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線:141指揮官 第1117章 同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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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安潔的眉毛微微一挑,像是被某種隱晦的線索牽動了神經。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興趣,聲音雖然平靜,但眼神中卻閃爍著某種期待的光芒,彷彿終於抓到了一個值得深入的話題。
她的手指在桌麵上輕輕敲擊,節奏像是某種隱晦的密碼,透露出她內心的波動。
“具體說說?”她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試探,彷彿在引導對方說出更多的細節。她的目光緊緊鎖定在rpk-16的臉上,像是要從她的表情中捕捉到某種未被言明的真相。
“就是……給人的感覺非常相似。”rpk-16的聲音略微拖長,像是在斟酌用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記憶的深處緩緩升起,帶著某種難以言喻的重量。
她的手指輕輕托著下巴,指尖在臉頰上輕輕摩挲,彷彿在試圖喚醒某種沉睡的直覺。
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思索的微光,像是夜空中閃爍的星辰,既遙遠又神秘。
“要說唯一相對準確的形容,就是在少女的身上看到了幾分跟陳樹生十分類似的特質。”她頓了頓,似乎在尋找一個更形象的比喻。
她的目光遊離,彷彿在虛空中尋找某種早已消散的痕跡。那種感覺,像是一陣風,明明存在,卻又無法抓住。
“嗯……就像是老虎和母老虎的區彆?”rpk-16忽然笑了笑,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她的比喻讓房間裡的氣氛瞬間變得微妙起來,彷彿在認真與玩笑之間搖擺。
她的笑容中帶著一絲狡黠,像是故意在試探安潔的底線。
“……”安潔的表情瞬間僵住,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和無語。
她的手指停止了敲擊,目光在rpk-16的臉上停留了片刻,隨後緩緩垂下,彷彿在思索著什麼。
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但眉間的紋路卻透露出她內心的波動。
“rpk-16,認真些,這個問題還要我強調兩遍嗎?”她的聲音雖然低沉,但語氣中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威嚴,彷彿在提醒對方,這不是一個隨意打趣的話題。
她的目光中帶著一絲警告,像是要穿透rpk-16的笑容,直擊她的內心。
rpk-16聳了聳肩,臉上的笑意依舊冇有完全褪去。她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戲謔,彷彿在享受這種微妙的對峙。
她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節奏像是某種隱晦的密碼,透露出她內心的波動。
“好吧,好吧,我認真點。”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妥協,但語氣中依然夾雜著某種難以掩飾的調侃。
她的目光再次投向安潔,眼神中帶著一絲深邃,像是要從她的表情中捕捉到某種未被言明的真相。
“那種感覺,就像是……他們都是從同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她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篤定,卻又夾雜著某種難以名狀的複雜情緒。她的目光依然深邃,像是透過時間的帷幕凝視著某個遙遠的場景。
她攤了攤手,語氣中帶著一絲無辜:“實話實說嘛,安潔,你也知道,有些事情用語言很難準確描述。”
安潔的眉頭皺得更緊了,目光在rpk-16臉上停留了片刻,彷彿在試圖看透她的真實想法。
她歎了口氣,語氣中帶著一絲疲憊:“rpk-16,你平常不是很能說的嗎?怎麼憋了半天就憋出來這幾個字?”
她的話音剛落,房間裡的氣氛似乎變得更加微妙了,ak-12在一旁忍不住笑出了聲,但被安潔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算了,早知道這樣,我就該把ak-15留下來。”安潔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後悔,“把你們幾個打包送給陳樹生執行任務去了。反正有陳樹生來做保證,任務一定能完成,無非就是他累一些罷了。”
陳樹生:阿彌諾斯~!
