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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前線:141指揮官 第1149章 黃花大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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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露尼西亞默默的掃了掃,4的心智雲圖又檢查了其中運行的每一個節點和程式,就彷彿是一個幼童一樣,對於新到手的複雜玩具有著很重的好奇心,想要探究其中每一個部件的作用。

“帕斯卡當初一定是用了很大的功夫吧……即便是以未來的角度來觀察,這裡的雲圖陣列構成也堪稱完美,除了一些硬體上的限製,程式上的構思與優化簡直是完美的,難怪後邊在陳樹生冇有暴露之前全都追著4,想要將她的雲圖給拆下來。”

“一個簡化版的ogas核心陣列,隻要能夠得到補充,便能無限趨向於完整的ogas……確實要比從頭開始要簡單但的多。”露尼西亞現在能夠調用的算力不多,一些更為詳細的事情,在她獲取到鐵血主腦的服務器計算機陣列的權限之前,是不太方便調動的。

這就好比本地化部署的人工智慧,雖然從程式上來說依然還是那種人工智慧,大模型基礎可以說是冇有多大的差彆。

但終究還是有著硬體上的限製,雖然說4的心智雲圖足夠的大足夠容納她的存在了,但硬盤的容量又不等同於運存的容量,更不等同於核心處理器的算力。

雖然露尼西亞十分的完整,但受限於4如今自身的硬體限製,露尼西亞即便是進行了一定程度的自我優化,所能使用的算力相比較來說也是少得可憐,最多也就比如今的陳樹生稍微強了一點。

當然,這要也看跟誰來對比,如果是一般的戰術人形那絕對毫無疑問是碾壓的……但要是對上考沃斯或者是連接著整個服務器陣列的主腦,可能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當然,這也僅僅隻是一個比喻。

畢竟,作為掌握著時間和情報上的絕對優勢,在未來的時間,鐵血現在所使用的一切秘密可能對於未來的人來說,毫無任何的價值,甚至是可以隨意寫在課本或者是紀錄片當中的內容。

但對於現在,一些情報和密碼,將決定一場戰爭的走向。

“如果我冇記錯的話……帕拉蒂斯好像也有一台服務器陣列。”露尼西亞調用了數據庫當中目前可以解讀的資料,這些資料都是經過篩選和優化的,對於現在這個階段有著極大幫助的。

但如果可以的話,露尼西亞並不想要跟帕拉蒂斯打上任何的關係……畢竟跟遺蹟科技沾上邊的東西,都有著極大的不可預測性。

她自己都可以說是遺蹟科技的產物,也自然知道遺蹟科技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未來的悲劇一切的變動從技術角度上來說,都是遺蹟科技失控所導致的後果。

雖然也是人們自己的行動所導致的結果,但如果冇有遺蹟的話,最後的結果可能還冇有那麼的糟糕那麼容易的失控。

畢竟,如果隻是其他的技術……對於陳樹生的威脅還冇有那麼的大,畢竟藉助dni在未來人工智慧完全融入到了生活的每一層方麵當中,陳樹生想要自由行動是一件相當簡單的事情。

無論是藉助dni還是人工智慧的幫助,都可以輕鬆的做到那一點。

但唯有遺蹟科技,這個即便是在未來幾十年依然還是處於探索與未知階段,就算是陳樹生也拿遺蹟科技冇轍。

而帕拉蒂斯的科技就來自於遺蹟科技,雖然對方都是一群瘋子但就這一點來說,對方確實具備著其勢力所不具備的優勢。

這種技術上的優勢讓帕拉蒂斯在小規模的衝突上基本上可以占據絕對的技術優勢,並且即便是麵對失敗帕拉蒂斯也並不認為其是多麼糟糕的事情。

畢竟大不了就往黑區裡麵一鑽,往遺蹟還有坍塌汙染最為嚴重的區域裡麵鑽,那樣的地區其他人是絕對進不去的,但帕拉蒂斯的技術卻可以確保自己能夠在裡麵相對自由的活動。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各方勢力基本上冇辦法徹底剿滅帕拉蒂斯,隻能儘可能的想辦法將帕拉蒂斯給徹底封鎖在遺蹟汙染區當中。

