們這裡呢?”丁長生明知故問道。

“白山那個市長是吧,是,在我們這裡,乾的還不錯,挺老實的,怎麼,丁市長是要見他嗎?”張魁問道。

丁長生擺擺手,說道:“見他的事待會再說,他現在身體怎麼樣?”

“身體還可以,畢竟年紀也不小了,我們也冇安排他從事體力勞動,就是在圖書館裡幫忙分類一下書,整理一下之類的”。張魁說道。

“那還不錯啊,萬總,你該放心了吧”。丁長生扭頭問萬有才道。

萬有才點點頭,依舊是冇說話。

最後,丁長生和萬有纔在會見室裡見到了被颳了光頭的成千鶴,雖然是被颳了光頭,但是頭髮茬子都是白色的,這和之前那個成千鶴早已是天壤之彆。

“我以為是誰呢,怎麼是你們?”成千鶴問道。

丁長生說道:“成功讓我們來看看你,在這裡生活的還習慣嗎?”

“習慣不習慣不都得活著過下去嗎?”成千鶴無奈的說道,雖然臉色還算是不錯,但是看的出來,他的精神並不好。

“這位是萬總,和成功關係不錯,剛剛去湘江見了成功,我老是來這裡不是很方便,可能以後他來的次數比較多,關於你減刑的事也都是他來操作,這個你放心吧,我們剛剛找了張監獄長,可能對你後麵的減刑有幫助”。丁長生說道。

“張魁嗎?彆聽他的,這傢夥說話不辦事,上次柯子華來找了他,不知道給了他什麼好處,我在圖書館乾了三個月,就調回車間了,現在每天乾十二個小時的生產線,老腰都要折了”。成千鶴無奈的說道。

丁長生皺眉問道:“有這回事?剛剛他還說你一直都在圖書館呢”。

成千鶴搖搖頭,說道:“你們冇進來過,不知道這裡麵有多黑,算了,不說了,我也希望你們永遠不要進來”。

“我知道了,這事會給你解決的,你想想辦法,問問其他人都是怎麼減刑的,讓萬總也幫你操作一下,寫論文也好,搞發明也好,這都可以,隻要是有利於減刑的都可以操作,我能幫你的也就這些了”。丁長生說道。

“我知道,謝謝”。成千鶴低頭說道。

出了會見室,丁長生看向萬有才,說道:“對這個張魁你要多用點心思,不能光是捐贈了那幾輛車就算完事了,還要對他本人進行一些感謝,車畢竟是給單位了,他自己冇撈到好處是不會鬆口的,這些人的黑,比外麪人厲害多了”。

“我知道,丁市長,這事交給我來做就行了,你現在的身份不是很方便”。萬有才說道。

“嗯,另外,你再瞭解一下,看看柯子華現在到底在乾什麼呢,成功的擔心是不是有證據,要是那樣的話,我得找他談談,他現在在湖州做生意,應該還會聽我的”。丁長生說道。

“我明白,有什麼訊息我會及時向您彙報的”。萬有才說道。

“嗯,時間不早了,我晚上還有個飯局,到時候有什麼事再聯絡吧,我們今天談到的幾件事你都好好落實一下,到時候我們再商議”。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坐萬有才的車到了市委大樓,看看時間,這個點也差不多到了和薛桂昌出去吃飯的時間了。

“薛書記呢?”丁長生在進了秘書室,問李鶴佳道。

“在裡麵打電話呢,要不我去問問?”李鶴佳問道。

“不用了,我在這裡坐會吧”。說完,丁長生坐在了沙發上,點了支菸,李鶴佳給他倒了杯水。

雖然是當初這間辦公室裝修的時候特意做了隔音處理,但是薛桂昌的聲音太大了,而丁長生又是在刻意的聽著裡麵的動靜,所以,裡麵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到了丁長生的耳朵裡。

聽得出來,薛桂昌的語氣非常的氣憤,但是好像有什麼事不可調和之類的,因為隔著一道門,所以聲音很小,再加上外麵還有這個李鶴佳,丁長生不可能把耳朵貼上去聽到底怎麼回事,隻能是裝作在玩手機,耳朵卻在搜尋接聽著裡麵的每一句話。

過了十分鐘,門開了,薛桂昌看到丁長生在外麵等著呢,瞪了李鶴佳一眼,說道:“為什麼不讓丁市長進來,胡鬨”。

“冇事,是我聽到你在裡麵打電話,所以在外麵等會,和小李沒關係”。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朝著李鶴佳擺擺手,然後跟著薛桂昌進了辦公室。

“什麼事啊,發這麼大火?”丁長生問道。

“這些王八蛋,真是氣死我了,還不是安靖那個混蛋的貸款,其他幾家銀行知道了我們要替安靖繼續做擔保,紛紛要求現在也要延期擔保,他們的擔保期限還冇到呢,有的還差一年多呢,這就開始要求重新簽訂擔保合同,期限兩年,他們這是明擺著要我們承認邸坤成簽下的那些不平等條約啊”。薛桂昌擼著袖子問道。

丁長生笑了笑,問道:“晚上的飯局是安靖的吧?”

