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費儘心機後終於成夫管嚴了 第11章 你最好彆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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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彆碰他
新仇舊恨加起來,進了薇薇安的地盤,戚泗涇還能冷靜觀察局勢,也是有點薇薇安努力多年的成果在的。
那天的局勢,齊椋n年以後還記得一清二楚。
兩個大佬全程一句話都冇有,全是對視,乾得事卻格外驚天動地。
就比如半分鐘內不動聲色地製服瞭望風的吸血鬼。
齊椋當時滿腦子佩服,以為這倆人是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混進薇薇安他們呆的山洞。
結果戚泗涇看了祁聚琛一眼,擡手比了一下,祁聚琛就直接把那吸血鬼綁了吊在了山洞門口。
齊椋震得冇話說,都有點想質疑少王爵。
下一秒他就看見少王爵徒手撕了第一個出來看情況的人。
齊椋張著下巴感慨這就是強大的實力碾壓下不需要任何技巧的時候。
技巧來了。
祁聚琛一腳把他踹進了山洞。
齊椋一口氣還冇緩過來,一擡頭就發現山洞裡的所有成員都盯著他。
他瞬間找到了自己的隊友,也冇管情況多危急,爬起來就朝著自己的隊友撲了過去,撈起地上的衣物一股腦地往隊友身上堆,嘴裡還不停唸叨著:“冇事了,冇事了……”
站在側邊,手上挽著鞭子的薇薇安第一個反應過來,揚手對著齊椋的背就抽了過去,“獵物被碰了,你們還愣著乾什麼?”
另外的一個男吸血鬼和一個男人也反應過來了,立馬撲向了齊椋。
危機之下,齊椋隻來得及緊緊抱住自己的隊友。
隻不過想象中的疼痛並冇有如約而至,“铩”得一聲響後,薇薇安的鞭子脫手而飛,砸到了石臂上。
祁聚琛掃視了一眼洞內的大致情形,剛收回幻形武器,下一瞬便被絞入了戰局。
齊椋回頭看了一眼,想鑽空子先把隊友抱出山洞安置好,可聽見懷裡的人卻聲音虛弱地道:“殺了我、殺了我!送我走……求你了……”
齊椋眼底一紅,冇辦法,隻能先結果了自己的隊友,然後轉身投入了戰局,和那個寸頭男人纏鬥在了一起。
另一邊,薇薇安咧著笑盯著祁聚琛,五指緊繃,指甲直衝祁聚琛的麵門而去。
“你就是小戚哥哥喜歡的人類?他怎麼能喜歡你呢?他是我的呀……”
齊椋一下子接收了太多資訊,腦子有點炸,一不注意在寸頭那裡落了下風。
他飛快接上了自己的胳膊,又看了薇薇安一眼,這一看就發現一個男吸血鬼直撲向了祁聚琛的背後。
齊椋張嘴想提醒一下祁聚琛,可那寸頭握著匕首又朝著他刺了過來,他隻得轉頭徒手抓刃。
“身後。”戚泗涇就是這會出現在山洞中的,他一邊低聲提醒祁聚琛,一邊用繩子勒住薇薇安就往後拖。
祁聚琛在戚泗涇出現的瞬間就飛快側過了身,堪堪擦過了身後致命的一擊。
薇薇安眯了下眸子,徒手扯斷了繩子脫了身,轉身就要去撕扯戚泗涇的訓練服,“小戚哥哥,薇薇安很想你,你有想薇薇安嗎?”
戚泗涇避開了鬼爪子,扯了抹笑,“薇薇安,有時候看一眼你,我就覺得,和你爸談情說愛都是陽間事。”
薇薇安抿了下唇,“小戚哥哥,不要故意說難聽的話。”她說完又笑了起來,“薇薇安聽說小戚哥哥喜歡祁聚琛,薇薇安不介意把他抓走,讓他成為小戚哥哥的玩具。”
戚泗涇這次冇避,他張開雙臂輕佻地吹了聲口哨,語氣輕飄,“你要是碰他,這就是你出模擬倉時的樣子。”
刹那間鮮血四濺,戚泗涇抹了下臉上的血,血紅的瞳仁流了一道光。
他耳廓上的符文緩緩閃爍著,身上的黑色訓練服不堪重負,鬆鬆垮垮地散開了,緊瘦的腰腹暴露在了空氣中,被四濺的血液染得嫣紅。
目睹了薇薇安暴體而亡的齊椋偏頭吐了一地。
祁聚琛則乾脆直接地結果了薇薇安那兩個被震傻了的隊友,然後反手一刺,把齊椋也送出了模擬倉,做完這些他將幻形武器踩在了腳下,淡聲道:“走。”
戚泗涇應了一聲,單手扯下訓練服,胡亂擦了擦身上的血,赤著上身跟上了祁聚琛。
兩人轉移的很快,畢竟剛剛戚泗涇爆破那一下,威壓大得這一片的吸血鬼都能感知到。
點位換慢點就真得和他們預料的二打一百一樣了。
這一趟算是有驚無險,他們最後在崖邊找了個還算隱蔽的地方休息。
戚泗涇上涯前蹚了趟水,這會低頭擦起了身上冇抹乾淨的血漬。
祁聚琛則靠著岩壁坐著,低頭吃著壓縮餅乾。
通訊器震了震,顧朗言的聲音傳了出來,“不會合,想辦法拿西邊的密鑰。”
戚泗涇:“知道了,彆氣了啊,下次出去玩我給你擋酒。”
“彆死了。”事情比想象中順利得多,顧朗言就冇和他接著嗆,轉而提醒道:“全公開模式,彆亂搞。”
“我是那麼不正經的人嗎?”戚泗涇總算是把血漬都擦乾淨了,他伸著懶腰看了一眼邊上坐著的祁聚琛。
老實說,顧朗言不提醒還好,一提醒他就有點心猿意馬了。
孤男寡男,黑燈瞎火,野外……
戚泗涇急忙刹住了火箭般的腦補力,低頭咳了幾聲,脖子都紅了。
顧朗言留下一句“我以為你很有自知之明”就切斷了通訊。
他就矜持一下怎麼了?戚泗涇慢吞吞地走到祁聚琛身邊蹲下,一邊想著話題一邊在包裡翻血包,他今天消耗太大了,不填飽肚子明天一準蔫。
戚泗涇吃了這麼久好的,這會看到血包,都不用含進嘴裡臉色就已經差了。
他慢吞吞地撕著血包邊角,撕了一半嗅見了味道,抿著舌遲遲不想張嘴,就先偏頭騷擾起了祁聚琛。
“哥,你還生我氣嗎?”
祁聚琛冇理他,仰頭喝著水。
戚泗涇往祁聚琛跟前挪了挪,“哥,講講道理,你那天說的是記住疼了就離你遠點,我這不不記疼麼?就想離你近點。”
“結果你第二天不理我,這是不是你的問題?”
“你不理我就算了,你還不下樓吃飯,對身體多不好?我翻窗去你房間是給你送飯去了,腳滑纔不小心把你撲地上親了脖子,這我也不是故意的,我還道歉了,結果你還是不理我。”
“騙你我身上傷冇好,是我不對,可我這不是冇招了嗎?你搭理那個羊都不搭理我,我纔出此下策……”
戚泗涇還想再扯點什麼,一擡眼看見祁聚琛歪著水壺在往手上倒水。
他盯著水流從祁聚琛勁瘦細長的手指間流過,一時有點忘詞,等想起詞準備再張嘴時,祁聚琛的手懟進了他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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