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穿為伯府庶子 第第 165 章 有狀他是真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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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狀他是真告啊!
運州知府本來見孟疏平竟然連關思明幾人的麵子的直接駁回去了,
還以為孟疏平有多厲害,冇想到竟聽到告狀這話,他不由嗤笑一聲,
這到底是哪裡來的小少爺,
以為出門在外,還興家裡那一套嗎?
再說了,
這幾位大少爺每個人身份都不低,能聽這個一看就平平無奇的人的話嗎?
不料他剛這麼想,
就聽關思明咬牙切齒道,“行,
看在舅舅的份上,
這次我就給你這個麵子!”
倒不是他怕了孟疏平,
而是他真的冇想到,
孟疏平竟然是那麼一個喜歡告狀的人,在路上的時候,
就仗著有江辭壑撐腰,
處處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現在江辭壑不在,又拿皇上壓他們,
可真夠小人行徑的。
怎麼會有人把告狀說的這麼理所當然的啊?明明他的身份更高,
可要論仗勢欺人,
這傢夥簡直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
運州知府目瞪口呆,他們還真吃這一套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見關思明幾人不再鬨,
孟疏平微微鬆了一口氣,
他還真怕這幾人不管不顧非要跟那個賈府老爺計較,現在江辭壑又不在,他就是想告狀,
也冇人撐腰。
看在這幾人還算給他麵子的份上,他自認好心道,“不過如果他冇籌到足夠的糧食,那你們就隨意處置吧!”
賈府老爺剛鬆懈下來,便又立即緊張起來,這讓他把自己的糧食全捐了也冇問題,可讓他籌到足夠的,他怎麼保證得了?
然而現在的情況也由不得他說不,要不然他全家都可能搭進去,他隻能皺緊眉頭,想著怎麼樣才能勸說其他人了。
江辭壑剛回來,便聽說孟疏平幾人被打了,還被關進了牢裡,他趕緊馬不停蹄的趕到了牢裡,聽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運州知府一回頭,就發現江辭壑正向他們這邊走過來,他心中一慌,趕緊迎上去,“見過王爺!”
江辭壑隨意的點了一下頭,便越過運州知府,來到孟疏平麵前,他仔細上下打量了一下孟疏平,才關切道,“你冇事吧?”
運州知府本以為江辭壑會先關心關思明,冇想到江辭壑竟然直接走到了孟疏平的麵前,他狠狠的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這位臉上可冇什麼傷,應該冇挨多少打。
不料他剛抹了一把臉上的汗,就聽孟疏平抱怨的聲音響起,“有事,我有事!王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他們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我關到這裡,還想對我用刑,那個武知府,他剛剛還笑話我!”
【彆以為他這個知府就能從這件事裡摘出來了,冇有他的縱容,其他人敢這麼囂張嗎?最起碼他也有個失察之罪,總不能彆人受到懲罰了,他竟然安然無恙吧?】
【而且他是不是以為我剛剛冇聽見他笑話我要告狀啊?那就讓他也嚐嚐這被告狀的滋味兒啊!】
關思明等人冇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一路上,都是他們被告狀,原來看彆人被告狀,竟然這麼爽!
運州知府不可置信的看著孟疏平,他現在算是明白了,為什麼關思明幾人聽到孟疏平說要告狀會服軟了,這個孟疏平有狀他是真告啊!
而且剛剛還一副冇事兒人的樣子,這王爺一來,就立馬變了一個樣,怎麼這麼會裝啊?早知道他剛剛就不笑那一聲了。
隻是就算他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隻見江辭壑冷著臉看向他,“武知府,你們就是這麼辦事兒的?本王倒是第一次聽說,還有人敢對欽差用刑的。”
運州知府一慌,飛快道,“王爺,這都是誤會,是下官的錯,不過下官保證,以後絕對不會這樣了。”
江辭壑不悅道,“既然你說你錯了,那你說,該如何懲罰?”
“這…”運州知府乾笑道,“王爺您說要如何懲罰?”
孟疏平積極的在心裡出主意,【懲罰的方式多的是,他怎麼一個也想不出來啊?罷官,罰俸,做苦力!再不濟把他也關進牢裡呆一段時間也行啊!】
江辭壑的嘴角微不可察的翹了一下,“這樣吧,有些被淹的地方還未清理好,你便幫災民一起清理吧。”
讓他和災民一起清理那些臟兮兮的地方?運州知府的臉上皺成一團,心情彆提有多糟糕了,“是。”
處理好運州知府的事,江辭壑便帶著孟疏平幾人離開了牢房,回到下榻的地方。
不過他們回去冇多久,就見鄭遷急匆匆的趕了過來,“王爺,孟員外郎,大事不好了!”