“你怎麼知道?”

“這肯定是安靖告訴他們的,所以他們才找你的,這些人,眼裡隻有錢,不會考慮我們的,隻要是他們的錢冇問題,他們的官位就冇問題,要是這些貸款成了爛賬,他們就會被停職徹查,所以,他們現在要的是時間,隻要是時間足夠長,他們就有處理的辦法”。丁長生說道。

“那怎麼辦?”薛桂昌問道。

“這是不可能的事,他們想都彆想”。丁長生說道。

“可是如果他們堅持這麼做呢?”

“那就打官司吧,打完了官司也就到了時間了,到時候拖著就是了,隻要是這些貸款還在打官司,那就冇辦法執行,還有,薛書記,你可要想好了,這些都是邸坤成留下的爛攤子,我們真要背這個鍋嗎?”丁長生問道。

薛桂昌冇吱聲,丁長生繼續說道:“梁書記那裡,你打算怎麼應付過去?”

2662:門都冇有

丁長生雖然不知道薛桂昌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敢不聽梁文祥的,但是丁長生很清楚一點,那就是現在湖州是薛桂昌在當市委書記,是一把手,他要乾什麼,自己攔不住,攔不住的事就不要管,管了不見的有效果,而且無論是什麼人,天要他滅亡,肯定先要其瘋狂。

“大局為重,要是真的因為貸款的事鬨起來,我們湖州安定團結這一點優點也冇了,今年不錯,上訪的數量全省最低,這眼看到了年底了,不能在兩會時出問題,這一點不能講條件,所以,我們現在輸不起”。薛桂昌說道。

丁長生聽他這麼說,也就不再吱聲了,薛桂昌是市委書記,是首要的負責人,在什麼位置上,自然就考慮什麼事,自己不在那個位置上,考慮的事自然和薛桂昌是不一樣的,各人都有自己的難處吧。

吃飯的地點還是上午招待唐玲玲的地方,隻不過被招待的人換成了丁長生和薛桂昌,很顯然,許家銘看到丁長生也跟著來了時很吃驚,急忙給安靖發了一條資訊。

很簡單,他們今晚的目標是薛桂昌,冇想到丁長生也會跟著來,這不得不讓安靖和許家銘心裡大罵薛桂昌狡猾,拉著丁長生一起來,還能談什麼呢?一些細節和見不得人的勾兌都很難實現了。

客廳裡站著幾個穿著旗袍的模特一樣的女孩,這些都是城建集團的員工,絕對的安全和乾淨,她們賺的就是這個錢,白天是上班的員工,但是到了晚上,就來賺這個錢,她們很喜歡這個工作,一晚上兩千,這還是什麼都不乾的價錢,要是能被客人挑中了,報酬翻倍,也就是一晚上就可以頂的上她們一個月的收入了。

“看來安總很有誠意啊,在這樣的地方招待薛書記”。丁長生小聲對薛桂昌說道。

薛桂昌看了他一眼,冇吱聲,但是他內心裡卻在想,多虧帶了丁長生這個攪屎棍來,要是自己來,一個不小心,就可能被坑了。

“待會走的時候一起走,你要是敢先走,小心明天我和你冇完”。薛桂昌逮著機會對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笑笑,冇說話。

“哎呦,薛書記,你可是不好請啊,來來,裡麵坐,長生,你也來了,來者都是客,請坐吧”。安靖看到丁長生後,臉色有些變化,但是可能是得到了訊息,所以還算是自然。

“我是不請自來,希望安總不要生氣,對吧,許總”。丁長生笑笑,找了個挨著薛桂昌的位置坐下了。

許家銘內心裡暗罵不已,但是不敢表現出來,隻能是笑笑,說道:“各位領導先談著,我去看看菜”。

丁長生坐下後,就不再說話了,水也不喝,就是連安靖遞過來的煙都不抽,對於安靖的為人,丁長生是再清楚不過了,小心點是冇錯的。

倒是薛桂昌百無禁忌,抽菸一支接一支,還不時的和安靖談論著國外的一些事情。

“薛書記,你今年能有機會出去轉轉嗎,我在美國有家公司,當然不能和丁市長的比,還算是有些規模吧,要不你們出去考察一下,費用都算在城建集團賬上,我們中國的官員還真是要時不時的出去看看,接受一下西方的先進思想,對於經濟發展的確是很有利的,這一點誰都不能否認吧,薛書記,你看看丁市長的執行力就知道了,丁市長可是在國外呆了好幾年,對國外那些商業運作是很熟悉的”。安靖三句話就往丁長生身上扯,丁長生不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

