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局 29 處男陽精(H)
私淵甬道一點一點被撐開的過程,對他而言,又是痛、又是爽。那溫熱濕滑的夾緊令他幾欲瘋狂,而她細小的喘息、顫抖與眼角微泛的紅意,又讓他心頭泛起一陣刺痛的柔情。
她的穴緊緊吮住他,像是含著、又像是捨不得放開。“嗚嗯……”她終於忍不住哽咽出聲,聲音細得像風一吹就會散。“……棠棠,乖,再忍一下,很快就會舒服的。
”他低聲哄她,尾音發顫,他沒有經驗,全憑著本能,如今艱難克製著衝動,不敢太深,卻又無法退開。他想要狠狠地插到最深處,把他**壞、**化,可卻又不捨得這樣殘忍對待她。
深濃的**與愛意彼此對抗,拉扯成了某種近乎殘酷的溫柔,矛盾到了極致。“你退出去,太大了……!”她哭了,臉頰染上淚痕,羞憤交加,聲音碎成無數片。
即便有著充足的前戲與憐愛,可她太緊,他卻又太巨大,她吃疼了,一雙柳眉微微蹙起,唇瓣泛白。他心疼,卻不退讓,低頭吻了吻她額角,像安撫,又像宣誓,一場獨占的宣示。
他們互屬於彼此。在他眼前,她早已不再是什麼死士,隻是個普通的小姑娘,在男人身下瑟瑟發抖,不自覺的討饒。“彆怕……讓我進去,棠棠,隻有我可以,隻有我……”他一寸寸壓下,緩慢卻不容抗拒。
**又粗又硬,在她的包夾下脹大了一圈,盤錯的青筋碾磨著嫩壁,每一絲皺褶都被撐開,從穴口到深處,儘數被他占據。她哭喘著,聲音斷續,像是被快感與羞恥捲入深淵。
雙手還被綁在床頭,她甚至無法抱住他,隻能被動地承受、顫抖,任他從她體內一點一點榨出哭腔。她哭喘得像是要溺水,卻又不自覺挺了挺腰,小腰成了一座拱橋,迎接馬車穿門而入。
那一瞬,他整根沒入,柱頂很狠撞上了宮口。她尖聲一顫,聲線破碎,身子劇烈震動,淚水啪嗒落下,穴肉急促收縮,像是不堪重負,卻又無法將他推出。
欲迎還拒,惹人憐愛。他伏在她耳邊,嗓音嘶啞:“是不是被填得滿滿的?是不是從來沒這樣過……”他嘗試性的挺動,換來她斷斷續續的喘息。
“以後,也隻有我可以……”他低語的聲音幾乎像自我催眠。她無法回答,意識一片空白,隻覺下身灼熱澎脹、壓力難耐,像是有什麼情緒要從最深處炸裂而出。
他開始緩緩抽送,雖然極緩,每一下都深得幾乎要將她整個人釘在床上。“啊……嗯啊……唔、不要……”她哭叫著,身體卻誠實地顫抖著,花穴像是熟透的果實,緊緊含著他的肉根,淫液伴隨每一下**洶湧而出,黏膩地濕透了兩人下腹。
他像是喪失理智般地挺動著,每一記都帶著狠勁,每一頂都直搗最深。她的叫聲越來越細碎,像是快要喘不過氣,一雙手仍被綁著,腰帶深陷肌膚,無力地擺動,像是懇求,又像是呻吟的尾音。
“棠棠,再忍一下……再一下……”他咬緊牙關,聲音沙啞到幾近低吼。她隻覺得腰根炸開了花,**來得無比洶湧,像雷電貫穿脊椎,她尖叫著高昂一聲,身體猛烈抽搐,穴內肌肉一陣陣地收縮著,死死夾住他。
他再也忍不住了,在她**的那一刻,一聲低吼,狠狠一頂,將整根深埋到底。“全都給妳……棠棠……收好……”處男的精液狂湧而出,一股股燙熱地灌進她體內,每一次收縮,都像是他的占有宣言。
濃稠的白液將她的穴口撐得滿滿的,溢位時還牽出黏絲,滴落在床榻上。她渾身緊繃,小腹還在抽縮,**未退,羞恥與快感交疊,像是被撕裂成兩半,又被他填滿每一寸裂縫。
她身體濕透,花穴裡頭愛液與精液混合,喘息聲淒美如泣,彷彿一朵被暴雨強奪的花,慘白、柔軟,卻無力反抗。他伏在她身上,貼著她耳邊喃喃低語:“你是我的,早該是我的……”那聲音輕得像夢話,卻如鐵鑄入骨。
明明是他們先認識,有青梅竹馬情誼,為什麼卻不能在一起?就隻因為她繼承侯府的丹書鐵卷,因為她手握侯府傳奇暗衛,所以她的人被漠視,被當作一個順手的利器,賜給了皇帝最疼愛的孩子。
而今,他終於如願以償,讓她成為自己的女人,在那之後,他不會再退一步。夜色如墨,他仍不肯放開她。他鬆了綁住她的雙手,她卻早已無力推拒,隻能任由自己在他身下沈淪,如浮萍沒入暗潮,無從掙紮。
他將她翻了個身,再一次沈入她的體內。那是一夜瘋狂的占有,他肆無忌憚地進出她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彷彿要將那些錯過的時光、那些壓抑的愛意,一點不剩地傾泄在她體內。
那之後,他不再允許她離開。他將她關進一間華麗如夢的屋子,日日夜夜纏綿不休,白日如夜、夜亦如醉,他將這段情愛,化作囚籠,寸寸築在她身上。
“唔嗯……”溫汐棠呻吟出聲,眉頭微皺,眼皮微顫,像是被什麼夢魘糾纏。“魏辭川……”她囈語著。他就坐在床邊,自始至終未曾離開半步。
她掙紮著、呻吟著,他眼睜睜地看著她陷入那夢境深處,那是他親手灌注給她的記憶與**。她快醒了。也許,記憶也要蘇醒了。床帳之中,彌漫著若有似無的香氣。
那是華雲開特調的安神香,專門為她調製,隻為將夢境與現實的邊界悄然抹除。她的夢斷在一次又一次的**之中,斷在他深埋於她體內的那一瞬。
魏辭川捧著一隻天青磁碗,裡頭是那碗熟悉的藥。他低頭看著她,眼底掠過一絲掙紮,那掙紮隻維持了短短一瞬,便被決然吞沒。這藥,是為她好的。
她不該記得那些不堪,不該再記得那段鮮血淋漓的過去。從此以後,她隻需在他築起的護盾底下,過她該有的安穩人生。風雨與荊棘,他來擋便好。
若與她廝守一生的代價,是血路披荊,那他也甘之如飴。他俯身將她扶正,一口一口將藥水喂進她唇中。她皺緊的眉逐漸鬆開,神情溫順如孩童入眠,沈沈睡去,彷彿方纔那些喘息與顫抖,隻是幻夢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