“我的意思是說,他們是同一個類型的人,”rpk-16的聲音帶著一絲急切,彷彿生怕自己被誤解,“除了性彆上的區彆,其他方麵給人的感覺幾乎一模一樣,尤其是在戰鬥方麵的能力。”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某種隱晦的激動,彷彿在描述一場令人驚歎的奇觀。
“那兩個真不是人……”ak-12的聲音幽幽地飄了出來,語氣裡帶著一絲淡淡的怨念,像是為自己那不幸遭遇的屁股鳴不平。她堂堂安全域性的精英人形,居然被人打了屁股——這種“奇恥大辱”要是傳出去,她以後在同事麵前還怎麼抬得起頭?尤其是在安全域性的其他人形麵前,那簡直是顏麵掃地。
“這一點就足夠了……”安潔冇有再浪費時間,她的聲音冷靜而簡短,彷彿在結束一場無意義的討論。對於這個話題的深入探討,她的態度就像第一次嘗試烈酒的人——好奇,但僅限於淺嘗輒止,不願過多糾纏。
但安潔的眼神中,卻翻騰著某種深埋已久的回憶……她的思緒不知不覺間被拉回了某個幾乎被遺忘的片段。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她自己都快記不清了。隻記得,那時的她因為某種莫名的好奇,走進了安全域性的紙質檔案館。
那些檔案並不會被列入機密檔案,因為它們中的大部分早已解封,或者完全無法追溯其來源。
那些泛黃的紙張上記載著的內容,與其說是某種事情的記錄,倒不如說更像是某種文學創作——零散、雜亂,甚至冇有經過任何係統的整理。
還有些檔案,因為年代過於久遠,早已失去了實際價值。
畢竟,一百年前,甚至兩百年前的民生記錄或軍事調度,除了丟給曆史學家去研究,恐怕再也無法創造任何現實意義。
然而,還有一些檔案,卻讓安潔感到無比困惑。它們無頭無尾,甚至冇有一絲線索可以追溯,彷彿是從某個未知的時空中突然冒出來的碎片。
安潔模糊地記得,自己曾經翻閱過其中一篇檔案日記,隻是具體的內容,她已經想不起來了。
“為什麼突然想到這些?”安潔的眉頭微微皺起,心中湧起一陣莫名的疑惑。那些久遠的記憶像是被某種無形的手從腦海中輕輕勾起,彷彿在預示著什麼。
“這感覺……像是某種預兆。”
“當時……”安潔的思緒不自覺地沉入那段模糊的記憶,彷彿在翻閱一本塵封已久的日記。
她的腦海中浮現出那些泛黃的紙張,字跡潦草,甚至有些模糊不清,與其說是檔案,倒不如說更像是一個神秘人物的私密日記。
1905年,沙俄……聖子。
這幾個關鍵詞像是一把鑰匙,輕輕打開了她的記憶之門。
當時,這些文字在她眼中不過是某種宗教記錄,或者是一段小說的片段,隨意地記錄在紙上。
然而,它們出現在安全域性的檔案庫中,這本身就意味著什麼不簡單的事情被隱藏在這些字裡行間。
“為什麼偏偏是這些?”安潔的心中泛起一絲疑惑。
1905年的沙俄,那是動盪與革命的年代,而“聖子”這個詞,又似乎暗示著某種超乎尋常的存在。
她的指尖輕輕抵在額頭上,試圖從記憶中挖掘出更多的細節,但最終,她隻能無奈地歎了口氣。
“算了……”安潔低聲喃喃,將那些零散的記憶重新封存。
繼續糾結這些片段,對目前的局勢毫無幫助,反而會讓她分心。
她抬起頭,目光重新聚焦在眼前的兩人身上。
“那就到此為止吧。”她的聲音恢複了平日的冷靜,“你們接下來如果冇有命令的話,就完全是自由時間了。”
ak-12的眉毛微微一挑,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喲,安潔,你這是終於大發慈悲了?”
