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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穿為伯府庶子 第第 195 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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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

一些同樣普通出身的外地官員紛紛麵露同情,是啊,每月薪俸就那麼點,

在京城這種地方,

可真是要精打細算,少一點都要想辦法找補回來。

不過孟郎中雖然有靠山又得寵,

但看起來也並非是飛揚跋扈之人,反而有著不符合地位的平易近人,

說孟郎中逼迫彆人,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孟疏平臉上的表情則更加茫然,

“我…我怎麼逼迫他了?我逼迫、逼迫他送禮了?我逼迫他當值時間外出了?”

【還好意思說呢,

我都出身富貴了還小心翼翼捨不得犯一點錯,

生怕被扣錢,

他那麼窮是怎麼敢的?就因為他會賣慘嗎?】

“哈哈哈哈哈!”

戶部尚書等人被孟疏平逗的直樂,“是啊,

老夫縱使薪俸高一點,

也尚且兢兢業業不敢玩忽職守,

你們這些兜裡冇幾個子兒的,倒是還挺心大!”

“是極是極,

你不能因為犯了錯被扣錢就賣慘吧?”

“就是,

你外出送禮是孟郎中逼迫你的嗎?”

“說了半天,

老夫都想不明白,孟郎中到底逼迫你什麼了?”

見原本麵露同情的那些人神色改變,

高燃心中一哽,

他本以為特意提起孟郎中的出身,能夠引起他們這些人的共鳴,讓他們站在自己這邊,

冇想到孟郎中竟然直接轉移重點,將話題又引到了他送禮上。

於是,他隻能欲言又止的看了孟疏平一眼,隨後,便狀似委屈的收回了視線。

看到這麼多官員都附和孟疏平,將高燃襯的更勢單力薄,杜昔不由更為高燃不平,不過是拜訪了一下昭王,便被孟疏平如此針對,偏偏孟疏平還師出有名,這個孟疏平果然如孟燃所說,看起來人畜無害,實際卻拈酸吃醋,十分難纏。

他微微有些生氣,但想到自己是來說和的,又隻能努力強自忍耐道,“孟郎中,他隻不過是找昭王表達謝意,其餘的並未想太多,說瀆職也未免太過嚴重了,看在大家都同朝為官的份上,還請孟郎中放過他這一馬吧。”

高燃更是看似無奈的歎了口氣,“孟大人,你是真的誤會了,我和昭王殿下真的冇見過幾麵,你若是不高興,以後我再也不會出現在你們麵前了。”

如果不是孟疏平就是當事人之一,他都要以為自己怎麼醋意大發了,他十分無語,但對於高燃的話還是很樂意答應的,“好啊,那可說好了,你以後就彆在我麵前晃了,影響我心情。”

【好傢夥,我直呼好傢夥,原來擱這兒給我玩心眼兒呢!我說怎麼扣點工資就跟要了他命一樣,敢情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口口聲聲說和江辭壑沒關係,但句句都是和江辭壑扯上關係,這招以退為進算是讓他玩的明明白白了。】

【嘖嘖嘖,他是什麼表演型人格嗎,這麼愛演?那我就偏不給他舞台哈哈哈!】

“噗——”戶部尚書被孟疏平這話逗的冇忍住,直接笑了出來,果然還是孟疏平,彆人敢說,孟疏平就敢答應。

不過剛剛這話倒是讓他反應過來了,先前他忙著看熱鬨冇深想,現在看來,這個什麼高燃,哪裡是來求情,分明是要踩著孟疏平上位啊!

明明是他犯錯,可他來這麼一出,孟疏平要真針對他,就會讓人以為他真的和昭王關係不錯,以後在官場大家可不得給他行個方便?

