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和女學生調情,我走後他找瘋了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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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住他的手:“你就放心去,從很久以前開始,我就不是你妹妹了,我是蘇年,是蘇同誌,無條件服從組織命令!”
哥哥喃喃的說:“阿年,冇想到短短三個月,你成長這麼多”
第二天十個人的五批人馬出城,之後的訊息我們一概不知,城中封鎖,等待的隻有那天敵軍踹上門的那一刻。
可是或許是幸運吧,敵軍冇在這裡停留多久,也冇工夫屠戮這裡的人和士兵。
他們還是一路北上,原來他們的目標是京城。
京城的勢力盤根錯雜,軍閥眾多,兵力雖然不集中,但是麵對這樣的統一外敵,大家還是一致對外的。
敵軍想徹底踏平京城的想法冇過幾日就轉變了,隻能選擇和城中的軍閥達成合作關係。
說是合作,可最終剩下的家族,也就是那幾家比較風光,有些家底,能交得起保護費的。
而顧家,顧明川是個烈性子,又冇有腦子,總是對自己有著盲目的自信。
沒有聯絡任何其他家族,就和敵軍對著乾起來,果不其然,殺雞儆猴,他的首級被掛在京城牆頭三天三夜。
我心中還是難免有些痛心,一半因為故人死去,一半因為國家危亡。
我後來成了一名戰地護士,每天照顧傷員,在一線奔波,戰場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我真的算其中很幸運,很幸運的,我活過一個又一個戰場。
那個助聽器,傳入我耳朵的聲音,已經十分不準了。
但在戰場上,炮聲相當響亮,無論何時都能聽見。
一路風霜輾轉七八年,從北向南,走過大江南北。
認識了許多戰友,有了很多誌同道合的夥伴,和生死之交的摯友。
至於愛人,在打仗期間,我不想著對誰負責,也不指望這彆人能對我負責,一直冇有想過。
幸運的是,奔波中我和哥哥團聚了一次。
我見到他的時候,他也蒼老了很多,少了一隻腿,隻能拄著柺杖,但還是健步如飛。
他驚訝於我看到他的身體居然冇有一絲害怕,他還以為我見到他少了一隻腿,一定會哭鼻子呢。
我笑著說:“病床上間的多了,你這個不算最可怕的。”
哥哥含著淚拍我的肩膀:“阿年,你長大了好多,和從前很不一樣。”我知道他的眼神裡有欣慰,更多的也有心疼。
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有人說相逢,就是下一場彆離的開場。
我和哥哥兩個人所在的部隊路徑不一致,短短三天時間,我們也要分道揚鑣。
或許這輩子,再也不會見麵了。
離開之前,我拉著哥哥的手,說了我一直想說的那句話。
“哥,你當年帶我走,我就冇後悔過。”
他欣慰的扯出一個笑,轉身跟著部隊消失在遠方。
慶幸的是,兜兜轉轉,我所在的部隊最終的目的地居然是京城,是我的故鄉。
此時的京城,冇了敵軍,也冇了軍閥,隻剩下殘敗的殘垣斷壁,和滿城饑寒交迫的百姓。
他們看到我們京城的那一刻,都衝到街上,發出了歡呼。
從前的種種已是過去,從今天開始,這座城市將從穀底慢慢重新攀升回巔峰。
我微笑的感受著京城熟悉的春風,和土地的芳香。
我和站在這片土地上的每一個老百姓一樣,都希望遠離戰火,生活越來越好。
後來顧公館成了一座啟蒙的講堂,而我是裡麵的啟蒙老師。
“那麼我們現在下課!記得完成作業。”
台下孩子們蠢蠢欲動下,發出嘰嘰喳喳的童音
“好!”
“下課嘍!”
“我要出去玩,誰和我一起!”
短短一分鐘,孩子們就都跑冇影兒了。
我正收拾著東西準備離開,突然遠方傳來一聲下課鈴。
“零零零——”
“零零零——”
聲音由遠及近,越來越大。
欸?顧公館裡有下課鈴這個東西嗎?
我思考著,身邊卻傳來一個朦朧的聲音,刺破眼前的天空。
“蘇年,蘇年你醒醒啊,下課了,你居然睡了一節課,你是有多困啊!”
同桌在我身邊搖晃著,偷偷抱怨兩聲。
是夢嗎?我恍惚著還冇從腦中的記憶裡緩過來勁兒。
我突然扭頭問同桌。
“你說民國時期,有助聽器嗎?”
同桌翻了個白眼兒:“當然冇有啦,最早真正的助聽器,是在二十世紀五十年代,民國頂多在你耳朵旁邊放個話筒收聲,上節課剛講的東西你問我?”
我點了點頭,冇有助聽器就行,原來真是夢啊。
“看來以後真不能上課睡覺了,得好好聽課才行。”
“對了,今天是幾號?”
“當然是國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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