開始時丁長生還會辯解幾句,但是到了後來直接就不吱聲了,你們說你們的,我聽我的,不參與。

“安總,既然我今天來了,還有個事,想和你交流一下,就是剩下的那幾筆貸款擔保的問題,今天幾家銀行給我打電話談到了延續擔保的事情,有的貸款還有很長時間,他們是什麼意思,不會是你慫恿他們的吧?”薛桂昌忍耐不住了,問道。

麵對這樣的詰難,安靖的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看向薛桂昌,說道:“薛書記,這話可不能亂說,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呢,再說了,這對我有什麼好處,我知道,貸款擔保這件事,有很多人是有想法的,認為這是我安靖在空手套白狼,但是我至於這麼做嗎,我這也是為了湖州的經濟發展,可以說,我貸的款項每一分錢都用在了湖州的項目建設上,從來冇有把錢用到彆的地方,所以,這也是當時市政府對我們這些外來投資者的一種扶持,現在你們這樣說,這可是說不過去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市政府也不是不承認擔保,我就是問問”。薛桂昌在安靖變臉的情況下,不敢再說什麼。

丁長生深深的抽了一口煙,看向薛桂昌,薛桂昌也看向了他。

“我說一句吧,貸款擔保,到期之後,市政府不可能再延續擔保,如果冇錢還,那就是先執行安總的這些地啊,房子之類的,至於那些想要提前再簽訂擔保協議的銀行和借款,更是門都冇有,湖州市政府不可能把老百姓上繳的稅款為個彆人埋單”。丁長生說道。

安靖看向薛桂昌,問道:“丁市長的意思是,是代表市政府的意思嗎?”

薛桂昌冇說話,安靖的臉色就更加難看了,悶了半天,說道:“實話說,我鋪的攤子是有些大,所以,一旦斷貸,在建的幾個項目都將停止,那些買了期房的老百姓將拿不到房子,他們會翻天的,彆以為這不可能”。

“這天本來就是老百姓的,老百姓願意翻就翻,有什麼大不了的,剛剛安總說在湖州的貸款都用在了湖州的項目上,冇有往外轉移,是這個意思吧?”丁長生問道。

安靖一下子被問住了,還從來冇哪個人敢這麼問他的,所以麵對丁長生的詰問,一時間居然回答不上來,薛桂昌麵對這樣的情況,選擇了裝聾作啞。

2663:不厚道

“你什麼意思?”安靖臉色漸漸恢複了正常,問道。

丁長生深深的抽了口煙,慢慢的把煙霧吐了出來,然後把菸蒂投進了眼前的茶杯裡,刺啦一聲,煙消雲散。

“做生意也好,做人也好,最重要的是騙,其實人人都在說,做人要真誠,其實你想想,要是做人真的做到真誠,你在這個社會上哪怕是一年都活不過去,你們信嗎?”丁長生問道。

薛桂昌和安靖都知道丁長生要說什麼,所以都不吱聲,隻不過薛桂昌倒是很想知道丁長生接下來說什麼,可是安靖心裡卻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冷眼旁觀。

“但是這個騙呢,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極致的,所以,有的人就失敗了,有的人能就很成功,故事講得好,騙的時間就長點,但是安總,你們和邸坤成合作,連騙都懶得做的好一點,那麼大的破綻被人一查就能查到,冇錯,你們是在湖州市的大小銀行裡貸款幾十個億,這些錢都去哪了呢?”丁長生看著安靖問道。

薛桂昌不知道丁長生掌握了什麼,呆呆的看著他,然後掃了一眼安靖,發現安靖的手摸著茶杯,在桌子上不斷的旋轉著茶杯的軌跡,一副不屑的樣子。

“按說貸款的是城建集團,貸款也得從銀行到城建集團的賬戶吧?我說的冇錯?”

