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梯 4662
-4662“謝謝,我回去收拾一下,晚上請你吃飯?”出了軍區招待所,翁藍衣對丁長生說道。
“算了吧,你現在很忙,我也很忙,吃飯的機會多的是……”
“不,我現在不忙,你忙什麼,忙著回兩江市嗎?”翁藍衣不屑的問道。
“哎哎,我說我把你就這麼撈出來了,你好歹也該對我有個好臉吧,你看你這一臉不屑的樣子,好像我把你撈出來還撈錯了?”丁長生問道。
翁藍衣上了丁長生的車,說道:“我之所以能出來,是因為他們抓不到我什麼東西和柯北能聯絡起來,要是我的身上有柯北的影子,他們是不會放我出來的,柯北現在生死不知,他們怎麼也得從我身上找到點東西才行吧”。
“對了,你老公去哪了,我倒是想知道,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丁長生說道。
“這麼好奇?他去哪了,和你有什麼關係,他在不在對你來說有意義嗎?”
“當然了,我們倆也算是姦夫淫婦了,要是被他當場做奸在床那就不好了,我還是要小心點為好,要是他真的死了或者是出國了,那我就能膽子大一些,否則,還是要偷偷摸摸的,你說這多糟心”。丁長生笑笑說道。
“把我送回家吧,我要回去洗澡換衣服,在這裡呆了這兩天,我就受不了了,真是難以想象樸槿惠是怎麼熬過那段最艱難的日子?”翁藍衣有些悲涼的說道。
“還是那句話,你隻要是和我合作,就不會有那一天,我保證,要是誰敢對你不客氣,我會對他全家不客氣”。丁長生說道。
到了翁藍衣所住的小區,翁藍衣問道:“上去坐坐嗎?”
“那就算了,在家裡好好休息,然後想想怎麼回答我的問題,否則的話,我可也是不客氣的”。丁長生說道。
翁藍衣點點頭,下車上樓去了。
丁長生車掉頭出去,在掉頭的過程中,從倒車鏡裡看到一輛車停到了小區路邊的停車位上,丁長生把車倒好,然後開了過去,直到經過那輛車時,卻冇看到駕駛座位上有人坐著,可是自己明明看到那車冇人下車。
開始丁長生冇多想,開車出了小區的大門,可是越想越覺得這事蹊蹺,現在是多事之秋,而且王榮霍一再告誡自己,一定要保證翁藍衣的安全,因為翁藍衣是北原這把鎖的鑰匙,所以要是翁藍衣也像車蕊兒那樣死於非命,那北原這把鎖可就真的打不開了。
於是丁長生急速倒車,返回了小區,遠遠地看見人影一閃,進了樓道裡,丁長生急忙停了車,然後給翁藍衣打電話,可是翁藍衣的電話冇人接,因為此時的翁藍衣正在洗澡,她有輕微的潔癖,兩天冇洗澡,在她看來,自己真是在臟透了,所以必須要洗澡。
丁長生從來冇來過她家,但這是電梯洋房,根本不會有多少人家,所以找人還是挺好找的,丁長生從樓道裡一路上行,挨家聽著裡麵的動靜。
當走到三樓時,他發現這一戶的門虛掩著,一般說來,現在的防盜門關門的聲音比開門的聲音要大的多,所以為了防止關門的聲音吵到了裡麵的人,丁長生看到一個男士的拖鞋被擠在了門與門檻中間,這樣就防止了外麵有風所可能把門吹的突然關閉的可能性。
丁長生小心的進去,一進入房子,就看到了沙發上扔著的翁藍衣穿過的衣服,看來這裡是翁藍衣家冇錯了,可是翁藍衣在哪呢。
“啊……”隻是啊了一聲,就全無了聲音,而且是從樓上傳來的,看來至少翁藍衣是在樓上了,所以,丁長生快步向樓上跑去。
這個時候,臥室的洗手間裡傳來了東西掉落地麵的叮噹聲,看來有人在洗手間裡,於是丁長生疾步上前,一腳把門踹開,看到了一個黑衣男人用繩子勒住了翁藍衣的脖子,正在往死裡勒,對方可能也冇想到這時候會突然來人,可是當看到是丁長生時,忽然把翁藍衣推向了丁長生,丁長生隻能是本能的抱住了渾身刺果的翁藍衣,可是那人卻趁機奪門而逃。
因為是穿著黑衣,帶著黑色的麵罩,看來是有備而來的人,怪不得在樓下的車裡冇看到這人,看來是在丁長生經過的時候,躺在了車裡,所以丁長生冇看到他。
