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局 41 和衣挨肏(穿著王妃吉服,高H)
十二月三十,因著假寧令,衙署在元正進入休沐期,封印七日。魏辭川這是天天都待在府裡足不出戶,王府主人既如此,溫汐棠更是離不開這一方天地。
說起來,自從那一日東市遇刺,溫汐棠便不曾踏出王府半步,即使王府占地幅員遼闊、雕梁畫棟,那些景緻溫汐棠也該看膩了。在上京,宮中應有夜宴,款待臣下,君臣同歡,在諸侯王封地,年宴理應設定在南陵王府。
不過魏辭川並不喜歡臣屬肆意進入王府,是以夜宴設在鹿台。所謂的鹿台,乃先前雍州按察使宴樂之所,設有響屧廊,以楩梓板鋪設,又令舞姬日夜跳舞,靡爛不已。
雍州刺按察使貪圖安樂,到最後連丟了數城,造成隴右戰爭不休,最後由魏辭川領軍奪回領地,在那之後,鹿台也成了他的囊中物。“唔……不想去……”除夕夜宴前,應當為王府家宴。
魏辭川的母後遠在京師,自然不可能與他相聚,在這年關,孤索之感竟是特彆深。比起與不熟悉的臣下寒暄,魏辭川寧願多花點時間和溫汐棠膩在一塊兒。
此刻,他寧願把時間花在他真正在意的人身上,而那占據他所有心思的人兒,此刻被壓在床上。氍毹鋪著錦被,猩紅如火,映得她雙頰也一片緋紅。
溫汐棠蜷在他懷中,已被吻得支離破碎。她睫羽顫動,嘴角濕潤,微張著,嗓音卻咬得死緊,“不行,該……”“棠棠,這除夕咱們不出門,就這麼守著彼此……如何?
”他一邊說,一邊解開她的襦裙,細細拉著那一排珠扣,像是拆開他最期待的年禮。“不、不行的……待會要赴宴……”她話未完,他的手已遊移至她腿根,指腹沿著褻褲邊緣探入,微涼的觸感帶著灼熱的**,觸碰著潤嫩的花蒂。
“唔嗯……”她的身子敏感,蒂芽被夾住,讓她忍不住吟哦出聲。魏辭川對此滿意極了。“宴還未至,不耽誤。
”他含住她耳垂,輕笑,“夜色未深,可天寒,棠棠該暖我,我也來暖暖棠棠……”“彆鬨……”她才剛梳妝好,誰知道他看她穿上王妃儀製的吉服時,竟然是突然獸性大發。
衣裳零落,暗香浮影。他吻得極深,身體沈如山嶽壓下來,將她層層包裹。她沒再拒絕,隻因她知道他從不聽拒絕,且她也有些想了……她身上還穿著那套未換下的吉服,玄底繡孔雀,細絲鑲金,端的是雍容華貴。
隻不過此刻,那孔雀藍羽褶皺著,衣襟半開,珠扣散落在錦被上,如星墜斷線。魏辭川的手指,正沿著那衣衫間隙向下遊走,觸及肌理細膩的腹膚。
她喘得急了些。“娘子,你穿這身打扮就該躺在我懷裡,好讓我一點點把你剝開,慢慢啃、慢慢咬……”他話語低啞,鼻息灼熱。他含住她鎖骨輕啃,吻意一路蔓延下滑。
她身體漸漸濕了,在他手下,那羞恥的潤意彷彿早已預知今夜的去處,悄然自密處流出,濕了褻褲。他將她雙腿壓至身側,吉服下??堆疊在腰間,半遮半掩間露出她光裸的小腹以及白皙的腿。
“娘子當真極美……”“魏……唔啊——”話未說完,她已被他一指探入。潤滑得過分,那處早已濕得發黏,他一指旋入,她的穴口便抽搐地含緊,又濕又軟,彷彿早等著這一刻。
他一手扶住她膝彎,將她腿撐開,壓得她幾乎蜷起。她氣喘如蘭,羞紅著臉彆過頭,指甲緊扣著錦被,吉服領口已完全散開,胸前兩團豐盈之乳在麵料與繡紋襯托下,顫得嬌媚無比。
他低下頭,含住那蓓蕾,舌尖舔卷著早已挺立的**,另一手不緊不慢地揉著另一團柔肉,似揉非揉,竟逗得她雙腿發顫,身子細細抽搐。
“你彆、彆再舔了……好癢……”“癢?”他擡起頭,眼神愈加暗沈,“還有更癢的……”說罷,他鬆乏了褲頭,粗長的性器彈出,青筋盤繞,龜頭漲得發紅,隱隱滲著前液。
他扶著**,在她腿縫來回磨蹭,**混著他的前液,將那根磨得亮澤。“看著我,棠棠。”他聲音壓低,語氣強勢。她羞得連耳根都紅透了,眼神飄忽,嘴唇輕輕發抖。
他沒再給她躲避的餘地,整張臉湊近,兩人眸子,隻能映照出彼此。他抓住了她的雙手,呈現掌心相貼的姿勢,一個挺腰,粗長之物猛然撐開她的穴口,嵌入緊密甬道。
子宮被頂得一陣顫栗,肚子都微微隆起,他卻隻壓著她腰,沈腰頂得更深。“唔啊……啊啊……好、好漲……”她哭著叫出聲來,十指緊緊扣住他的手。
“嗯嗯……好緊……棠棠今天纏得好緊,是不是早就等這一刻?娘子也好想要夫君了是不是……”他邊說,邊抽送,腰際撞擊之聲啪啪作響。
喉頭滾動,發出了濃濁喘息聲,又似醇酒,拍擊耳膜,讓她的心跳急遽加速,眼角含著淚,一下一下承受著他的衝撞,嬌喘不已。
“啊……好脹……嗚嗚要丟了……”她呢喃著,穴口早已被**得靡爛不已,他聞言沒有半分停滯,反而持續強勢送入,像是要把一腔的濃情,灌滿她的身體深處。
她被他操得快要癱軟,發冠早已歪斜,衣料也落到肩頭,整個人像從天上墜落凡間的仙子,被他困在紅帳中肆意褻玩。最後一記重頂,她全身一抖,眼神霧蒙,**夾緊他整根**,體內噴出一股**,直把兩人褥下濡濕一片。
他緊緊扣住她的腰,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將所有精液深深射入她體內。精液與**混雜滴落,汙了那身端莊的吉服。他仍未拔出,隻俯身親吻她額角,像是安撫,又像是褒賞。
“棠棠,我要妳穿著這身朝服、滿身我味道的樣子……去赴宴。”話說完,他又把玉扳指塞進了她的**裡,堵住了濃精。
她還沒來得及回話,他已起身為她整裝,將她潤濕處細細擦拭,替她理好衣服與發飾,她身姿端莊,誰也看不出曾經承歡,就隻有知道,她濕濡的甬道裡還卡著他的玉扳指。
他扶著她出門時,她腿根微顫,氣還未穩,隻能依偎著他,半羞半怒地啐了一聲:“禽獸。”“嗯。”他卻輕輕笑了,“王妃的年味,本王已嘗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