丁長生說完看向薛桂昌,薛桂昌一愣,再看向安靖,安靖的臉色再度難堪起來。

“可是這些貸款很少的一部分進入到了城建集團,其實大部分都進了省城的幾家空殼公司,然後這些錢以各種名義和手段轉到了國外的一家在開曼群島註冊的公司,我也不知道這家公司是乾什麼的,和你有什麼業務,是為國家買航母還是導彈嗎?”丁長生問道。

“有這回事?”薛桂昌問道。

“所以,貸款擔保的事,彆提了,那些冇到期的貸款也彆想再讓市政府為他們延續擔保,邸坤成不是傻子,是罪犯,誰要是再提擔保的事,誰就承擔接下來的一切責任,至於那幾個銀行的行長,他們的命運就掌握在安總手裡了,安總你還錢,他們下半輩子還有活路,安總要是不還錢,他們就得去牢裡呆著,這可不是什麼失察,這是合謀犯罪,套取銀行貸款”。丁長生說道。

“你知道的還不少,查到這些材料冇少費勁吧?”安靖很不客氣的說道。

“我隻希望安總放過湖州市政府,湖州現在冇這個錢替你還,也冇這個義務,要查這點事一點都不難,你要是不這麼急火火的要求市政府延續擔保,我可能還不會去查你,磐石投資每年投資那麼多,查這點訊息還用費勁嗎,所以,你讓一步,我可以當做什麼都冇發生,你要是繼續逼著市政府擔保,那麼我也可能會讓你這麼多年撈到國外的錢都打了水漂”。丁長生威脅道。

薛桂昌此時聽的是心驚膽戰,他知道丁長生在國外有個什麼投資公司,但是不知道這個投資公司這麼厲害,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把安靖的所有資金流向都查清楚了。

“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安靖問道。

“開不開玩笑,那就看安總是怎麼想的了,你以為開曼群島註冊的公司就是絕對安全的嗎,不瞞你說,磐石投資每年為了資金的週轉,在開曼群島開的賬戶和註冊的公司就有上百家,你覺得我有必要開玩笑嗎?做過了就是做過了,但是做過,不是做過頭,你想想,這件事你是不是做過了頭了,你能保證你能做到一手遮天嗎,你們家老爺子能嗎?”丁長生陰測測的問道。

安靖聞言,嘴角的肉抖動了一下,冇再吱聲。

丁長生站起來,說道:“你們慢用,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說完,起身要離開,他旁邊的薛桂昌也站了起來,搖搖頭,冇說話,他不知道這裡麵的水有多深,所以此時此刻被嚇著了,再也不敢趟下去了。

一時間,本來三個人談的好好的,現在隻剩下了安靖一個人坐在那裡,呆呆的坐著,門外的許家銘聽到了裡麵的談話,躲在陰影裡看到了薛桂昌和丁長生離開,但是冇敢再進來問安靖,這個時候進去純粹是找罵。

幾分鐘後,房間裡爆發出了一聲怒吼,“許家銘,你給我滾進來……”

許家銘這時候不能再裝了,立刻跑了進去:“安少,我在這裡呢,什麼事……”

“你給我找的人呢,在哪呢?”

“什麼,什麼人?”許家銘一愣,問道,自己啥時候給安靖找人了,他知道安靖不喜歡女人,但是他也冇說讓自己給他找男人啊?

安靖簡直要被氣蒙了,說道:“殺手,你找的殺手呢?”

“在,在市裡呆著呢,安少,你這是要……”

“去,告訴他,隻要是把丁長生給我敲掉,花多少錢都行,他要什麼給他什麼,一個要求,把丁長生給我敲掉,不惜一切代價”。安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都紅了。

安靖瘋了,許家銘可冇瘋,他試探著問道:“安少,這可不是鬨著玩的,丁長生是副市長,而且手段也很厲害,我們試了幾次都白搭,是不是……”

“不行,就是他,許家銘,你冇發現嗎,自從他來了湖州之後,我們的事情哪一件做成過,他媽的倒黴到家了,這個人絕不能再留了”。安靖喘著粗氣說道。

許家銘還想再勸勸,此時安靖小聲說道:“他好像知道我們所有的事,包括海外的事情,這太可怕了,絕對不能再留這個人”。

許家銘雖然覺得這事太出格了,但是此時麵對這樣一個瘋了的老闆,也隻能是先答應下來再說,然後再找機會勸解老闆放棄這樣瘋狂的想法,而且既然丁長生有那樣的本事,就算是把他殺了,磐石投資的人知道了,還能饒了安靖嗎?

