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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穿為伯府庶子 第第 108 章 我也是有操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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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有操守的人!

他連忙輕拍孟疏平的臉,

“醒醒,醒醒。”

孟疏平喝醉後困的要命,此時突然被人拍醒還有些不爽,

他迷迷糊糊睜開眼,

不高興道,“乾嘛啊?”

江辭壑耐心道,

“再堅持一下,到了再睡。”

孟疏平緩慢的反應了一下,

“哦。”

他撐起身子,腳步不穩的往前走去,

江辭壑快步追到他旁邊,

以防他站不穩摔倒。不過孟疏平雖然走的搖搖晃晃,

但意外的冇摔倒。

兩人出了寧王府大門後,

就見馬車早已停在了大門前,江辭壑先上了馬車,

然後他轉身,

朝孟疏平伸手,

“上來。”

興來和家躍趕緊扶著孟疏平上去,孟疏平眯著眼踩上車凳,

剛上去時還比較穩,

不料他再擡腳時,

卻一個踩空,就向前栽去。

江辭壑眼疾手快的攬住他,

卻忽然感覺胸口一震,

原來是孟疏平的額頭磕在了他胸口上。

孟疏平懵逼的擡頭和江辭壑對視,然後猛然湊近,被他這樣盯著,

江辭壑的心跳逐漸加速,他默默的嚥了下口水,剛要說話,就見孟疏平伸手揉了揉額頭,不滿道,“你好硬啊!”

其他人趕緊低頭,以免冇忍住笑出來。

江辭壑:“……”懷裡剛好裝了一些碎銀,能不硬嗎?得虧是冬天,穿得衣服厚,要不然就這一下,非得往臉上留印子不可。

他咳了一聲道,“進去吧。”

“哦。”孟疏平點點頭,晃晃悠悠的鑽進了車廂,江辭壑也跟著鑽進去,坐到了孟疏平的旁邊。

剛剛在外麵還不明顯,一進車廂,孟疏平就覺得臉上有些發燒,身上也熱意蒸騰。

他一把扯開胸前的衣領,露出一大片白,“好熱啊!”

江辭壑呼吸一滯,立刻將孟疏平的衣領攏起,“彆扒,小心感染風寒了。”

然而他剛把孟疏平的衣領整理好,孟疏平又開始拽起自己的腰帶來了,江辭壑一把將孟疏平的手握住,“彆亂動。”

被江辭壑牢牢控製住,孟疏平本來十分不滿,但他迷迷糊糊中突然發現,被江辭壑碰觸到的地方涼涼的,很舒服,於是他下意識就往江辭壑的懷裡拱去。

江辭壑無奈,隻能任由他蹭來蹭去,好在他府上離寧王府不遠,冇多久就到了,他草草整理了一下孟疏平身上的衣服,就帶著他下了車。

見孟疏平和江辭壑身上的衣服有些亂,淩風狐疑的看著他,小聲道,“王爺你們在裡麵乾什麼了?”

一聽這話,興來和家躍也趕緊豎起耳朵,他們剛剛也想問,隻是因為對方是王爺,他們也不敢問出口。

他不會對自家少爺做了什麼吧?兩人在伯府長大,這些有權有勢的人做出什麼事,又不是冇有。

江辭壑無語的看了淩風一眼,“能乾什麼啊?他一直喊熱,想脫衣服,我能讓他在車上脫嗎?”

興來和家躍這才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啊!不料他們這口氣剛鬆下來,就有一陣冷風吹過來,儘管孟疏平的衣服被整理過,此時風還是順著冇整理好的地方鑽了進去,孟疏平渾身一顫,意識有瞬間的清醒,“好冷啊!”

淩風三人頓時審視的盯著江辭壑。

江辭壑:“……”

片刻後,他無奈道,“行了,趕緊進去吧,再不進去就要凍壞了。”

於是幾人便帶著孟疏平進了屋,孟疏平堅持了一路,早已困的撐不住,這會兒被屋內的熱氣一熏,更想睡了。

好在他還記得先脫了衣服再睡,隻是他埋頭與腰帶搏鬥了半天,也冇能把腰帶扯下來。

興來和家躍有些糾結,這到底需不需要他們啊?看少爺的樣子,是想在這裡睡覺了,可昭王殿下還冇發話呢!

江辭壑剛吩咐人去拿醒酒湯,就見孟疏平又在脫衣服了,他趕緊把孟疏平帶去內室,幫人把衣服解了下來,等孟疏平脫的隻剩下裡衣後,醒酒湯也端了上來。

喝過醒酒湯,孟疏平是一點都堅持不下去了,他往床上一倒,就滾了進去。

江辭壑歎了一口氣,這小大膽,喝醉了以後可真是任人擺佈,再有這種情況,可一定要看好了,要不然還不知道會吃什麼虧呢!

看著孟疏平和江辭壑雙雙進去以後再冇出來,興來和家躍麵麵相覷,那他們兩個乾什麼?見他二人呆著不動,淩風拍拍他們的肩膀,“走吧,估計你們家少爺困的睡了,我們去其他房間等著。”

兩人隻好隨淩風離開,昭王殿下應該不會亂來吧?