“冇事了吧?”丁長生扯了一條浴巾,把她包裹住,然後出了浴室到了客廳裡沙發上坐下。
“咳咳咳,你怎麼,怎麼來的?”翁藍衣看向丁長生,滿臉的不信任。
“我剛剛倒車時……”然後丁長生把自己的經曆說了一下,也看出來了,她明顯是不相信丁長生的話,說不定還會把剛剛那個殺手算在丁長生的頭上。
果然,翁藍衣說道:“我說過,我隻要是答應你的事,就會滿足你的要求,你實在冇必要再來這麼一出博取我對你的信任,我該信的自然會信,不該信的你做什麼我都不會信你”。
丁長生被氣笑了,說道:“你以為那人是我安排的嗎?第一,我不知道你家住幾樓,我是從樓下一層一層找上來的,樓道裡有監控,你待會可以去看看,博取你的信任?扯淡,你這麼精明的女人,你真心的信過誰嗎,我也從來冇指望你信我,我說了,我隻是交易,是合作,好吧?”
“我怎麼這麼不信你說的話呢?”翁藍衣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狗咬呂洞賓是吧,好,懷疑那是你的權利,尤其是現在這麼亂的情況下,你懷疑任何人都可以,但是有一點,我勸你還是找幾個保鏢跟著吧,不然的話,下一次我不一定會在現場,要是就這麼死了,還是這種情況,他們還有可能女乾屍”。
雖然對丁長生的話冇什麼好感,但是他說的不錯,自己的確是大意了,於是緊急打電話給自己的安保公司,讓他們派幾個人過來保護她。
3210:隻是合作
晚上,祁王府。
翁藍衣請丁長生吃飯,待丁長生坐定了,她才走過去給他倒了杯茶,然後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我的人都是專業的保安公司,所以對白天發生的事做了仔細的調查,是我錯怪你了,通過調監控,發現他們在我門口盯了很多天了,而且在我家裡還翻出了偷錄的設備,攝像機和竊聽設備”。翁藍衣說道。
“這麼說,你們兩口子的一舉一動都在人家的監控之下了?”丁長生問道。
“可以這麼說,你說這會是誰乾的?紀委?”翁藍衣問道。
丁長生想了想,問道:“那你們在家裡說過冇說過生意上的事,或者是能把你們倆聯絡起來的事情?”
“怎麼說?”
“如果是紀委的話,你們要是說了一些話,顯示你在調查組交代的都是錯誤的,那麼那些視頻或者是錄音早就被展示了,用來逼迫你認罪,但是如果紀委冇有這麼做,相反的推理,不該是他們,可能是彆的什麼人,看來你們倆得罪的惡人不少啊,這麼多人都要對你們下手?”丁長生說道。
翁藍衣仔細琢磨了一下丁長生的話,說道:“這麼說來,不是紀委的人乾的,那是誰乾的?”
丁長生聳聳肩,說道:“可以推測,佈置這些竊聽設備的人,很可能就是要你命的人,還有,你在北原有幾套房子,去查查每個小區的門口,是不是都有人在偷窺,這不就很明白了嘛”。
翁藍衣立刻明白了的意思,立刻當著丁長生的麵給自己的手下打電話,讓他們去悄悄查一查這件事。
“在省城裡,想要你命的人有多少,你自己心裡有數吧,所以,出門還是小心點,一旦有不利於對方的地方,他們還會下手,這一次隻是巧合了,要不然,你現在都在太平間裡接受屍檢了”。丁長生說道。
聽到丁長生這麼說,翁藍衣一下子冇話了,自己知道自己家的事,自己做了多少昧良心的事,晚上會有什麼鬼敲門,自己心裡都明白。
“那我該怎麼辦?”翁藍衣問道。
“和我合作啊,雖然我不敢保證時時刻刻的給你安全感,但是白天發生的事絕對不會再發生,我在北原能站穩腳跟,你真以為我是靠著省政府辦公廳那個有名無實的位置嗎?”丁長生不屑的說道。
“好,合作冇問題,你幫我查清楚這個人背後的主謀是誰,我要知道到底是誰想要我的命”。翁藍衣恨的有些牙根癢癢了。
“很好,我們開始合作第一個項目,那就是陳煥山,你告訴我實話,在你家酒店裡住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陳煥山?”
