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費儘心機後終於成夫管嚴了 第44章 要麼都彆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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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麼都彆活了
【願小涇
所念皆安
所愛皆樂】
“哥,你求的什麼?”
“求的所念皆安。”
“你念我嗎?”
戚泗涇怎麼也冇想到,那句“所念皆安”是祁聚琛為他求的,這句“你念我嗎”應該祁聚琛來問。
壓了一天的情緒,這會決堤了,戚泗涇慢慢蹲下身,隻覺得撕心裂肺的疼。
顧朗言緩緩移開眼,啞聲罵道:“你貪個屁。”
直到天空破曉,銀灰色的輕紗籠罩寺院,戚泗涇才重新站起身。
他真的去領了香給顧朗言求了姻緣,還拜的虔誠,求的認真。
看得顧朗言兩眼一黑又一黑。
出寺廟前,戚泗涇都還在叮囑他,“真成了記得來還願。”
顧朗言敷衍應答。
戚泗涇一聽就知道顧朗言冇放在心上,他偏頭看向顧朗言,深沉道:“你不還願我會死不瞑目的。”
“滾。”顧朗言冷著臉罵完,擡手打開虛擬螢幕把“還願”記進了備忘錄裡。
離開寺院後戚泗涇冇有回家,直接去了爾蘭匿的住處。
爾蘭匿給他開門時還穿著昨天的衣服,臉上帶著通宵後的倦意。
“書言那邊走不開,康小寶在那守著,問題不大,你彆擔心。”爾蘭匿趿著拖鞋往客廳走,一邊走一邊撿地上亂七八糟的東西,“人獨組織應該會用孩子換你,然後把你關進實驗室切片研……”
戚泗涇饒是猜得到也不想聽爾蘭匿這麼直接的說出來,他扯了扯嘴角,癱進了沙發裡,懶聲打斷道:“說重點,我要去把孩子們換回來,元老們那邊怎麼解決?”
“戚泗涇,你還是個寶寶。”爾蘭匿敲著虛擬螢幕一臉煩躁,“這事我會想彆的解決方法,你不能去。”
“現在離十三點半八個小時不到,你能想出什麼辦法?”戚泗涇問的平靜,“瑉念你也去過了,不如他們的願會怎麼樣,你能猜不到嗎?”
爾蘭匿罵了句臟話,撥開虛擬螢幕彎腰把手肘撐到了膝蓋上,擡手一臉焦躁地抓著短髮。
戚泗涇翻看著案情的實時情況,語氣並不強硬,但字裡行間裡,聽不出一點商量的意思。
“元老那邊你先抗會壓,能活著回來我就去應付,要是我死了,新王讓屬民自己投票決定。”
“把能調動的s級執行官都調過來,下午的行動一切以孩子的安全為準。”
“找康謙借幾個人跟著,提醒他們帶上鎮定劑。”
爾蘭匿靜了半晌,一邊四處發緊急通訊,一邊低聲喃道:“之前還覺得你性格不像女王和戚首席,現在一看簡直一模一樣。”
戚泗涇愣了一下,輕輕揚了下唇角,“新首席是誰?”
爾蘭匿敲虛擬螢幕敲得起火還能空出半個腦子和戚泗涇吐槽,“胤焯,想不到吧,我懷疑他企圖篡權奪位很久了,話術那叫一個百無一漏。”
這戚泗涇倒是不意外,胤焯的能力、眼界,戚渠錚不止一次誇過。
人獨組織讓夏書言傳的話是十三點半到西郊173,戚泗涇十二點半就已經坐在那裡等了。
西郊173是一所廢棄了很久的學校,校門都塌了一半。
戚泗涇就坐在那校門前麵,他身後有聯盟近五十個a級以上的執行官整裝待發。
人類獨裁組織是掐著點來的。
來了兩輛武裝車,一輛巴士。
在泥路上停成了一排。
第一個下車的是一個男人,很瘦很年輕,剃了光頭,拎著t217突擊步槍,嘴角扯著抹邪笑,徑直走到了戚泗涇身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戚泗涇,吊兒郎當地吹了聲口哨,“戚泗涇?”
戚泗涇手插在兜裡冇動,輕輕擡了下下巴,扯了扯嘴角,“嗯,孩子呢?”
“全在車上……啊,對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索拓,……”索拓說到這裡停了一下,微微彎腰湊得離戚泗涇近了些,然後高高地揚起了唇,語調上揚地道:“你媽的腦袋,是我掛上去的。”
戚泗涇瑪瑙綠的瞳紅了一瞬,殺意幾乎要溢位來,可下一瞬,那些情緒又被他斂乾淨了,彷彿剛剛的失控隻是錯覺。
他鬆散地靠在椅背上,分明在仰視人,卻依舊給人上位者的感覺,“不要廢話,給我看孩子。”
冇得到想要的結果,索拓蹙起眉撇了撇唇,後退兩步站直了,“冇意思。”
索拓話音剛落,第一輛武裝車的門又開了,這次下來的是一個長髮男人,男人的側頸處有一道猙獰的疤,一直延伸到前胸。
“你這可不是想要孩子活命的態度啊。”
長髮漫步走近,語調散漫隨意,索拓低頭行了個禮。
長髮勾著唇站定後,直勾勾地掃視戚泗涇的同時,擡起手慢悠悠地鼓了兩下掌。
很快巴士上下來了五個穿著作戰服的人類,每個人類手裡都挾持著一個血族孩子,五個血族孩子,全被堵著嘴,他們發不出聲音,就用留著淚的滿是懼意的眼睛看戚泗涇。
戚泗涇的瞳孔微微收縮了一瞬,“人類孩子呢?”
長髮輕嗤了一聲,“人類孩子自然屬於我們啊,我們會給他們灌輸正確的觀念,讓那幾個劣質品蛻變……不過,前提是你要聽話。”
長髮勾起唇,放輕了聲音,“你不聽話,我心情一個不好,就把那些小垃圾的腦袋拔下來當球踢了。”
戚泗涇放在口袋裡的手微微發著抖,手骨緊繃著,血液從指縫中溢位,浸透了黑色的布料。
他不動聲色地將因為情緒起伏而混亂的呼吸放緩,語調冷淡,“要麼十五個孩子全部給我,我跟你們走,要麼……”
戚泗涇倏然起身擡手牢牢握住了長髮的脖子,他掀了掀眼皮,沉聲繼續,“都彆活了。”
長髮瞥了眼校門後同一時間架起的槍,咧嘴笑了起來慢悠悠地道:“好吧,那這樣,索拓,去把藥拿來。”
“這裡有五支西什,和十支致痛劑,你每打一支,我就放一個孩子……”長髮把指尖點在藥管上,直到撫過了最後一管,才慢悠悠地補充道:“我每放一個孩子,你後麵那些臟東西,就要走三個,清楚了嗎”
戚泗涇鬆開了長髮,垂睫掃了一眼那一排藥管,擡手拿了一劑直接紮進了血管,一推到底。
長髮愉悅地哼笑了一聲,朝著身後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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