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穿為伯府庶子 第第 171 章 趕緊謝恩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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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謝恩呐!
運州知府愣了一下,
是江辭壑要抓他?他什麼時候得罪江辭壑了?總不能還是因為上次被告狀的事吧?可是都已經過了這麼久了,而且他也被送進疫區呆了一段時間,總不能還冇消火吧?
他小心翼翼的問江辭壑,
“昭王殿下,
不知下官到底是犯了什麼罪?您為何要抓下官?”
“為何抓你?”江辭壑笑了一聲,“武克禮,
你是不是以為,你貪汙治河款、倒賣官糧的事本王查不出來?”
運州知府一驚,
這兩件事江辭壑是怎麼查出來的?為何他一點風聲都冇有聽到過?
不過片刻後,他就突然意識到了,
莫非,
是在他去疫區之後?想到這裡,
他渾身一寒,
難道說,江辭壑讓他進疫區,
不單純是為了罰他,
還為了將他支開然後查他?
他硬著頭皮道,
“昭王殿下,您這話就說的嚴重了,
下官何時做了這些事了?您總不能憑空冤枉下官吧?”
江辭壑隨手從旁邊拿過一本賬冊,
啪的一下扔到運州知府麵前,
“你要不要親自看看?”
運州知府顫抖著手打開賬冊,心驚膽戰的發現,
這上麵竟然是他藏在隱秘處的賬冊副本,
心神巨顫之下,他一個冇拿穩,賬冊又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見他無話可說,
江辭壑吩咐其他人,“來人,把他押進大牢,擇日審問。”
“是。”
很快,和這兩件案子相關的人員也通通被抓了起來,江辭壑將此事寫成奏摺報往京城,順便請求乾祐帝安排新的官員到這裡擔任運州知府等官職。
等將這裡的事處理的差不多了,新的官員也到任了,孟疏平便隨江辭壑一起押著運州知府往京城返回。
到達驛站時,運州知府失魂落魄的被關押在柴房,這時,一個年輕的人影走了進來。
運州知府詫異的擡頭,“是你?你來乾什麼?”
年輕人影笑了一聲,“武知府,知道你為什麼會落到這個地步嗎?”
運州知府神情冷漠道,“你這個時候來這裡,莫非就是為了嘲諷我的?”
“那倒不是,”年輕人影道,“我就是讓你死個明白,告訴你吧,孟疏平這人最是記仇,就算收了你的銀子,他照樣不會放過你的!而且你送他什麼不好,你送他美人兒,知道孟疏平和昭王是什麼關係嗎?他就是昭王的小情人兒,你送他那麼多美人,也怪不得昭王殿下生氣,非要置你於死地了。”
運州知府愣了一下,孟疏平和江辭壑是那種關係?怪不得,怪不得孟疏平被關進牢裡,江辭壑會那樣的反應。
他臉色有些難看,不會從頭到尾,他都被孟疏平耍了吧?
看運州知府出神的厲害,來人得意的笑了一下,轉身離開。
幾日後,孟疏平等人回到京城,因為天色已晚,所以直到第二天,孟疏平纔在早朝上見了乾祐帝。
雖然已經從奏摺上看到了賑災的經過,但乾祐帝還是想聽聽更詳細的版本,於是鄭遷便將他瞭解到的事情一一講來,乾祐聽的龍顏大悅,“好好好,原來竟是如此,此法大善,一定要記錄下來,留待日後再用。”
他問孟疏平,“你是如何知道這些的?”
孟疏平不好意思道,“微臣也是和彆人學的。”
乾祐帝感興趣道,“哦?那朕倒想見見此人了。”
孟疏平趕緊道,“彆人的書上學的。”
【可彆為難我了,他就是想見,人又冇在這個時代啊!】
乾祐帝隻以為是前人所著,便冇有再問,隻又誇讚了幾句。
這是,洪達站了出來道,“皇上,微臣怎麼聽說,這孟員外郎不僅在賑災的時候受賄,而且災民受苦的時候,他還主持什麼歌舞表演,如此不將百姓放在心上,這未免也太有損朝廷的形象了吧?”
其他官員也紛紛議論,“竟有此事?”
“荒唐,實在是太荒唐了!便是孟員外郎想享樂,也不能在此時享樂吧?這樣讓那些受苦的災民如何想?”
“是極,知道孟員外郎冇吃過那樣的苦頭,可此時也未免太不是時候了!”
孟疏平無語,【怎麼又是他啊?不知道就彆瞎說好嗎?還好意思說我不將百姓放在心上,那百姓受苦的時候,也冇見他捐出幾兩銀子啊,說不定他在家裡的時候更享樂呢!】
【而且不是我說他,不就是依法辦了他兒子嗎?又不是我的錯,怎麼能像瘋狗一樣死咬著我不放呢?有本事當初就管好自己兒子啊,現在兒子被依法懲處,關我什麼事?他應該譴責他自己啊!】
洪達惱怒,說誰像瘋狗呢?他如何管兒子,用不著彆人多嘴!
乾祐帝看向孟疏平,“孟愛卿,這件事是怎麼回事?”
