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穿為伯府庶子 第第 130 章 我甘拜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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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甘拜下風!
等乾祐帝離開後,
孟疏平正要走,卻發現戶部尚書又來到了他麵前,“孟員外郎,
你可還知道其他算學題?不若我請你用頓便飯,
我們探討一番如何?”
孟疏平飛快搖手,“不知道不知道,
我真的對算學一竅不通,就這個題,
還是我為了炫耀,特彆學來的。”
【你看看,
我說什麼來著?果然來找我了吧?這個時候,
我可一定要裝傻,
要不然以後非得逮著我乾活兒不可!】
戶部尚書的臉上滿是狐貍般的微笑,
“那你是從何處
知道這題的?”
孟疏平絞儘腦汁想出處,“是、是無意間從一本書裡看來的。”
本以為戶部尚書該放過他了,
冇想到戶部尚書又接著問道,
“孟員外郎從哪本書看到的?可否將此書借給我看一下?”
孟疏平十分為難,
他不好意思道,“就…我也忘記了,
抱歉啊!”
【哪兒來的書啊?根本就冇有好嗎?果然撒一個謊就要用無數個謊來圓,
早知道我就說是江辭壑教我的了,
求彆問了好嗎?】
戶部尚書笑意更深,他笑眯眯道,
“孟員外郎,
我看你對這算學雖不太懂,但天資不錯,要不然隨老夫學習一下這賬目之事?”
孟疏平震驚的眼睛都大了,
他慌忙拒絕,“不用不用,我真的很笨的,你要教我的話,會被我氣死的!”
然而戶部尚書卻直接忽略了這話,他拍拍孟疏平的肩膀道,“我這人最是有耐心了,那就這麼說定了!”
說完,不等孟疏平再度開口,他就直接轉身離開了。
孟疏平無奈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誰和他說好了啊?冇聽到我拒絕嗎?怎麼還有上趕著當人老師的啊?他平日裡這麼閒的嗎?】
【不行不行,我一定要給皇上進讒言,讓陳大人忙起來,省得他冇事兒再來找我!】
江辭壑嘴角帶笑,陳大人待見小財迷不是一天兩天了,恐怕不會輕易放棄,這下小財迷有的頭疼了!
江辭安冷著臉從孟疏平的身邊經過,誰知他突然就停在了孟疏平的麵前,江辭安不悅的諷刺道,“冇想到啊冇想到,孟員外郎可真夠裝模作樣的!”
孟疏平懵逼,“啊?”
【他有毛病吧?我怎麼裝模作樣了?要說裝模作樣,他比我裝多了好嗎?也不知道是誰,明明討厭極了我,剛剛還裝出一副欣賞我的樣子吹捧我,可彆噁心人了!】
江辭安怒火中燒,“哼,明明什麼都知道,還裝文盲,裝不會,這麼會演,你怎麼不上台唱戲去啊?”
說自己不會點評詩作,結果點評的像模像樣,讓他出題,還出了個彆人都不知道怎麼算的,還好意思裝出這麼一副聽不懂的樣子,他臉皮怎麼這麼厚啊?
最過分的是,心裡想的和實際的大相徑庭,心機也太深沉了吧?還真是不應該小看這孟疏平。
孟疏平狐疑的看著他,“你不會是冇能刁難到我,就惱羞成怒了吧?”
【他急了他急了!先前的淡定裝不下去了!不就是被我打臉了嗎?至於氣的臉色都變了嗎?還皇子呢,是不是玩兒不起啊?】
【而且我哪裡裝文盲了?我本來就不會好嗎?是他非要刁難我的,總不能怪我打他臉吧?】
【嘖嘖嘖,就跟他平時不裝似的,我看他孫子也冇少裝吧?】
江辭安深吸一口氣,控製住自己想打人的衝動,誰惱羞成怒了?他隻是看不慣孟疏平這虛偽的樣子罷了!
江辭壑極力忍住臉上的笑容,他咳了一聲道,“五哥,便是你覺得他欺騙了你,那也是你眼拙,怎麼能怪到他身上?況且他也未曾主動跑到你麵前說什麼都不會吧?”
江辭安惱怒的瞪了他二人一眼,一甩袖子,轉身離開了。
孟疏平猶豫了一下,問江辭壑,“我今天,也冇有表現的很厲害吧?”
【明明我都在努力裝學問不好了好嗎?我還冇怪他找茬破壞我清靜呢,他竟然還好意思怨我?】
江辭壑唇角帶笑,他點點頭,“嗯,是,你今天表現的挺一般的,隻是他以為你會更不濟,所以冇為難到你,就很生氣了。”
孟疏平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我就說嘛,我裝文盲還是挺成功的!】
江辭壑笑而不語,小財迷覺得成功就成功吧。
從宴會這裡離開後,孟疏平便上了江辭壑的馬車,他悄悄暼了江辭壑一眼,糾結了片刻後道,“王爺,我們商量個事兒吧?”
江辭壑看向他,“何事?”
孟疏平不好意思道,“你不是說讓我回禮嗎?但是我錢不夠,所以…能不能用你的啊?”
江辭壑似笑非笑道,“你送我禮物,然後還要讓我花錢?”
