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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局 19 娘子,張嘴(棠棠:分不清他說的是哪一張嘴,有點慌)(酒樓玩穴,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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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逛了一路,府上的侍衛已經跑了兩三趟,把魏辭川一時高興買下的貨物送到馬車上頭,如今兩人來到了魏辭川真正的目的地“細雨樓”。

這座酒樓在雍州城中頗負盛名,樓宇倚水而築,重簷飛簷,墨瓦白牆,兩側掛著淺青色綾布酒旗,樓前小橋流水蜿蜒,橋邊垂柳冬葉凋零,隻剩細枝迎風而擺,如詩如畫,充滿南方風采。

江南,是溫汐棠母族發源地,溫汐棠很喜歡江南菜,為此魏辭川重金禮聘數名江南廚子,其中還有一位,是她母家家中掌廚。酒樓主人便是魏辭川,隻不過外人無從知曉。

這是他在初入雍州、滿城戰火未熄時,悄然立下的一處落腳地。當年他披甲而至,鐵騎踏破敵境,清掃餘孽,城中老幼聞之色變,夜半哭聲一片。

“活閻羅”的名頭從兵營傳到市井,誰家小兒不乖,便會被唬一句:“再鬨,活閻羅來了,把你抓去砌牆!”這句話能止小兒夜啼。魏辭川從來不在乎這些壞名聲,在京中有心人士挑唆之下,流言蜚語甚囂塵上,越演越烈。

或許他便是生了一身反骨,他在乎的唯有一人,那便是溫汐棠。但這樣的他,心中有一塊柔軟之地。活閻王如今竟親自牽著一位女子的手,走進自己精心佈置的“細雨樓”,牽得極緊。

“棠棠,你初嫁到雍州,吃食上可還習慣?這裡的菜,可都是你喜歡的。”他低頭看她,眼神柔得幾乎滴出水來。她被他這樣盯著,耳根都燙了。

卻又說不上為什麼……她確實聞到令她垂涎三尺的氣味。魏辭川帶著她一路來到五樓的單間包間,包間隱私極好,而且望出去景色也好,隻可惜天公不作美,外頭已經是一片雪色。

他們到林的時機倒是掐得極好,如果此刻還在外頭,怕是會被雨雪澆淋。溫汐棠還沒機會賞雪景,窗子就被關起。包廂裡頭炭火十分溫暖,魏辭川接過了她身上的大氅,遞給婢子,令婢子收妥。

在包廂裡麵伺候的是守意和安言。溫汐棠出府,她們理所當然跟著。溫汐棠雖然對她們沒什麼印象,不過她推測兩人應該是她身邊的一等丫鬟,這麼說來,應該是她的陪嫁。

魏辭川親自替她斟了一盞溫酒,接著坐在她身邊,把她往懷裡一帶,包間裡都是圈椅,圈椅上麵鋪著精緻的坐墊,如果溫汐棠沒看錯,那都是蜀錦做的坐墊。

這也太過鋪張。而她本還想著圈椅一人坐太空蕩,如今兩人再一起,又顯得太擠。“喝口酒潤潤。”酒盞到了她嘴邊,溫潤的酒水入喉,身子都熱了起來。

一道道菜色陸續上桌,兩個婢子將一切打點妥帖便退下。醉蟹白玉卷、黃酒醬蟹、清蒸糯米釀蟹盅。這些冬日的江南菜,多帶一分酒意與清潤。

螃蟹本應是秋末時節最肥美,然他卻特意用溫養法,早在她來雍前便備下,用水養泥、炭火調溫,保得蟹不死、味不散。此刻烹來,竟還是肉嫩膏肥,湯汁醇厚。

她望著那一盅灑著桂花釀的蟹盅,有些失神。喜不喜歡。不記得了。可是身體的反應,很明顯是喜歡。“你記得我喜歡吃什麼?”她下意識開口,又頓住。

記憶不存在,感受卻十分明顯。她認為,她最親近的人,恐怕不知道她喜歡吃什麼,在他身邊,始終逃不開割裂感。“為夫記得的,比你記得的還多,隻要和棠棠相關的事,我都記得一清二楚。

”他說完,便親自抄起那一盒細細銀器,蟹八件,他從她身後環抱著她,動作卻非常靈巧。月牙刮、細簪挑、殼鉗撬、針鋤剔。他手勢熟練得近乎本能,先卸下蟹腿,再挖出蟹黃與蟹膏,調入些微薑醋,細細和勻,放入小瓷碟。

她正想伸手接過,卻被他避開了。她微怔,掌心落空,臉上飛起一陣紅霞。他不是要剝給她吃的?那她方纔的期待,豈不是過於自作多情?

下一刻,那隻空著的手,從她膝彎攀上,一路撩至大腿內側,動作緩慢卻不容抗拒。她身體一震,腿間猛地一緊,呼吸亦亂了節拍。“你……你做什麼?

”她還在掩飾方纔那一瞬的失落,語氣便已染上一絲羞惱。“喂妳吃蟹,喂妳吃飽。”語氣正經,行為卻極其不正經。那手仍停在她腿根,隔著綢褲輕柔地按壓、揉捏,卻偏偏不深入。

“張嘴。”他聲線低啞,帶著命令。說話間,他指間夾著蟹膏,湊至她唇邊。她紅著臉撇過頭,雙腿並得筆直,不敢多動半分。可他的手像有魔力般,一點一點勾起她體內某處酥麻。

她不敢開口,因為她不確定,他說的嘴,究竟是哪一個。“棠棠不吃蟹,不然……用下麵的嘴,吃點彆的?”他聲音低啞,唇齒輕含她耳垂,氣息掃過她頸側那一寸最敏感的肌膚,似火非火,帶著一種將人撩至骨縫的熱度。

溫汐棠驀地一震,整個人像是觸電般欲逃出他懷,魏辭川卻早有預判,手臂一收,將她穩穩困在胸膛與餐桌之間,寸步難離。她心跳驟亂,氣息紊亂,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她絲毫不懷疑,他能不分場合地要了他,本能地感受到威脅,她順從地含住那小勺蟹膏。

膏脂香潤,溫酒氣息仍殘留唇齒,她剛將香膩嚥下,下一瞬,他的舌便闖入,強勢捲住她的。他吻得極深,似要將她口中餘味一並奪走,唇舌交纏間,蟹香混著**,氣息氤氳,分不清是誰先淪陷。

她被他吻得腿軟,幾欲癱倒。她喜歡蟹膏的味道,也喜歡他吻她時那股霸道與柔情。或許正因什麼都不記得了,感官反而更加敏銳,喜歡蟹膏、喜歡蜜柑、糖葫蘆……也喜歡他。

她在此刻才發現,自己對他的親近毫無抗拒,甚至……依戀。醒來那刻起,她便懷疑、掙紮,可身體卻誠實地告訴她,她是喜歡他的。她不是會輕易親近彆人的人,今日見過的所有人皆與她格格不入,她生不出半分親近,就連她的“貼身婢女”也一樣。

唯獨他。他唯獨。醒來以後的遺世獨立,讓他成為她唯一親近的人。像是遇見了五指山,想逃都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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