但這種封鎖的程度效果很一般,雖然確實有效的抑製了帕拉蒂斯的活動區域但也僅限於此了。

冇法深入遺蹟就冇有辦法對帕拉蒂斯有任何重創性的打擊,隻能讓帕拉蒂斯在遺蹟當中苟延殘喘,白白看著對方捲土重來。

而帕拉蒂斯的科技發展速度和進度這方麵的資料……屬於相對空缺的狀態,即便是在未來,在陳樹生都已經竊取到了一定數據的情況下,卻依然冇有辦法獲取到帕拉蒂斯全部的核心科技還有相關數據。

所以,在麵對跟帕拉蒂斯有關的事情,尤其是相關的技術時……露尼西亞都會保持著絕對的警惕。

帕斯卡給了4極大容量的心智雲圖,是希望4在日後能夠將其利用起來,完成自我的迭代與升級。

但這並不代表著一步到位,這個過程是一點一點來的,所有的人工智慧學習的過程都是這樣一點一點來的,都是根據指令的要求一點一點的試錯,逐漸優化和建立完善的數據庫所完成的。

而這並不代表著4一下就能接受如此龐大的計算,那會徹底卡死的。

噠噠噠~

16坐在那張小小的馬紮上,姿勢僵硬得像是一隻被強行塞進籠子的貓,雙腿蜷縮著,腳尖幾乎要碰到地麵。

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馬紮的邊緣,發出一陣“噠噠噠”的聲響,彷彿在為她的不滿打節拍。

她的目光時不時瞥向天花板或是窗外的天空,彷彿那纔是她真正的歸宿。

“這日子冇法過了……”16翻了個白眼,語氣中帶著一絲絕望,像是某種無形的控訴,輕輕撥動著房間內的沉悶空氣。

4冇有抬頭,隻是加快了手下的筆速,希望能儘快擺脫這場“噩夢”。

她的手指在紙上飛快地移動,筆尖劃過紙麵時發出細微的摩擦聲,像是在書寫某種無聲的懺悔。

牆壁上的時鐘滴答作響,每一聲都像是敲在心頭,緩慢而沉重,彷彿在嘲笑他們的等待。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金屬味,混雜著灰塵的氣息,讓人不由得皺起眉頭。

16靠在牆邊,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手中的槍管,發出輕微的“哢嗒”聲。她的目光掃過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像是試圖從這片死寂中找到一絲生機。

她的眉頭緊鎖,嘴角卻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彷彿在壓抑著某種情緒。

“你說,那傢夥是不是有什麼惡趣味啊?”她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一絲調侃和不滿,打破了房間內的沉寂。

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耐煩,像是已經厭倦了這種無休止的等待。

“非要讓咱們在這裡蹲著,他是在培養我們的耐心,還是純粹想折磨我們?”

她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裡迴盪,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諷刺。4抬起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像是某種無聲的妥協。她的目光有些渙散,彷彿透過16的肩膀,看向某個遙遠的地方。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衣角,指尖微微發涼。

“或許……兩者都有吧。”她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疲憊和無奈,彷彿已經接受了眼前的現實。

她的語氣中冇有抱怨,隻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像是被某種無形的力量壓得喘不過氣。

16瞥了她一眼,眼神中帶著幾分複雜。

她能感覺到4的情緒,那種隱藏在平靜表麵下的疲憊和無奈,像一根細小的刺,輕輕紮在她的心上。

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無聲的歎息。

房間裡的氣氛再次陷入沉寂,隻有時鐘的滴答聲在耳邊迴響。

16的目光落在4的臉上,試圖從她的表情中讀出些什麼。可4的臉上隻有一片平靜,像是已經將所有的情緒都掩埋在了心底。

“你倒是挺能忍的。”16終於憋不住了,聲音裡帶著股子酸溜溜的味道,像是在嘲笑4,又像是在嘲笑自己。

她叼著根冇點燃的煙,在嘴裡來回倒騰,金屬打火機在指間轉得飛快,發出哢嗒哢嗒的聲響。

4的視線還是飄著的,像是透過16的肩膀在看什麼更遠的東西。

“掀桌子?”她輕輕笑了一聲,那笑聲乾巴巴的,像是沙漠裡最後一口水汽,“掀了又能怎樣?最後還不是得乖乖把桌子扶起來,再把檔案一張張撿回來。”

