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局 5 想泄出來(H)
她與那陌生卻又熟悉的男子,肌膚緊貼,水乳交融,不留一絲間隙。四目相交,眼中隻容得下彼此,她甚至能從他漆黑的瞳仁裡,映見自己淩亂的倒影,彷彿這副身體,早已被他占據得一乾二淨。
隻剩下心在頑抗,可她分不清此刻的心情。理智尚存的一隅仍提醒她應當推開他,然而四肢卻如綿,喘息間微顫不止,雙腿發軟,指尖緊抓著床褥。
穴肉又燙又濕,早已潤滑得一塌糊塗。那層薄媚肉不知羞地翻卷著,緊緊箍住他碩大的性器,似是渴望著什麼,又惱恨著他遲遲不肯給予。
她曉得,隻要他願意動一動,就能給予她極樂情潮,可他偏偏埋在她體內,一動不動,如罰如戲。她扁著嘴,犟得不肯說話。他要她說些好聽的,她卻不願開口。
她什麼都想不起來了,身世、姓名、過往皆是一片空白。可她模模糊糊地知道,自己素來不是個愛撒嬌、愛求人的人,而他卻偏偏要逼她低頭。
他望著她的目光,既專注又柔和,眼底那抹寵溺,像是在等她平複情緒,等她肯開口。
這樣的眼神令她胸口一陣發酸,明知不該軟弱,卻終究崩了那口氣,眼眶泛紅,聲音細如針落,“不……不要這樣……拜托了……”他低低一笑,聲音沈而柔,“乖呢,彆掉金豆豆,夫君會心疼的。
想要什麼,就開口說出來,在我這兒,不論妳說什麼,我都會接住你、容下你,你是我命中唯一的姑娘,是我心尖尖。”巧言吝嗇,卻如此真誠。
很討人厭,可卻也讓人鼻酸。這些話像春日暖風,撫開她心底層層防備。她怔怔地望著他,彷彿曾聽過這樣的語氣、這樣的溫柔。記不得是誰說過,可那份釋然的心情卻極為熟悉,如同從崖邊被拉回人間,從懸空中找到一處落腳之處。
可她始終覺得自己不配得到溫情。“我……想要你動一動……”她囁嚅著,一張臉紅透了,隻說出這些話,就讓她快要燒起來。他湊至她耳側,唇瓣輕輕摩挲,低聲挑逗:“那你該喚我什麼?
”語畢,他手指探至她胸前,撚住那粒早已敏感的蓓蕾,輕柔揉搓,不多時便將那團柔肉揉得發紅、發燙。她咬緊唇瓣,紅著臉不肯開口。
他似笑非笑地抽出半寸,複又慢慢推入,故意磨得她骨酥魂軟、羞憤欲狂。“隻要喊我一聲,我什麼都給你。”這姑娘一向倔強,連撒嬌都難得一見,若真能從她口中喚出一句軟語,那對也彌足珍貴,如今他不求太多,徐徐圖之。
“唔……”她眼角濕潤,羞愧得幾欲昏厥,那股欲潮在體內盤旋,近在咫尺,卻始終無法達至巔峰。肉壁緊縮地一抽一搐,卻因他故意停滯,泄不出來。
他那灼熱粗長的陽物,牢牢抵著她最深處,龜首緊頂子宮口,隔著一層**與嫩肉,沈沈壓著,像封了一道關,不讓她過。她喘息不止,指尖死死抓著床榻,**抖得不像話,穴肉濕得發燙,媚肉翻卷,死命攀扯著那根罪魁禍首,好像再這樣逼著她,她就會瘋掉。
“棠棠,喚我。”他捧住她下顎,讓她直視自己,一雙幽深墨瞳裡盛滿慾念與柔情,“喚我,我便讓妳泄出來。
”她紅著眼,眼角淚花打轉,身體顫顫巍巍地貼著他,終於撐不住那股羞恥與渴望交織的催促,聲音細得如蚊蚋,“夫、夫君……”話纔出口,彷彿開啟了閘門,放出了猛虎。
她從他眼底,看到了兩簇火花,下一瞬,他腰身猛地一沈,粗長碩大的陽物重重挺入,將她穴口撐得儘是**翻濺,肉壁瞬間被塞滿,重重地撞進子宮口。
“啊……”她一聲驚呼,身子被頂得懸起又重重落回床榻,他沒給她喘息的餘地,馬上抽出又頂入,一下比一下更狠更深。“嘶……娘子……我的娘子……”他氣息沈重,俯身吻她額角,手掌揉上她**,將那團柔軟揉捏成形,兩指夾住**擰轉搓磨。
水聲**,拍肉之音連綿不絕,她的小腹因撞擊微微鼓起,整具嬌軀被乾得痙攣不止,嘴唇顫著,隻能含混呻吟。“啊啊……唔……舒服……太深了嗯……”“深一點,娘子才能歡喜啊!
”說著,他挺腰更深,粗長陽具如鐵杵一般,頂得她尖叫連連,雙腿夾緊又發抖,穴肉緊緊夾著他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