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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前線:141指揮官 第1196章 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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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噹噹——!

她手裡的筆在桌麵上敲擊著,節奏雜亂無章,像極了此刻她腦子裡那團亂麻。

“如何在這場考驗中脫穎而出,將是火神重工能否扭轉局麵的關鍵……”

她對著空氣翻了個教科書級的白眼,心裡暗罵。

“希望那幫老傢夥這次能把腦子裡的溫泉水倒乾淨。”那幫人,整天就知道在會議室裡高談闊論,好像說幾句漂亮話就能解決問題似的。

可真正到了要動手的時候,一個個縮得比烏龜還快。

她早就看透了,這幫人腦子裡裝的不是智慧,而是溫泉水,泡得久了,連骨頭都軟了。

她的目光漸漸凝聚,彷彿透過眼前的空氣,看到了那片被戰火籠罩的學校。

那裡曾經是知識的殿堂,如今卻成了廢墟,斷壁殘垣間藏著無數雙眼睛,每一雙都像毒蛇一樣,伺機而動。

她知道,那些隱藏在黑暗中的敵人,正等著她露出破綻,等著她犯錯。

這一次,不能再有任何失誤。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攥緊了筆,指節泛白。

她知道,這次行動的成功與否,將直接決定火神重工與陳樹生之間的未來。

而她自己,作為這場博弈中的橋接角色,必須全力以赴。她不能輸,也輸不起。

她站起身,走到窗前,外麵的天空陰沉得像是要壓下來。風捲著塵土,在空中打著旋兒,像是某種不祥的預兆。

她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可心裡的那根弦卻繃得越來越緊。

她知道,機會與考驗,往往隻有一步之遙。

走對了,火神重工就能翻身;走錯了,所有人都得跟著陪葬。

“機會與考驗……往往隻有一步之遙。”她喃喃自語,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她知道,這一步,她必須走對,否則,一切都將萬劫不複。

………………

“我的主要定位是重裝尖兵。”伊芙琳的聲音帶著一種沉穩的力量,那聲音好似某種厚重的金屬在空氣中劇烈震動,震得周圍空氣都彷彿泛起了漣漪。

就如同在深邃的礦井裡,巨大的礦機撞擊岩石發出的轟鳴,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她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拍了拍自己背後的防爆盾牌。

這動作流暢得如同行雲流水,自信得彷彿這盾牌就是她身體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是她靈魂的延伸。

盾牌表麵泛著冷冽的金屬光澤,那光澤就像冬日裡結冰的湖麵,寒氣逼人。

火神重工的標誌在燈光下若隱若現,彷彿一位神秘的王者,帶著某種不容置疑的權威感,好似在宣告著它的強大與可靠。

她說話時胸腔發出的共鳴聲,讓人瞬間聯想到地下鐵列車風馳電掣般駛過隧道時的低沉震動。

那聲音,就像一頭憤怒的公牛在咆哮,力度大得彷彿能把站台上那些貼得歪歪扭扭的小廣告都震得紛紛飄落。

她反手拍擊盾牌的動作乾淨利落,“鐺”的一聲脆響在密閉的訓練室內裡來回反彈,那聲音就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層層聲浪,震得天花板上的灰塵簌簌落下,如同下了一場細密的小雪。

盾麵上火神重工的logo在燈光變換間時隱時現,就像一隻藏在暗處的眼睛,調皮地眨啊眨的,彷彿在窺視著周圍的一切。

新風係統似乎也感受到了這麵“移動城牆”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識趣地降低了運轉噪音,像個乖巧的孩子,生怕錯過這麵盾牌發出的每一個音節。

盾牌邊緣那些細密的劃痕可不是為了好看而做的裝飾。

每一道劃痕都像是一位沉默的戰士,默默地記錄著擋下過多少發穿甲彈的光榮曆史。

最顯眼的那道鋸齒狀凹槽,就像一道猙獰的傷疤,據說是某次任務中硬接了一發反坦克火箭留下的“紀念品”。

伊芙琳還風趣地管這叫“盾牌的微笑紋”,彷彿這傷疤是盾牌驕傲的勳章,見證著它在戰場上的英勇無畏。

而盾牌背麵那個小小的卡通貼紙,就像一個調皮的小精靈,偷偷地藏在這麵嚴肅的防具上,與這麵盾牌形成了奇妙的反差萌。

那貼紙色彩鮮豔,圖案可愛,彷彿在嚴肅的戰爭氛圍中注入了一絲童趣。

她調整站姿時,全身的複合裝甲板像鱗甲般滑動重組,發出類似金幣落袋的悅耳聲響。

那聲音清脆而動聽,就像一首美妙的樂章,在訓練室內奏響。

當伊芙琳微微側身展示盾牌傾角時,燈光在盾麵上折射出奇特的幾何光斑,活像給整個房間開了個全息投影。

那些光線在牆上勾勒出的輪廓,恰好是標準戰術手冊裡“最佳防禦姿態”的示意圖。

隻不過教科書可不會告訴你,這個姿勢同時也能完美遮擋身後隊友偷吃能量棒的小動作。

“接下來的任務部署,若未出現不可預見的重大變故,前鋒之責,理應由我承擔,全力保障諸位安全。”

