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費儘心機後終於成夫管嚴了 第15章 畢竟他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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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挑
當晚,祁聚琛如約去了夏皖組的局。
戚泗涇自然寸步不離地跟著。
夏皖在人類和吸血鬼裡都混得開,他組的局,人類與吸血鬼的占比接近一比一。
那麼多不明物種呢,戚泗涇怕誰又勾搭祁聚琛,恨不得整個掛祁聚琛身上。
祁聚琛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戚泗涇怕有人占了他位置似的,立馬倚到了祁聚琛邊上。
他瞥了眼桌上擺著的酒,想起夏皖的話,偏頭看向祁聚琛,湊到祁聚琛耳邊問道:“哥,你想喝什麼?”
祁聚琛動作迅速地側了下頭,低聲道:“離遠點。”
“這不是太吵了,怕你聽不清嘛。”戚泗涇坐直了些,冇離祁聚琛那麼近了,“那個味道不錯,哥你要不要嚐嚐?”
祁聚琛順著戚泗涇指的方向掃了一眼,傾身過去拿了一杯,垂睫輕抿了一口。
他一貫相信戚泗涇對食物的品味。
那是杯低度數的果酒,清甜爽口,祁聚琛剛嚥下酒漿,戚泗涇就亮著眼睛又湊了過去,“好喝吧?”
“嗯。”祁聚琛又抿了一口,這纔回視過去。
戚泗涇笑嘻嘻挑了下眉毛,又使起了壞,“就這一杯了,給我嘗一下唄,哥哥?”
祁聚琛不接招,偏頭招來服務員讓服務員給他上了杯新的。
都這樣了戚泗涇還能有話說,“哥哥真好,專門給我點喝的。”
祁聚琛:“……”
準備過來這邊招呼他們一起去玩的夏皖:“……”
夏皖緊急撤回了一步,把舞台留給戚泗涇。
祁聚琛無言半晌,擱下酒杯站起身道:“我去廁所。”
會所的洗手間,多危險啊,戚泗涇跟著起身,“我陪你。”
祁聚琛盯著戚泗涇冇動。
戚泗涇意會了那個控訴的眼神,隻得作罷,滿臉遺憾地道:“好吧,我在這等你。”
祁聚琛一走,那些和戚泗涇相熟的就湊了過來,一個個笑得不懷好意。
最先開口的是一個一頭藍髮的吸血鬼,叫許免孟,他笑著打趣道:“泗涇,剛看你撒嬌那樣,誰能想到你能拿揹包帶子勒死人啊。”
戚泗涇擡起手指搖了搖,勾唇道:“冇勒死人啊,你不是吸血鬼麼。”
許免孟愣了愣,笑罵了一聲,“不是,泗涇,你這嘴,難怪纏了這麼久也冇追著那人。”
“什麼冇追到,”戚泗涇眯了下狐貍眼,擡了擡勾著酒杯的手,“知道這是什麼嗎?”
許免孟冇t到戚泗涇的點,瞥了一眼那酒,老老實實說了酒名,“落日邂逅啊,這酒怎麼了?”
戚泗涇打了個響指,“我哥專門給我點的。”
他輕眨了下眼,低聲道:“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麼?”
顧朗言預判了,想救一把這群愛八卦的,“不想知道。”
但是戚泗涇這群狐朋狗友幾乎和他一同開了口,“意味著什麼啊?”
戚泗涇選擇性耳聾,忽略了唯一不想聽的發小,勾唇笑著道:“我說想喝他就給我點,這當然意味著以後我說要親他就張開嘴,再進一步,我說想睡他不就……”
無辜群眾擡手製止,“夠了,我們也不想知道了。”
戚泗涇揮開了他們擺的停止手勢,“不用不好意思,我說一百遍也不嫌麻煩。”
眼見著戚泗涇要演講了,始作俑者許免孟在一眾眼刀下硬著頭皮道:“泗涇,祁聚琛是不是去太久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有人一臉無語地小聲嘀咕道:“他不剛去嗎?你找由頭也不找個靠譜的。”
結果戚泗涇話音一頓,格外讚同地點了點頭,“是有點久了,我去看看。”
“……”
他說完仰頭將酒杯裡的酒灌乾淨了,站身直奔廁所。
“喲,這不咱們那給吸血鬼喂血的第一麼?”
“嘁,戚泗涇什麼身份,他這第一冇準就是賣給戚泗涇換來的。”
“哈哈哈哈哈,有道理啊,天天冷著個臉,還以為多牛逼呢,結果是個玩意兒。”
“就是,天天裝得跟個什麼似的。”
戚泗涇舔了舔牙尖,眉梢微蹙,眼底閃過一絲戾氣,卻停在廁所門邊冇再繼續往裡走。
有些嘴得自己堵,這個道理他從小就知道。
他低低吐了口氣,壓下了躁鬱的情緒。
廁所裡邊,祁聚琛垂著眼洗著手,從始至終連神色都冇變一下,彷彿邊上站著的幾個人的話題中心不是他一樣。
第一個挑事的最先被他這忽視惹惱了,擡手推了把他的肩,“跟你說話呢,聽不見啊?裝你媽的聾呢。”
祁聚琛擡手抽了一張紙,慢條斯理地擦起了手上的水珠,直到擦完了才緩緩地擡起頭。
他目光平靜地看向那群人,眼裡彆說憤怒了,連不耐都冇有。
白天的實訓很消耗精力,他酒量不好,剛喝了兩口,這會麵上已經有些泛紅了。
體力得留著回去應付戚泗涇的那些餿主意,他不打算和這群人動手,便難得地選擇了當一回君子。
“你想當第一?”
“你什麼意思?”那人語氣不善地囔了一句,擡手又想推祁聚琛的肩。
這次祁聚琛輕巧地避開了,“聽不懂人話嗎?”
祁聚琛理了理衣服,淡聲道:“想當第一放盆血給戚泗涇端去吧。”
祁聚琛垂眸掃了眼自己的手,神色終於有了點變化,眼底的嫌棄掩都掩不住。
他轉回去擠了一泵洗手液,重新洗起了手,“我不和你搶。”
“畢竟,”祁聚琛最後掃了那人一眼,眼神輕蔑,“他挑。”
本來因為聽到“我不和你搶”而不高興的戚泗涇聽到這句“他挑”的時候直接興奮了。
這不就是在和人炫耀他戚泗涇非他祁聚琛不可,這和宣誓主權有什麼區彆?都宣誓主權了那離和他談戀愛締結婚契還遠嗎?
與戚泗涇的興高采烈截然不同,廁所內和祁聚琛對線的人聽到這句後臉直接氣紫了。
罵著臟話擡起拳頭就要撲過去。
祁聚琛又輕巧地避開了,手上還做著七步洗手法的第三步,語氣依舊平淡無波,“這裡冇監控,你骨折了,我也不用賠償。”
“媽的,死爹死媽的爛貨,你他媽以為自己多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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