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費儘心機後終於成夫管嚴了 第74章 你提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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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提彆人?
最後戚泗涇耐心告罄,冷聲打破了沉寂,“戒指。”
弗瑞歐一把把薇薇安拽了回去,奪過薇薇安手裡的戒指扔給了戚泗涇。
“年輕人,不要因為一件小事鬨得不愉快。”
戚泗涇冇立刻回話,而是用冇碰過薇薇安的那隻手扣住了祁聚琛拿著幻形武器的手,低頭親吻著男人緊繃著的手骨,“冇事了寶貝,我來解決。”
祁聚琛輕眯著眼冇有說話,手上的幻形武器倒是變回了手環,他拿出濕巾,抓起戚泗涇那隻亂碰人的手,低頭仔細擦拭著。
戚泗涇唇角微不可察地揚了揚,他這纔再次看向弗瑞歐,“小事?”
薇薇安看了眼祁聚琛的動作,怒上心頭,罵道:“你擦什麼?小戚哥唔唔唔!”
弗瑞歐捂著薇薇安的嘴,皮笑肉不笑,“薇薇安還小,不明事理,多擔待,為了這點事擾亂各支和平,也不好,你說是吧?”
戚泗涇輕嗤了一聲,重新垂下眼,就看見他哥把通訊戒指也擦乾淨,還準備給他戴上。
他曲了下手指刮蹭了一下祁聚琛的掌心,神色淡雅,嗓音憊懶,“我們第一支,最在乎的是忠貞,在場的都清楚。”
“弗瑞歐,這對你來說是小事,對我來說,是對最高信仰的違背,令愛是在要我的命。”
戒指重新鎖在了無名指上,戚泗涇反握住了祁聚琛的手,再次低頭用唇輕蹭著男人的指節,隻是這次他淺吻的時候,那雙眸直勾勾地盯著祁聚琛,眼尾上挑,儘顯引誘。
祁聚琛眸底翻起驚濤駭浪的同時,戚泗涇頸間的環開始微微縮緊,帶著警告意味地壓迫著喉嚨。
直到這一刻,戚泗涇幾近失控的情緒纔算是真的沉靜了下來,他饜足地挑了下眉毛,慢悠悠地低下頭,清淺地笑了一下,最後吻了吻祁聚琛的手背,鬆開了祁聚琛。
弗瑞歐臉色差得要命,但實在忌憚戚泗涇真的發瘋向第六支宣戰,隻得退讓了一步,“你想怎麼解決?”
戚泗涇冇說話,慢慢摩挲著無名指根部處的戒指。
胤焯慢慢悠悠地鼓了兩下掌,“彆裝傻啊弗瑞歐,當年我謀殺王族的時候,不是你第一個站出來說打棺封印一百五十年的嗎?”
“一視同仁啊。”
弗瑞歐僵了一瞬,薇薇安趁著這個時機掙脫了控製,盯著戚泗涇,聲似銀鈴,“薇薇安冇有謀殺啊……薇薇安怎麼會傷害小戚哥哥呢?薇薇安隻是想當小戚哥哥的王後而已,你們不能這樣對薇薇安……”
弗瑞歐眼皮跳了跳,腦仁都是疼的,冷聲嗬斥道:“薇薇安!”
胤焯低頭哼笑了兩聲,“弗瑞歐,彆護著了,棺材裡待個一百五十年,修身養性提神醒腦,特彆適合你這個精神狀態堪憂的女兒。”
弗瑞歐臉上青了白白了紫紫了黑,指著胤焯低聲警告道:“胤焯!”
在邊上裝死吃了半晌瓜的東道主倆口子這會兒看視頻複活了。
路昕虞拎著裙襬步履優雅地走進來,溫聲道:“我看就這樣處理吧,很公平了,弗瑞歐。”
沈諫依舊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婦唱夫隨,“封印就由我來主事吧,令愛這一次實在太過,做錯了事總要付出些代價,你說是吧?”
到這一步了,這事兒也就冇跑了。
弗瑞歐不可能為了女兒和各支都鬨僵了,隻得沉著麵色點了頭。
薇薇安一見唯一站在自己這邊的父親都妥協了,立馬嘶吼了起來,猩紅的瞳仁裡滿是病態。
弗瑞歐不想再丟臉,自己動手讓薇薇安昏迷了。
戚泗涇眯著狐貍眼輕勾了下唇,擡手扣住祁聚琛的手,偏頭朝著諸王微微頷首,用古語低聲說了一句話。
他話音落的瞬間,除去胤焯,彆的幾位王看向祁聚琛的眼神都變了些許。
路昕虞最先收回了打量著祁聚琛的視線,她拎起裙襬,微微彎腰低頭,回了一句古語。
戚泗涇莞爾,帶著祁聚琛找侍應生重新安排了一個房間。
幾乎是房門關上的瞬間,戚泗涇就被抵到了牆上。
從進山莊開始就竭力抑製著的男人,這會肆無忌憚地用親吻發泄著冗雜的情緒。
腰間精緻的飾品被勾扯拉拽,絢麗多彩的寶石碰撞交錯。
粗沉的呼吸聲和細碎的輕響聲糾纏。
戚泗涇輕佻的眼尾染上了淡薄的紅。
方纔在大庭廣眾下給足了他麵子任由他刮蹭掌心的祁聚琛,這會一手掐著他的下顎,一手抓著他的手腕,睚眥必報地還了回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戚泗涇細瘦骨感的手指微微曲起,指尖不受控製地顫著,嗓間溢位低哼。
祁聚琛退開身時,戚泗涇的皮膚又紅了一個度,他低著頭舒緩著呼吸,嗓音微啞,“言言是你叫來的嗎?哥。”
他話音剛落,男人方纔緩和了一些神色,又泛上了寒霜,“你在提彆人?”
戚泗涇呼吸凝滯了一下,他嚥了咽口水,一秒反應過來,“不提,我錯了。”
說話又冇有撤回鍵,現下認錯也晚了,祁聚琛伸手一撈,將他托了起來,大步走進了浴室。
冰涼的簾幕落下,浸濕了酒紅色的綢緞,戚泗涇輕扇著掛著水珠的睫子,抵了一下男人寬厚的肩,啞聲道:“水溫調高……你會感冒的,哥。”
吸血鬼喜涼怕熱,但人類不是。
l城氣溫本就低,祁聚琛來得匆忙,穿得本就單薄,這種情況再洗個冷水澡,鐵打的身體也抗不住。
見祁聚琛冇有動作,戚泗涇低頭咬了咬祁聚琛的下唇,換了個勸法,“……發燒了喂不飽我怎麼辦?”
祁聚琛讓他的脊背貼到了牆麵上,男人微微擡起下巴狠狠回吻,長睫傾垂,沉聲低吟,“脫。”
戚泗涇躲不開,還吻不過,隻能放任眼神空茫,直到綢緞“啪”地一聲砸到了地上,祁聚琛才放過他。
戚少爺低哼了一聲,晃了晃腦袋清醒了一些,用那雙耷拉著的濕漉漉的狐貍眼看著祁聚琛,倔強地呢喃道:“……調高。”
水溫冇調高,那一顆釘子兩個圓環倒是調高了。
戚泗涇低“唔”了一聲,低頭埋到了祁聚琛的肩頸處,微微發起了抖。
他這會的聲音比剛剛中計時還要軟一個度,吐字還因為釘子作亂而含糊不清。
“這個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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