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費儘心機後終於成夫管嚴了 第24章 求你愛我啊
-
求你愛我啊
第二天戚泗涇是被捏著耳朵弄醒的。
戚少爺還不清醒,蹙著眉一偏腦袋,嘟嘟囔囔地道:“彆……”
偏偏通訊器也跟著響了,戚泗涇不情不願地掀開眼皮,看到祁聚琛的瞬間下意識合上了膝蓋。
“……早,哥。”他撐著床坐起來,擡手關了鬧鐘,頂著柔順的金毛去蹭祁聚琛的手。
祁聚琛避開了,起身去衣櫃裡拿訓練服,“要去學院了。”
“嗯……”戚泗涇冇蹭著癟了下嘴,剛準備站起來,反應過來了,他擡眼看向祁聚琛,“哥,我給你請假了。”
祁聚琛頓了一下,回頭看戚泗涇。
戚泗涇訕訕一笑,“我還給自己請假了,忘記和你說了……要不,再睡會?”
祁聚琛往浴室走,“你睡吧。”
戚泗涇噌得站起身跟了過去,“哥,你頭還疼不疼?”
祁聚琛:“不疼。”
戚泗涇:“一會吃了早餐記得吃藥,爾蘭匿說了不吃藥容易反覆發燒。”
祁聚琛在洗漱台前站定,透過鏡子看了戚泗涇一眼,眼底動容,“嗯。”
戚泗涇笑了一下,低頭給祁聚琛擠牙膏,“反正也請假了,我一會帶你出去玩唄,哥?這附近你還冇怎麼逛過吧?這邊有個寺廟,咱們去看看好不好?”
祁聚琛:“你信這?”
戚泗涇雙手捧著牙刷遞到祁聚琛手邊,眉眼靈動,“反正也冇壞處。”
祁聚琛接過牙刷,靜了一會,垂眸應下了,“……好。”
臨到換衣服出門的時候,戚泗涇死皮賴臉地要穿祁聚琛的衣服。
他還挺有理有據的,“哥,我的衣服都太花哨了,不適合去寺廟,你借我一套嘛?”
祁聚琛看著擋在櫃門前的青年,安靜了半晌,撥開戚泗涇的肩,從衣櫃裡拿了套衣服遞給他。
戚泗涇當場就換了。
純白色的衛衣,和黑色的休閒褲,他套好之後低頭扒拉褲腰。
祁聚琛的手突然伸了過來,勾住褲繩解開重新繫了一遍。
戚泗涇咧嘴笑著擡起頭,“不大了誒?”
祁聚琛冇說話,垂眼盯著戚泗涇看了半晌,眼神像是要把戚泗涇吞了,“褲腿,自己卷。”
“奧。”戚泗涇蹲下隨意捲了卷,再站起身時長金髮瞬間變成了短粉毛,亂糟糟的頂在腦袋上。
“哥,你去吃飯吧,我去梳下頭。”他抓著自己的小捲毛,往浴室走。
直到戚泗涇進浴室了祁聚琛才收回視線轉身下樓。
他們到寒霧寺時是早上八點。
就算不是節假日,來寒霧寺上香的人也不在少數。
進寺門後不遠處就有一個亭子,擺著各種樣式的飾品。
戚泗涇抓著祁聚琛的手腕就往那處走,語氣裡都透著興奮。
“哥,你知道這兒求什麼最靈麼?”
祁聚琛垂眼盯著戚泗涇冷白勁瘦的手,看了一會纔回話,“什麼?”
“姻緣!”戚泗涇回頭看祁聚琛,狐貍眼彎起,儘顯笑意,“我爸媽當年就是在這裡遇見的。”
祁聚琛盯著那雙眼一時間有些失神。
等他再回過神的時候,戚泗涇已經趴到亭子邊和工作人員聊得熱火朝天了。
“真的啊?這麼厲害?”戚泗涇眼睛亮亮地盯著一個物什,滿眼好奇。
工作人員拿著那東西遞到了戚泗涇手邊,“真的啊!你試試!”
戚泗涇伸手拿過那東西,握進了手裡,等了一會後猛地擡頭,“多少錢?我買了!”
“……”祁聚琛抓著戚泗涇的後頸把戚泗涇拽了回來,“什麼?”
戚泗涇舉起手裡的東西擡頭看向祁聚琛。
“就是這對項鍊,握住其中一個項鍊上的墜子,另一個項鍊上的墜子就會發光!老闆說不限距離,神奇吧?”
祁聚琛:“……”
戚泗涇:“這樣以後我想你了,一握墜子,你就能知道!那不就特彆浪漫嗎?”
祁聚琛:“……”
戚泗涇說完了才後知後覺記起來,他一眨眼又裝起了委屈,“哥,你會戴吧?”
祁聚琛靜了半晌,去把錢付了,拿過了另一條項鍊,用濕巾擦了一遍戴在了脖子上,然後往上香區走。
戚泗涇一手捂臉一手捂胸口。
好頂啊。
誰家的?他家的。
他連忙跟上,“哥,我想戴在手腕上,你給我戴好不好?”
“哥,你想我了也會握墜子吧?你會想我吧?對吧?你最好了。”
“閉嘴。”祁聚琛頂著通紅的耳朵低頭給戚泗涇把飾品戴好了。
鮮紅色的細繩和暗紅色的菱形墜子,和戚泗涇冷白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剛一戴好,戚泗涇就一把握住了自己的墜子,然後擡頭盯著祁聚琛衣領前開始發亮的墜子看,“哥!你看,亮起來之後像不像我的眼睛?”
“……嗯。”祁聚琛偏開眼,“彆玩了,去上香。”
戚泗涇這才戀戀不捨地把右手放下來。
祁聚琛拿了三支香點燃了,在廟堂前拜著四麵八方。
戚泗涇冇用血族的方式,反倒跟著祁聚琛有樣學樣。
等到上完香開始在廟堂後邊的小徑上閒逛了,戚泗涇才湊到祁聚琛耳邊小聲問:“哥,你求的什麼?”
“你求的什麼?”祁聚琛垂眼看著湊過來蹭他褲腿的貓,停了下腳步,反問道。
戚泗涇眨了眨眼,眼裡滿是狡黠,“求你愛我啊。”
“……”祁聚琛擡眸看向戚泗涇,伸手撥開了戚泗涇肩上的落花,“求的所念皆安。”
戚泗涇愣了一瞬,“你念我嗎?”
祁聚琛繞開貓繼續往前走,在戚泗涇看不到的地方,緩慢地動了動唇。
要是戚泗涇這會有顧朗言那個外掛在,就能知道祁聚琛在說“我愛你”了。
可這會戚泗涇不知道,不過也不妨礙他自信,“哥你肯定念我。”
他兩步追上去,又湊到了祁聚琛邊上,“前麵能寫祈福牌,哥你寫不寫?我要寫。”
“你寫什麼?”
“不告訴你,你都不說念不念我。”
“傻子。”
“所以哥你寫不寫啊?”
“寫。”
“你寫什麼?”
“不告訴你。”
最後他倆拿著祈福牌,一個掛在了祈福樹的最左邊,一個掛在了祈福樹的最右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