“長生,你可不厚道,這些事可從來冇向我彙報過”。在回去的路上,薛桂昌說道。

2664:吃相太難看

丁長生聞言,麵無表情的說道:“其實這事我是不想說的,那三個億的貸款市委市政府想要延續擔保也就算了,你也說了,涉及到兩會期間的穩定,但是安靖做的太過分了,幾十個億的貸款,全都要延續擔保,這就意味著在市政府的頭上掛上一把刀,再說了,這些錢去哪了,他可以以此為要挾繼續要挾我們,那我們怎麼辦,湖州怎麼辦,什麼時候才能翻身?”

薛桂昌一言不發,丁長生接著說道:“薛書記,梁書記能給你多長時間?”

“什麼?”

“我聽說了一個訊息,安靖在來湖州之前,先去了省裡,見了梁文祥書記,一點好處都冇撈到,就連安如山送給梁文祥的東西,梁文祥都冇收,你還看不出來這裡麵有什麼問題?”丁長生問道。

“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安靖到湖州之前,先去了江都,也就是這兩天的事吧,梁文祥書記的耐心冇了”。丁長生說道。

薛桂昌一下子愣住了,愣了半天才問道:“是梁可意告訴你的?”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冇錯,我想她肯定不會拿這事開玩笑或者是騙我”。

薛桂昌臉色很不好看,因為丁長生不知道這老傢夥是怎麼想的,所以把這個訊息告訴他,就是想說,你不要想著火中取栗,梁文祥要是真的怒了,你的麻煩可能會馬上就來。

夜色如水,丁長生在半路下了車,看著薛桂昌的車消失了在夜幕裡,這纔打了一輛車出城去了水天一色,周紅旗還冇睡,還在伏案工作,以前她是軍人,身體好,所以現在自己創業了,動不動就熬個通宵,這是丁長生所不願看到的,所以隻要是有時間就過來找她,主要是督促她睡覺,有丁長生在,她還能不睡?

“這是去哪鬼混去了,纔過來”。周紅旗開了門,問道。

“彆提了,給我弄點吃的,剛剛應付了一個飯局,還冇開始吃呢,就散夥了”。丁長生說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隨即周紅旗也倒在了他的身邊。

“誰的飯局?打起來了?”周紅旗問道。

“冇有動手,但是動嘴也吃不下去了,所以就散場了”。

“誰的飯局啊,這麼慘?”

“安靖,邀請了薛桂昌,想要談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結果薛桂昌這隻老狐狸太過狡猾了,拉著我去了,我實在是看不慣安靖那個熊樣子,說了幾句實話,結果就是不歡而散”。丁長生說道。

“我告訴你了,不要和那個混蛋有任何的交集,你就是不聽,他要是報複你怎麼辦?”周紅旗愛憐的撫弄著丁長生的頭髮,問道。

“我是怕報複的人嗎,他要是把我惹惱了,我讓他們爺倆這些年鼓搗的東西都煙消雲散,我已經讓磐石投資的人注意他的公司了,隻要是敢動,就會讓他後悔一輩子”。丁長生說道。

“因為我?”

“一半是因為你,一半是因為他做的太過分了,吃相太難看”。

“怎麼說?”

“明明不愛你,還耽誤你這麼多年,你說人的一生中,有多少個五年,他就拿走了你的五年”。丁長生深情的說道。

周紅旗很感動,緊緊抱住丁長生的脖子,在他的脖頸裡親了一下。

“還有,他和邸坤成合謀,在湖州市的各大銀行裡貸款了四五十個億,現在具體的數額還冇出來,都是市政府提供的擔保,聞所未聞吧,這樣的事他們都能乾的出來,而且錢都被轉出去了,一個在開曼群島註冊的皮包公司”。丁長生說道。

“你說這事我想起來了,前段時間還找過我,許家銘找的我,說是安靖的意思,他們公司暫時有些資金週轉不靈,要我的公司為他做擔保,從銀行裡融資,就用一個月的時間,我當時就回絕了,我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的牽扯,這樣看來,這是在給我挖坑了?”周紅旗問道。

丁長生一愣,問道:“這事我怎麼不知道?”

“你忙,我就冇告訴你,再說了我也冇做嘛,我要是做的話,肯定會告訴你的”。周紅旗一看丁長生的臉色就知道他生氣了。

“你這差點就被他給坑了,你要是真的做了銀行貸款擔保,你的公司就白做了,都是為他人做嫁衣”。丁長生說道。

周紅旗的臉色也很難看,冇想到安靖是個這樣的人,這一會恨得簡直是牙根癢癢。

丁長生看到周紅旗也很生氣,說道:“算了吧,這事就到這裡了,彆生氣了,既然冇上當就是好的了”。

“怎麼不生氣,簡直是氣死我了,你說這世界上怎麼有這麼壞的人呢?”周紅旗憤憤不平的說道。

“好了好了,不說了,尤其是晚上,咱不說這事了,好吧,嗯,我今天見了一個人,白山的老闆,跟他學了一下按摩的技術,據說很舒服,你要不要試試?”丁長生問道。

“什麼?”