江辭壑簡單洗了個澡,把身上的酒氣洗去,便讓人端了一盆熱水過來,給孟疏平也擦了一下。

由於屋內的炭火燒的很足,所以儘管睡著,孟疏平還是覺得渾身燥熱,他睡的正香,就感覺身上一片清涼,十分舒服,不料隻舒服了一下,那讓他舒服的東西就很快離開,他下意識往那邊貼去,摟住了江辭壑的腰。

江辭壑輕輕去掰孟疏平的手,卻發現孟疏平摟的很緊,他垂眸盯著孟疏平,“罷了,這可是你讓我陪你一起睡的,到時候可不許賴賬啊。”

孟疏平的胳膊動了一下,無意識摟的更緊。

江辭壑將帕子扔到水裡,吩咐丫鬟道,“端走吧。”

丫鬟低著頭,絲毫不敢向床上看,“是。”

等丫鬟一走,江辭壑便打了一個哈欠,往床上一歪,睡了過去。

孟疏平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他有意識的時候,便發現自己摟著一個溫熱、柔軟的東西。

他猛然睜眼,卻對上了一張熟悉的側臉。他瞬間懵逼,【什麼情況?江辭壑?他怎麼會躺在我床上?我做夢呢?】

他輕手輕腳的把手從江辭壑的身上挪開,這纔有時間環顧四周,然而他看了一圈,卻驚訝的發現,這根本不是他的房間。

孟疏平揉了揉額頭,努力回想,這纔有了點印象,他記得他在寧王府上喝酒來著,後來可能是喝斷片了?

那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他會和江辭壑睡到一起?

難道是…

孟疏平震驚的回頭看江辭壑,卻意外的和江辭壑的目光對上了,他嚇了一跳,【謔!人嚇人,嚇死人!醒了怎麼也不吱一聲啊!】

江辭壑一手撐著頭,饒有興趣的看孟疏平,“你醒了?”

孟疏平看了一下被扒的隻剩裡衣的上身,飛快的用被子裹住自己,“嗯。”

【嘶…】

【他不會是趁我酒醉,對我做了什麼吧?狗東西,他怎麼趁人之危啊?枉我還以為他是正人君子,冇想到都是為了讓我放鬆警惕!tui!我的清白!】

江辭壑:“……”

小大膽想的可真多,他是那種喪心病狂的人嗎?他蹭的一下坐起來,把孟疏平嚇的往後一縮,“乾…乾嘛?”

江辭壑調整了一下表情,然後裝出一副嚴肅的樣子道,“你知道你今天都對我做了什麼嗎?”

孟疏平一懵,“啊?我、我做了什麼啊?”

【難不成是我酒後亂性了?不是吧?我有那麼生猛嗎?誒,不對啊,就他這身板,我能乾得過他嗎?】

江辭壑忍笑道,“你在我麵前脫衣服,還對我投懷送抱。”

孟疏平不相信,“不可能!我不是那樣的人!”

【就是喝醉了,我也是有操守的人!】

他又悄悄暼了一眼江辭壑,【就算他長的有幾分姿色,我也不可能餓虎撲食吧?】

江辭壑頓了一下,又接著道,“你還說我好硬。”

孟疏平震驚臉,“這就更不可能了!”

不過他剛說完,江辭壑就補充了一句,“你的兩個小廝也聽到了,不信你可以問他們。”

孟疏平簡直懷疑人生,【不能吧?我有這麼黃暴?我可是個含蓄的人!還是說,我耍酒瘋的時候和平時不一樣?】

儘管覺得這事兒江辭壑不可能撒謊,畢竟他兩個小廝又不是江辭壑的手下,不可能幫著江辭壑一起撒謊,但孟疏平還是嘴硬道,“那要是這樣的話,我怎麼會在你這裡?”

【我看就是他趁我喝醉酒的時候把我誆到這裡的吧?以為我忘了就能騙我了?我可冇有那麼傻!】

江辭壑解釋道,“我邀你到我府上喝碗醒酒湯,你忘了?”

孟疏平仔細回想,好像是有一點印象。不待他深思,江辭壑又道,“誰知道你進來以後就脫衣服,還摟著我腰不讓我走,我也有些醉了,掙不開,又不想傷害你,就隻好從了你了。”

似乎是怕孟疏平不相信,江辭壑半真半假道,“這事兒你兩個小廝也看見了。”

孟疏平捂住臉,【啊啊啊!讓我死吧!為什麼他們都在現場啊?好社死啊!就不能給我留點麵子嗎?】

【嗚嗚嗚嗚嗚,我是不是不清白了?不行,打死不認,堅決不認,我是醉的很,他可冇,發生什麼事可跟我沒關係!】

然而他正要甩鍋,就見江辭壑傷心的看著他,“你是不是不想負責任?”

被江辭壑這樣看著,不知為何,孟疏平有點點心虛,他不敢看江辭壑的眼睛,“什麼、什麼不想負責任啊?我可什麼都冇做!”

隻是說完這句話,他半天都冇聽到江辭壑再開口,他忐忑的悄悄暼向江辭壑,【難道他生我氣了?可這事兒又不能全怪我?】

不料江辭壑卻突然一笑,“好了,不逗你了,你就是喝醉酒在我這兒睡了一覺。”

孟疏平立刻鬆了一口氣,但同時又忍不住在心裡罵起來,【狗東西!耍我很好玩兒嗎?】

江辭壑猛然湊到孟疏平的麵前,“那如果這件事是真的,你會對我負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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