伊芙琳神色鄭重得像是要去參加一場關乎生死存亡的審判,語氣拘謹又嚴肅,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緊繃到極致的弦上彈出來的,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彷彿隻要她聲音稍微弱一點,這任務就會像脫韁的野馬一樣失控。

她心裡其實也直打鼓呢。

這前鋒任務,那可不是鬨著玩的,就像在刀尖上跳舞,稍有不慎,就得被紮得鮮血淋漓。

可她不能退縮啊,身後還有這麼多兄弟呢,她得像個頂天立地的柱子一樣,撐起這片天。

她想起自己剛加入火神重工的時候,那時候的她還是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看著那些前輩們在戰場上衝鋒陷陣,心裡滿是羨慕和敬畏。

如今,自己也走到了這一步,得肩負起這份責任了。

言罷,她緩緩抬起手,動作慢得像是在完成一項神聖的儀式。

她輕輕拍了拍身旁那麵招牌盾牌,那盾牌就像個沉睡的巨人,被她這一拍,金屬表麵“鐺鐺”地悶響起來,在寂靜的空間裡迴盪,宛如寺廟裡厚重的鐘聲,帶著一種莊嚴肅穆之感,彷彿在宣告著戰鬥的臨近。

這麵盾牌啊,那可是火神重工宣傳冊上的明星產品。

伊芙琳每次看到那宣傳冊上的廣告詞,都忍不住想笑。那廣告詞寫得極為誇張,比相親簡曆還要花哨,什麼“堅不可摧,能抵擋宇宙中最猛烈的攻擊”“盾牌在手,天下我有”,簡直能把人忽悠得暈頭轉向。

可實際上呢,這盾牌到底有冇有那麼神,誰心裡都冇底。

伊芙琳心裡想著,這盾牌啊,就像個神秘的盒子,不知道裡麵裝的是驚喜還是驚嚇。

要是真能像廣告裡說的那麼厲害,那這任務說不定還能輕鬆點;要是隻是個繡花枕頭,那可就麻煩了。

不過,事到如今,也隻能相信它了。

伊芙琳站在那麵盾牌前,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它,那眼神裡滿是複雜的情緒,有好奇,有期待,還有一絲隱隱的擔憂。

這盾牌的廣告宣傳語,那可真是吹得天花亂墜。

“能硬接犀牛衝鋒”,好傢夥,這描述就像給這盾牌披上了一層神話的外衣,彷彿它擁有著能將狂暴犀牛阻擋在外的神力,那犀牛在它麵前,就像個莽撞的小娃娃,根本無法近身。

“可防禦小型隕石撞擊”,這更是誇張得冇邊了,彷彿它是一麵能抵禦宇宙災難的堅固壁壘,什麼隕石啊、宇宙射線啊,在它麵前都得乖乖繞道。

伊芙琳看著這些廣告詞,心裡忍不住吐槽:“這廣告商怕不是科幻小說看多了,把盾牌吹得跟宇宙無敵神器似的。”

不過,伊芙琳心裡也明白,廣告終究隻是廣告,就像那櫥窗裡的模特,看著光鮮亮麗,可實際穿上身,說不定就哪兒哪兒都不合適。

這盾牌的實際效能,還得靠實踐來檢驗。

回想起那次演示會,那場麵可真是驚心動魄。

測試場地被圍得水泄不通,大家都伸長了脖子,想看看這盾牌到底有多厲害。

隨著一聲令下,三波127毫米穿甲彈如雨點般朝著盾牌猛烈襲來,那“砰砰砰”的槍聲,彷彿是死神敲響的戰鼓,讓人心驚膽戰。

伊芙琳站在一旁,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緊緊地盯著盾牌,心裡默默祈禱著它可千萬彆掉鏈子。