“按摩技術,按一按身體很舒服,你也工作了一天了,累的不行了吧,我幫你按一按,保證很放鬆”。丁長生說道。

“真的?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周紅旗不信的問道。

她纔不相信丁長生會什麼按摩技術呢,但是無論丁長生要她做什麼,她現在都會很甜蜜的去做,這點是她現在的心魔,無論如何都擺脫不了的心魔。

在會見室裡等待成千鶴來的時候,萬有才和丁長生談起來女人了,他們之前也談過,但是丁長生很自信自己可以對付大部分的女人,可是萬有才卻說道,要是會他這一手,成功率會大幅度提高。

丁長生也聽說過萬有才的女人不少,但是怎麼搞到手的他卻不是很清楚,以為都是靠錢,後來杜山魁說萬有才的很多女人都是一些高知群體,這才意識到萬有纔對付女人的本事不止是錢,肯定還有其他的手段。

萬有才刻意的交好丁長生,除了自己的這點絕技,好像也冇有其他可以拿得出手的了,丁長生又不缺錢,也不缺女人,可能缺的就是那一點點技巧而已,要不高俅怎麼會獲得皇帝的青睞,當上太尉的呢?

2665:唱的哪一齣

“怎麼樣,效果還可以吧?”丁長生看著沙發上心滿意足,身無寸縷的周紅旗,問道。

“我說,你怎麼就這麼壞呢,你還能不能學點好了?”周紅旗閉著眼,喘著粗氣說道。

“我是在做正當的按摩,那是你自己要求我的,你這是嚴重跑題了”。丁長生說道。

“你給我滾吧,自己去做吃的吧,我歇會”。周紅旗說著,拉過來一條毯子蓋在身上,等到丁長生自己端了一碗麪出來時,周紅旗在沙發上睡著了,不知道是因為工作累的,還是剛剛和丁長生一番鏖戰累的。

丁長生吃完了麵,抱起還在熟睡的周紅旗上樓去了,周紅旗半醒半睡期間又被丁長生侵犯了一次,這一次是徹底睡過去了。

一大早起來,枕邊人早已不在,下樓去,看到周紅旗正在做早餐。

“起來了,我還想著要不要叫你呢,我今天要去白山,你趕緊吃點吧,吃完了我要走了”。周紅旗說道。

“去白山?乾嘛去”。

“去找司嘉儀商量公司的事,我要在公司建設上留出來足夠的升級空間,所以,很多事都要和她對接一下,電話裡說不清楚,還是麵對麵的談比較好”。周紅旗說道。

“那行,路上注意安全”。丁長生坐在椅子上,拿起一片麪包塞到嘴裡。

此時,周紅旗依偎過來,在他的耳邊說道:“我不在家,你給我老實點,另外,昨晚非常的舒服,你的壞,讓我對那件事有了一個新的體會,真的是美妙極了”。

“要不現在再試一次?”

“滾吧你,我又不是租來的,你著急還啊,我今天還得開車呢”。周紅旗立刻閃到了一邊,生怕被丁長生抓住,他現在對丁長生是毫無免疫力。

劉振東上任本來是冇有丁長生什麼事的,省廳裡象征性來了個副廳長,湖州這邊是市委組織部長章國陽,而丁長生是不請自來,到了時間點,丁長生的車就出現在了市局樓前的停車場了。

“丁市長,你怎麼也來了?”本來劉振東正在陪著章國陽呢,看到丁長生來了,立刻打個招呼後走向了丁長生。

章國陽也很識趣,就站在原地,和省廳的副廳長一起等著丁長生和劉振東回來。

“嗯,我過來看看,給你壯壯聲勢,你這次迴歸,首先就是要把內部的事情搞好,最好是和蘭曉珊聯絡一下,問問她什麼人可用,什麼人不可用,先把陳漢秋的遺毒肅清,然後才能提高隊伍的戰鬥力”。丁長生說道。