孟疏平心虛的不敢看他,語氣卻有些理直氣壯,“那我問你,這東西以後是不是你的?”
江辭壑配合的點頭,“是吧。”
孟疏平硬著頭皮道,“那你的東西,你花錢冇毛病吧?”
【他送我東西也冇花錢啊,這麼一想,這不是挺合理的嗎?】
江辭壑忍不住勾起嘴角,“嗯,你這麼說,也有一點道理,你要買什麼?”
孟疏平誠實道,“我要買兩塊琉璃,然後用它們來做一件東西。”
江辭壑好奇道,“什麼東西?”
孟疏平的表情十分神秘,“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關鍵是和他說了他也不明白啊,等見到東西他才能知道。】
讓孟疏平這麼一說,江辭壑更好奇了,難不成還有什麼東西是他冇見過,孟疏平見過的?
於是兩人便乘坐馬車,往城中一處琉璃工坊而去。
隻是看了幾家後,孟疏平都有些不滿意,這幾家的玻璃做的是可以,但是也無法達到他的要求。
見他愁眉苦眼,江辭壑問他,“怎麼了?”
孟疏平發愁道,“我想找一種無色透明的琉璃,就是這些地方都冇有。”
上次在江辭逸那裡用的玻璃杯倒是無色的,但孟疏平覺得透明度還是不夠高,而且還是從外國傳過來的,總不能跑大老遠的讓人燒吧?
江辭壑想了一下道,“這樣吧,我們去工部一趟,那裡彙集了大楚最厲害的工匠,也許有你想要的。”
孟疏平點點頭,因為這會兒天色也不早了,等到第二天,他才隨江辭壑一起到了工部。
聽聞江辭壑到來,負責管理工坊的官員立刻迎了出來,“見過王爺,不知王爺來我們這裡有何要事?”
江辭壑道,“本王有些事要找琉璃作坊的工匠,你帶我們過去一趟。”
雖不知江辭壑找他們做什麼,但這位官員還是趕緊道,“是,王爺請跟下官過來。”
很快,兩人便隨這位官員到了這琉璃作坊,片刻後,一個工匠被叫了過來,他忐忑的看了一眼江辭壑和孟疏平,低著頭道,“大人,您找我有事?”
負責管理工坊的官員便介紹道,“王爺,這位便是我們琉璃作坊最厲害的工匠李工了。”
隨後,他又和李工介紹道,“李工,昭王殿下此來,是有事想讓你去辦。”
李工趕緊道,“見過昭王殿下,不知昭王殿下要草民辦什麼事?”
江辭壑問道,“你可能燒製出無色透明的琉璃?”
聽江辭壑這麼問,李工有些為難,他小心翼翼道,“王爺恕罪,目前我們燒製的玻璃冇有無色透明的,若是想燒製出來,現在恐怕不行。”
江辭壑又問他,“那何時能燒製出來?”
“這…”李工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地麵,“短時間內,恐怕不行。”
雖說這江辭壑是王爺,可他可不想往自己身上多攬一樁麻煩,若是承諾了又無法辦到,說不定還要被昭王怪罪,更何況他本就無法燒製住這無色透明的琉璃,就是去研究,也未必能研究出來。
孟疏平有些失望,【啊?不是說這裡彙集了大楚最厲害的工匠嗎?人家國外都能做出來,他們怎麼也不研究研究啊?】
由於李工低著頭,所以他隻以為孟疏平在開口說話,他深吸一口氣道,“王爺,這無色透明的琉璃,我們燒製不出來,其他民間作坊,定然也是燒不出來的。”
就算是大楚最厲害的工匠,他們也不可能什麼都能辦到吧?而且他們都辦不到,其他人就更辦不到了。
然而他剛說完,就聽剛剛那道聲音又道,【還大楚最厲害的工匠呢,就這水平?他不試怎麼知道啊,就不能有一點研究精神嗎?】
【而且他怎麼知道其他民間作坊燒製不出來?說不定民間的高手比他厲害的多呢!再說了,現在厲害,以後也不一定厲害,抱著這種驕傲自大、不思進取的心態,遲早有一天要被人超過去!】
【唉,要不然我還是自己找兩個工匠吧,指望他們能燒製出來,黃花菜都涼了!】
被孟疏平這麼一說,李工一怒,他能進這裡,憑的是真本事,這人怎麼還能把他們和那些普通工匠做對比?
他憋著氣道,“不過若是工部的各位大人肯同意草民去研究這無色透明的琉璃,那草民自然儘最大的力去研究。”
江辭壑嘴角一翹,“那你便先研究這個吧,若有什麼需要,儘管告訴本王。”
李工連忙道,“是。”
他非得把這無色透明的琉璃燒製出來,讓這個和昭王殿下同來的人彆想再小瞧他。
從琉璃作坊出來後,孟疏平小聲問江辭壑,“王爺,我們這樣公器私用,冇問題嗎?”
江辭壑義正言辭的看著他,“我們如何公器私用了?這不是為了提升他們的燒製水平嗎?更何況那些番邦人通過琉璃在我們這裡賺瞭如此多的銀錢,若是我們自己燒製出來了,那豈非是把錢讓自己人賺了?”
孟疏平目瞪口呆,【好傢夥!這歪理一套一套的!我甘拜下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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