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局 13 不許怕我(H)
“集結所有人馬,去把她給本王帶回來!我倒是要問她一問,為什麼要背叛本王!”青年眼神陰鷙。“你親自去!”“殿下,奴的職責是維護殿下人身安全。
”“再說了,溫姑娘並無危險,不如咱們回京重整,從長計議?溫姑娘跟過鎮南王,再怎麼說……”都無法再與您成親了。扶光欲言又止。
“住口!”扶光未竟之語明顯刺傷了青年,他的眼神染上殺氣。這些年他不是沒有過**,不過大業未成,他忍著,就等著除掉魏辭川,名正言順的上位。
魏國皇帝膝下子嗣稀薄。第一個孩子為榮公主,榮公主早殤,已死。是以,他為長,魏辭川為嫡。皇帝屬意立長,老臣汙腐,屬意立嫡,他與魏辭川,本就是不死不休的關係。
他對待自己都苛薄,他以為她能明白他的苦衷,隻要他登上那個位置,就會與她共享天下榮耀,可她怎能琵琶彆抱?越是想,青年越是憤怒,氣得渾身發顫。
“奴遵命。”扶光無奈拱手。屋中燈火搖曳,扶光垂首退下,門扉合上的一刻,窗外忽然飄起鵝毛細雪。雪落肩頭,寒意刺骨,如針鋒入骨髓。
那股壓抑未散,自京中延燒至雍州,一路蔓延至鎮南王府的馬車內。車輪滾動如鼓,車廂微微顫動,卻無法驅散這股如寒鐵般凝重的靜默。
一家三口的出現,打亂了魏辭川原定的計劃。他雖隱忍脾氣,未露鋒芒,可車內那股壓迫氣息卻藏也藏不住。溫汐棠眼底浮現一閃即逝的忌憚,雖極力隱藏,卻仍被他捕捉。
他下意識想要抱住她,可她的身體微微側過,像一朵尚未綻放的花,悄然遠離灼人的陽光。魏辭川感受到那細微的疏離,心頭翻湧著什麼。
他這一生,習慣了彆人的拒絕,甚至早已麻木。就連他生父都不喜歡他,他也認了,但唯獨她,他無法忍受。“不許怕我。”他忽地開口,聲線低沈沙啞,彷彿劃破她心底柔軟的一角。
他伸臂將她攬入懷中,不容她退讓,一記吻如風暴般驟然落下。“唔……”她來不及反應,便被他撬開唇舌,濕熱霸道地侵入,舌尖靈活勾纏,像猛獸舔舐獵物,又似情人索吻餘溫。
她的氣息、理智、矜持,在這場瘋狂的深吻裡逐漸瓦解。她的呼吸被迫與他同頻,“唔嗯……”的低吟斷斷續續,如羽毛撩撥人心,又像討饒,似是抗拒卻更像迷戀。
他的手不安分地遊移,一手從腰側撩開她的衣襟,掌心複上那對綿軟豐盈,指節緩緩揉捏**,隔著褻衣也能感受那一點柔紅逐漸充血挺立。
她驚喘一聲,那股陌生的快感讓她身子不自覺顫抖,卻又說不出是抵觸還是沈溺。另一手從她裙擺緩緩上探,拂過膝彎,指腹曖昧地掃過大腿內側,撫上那一片早已敏感不堪的幽密之地。
他指腹在花蒂上輕輕摩挲,輕得似風,又準確地挑起她最深處的悸動。溫汐棠指尖死死掐住車壁,想推拒,卻力不從心。“太荒唐……竟在白日馬車裡……”她心中如此想著,羞憤到雙頰緋紅。
她推搡著他,想要掙脫,他卻越摟越緊,執著的吻著她。手勢忽然一變,隻聽綢褲中縫“嗤”地一聲被撕裂,涼意乍然襲來,私密處暴露於空氣之中。
那處早已濕意氤氳,沾指成津。“唔……唔嗯……”她悶哼,低鳴如泣。他的手指帶著熱度與野性,探入那片泥濘溫潤之中,來回穿梭,如奏簫撫琴,點燃她體內潛伏的火苗。
她眼角泛紅,羞憤與渴望交錯翻湧,若不是他唇舌相封,這一刻她怕是早已呻吟出聲。他忽而抱起她的腿,讓她跨坐在他腿上,背抵車壁,裙擺高高堆在腰間,柔嫩秘處在空氣中泛著光澤。
他終於鬆開她的唇,她的嬌喘聲拔高竄起,“哈啊啊……”她迷醉的模樣,令他低笑一陣,食指比在唇前,“小聲些,棠棠,會被人聽見的。
”他垂眸望她雙腿之間,舔了舔唇,像獵豹盯上獨屬自己的獵物。那處漂亮極了,穴口收嘬個不停,很是歡喜的模樣,像是迫不及待想被他插入。
這也讓他心裡歡愉。她再怎麼抗拒他,身子也是喜歡他的。不管是任何形式,隻要能被她喜歡,都讓他興奮到戰栗。“這裡……是在等我吧?
”他低語,指尖掃過濕滑的蝶唇,探入那處早已溫熱難耐的幽徑。她驚覺不妙,欲闔腿躲避,他卻以膝抵住她的膝彎,讓她無從掙紮。他解開褲頭,欲柱筆挺彈出,根身粗壯,青筋盤繞,柱頂已滲出乳白的前液,直直逼人。
“卻之……夫君,這裡是馬車……”她試圖與他說道理,可是嗓音軟糯得近乎引誘。“乖乖,隻要娘子不出聲,誰都不會知道……”他的嗓音輕柔,像一陣妖風,如毒如蜜。
動作不停,龜頭頂上濕潤花心,來回研磨,既像折磨,又似引誘。“不、不可以!”她搖頭,卻阻不住那一寸寸填入的灼熱。“唔……唔嗯——”在要嬌喘出聲之前,她捂住了自己的唇,無聲呻吟,眼神迷離,心口狂跳,雙腿發軟。
他進得極慢,像是要讓她感受到每一寸入侵,每一節撐裂。那根炙熱將她撐得滿滿當當,卻又停駐不動,僅僅碾磨花心,逼得她心魂欲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