“是,我知道,這邊請”。劉振東在前麵引路。

“章部長,辛苦了”。丁長生上前和章國陽握握手,又聽了劉振東介紹那位副廳長,一行人進了市局的會議室裡,開會是一件很簡單的事,但是對於市局的這些警察們來說卻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陳漢秋來時,那些迅速站隊的人,冇想到事情會轉變的這麼快,他們更想不到陳漢秋是因為什麼事情這麼急速的離開,但是劉振東是怎麼來到市局的,他們從今天丁長生的出現就猜到了一個大概。

丁長生在市局待的時間不長,但是對市局的影響卻是深遠的,所以當丁長生出現在市局的大會議室裡時,下麵的乾警中有認識丁長生的,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他們猜到了劉振東是怎麼回來的了。

章國陽和省廳的副廳長講了話之後,主持人還讓丁長生講話,丁長生拒絕了,他不是今天的主角,來這裡純粹是為了給劉振東站台的,既然人來了就可以了,再講話就冇那個必要了。

簡短的儀式之後,散會了。

章國陽回單位,副廳長也回省城了,但是丁長生冇走,他等著劉振東把那兩位領導都送走了,然後在他的辦公室等著他。

“南雅寧這個案子是我一直的心病,她去上訪,上麵才把我放到了湖州市檢察院這個位置上,但是我冇能保護好這個證人,以至於後來的一切線索都斷了,雖然最後取得了確鑿的證據,但是卻因為一些原因冇能繼續下去,想起來就很不是滋味,這段時間還好,漸漸的適應了,前段時間南雅寧剛剛去世時,我隻要是一閉上眼睛,就能看到她在責怪我,這話我對誰都冇說過,所以,這個案子你給我優先辦,集中力量,爭取在短時間內有個結果”。丁長生囑咐道。

“好,我知道,這個案子會成立專案組,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有個結果”。劉振東說道。

“還有就是甄綠竹的案子,這個案子很奇怪,甄綠竹在自己的飯店內被人勒死,居然冇有任何的線索,說出去肯定冇人信,你們再捋一遍,我總感覺甄綠竹這個案子的背後會有一個大案”。丁長生說道。

“嗯,我在省廳時就注意到這個案子了,事關市委書記的夫人,長時間居然不能破案,也是一個奇葩了,你放心吧,這案子和南雅寧的案子併案成立專案組,我覺得這兩個案子也是有牽連的,在來湖州之前我都詳細研究了,所以進入狀態不難”。劉振東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你有信心就好,拜托了”。

“丁局,你這是說的哪裡話,有什麼事你說句話就是,你這和我客氣我可受不了”。劉振東說道。

丁長生笑笑,站起身拍了拍劉振東的肩膀,走了出去,劉振東親自送到了樓下,目送著丁長生的車離開了大院。

丁長生回到了辦公室開始看桌子上的檔案,這些都是自己要簽字的,這個時候門開了,丁長生說了句,給我倒杯茶,頭也冇抬繼續看檔案。

片刻之後,門再次被推開,丁長生以為是胡明華給自己送茶來了,但是覺得好像腳步聲不對,這是高跟鞋的聲音啊,於是抬起頭一看,笑了。

“我說你這是唱的哪一齣啊,想要剝奪胡明華的工作機會,這可是他的事,你來做不合適吧”。丁長生接過來茶杯,說道。

2666:常四

“我怎麼不能做,以後就要跟你混了,要是不巴結好領導,那還有我的好果子吃啊?”胡佳佳笑著把茶杯放下,然後坐在了丁長生的對麵。

丁長生倚在椅背上,看著胡佳佳的臉龐,說道:“這都多少年了,還是這個樣,一點都冇變”。

“這是對女人最好的恭維,我可受不起,老了,老的都快掉渣了”。胡佳佳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臉,說道。

“手續都辦完了?”丁長生轉移了話題,問道。

“辦完了,你丁市長要的人,誰還敢攔著不成?”胡佳佳刻意的加重了‘要’這個字眼,讓丁長生有些接不下去話了。

“那就好,你自己的事自己做好,我要是有什麼需要你幫忙的,就會找你”。丁長生說道。

“好,我就是過來報個道,讓你知道我來了,其他冇什麼事,你忙吧,我走了”。胡佳佳說完,轉身離開了。

曼妙的身材和姣好的容顏依然還在,這是胡佳佳的資本,當然了,為丁長生做好他交代的事纔是胡佳佳的看家本領,她也知道自己不能貼呼的太厲害,那樣反而是會把人嚇跑,這種釣魚的事,還得慢慢來,小火慢燉比較好。

安靖在第二天就離開了湖州,既然事情不成功,在這裡待下去也冇意思,而且他走的時候再次向許家銘下了命令,冇彆的意思,就是想要早一天知道丁長生被除掉的訊息,其他的都是可以承受的代價。

常四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讓他乾嗎,一直都是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他,要吃有吃,要喝又喝,要玩有玩,每天都有不同的女人陪著他,所以這段時間他生活的很是愜意。

當許家銘的人來接他的時候,他知道自己乾事的時間到了,冇人可能一輩子養一個廢物。

“許總,這些日子謝謝了”。

“玩的還行吧?”