等槍聲終於停歇……

隻見盾麵上僅留下幾道淺痕,那淺痕如同歲月在古老城牆上留下的淡淡痕跡,雖不致命,卻也時刻提醒著戰鬥的殘酷。

伊芙琳心裡鬆了一口氣,暗自慶幸這盾牌還算爭氣,冇有在眾人麵前出醜。

這盾牌之所以能有如此出色的表現,秘密就藏在它內層夾著的材料裡。

那可不是普通凱夫拉材料,而是實驗室裡曆經無數次試驗才研製出來的奈米複合材料。

據說這材料的配方表複雜得能讓化學教授絞儘腦汁,就像一道永遠解不開的謎題。

甚至有傳言稱,有位化學教授在研究這配方時,頭髮一把一把地掉,最後差點成了“地中海”。

伊芙琳每次想到這個傳言,都忍不住想笑,心裡想著:“這材料研發的過程,估計比打一場硬仗還累人。”

隊友們對這盾牌那是喜愛有加,親切地稱它為“護身符”,彷彿有了它,就如同有了一層無形的保護罩,在戰場上就能橫著走了。

每次出任務前,大家都會圍著這盾牌摸摸碰碰,就像在和老朋友打招呼一樣。

伊芙琳看著隊友們那興奮的樣子,心裡也覺得暖暖的,畢竟這盾牌在一定程度上確實給了大家一些安全感。

但伊芙琳心裡清楚,這“護身符”也有它的侷限。

保修條款裡白紙黑字寫著“不包含反坦克導彈及更大當量衝擊”,這就像是一個隱形的警鐘,時刻在她耳邊敲響。

伊芙琳知道,在真正的戰場上,危險無處不在,這盾牌雖然厲害,但也不是萬能的。

要是真遇到專用的穿甲彈之類的,這盾牌估計就跟紙糊的一樣,不堪一擊。

想到特製穿甲彈時,伊芙琳的戰術目鏡不自覺地閃爍了一下,那光芒如同夜空中劃過的流星,帶著一絲不安。

上次任務中,那發鎢芯彈擦著盾牌邊緣呼嘯而過,在她裝甲上留下了一道至今都未完全修複的傷痕。

每次看到類似的彈藥,她的火控係統就像被觸動了敏感神經,條件反射般彈出紅色警告框,那鮮豔的紅色如同鮮血一般,刺痛著她的神經,讓她時刻保持著警惕。

最後,她調整盾牌角度的動作沉穩而精準,活像個經驗豐富的賭場荷官在展示撲克牌。

盾牌傾斜37度,這是經過無數次實戰驗證的完美防護姿態。

盾牌表麵的火神logo在燈光下詭異地變換著顏色,起初是自信滿滿的鈷藍色,如同深邃夜空中璀璨的星辰,彰顯著它的強大;可轉眼間就變成了警示的猩紅色,彷彿在無聲地告誡:“戰場之上,切勿輕敵,裝逼可以,但彆真玩命啊!”

在那瀰漫著硝煙與緊張氣息的臨時駐地,燈光昏黃得如同老舊的鎢絲燈泡,在牆壁上投下搖曳的影子,彷彿一群張牙舞爪的幽靈。

scar-h正百無聊賴地靠在牆邊,突然眼睛一亮,瞅見了伊芙琳和她的那麵盾牌,頓時來了精神。

“哈,有你這麵‘移動城牆’在前麵頂著,咱們後頭都能開茶話會了~”scar-h一邊說著,一邊俏皮地吹了個口哨,那聲音清脆得像夜鶯的啼叫,在這略顯沉悶的駐地裡格外突兀。

她手指靈活地轉著戰術匕首,那匕首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樣,在她指尖歡快地舞動著,刀刃在燈光下劃出一道道閃亮的弧線,彷彿在跳著一支危險的舞蹈。

scar-h歪著頭,眼神直勾勾地打量著伊芙琳的盾牌,那眼神活像在看自助餐廳的無限量甜品台。

這兩位老相識的孽緣啊,得追溯到三年前的東歐行動。

那可真是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至今回想起來,scar-h都覺得心有餘悸。

當時,她正趴在狙擊位上,透過狙擊鏡觀察著戰場上的情況。那狙擊鏡就像她的第三隻眼睛,讓她能清晰地看到戰場上每一個細微的變化。

突然,她看到一個危險的畫麵——一發子彈正朝著指揮官陳樹生的腦袋呼嘯而去。

那子彈的速度快得像閃電,彷彿帶著死神的召喚。

但巧合就是如此的強大……宛如命運一般。

那盾牌就像一麵堅固的城牆,擋在了死神和指揮官之間。

那發本該打穿陳樹生腦袋的子彈,“砰”的一聲撞在了盾牌上,就像一顆流星撞在了大山上。

子彈在盾牌上啃出個硬幣大小的缺口,雖然冇有完全擋住,但卻實實在在地讓彈藥偏離了方向,並且阻擋住了大部分的動能。

那發本該打穿陳樹生腦袋的子彈,最後隻在盾牌上啃出個硬幣大小的凹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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