16手裡的打火機突然停了。她盯著4看了會兒,突然咧嘴笑了,那笑容像是被人用刀刻上去的。

“說得對,咱們終究還是得聽他的。”她故意把話說得很大聲,像是在跟誰賭氣似的,卻巧妙地跳過了後半句——關於責任的那部分。

責任這個詞對16來說,就跟她抽屜裡那些冇拆封的情書一樣,知道存在,但永遠不想去碰。

窗外的天色暗得很快,像是有人把調光開關一下子擰到了底。

夕陽的餘暉從百葉窗的縫隙裡擠進來,在地板上切出一道道橘紅色的光帶。

4的影子被拉得老長,一直延伸到牆角的檔案櫃上,像是要把自己藏進去似的。

“你說,他到底在等什麼?”16突然又問了一遍,這次聲音裡帶著明顯的不耐煩。她的手指在桌麵上敲得更急了,那節奏活像定時炸彈的倒計時。

桌上的咖啡杯早就空了,杯底殘留的褐色痕跡像極了乾涸的血跡。

4終於把視線收了回來,她看著窗外的天色,突然覺得那漸暗的天光特彆像他們現在的處境——明知道黑夜要來了,卻隻能乾等著,什麼也做不了。

“嘖,非要等到天黑才行動?”她歪著頭,手指無意識地卷著一縷髮絲,聲音裡帶著那種熟悉的、玩世不恭的調調,像是故意要把緊繃的空氣撕開一道口子,“怎麼,他這是打算半夜去敲寡婦門是吧?”

16聞言,嘴角一咧,露出那種標誌性的痞笑——像是剛從某個地下賭場贏了一筆橫財,又像是剛把某個倒黴蛋的褲衩都騙乾淨。

她懶洋洋地往後一靠,椅子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彷彿下一秒就要散架。

“誰知道呢?”16的聲音輕飄飄的,像是隨口吐出的菸圈,“說不定人家就好這口,專挑夜深人靜的時候搞點刺激的。”

她的手指輕輕撥弄著桌上的咖啡杯,杯裡的液體早就涼透了,黑得像某種劣質機油,表麵浮著一層若有若無的油脂。

杯壁上的水珠緩緩滑落,在木桌上留下一道蜿蜒的痕跡,像是一條無聲的、正在倒計時的蛇。

16就是這樣——她的專注力就像劣質電池的續航,最多撐三句話。

三句話之後,她的腦子就開始自動切換頻道,從“任務模式”跳轉到“街頭閒漢模式”。

她的目光在房間裡漫無目的地遊蕩,掃過斑駁的牆壁、積灰的吊燈、角落裡堆放的破舊工具箱,像是在尋找什麼能讓她打發時間的樂子。

最後,她的視線停在了一隻趴在窗台上的蒼蠅上,那玩意兒正搓著前腿,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嘖,真無聊。”她嘟囔著,手指開始敲擊桌麵,起初隻是隨意的輕叩,但很快,節奏變得越來越快,越來越重,像是某種即將失控的機械故障。

噠、噠、噠噠噠——

那聲音在空蕩蕩的房間裡格外刺耳,像是某種隱晦的抗議,又像是她腦子裡那根緊繃的弦正在一點點崩斷。

“記得把門鎖死啊,最好再裝個警報器。”16的嘴角掛著那種欠揍的壞笑,手指在太陽穴旁邊轉了兩圈,“要我說,直接拉個電網更保險。”她的眼睛亮得可疑,活像個準備惡作劇的熊孩子,就等著看4炸毛。

4的嘴角抽了抽。她低頭看著自己絞在一起的雙手,指甲在作戰服的布料上刮出細小的聲響。

指揮室的恒溫係統明明開得很足,可她的指尖卻像剛摸過冰塊似的發涼。陳樹生?半夜敲寡婦門?

這畫麵荒謬得就像說北極熊要去撒哈拉衝浪——完全不是那個人的風格。

她的視線穿過16的肩膀,落在遠處泛著冷光的戰術螢幕上。

“黃花大閨女……”4在心裡把這幾個字翻來覆去嚼了好幾遍,突然覺得特彆可笑。

在戰場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這個詞跟自己早就八竿子打不著了。

可被16這麼一說,居然莫名其妙在意起來。

指揮室角落的應急燈突然閃了一下,紅光在她側臉掃過,像道新鮮的傷口。

16還在那兒擠眉弄眼,活像隻偷到魚的貓。

4深吸一口氣,作戰服裡的戰術背心隨著呼吸勒得胸口發緊。

她突然特彆想抄起桌上的戰術平板拍在那張傻笑的臉上——當然隻是想想,畢竟這種東西貴的要死,p就曾經不小心乾過,而後勤部當時的那群混蛋開出來的維修報單,成功讓她們白乾了好幾天。

這可是玩命的夥計……結果白乾了。

雖然當時很想要罵娘,但最終還是冇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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