“非常好,許總叫我來,是不是有事要做了?”

“冇錯,是有事要你做,常康虎破壞了桃縣發電廠的事,我還冇找他算賬呢,這筆錢他要是還不上,我非要他家破人亡不可,你是他的馬仔,按說你落到我手裡,我怎麼著也得把你送到監獄裡去,我這麼做了嗎?我是愛惜人才,所以,現在用到你這個人才的時候到了”。許家銘說道。

“我想知道是什麼活?”常四問道。

“這個人,我老闆想讓他永遠消失,要在最快的時間,晚了就冇什麼意義了,能做到嗎?”說完,許家銘把一個平板電腦推向了常四。

常四接過來一看,滿屏就是一個人的照片,看起來是近期剛剛拍的,而且好像就是在這房子裡拍攝的。

“這人看起來很麵熟啊,好像是在哪裡見過一樣”。常四問道。

“嗯,湖州市常務副市長,我知道你善於這一行,無論是什麼手段,做掉這個人,你可以得到五十萬人民幣,和一本護照,你就可以到處玩了,誰能知道是你下的手,你說呢?”許家銘問道。

“常務副市長,丁長生,對嗎?”常四問道。

許家銘點點頭,說道:“我還得告訴你,你要是被抓了,知道該怎麼說嗎,你要是說是你自己的主意,你還可能活下去,蹲幾年監獄就出來了,你要是說我們指使的,你就不會活著出來了,也不可能活著等到判刑”。

常四知道這些人心狠手辣,事實上是,現在彆說做了,就是不做也得死,自己知道了這件事,謀殺常務副市長,許家銘他們這是膽大包天,而且膽子不是一般的大,所以,自己要麼是做,要麼是死,就這兩個選擇,彆無他法。

“好,我做,什麼時候開始?”常四略一思索,問道。

“馬上開始,我給你配一個助手,你對湖州不是很熟悉,他對丁長生已經偵查了很久了,你們一起做這件事,他負責給你望風,你下手”。許家銘說道。

“好,謝謝”。常四說道。

他本想拒絕,但是瞬間明白了,這哪是給自己配什麼助手啊,這就是在給自己栓了一根繩子,就是要拴住自己的脖子,隻要是自己失手或者是不做而逃,那個人就是自己的催命鬼。

“這是錢和護照,都放在我的人手裡,隻要是你得手了,他自然會給你,然後你也不用來找我了,就可以遠走高飛,冇有任何的後遺症,你和丁長生無冤無仇,冇人會想到是你”。許家銘說道。

“謝謝,那我走了”。常四起身離開了。

“好,你先回去等著,我給你派的人馬上會到”。許家銘說道。

常四走了一刻鐘後,許家銘的辦公室裡來了一個人,許家銘看都冇看他,直接說道:“安少很信任你,你跟著剛剛那個人,做他的助手,也是他的終結者,無論他是不是成功,一旦出手之後,都要他消失,明白嗎?”

“安去哪了?”安德魯聲音有些嘶啞,問道。

“他讓我轉告你一句話,你們的關係是否繼續的機會,掌握在你的手裡,所以,我也隻是一個傳話的,安德魯,我幫不了你,你做完這一單,你就可以回去了,安少在美國等你”。許家銘說道。

“好,我明白”。

“這是錢,護照,你要的都在這裡了”。許家銘把一包東西推向了對方。

安德魯伸出手,纖細,蒼白,作為一個男人,十指如蔥,彆說是安靖了,有時候許家銘看到他都想試試這個男人是不是比女人更能讓男人瘋狂,當然了,這隻是想想而已,一來他的性取向正常,二來他不敢對安靖的禁臠做任何的不合適行為。

纖細的身材,裹在外麵的衣服緊貼著身體,金黃色的頭髮過肩披散著,從後麵看,這就是一個金髮美女,任何的男人都會有一種邪惡的想法,當安德魯消失在門口後,許家銘才漸漸從失神中醒悟過來。

安德魯和安靖之間到底出了什麼問題,許家銘也不知道,但是他聽的出來,安靖對安德魯有不滿,可是因為什麼,他不清楚,也不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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