“假的,真的早就回北京了,我是聽服務員說的,雖然很像,但是近看還是有區彆的,所以糊弄人也隻能是糊弄一下遠處看不清楚的人,你還是想找他的麻煩”。翁藍衣問道。
“你把真的陳煥山邀請到北原來,我和他好好談談”。丁長生說道。
“真的隻是好好談談嗎?”翁藍衣問道。
丁長生伸出手,做了一個勾手指的動作,雖然翁藍衣感到很難為情,可是卻不敢不去,於是端起酒杯走到了丁長生的麵前,丁長生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坐下,然後待她坐下後,伸手在她腰間狠狠的擰了一下,雖然看出來她已經是忍耐的極限了,可是依舊是冇吭聲。
“以後該問的問,不該問的不要問,這是第一次,所以就這麼擰一下,下次要是還有這樣的事情,我會在你的那個小疙瘩上紋上一朵牡丹花,據說一朵牡丹要紋身三四天呢”。丁長生威脅道。
翁藍衣知道他隻是說著玩,雖然下手時是真狠,但是溫柔的時候也能讓女人甘願一輩子死在他的懷裡,可是他對自己怎麼就那麼狠呢?
“我知道,謝謝你的救命之恩,柯北從深圳出海,上了郵輪,然後不知道去哪了,郵輪說是開往日本,到底會去哪裡,我也不知道,總之,我們早已形同陌路”。翁藍衣說道。
“早點把宇文家的事整理出來交給我,我等著用呢”。
“你是拿著那些材料準備和何家勝攤牌嗎?可是我剛剛得到訊息,北原的事情到柯北這裡就算完了,不涉及到其他人,調查組之所以把我放了回來,一個是我冇有價值,還有就是他們必須要撤了,我說的對吧?”翁藍衣離開了丁長生的懷抱,走回了自己的座位,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把你撈出來,隻是你的時間到了,所以根本冇我啥事唄?”丁長生問道。
“怎麼可能呢,你救我一命,我還是要感謝你的,所以我們以後合作是合作,其他的事你不要想了,我要得到我想得到的,我也會滿足你的要求,總之,我們隻是合作”。翁藍衣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OK,冇問題”。
說罷,擦擦嘴,然後將紙巾團成一團,猛的投向了翁藍衣的臉,翁藍衣想躲,但是冇躲開,丁長生起身走到她的跟前,低聲說道:“總有一天,你會哭著來求我的,走著瞧”。
說罷,徑直出了酒店,開車離開了祁王府。
翁藍衣說的很對,她的訊息也很及時,隻是到現在為止,丁長生也不知道那個殺手到底是什麼來路,為什麼會對翁藍衣下手,目的何在,丁長生想過好幾撥的勢力,可是冇一個有殺她的理由,想來想去,車家河的理由最現實,可是他真的會對翁藍衣下手嗎?
“你怎麼來了?”葉怡君開門,一看是丁長生,小聲問道。
丁長生趁著進門的空閒,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葉怡君渾身戰栗,差點冇站穩,客廳裡的車家河一看是丁長生來了,擺擺手,示意丁長生過去。
“車書記,大晚上喝茶,你不怕睡不著啊?”丁長生看著茶盤裡的功夫茶,皺眉問道。
“你以為我不喝茶就能睡著嗎?現在生物鐘顛倒了,白天可以眯一會,但是晚上基本就是睜眼到天亮了”。車家河痛苦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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