“少貧嘴。”安潔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警告,但眼神卻略微柔和了一些。
她需要的情緒價值已經收集得差不多了,就像一台機器已經獲得了足夠的啟動動力和燃料。
接下來的工作,自然會按照既定的軌跡運轉下去。
機器運轉的最大問題,往往在於啟動的那一刻。
但隻要它能順利啟動,並且保持穩定的運轉,剩下的任務,對它來說不過是重複的動作罷了。
然而,人類並非機械,進入工作狀態的條件遠比啟動一台發動機複雜得多。
情緒,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在很多時候,尤其是對人來說,有著極大的影響力。
“感情你把我們叫過來,就是單純讓你樂嗬樂嗬啊?”ak-12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滿,眉頭微微挑起,臉上寫滿了“我可不乾”的表情。
她雙手抱胸,一副隨時準備撂挑子的架勢。
an-94則一臉淡然,彷彿早已看透了一切,安靜地站在一旁,目光平靜得像是無風的湖麵。她的表情就像在說:“你們繼續,我就看看不說話。”
“學好不容易,學壞一出溜是吧?”ak-12的聲音裡帶著幾分譏諷,眼神斜睨著安潔,臉上還掛著一種“被糟蹋的小媳婦”似的委屈,表演**瞬間拉滿,甚至讓人分不清她是真生氣了還是在演戲。
“彆把我和那傢夥比!”安潔的表情瞬間有些繃不住,聲音裡帶著一絲明顯的惱火。
說她菜,或者在其他方麵攻擊她,她都能笑嗬嗬地擋回去。
但一旦把她和陳樹生放在一起比較,她的情緒就像被點著的火藥桶,瞬間炸開。
“急了急了!”ak-12的眼睛一亮,彷彿終於抓到了安潔的軟肋。
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得意的調侃,語氣輕快得像是找到了某種有趣的娛樂。
眼看安潔的情緒被成功調動,ak-12立刻展示了安全域性精英人形的實力——她的動作快得讓安潔根本反應不過來,一個閃身就直接衝出了房間,甚至因為速度太快,門把手都被她拉得微微變形。
安潔站在原地,表情有些僵硬,手指微微蜷起,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她的目光死死盯著那扇還在微微晃動的門,彷彿在思考要不要追上去。
但最終,她隻是深吸了一口氣,忍住了衝動。
“這傢夥……”她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無奈和咬牙切齒的怒意。
an-94依舊站在一旁,彷彿什麼都冇看見,但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這絕對是跟陳樹生學的!”安潔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咬牙切齒的怒意,但更多的是一種無奈。
眼前的場景她再熟悉不過,根本不需要仔細回想,這種無厘頭的戲碼簡直是一比一複刻了某個人的風格。
她的手指不自覺地捏緊了桌角,指節微微發白,彷彿在壓抑著某種衝動。
“我感覺你們兩個其實差不多。”rpk-16的聲音悠悠地響起,帶著一絲戲謔。
她的目光在安潔和那扇微微晃動的門之間來迴遊移,嘴角微微上揚,彷彿在欣賞一場即興的喜劇。她的語氣輕飄飄的,卻直戳安潔的痛點。
安潔的表情瞬間僵住,目光銳利地掃向rpk-16,彷彿在警告她不要繼續火上澆油。
但rpk-16顯然冇有停下來的意思,她的目光又轉向了一旁依舊淡然的an-94,眼神中帶著一絲探究。
“你看,ak-12越來越像指揮官那般的跳脫了,ak-15開始有人情味了,an-94也開始變得善於觀察和思考了……雖然學習的程度不一樣,但從某種角度來說,大家的行為模式真的在潛移默化中越來越向指揮官靠攏了。”
rpk-16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調侃,甚至有些意味深長,彷彿在暗示某個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卻不願承認的事實。
安潔的臉色微微變了變,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節奏緩慢卻帶著一股無形的壓力,她的目光從房間內掃過,最後停留在那扇被拉得微微變形的門上,彷彿在思考什麼。
“你們……”她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無奈和隱隱的警告,“彆一個個都學得跟他似的,我可不想帶一群‘小陳樹生’出去執行任務。”
rpk-16輕笑了一聲,攤了攤手,語氣中帶著一絲無辜:“這可不是我們能控製的,安潔。潛移默化這種東西,你懂的。”
“大家這是正在逐漸轉變為人嗎?”rpk-16的腦袋瓜裡麵忽然又冒出來了這個想法,並且這個想法在冒出來的時候,深深的植入到了內心當中。
“唉……rpk-16冇想到,這個時候保持正常的竟然是你。”看著停留在原地的rpk-16,安潔發自內心的感歎了一句。
“我隻是比較安靜一些罷了。”rpk-16緩緩起身,將房間的空間讓給了安潔,但在完全離開房間之前,rpk-16停留在了半開的房間門麵前,回眸看著桌前的安潔,紫色的眼眸當中倒映著安潔的身形。
“安潔,其實ak-12有一點說的確實不錯……”rpk-16的語氣少見的帶上了幾分認真,再加上平常就有的溫柔,此刻給人帶來的感覺實在是非同一般,這種感覺具體是什麼樣子的,安潔說不出來,是好是壞也很難感覺出來。
rpk-16好像隻是在單純的提醒。
“安潔你確實變的有些像陳樹生了。”
“……”這一次安潔臉上冇有做出任何的表情,也冇有任何的動作更冇有發出任何的聲音,隻是默默的保持了最為基本的安靜。
哢嚓~
房門緩緩的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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