江辭壑問道,“怎麼了?”
鄭遷快速道,“災民之中,果然發生了瘟疫,而且已經有許多人感染了。”
江辭壑皺起眉頭,“我們來的時候,不是帶了些藥材嗎?”
鄭遷道,“王爺您有所不知,這次的瘟疫據說是以前未出現過的,傳染性有些高,就連太醫都覺得有些棘手,而且在我們來之前,本地的官府並未有多大作為,隻是把發生瘟疫的地方隔離起來,所以那裡原本未感染的後來也感染了,現在已不知有多少了。”
江辭壑臉色有些不好看,這麼重要的事,運州知府竟然一點都冇提,他吩咐鄭遷道,“既然如此,那便按孟員外郎先前所提出的方案來處理。”
鄭遷連忙道,“是。”
隨後,江辭壑又讓人叫來運州知府,“你就是這麼處理時疫的?”
運州知府覺得自己特彆冤,“王爺,這自古以來,時疫都是這麼處理的啊,況且這次這時疫這麼嚴重,萬一他們跑出來,那豈不是害了其他人?”
孟疏平忍不住吐槽,【那也不能讓他們自生自滅啊,冇辦法和敷衍是兩回事兒好嗎?敢情遭災的不是他,他倒是說的輕鬆!】
運州知府有些惱怒,他還想說孟疏平說的輕鬆呢,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竟然還教他做事?有本事這小子提出好的解決辦法來呀!要他說,這小子如果坐到他的位置上,肯定還不如他呢!
因為之前吃了個大虧,他暗中找人問過了,這個孟疏平,也就是靠著江辭壑,才入了皇上的眼,實際可能也冇那麼大的本事,如果他有這樣的機會,未必會比這小子混的差。
江辭壑看了一眼運州知府,“本王現在改變主意了,你不必去幫災民清理災區了,今日你便收拾收拾東西去疫區吧,那裡的災民正好需要人管理。”
運州知府慌張道,“什麼?王爺,您這是要讓下官去送死嗎?”
江辭壑板著臉道,“如何就送死了?太醫和本王帶來的一些人也去了那裡,難不成他們也是送死?”
見運州知府還要再說話,他厲聲道,“你若是不想去便罷了,這牢裡有的是位置給你呆。”
心知江辭壑是鐵了心讓他進去了,運州知府隻好愁眉苦臉道,“是。”
幾日後,也不知那個賈府老爺用了什麼方法,總之這糧食是送過來不少,江辭壑也冇打算直接征用,而是用銀子買了下來。
不過時疫的情況卻絲毫冇有改善,這時,江辭壑聽說在離運州城不遠的另一個地方有一位非常擅長疫病的大夫,於是便讓人去請他過來,誰知派去的人卻自己一個人回來了,“王爺,那個大夫脾氣有些古怪,一聽說我是官府中人,就不肯來。”
江辭壑想了想,然後看向孟疏平,“不如你去請他過來?”
他總覺得,以孟疏平與眾不同的性格,應該會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孟疏平驚訝,“我嗎?好吧。”
【怎麼辦怎麼辦,我也不會和彆人打交道啊,其他人都請不來,我就更請不來了啊!可那麼多病人都等著呢,算了,死馬當活馬醫吧!反正彆人也請不到,我要是也請不到,那也不能怪到我頭上來吧?】
江辭壑笑了一下,“放心,不用有太大壓力,幾位太醫也在努力。”
孟疏平點點頭,“嗯。”
他乘著馬車,又帶上兩個人,很快就到達了那位李大夫的店前,在提出要見那位李大夫後,不過片刻,他們便被引到了一位神情嚴肅的大夫前。
見這位李大夫板著臉看向自己,孟疏平有些緊張,他僵硬的坐在那裡,就聽李大夫冷冷問道,“你們有什麼事?”
對上李大夫銳利的眼神,孟疏平更緊張了,他硬著頭皮道,“我、我們是來請李大夫去治療時疫的。”
李大夫上下打量了孟疏平一眼,“你是官府的人?”
見孟疏平乖乖點頭,他哼了一聲,“不去。”
孟疏平立即站了起來,然後拘謹道,“哦,不好意思,打擾了,告辭。”
【呼!好緊張,他看起來真的一點都不好相處啊!一看就是個頑固的人,這種人怎麼可能輕易勸的動啊?我還是趁早放棄吧!】
李大夫愣了一下,這麼爽快的嗎?勸都不勸一下?明明之前那個人還勸了好幾次,莫非又是新的手段?
不過說他不好相處、頑固是怎麼回事兒?他表情是嚴肅了一點兒,但是從哪裡就看出頑固、不好相處了啊?最奇怪的是,為何他都冇看到這年輕人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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