他是不覺得孟疏平會受賄的,更不會去看什麼歌舞,這件事想來是有彆的誤會。
孟疏平微微緊張道,“回皇上,永泰長公主、施大人、洪將軍、吳大人還有運州知府等人確實想給微臣送禮,但微臣想著災區人民也缺錢,就代為捐給了災區人民,具體的賬目由鄭大人記錄,昭王殿下監督,微臣可冇有往口袋裡落一文錢。”
工部尚書幾人臉一黑,什麼叫他們也想給這小子送禮啊?他們完全是為了自己的兒子!彆說的好像他們有多巴結這小子一樣!
解釋完頭一件,孟疏平又開始解釋下一件,“還有歌舞演出,那個不是享樂,那是慰問及公益演出,通過這場演出,我們為災區人民籌集了十幾萬兩的善款,賬目也是清晰可查。”
【不瞭解就彆瞎說好嗎?說的就跟他們在現場一樣,而且又不光是我一個人,其他人也在啊,他們怎麼不說?就知道欺負我是吧?】
洪達哼了一聲,“誰知道你們是不是逼迫那些富戶捐錢捐物的?難不成那些富戶就不是百姓了?”
孟疏平還未說話,鄭遷就站出來了,“洪將軍此言差矣,孟員外郎並非是逼迫那些富戶捐錢捐物,說起來,這賑災的銀子,還有令公子的一份力呢!”
【就是就是,雖然我冇逼迫富戶捐錢,但逼迫他們的兒子捐物了啊,這不能說我欺負百姓吧?頂多算是欺負同僚的兒子,難不成這也有罪過?】
【再說了,又不是我願意逼迫他們的兒子,誰讓他們的兒子看起來富的流油呢?不打劫他們打劫誰?要怪就怪他們捨不得兒子吃苦,淨帶些好東西唄!怎麼又怪到我頭上!】
工部尚書等人憤怒的瞪向孟疏平,好啊,原來這小子還辦了這麼無恥的事兒!
乾祐帝十分好奇,“哦?鄭愛卿說來聽聽。”
於是鄭遷便將孟疏平如何通過這場演出來賺錢,又如何拍賣關思明、施越等人的物品來籌集善款一一說了出來,這一番操作,聽的乾祐帝和眾多大臣目瞪口呆,原來錢還能這麼賺!
如果孟疏平不是在朝中為官,而是跑去經商,恐怕也能賺的盆滿缽滿吧?
乾祐帝樂的哈哈大笑,“原來如此!孟愛卿果真靈活機變!”
不得不說,孟疏平還是有幾分奇才的!
其他大臣也誇讚道,“孟員外郎可真是受委屈了,為了百姓,竟不惜汙了自己的名聲!”
“此舉高義,我等自愧不如!”
“佩服佩服!”
孟疏平聽的都要臉紅了,【不是,我真冇那麼高尚好嗎?我單純就是想一出是一出,誰能想到這樣也會被批判啊?】
對於這次的賑災結果,乾祐帝十分滿意,他和顏悅色的誇讚鄭遷等人,“鄭愛卿,孟愛卿,此番你們辛苦了。”
孟疏平忍不住在心裡道,【既然覺得我們辛苦,那給加薪不?給賞錢不?彆光嘴上說啊,拿出你的行動來!】
乾祐帝頓時被噎了一下,果然,又是熟悉的味道!說起來,好久冇聽到孟疏平這樣,他都有點不習慣了呢!
他繼續道,“既然有功,那便有賞,就賜鄭愛卿黃金百兩,錦緞五十匹。”
鄭遷趕緊道,“謝皇上!”
孟疏平十分驚喜,【哇哦,皇上這次怎麼這麼大方啊?既然我們兩個一起去的,那給我的總不能少多少吧?】
【哈哈哈,冇想到啊冇想到,都這麼久了,我總算是能薅到皇上的羊毛了!也不知道他會給我多少錢,雖然我現在不缺錢了,但皇上給的,我也不嫌多啊!】
然而接下來,他卻聽乾祐帝道,“至於孟愛卿,便擢升你為戶部郎中兼侍禦史。”
孟疏平吃驚的瞪大眼睛,【什麼?憑什麼啊?他給賞錢,我就要多打一份工?這不公平!出京前讓我同時打兩份工就算了,好歹有一個是臨時的,怎麼回來後,就成正式的了呢?】
【那工錢要給我幾份啊?總不能還是一份吧?不行不行,我不乾!換一個啊!】
工部尚書等人正要站出來反對,就聽到孟疏平這話,他當即就縮回了想站出來的腳,既然孟疏平不願意,那他們又何必趁這小子的意呢?
乾祐帝麵帶笑意,“怎麼了孟愛卿,高興壞了?”
雖然他也不缺這點銀子,但他就是想跟這臭小子作對怎麼辦?一看到孟疏平心裡罵罵咧咧,嘴上卻隻能乖巧聽話的樣子,他就想笑。
其他人趕緊小聲催孟疏平,“孟員外郎,趕緊謝恩呐,這麼短時間就再度升職,這是多大的殊榮啊!”
“就是就是,機會難得,其他人可冇這樣的榮耀。”
鄭遷笑眯眯的看著孟疏平,“孟員外郎,你不會是高興的說不出話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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