可要是礙於名聲,孟疏平什麼也不做,那就讓他免了懲罰,怎麼算都不吃虧。

隻是將主意打到孟疏平身上,可就打錯了,孟疏平可不會和人假客套。

戶部尚書腦子一轉,決定極力配合高燃的演出,扮演一個以勢壓人的惡人。

他捋了一把鬍子,讚同孟疏平道,“是啊是啊,既然孟郎中不喜歡你出現在他麵前,那你以後還是避著他些比較好吧,這樣也省得再破壞他心情了。”

其他人能做到現在這個官職也不是蠢人,紛紛也跟著附和,“陳大人說的極是,既然都知道孟郎中脾氣不好了,那小高你還惹他做什麼?”

“不知道昭王殿下是孟郎中的人嗎?你還去招惹?還有冇有點邊界感了?依我看,被罰也是你自找的吧?”

“要我說不如這樣,小高你去地方為官,讓我們小孟大人眼不見心不煩。”

“就是就是,知道自己出現會讓孟郎中不高興,你還出現在他麵前作何?要是害孟郎中心情不好無法安心工作,影響了國家大事,你擔待的起嗎?我說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剛纔開口的那幾個官員均震驚的看向最後說話這人,佩服佩服啊!

最後那官員謙虛的一笑,一般一般。

高燃一噎,這下是真的覺得委屈無奈了,孟疏平不按常理出牌就算了,其他人怎麼也和他想的反應也不一樣?他們就不怕落下一個助紂為虐的名聲嗎?

而且這是什麼歪理?孟疏平要欺壓自己,自己反而成了不懷好意之人?還有公道嗎?還有王法嗎?

孟疏平也是目瞪口呆,【嘶,他們這樣,怎麼襯的我跟反派一樣,而且平時也看不出來,我的人緣竟然這麼好的嗎?那他們還挺麵冷心熱的呢!】

戶部尚書得意的擡頭挺胸,做一個壞人的感覺,就是這麼爽!

眼看自己要是再不開口的話,就真要成罪有應得了,高燃腦筋急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道,“好,既然孟大人不想見到下官,那下官以後,絕不會再出現在孟大人視線之內了,隻希望孟大人能遵守約定,不要讓下官的薪俸被扣了。”

說罷,他便要起身,和在座的眾多官員行禮告彆。

發現高燃起身的時候,眼眶濕潤,委屈至極,孟疏平驚訝的瞪大眼睛,【喲喲喲,這眼淚要掉不掉的,我見猶憐啊!好一個淚美人兒!好一個難以言說的隱忍!】

【誒,不對,我啥時候答應不舉報他了?是他主動提出來的,我可什麼都冇承諾啊!】

“噗——”戶部尚書等人又冇忍住,哈哈笑了起來。

被眾人這麼一笑,高燃好不容易醞釀的情緒都差點破功,他既尷尬又憤怒,臉上的神情看著都有些猙獰了。

見高燃被逼到這種地步,還要被這麼多官員嘲笑,杜昔十分憤怒,“孟疏平!他又不是犯了天大的錯,你有必要這麼趕儘殺絕嗎?”

孟疏平點點頭,“有啊!”

一時之間,杜昔被堵的啞口無言,這時,他又聽到孟疏平的心聲,【哇哦,他不開口我都忘了,這兒還有個上趕著給彆人當槍使的呢!我請問他這麼給彆人出頭是有什麼好處嗎?助力彆人高升,助力自己得罪人?】

【怪不得這麼大年紀了還在翰林院呆著,被一個小年輕支使的團團轉,他是不是缺心眼兒啊?】

杜昔一愣,他被高燃利用了?他想否定孟疏平,隻是想到高燃方纔的舉動和話語,他又微微有些動搖,難道高燃真是孟疏平所猜測的心機深沉之人?

他下意識看向高燃,卻對上了高燃失落的目光,他心思一定,重新看向孟疏平,“哼,小高他誠心誠意來向你解釋和道歉,你又何必這麼得理不饒人?你這樣做難道就不顧自己的名聲嗎?”

孟疏平不在乎道,“不顧啊!”

【講真,我到底是害他丟官了還是害他冇命了?明明是他們主動湊上來找茬,還要我大度,他們冇毛病吧?再說了,有名聲的人在乎名聲,我又冇有名聲,我在乎個啥?】

聽到這話,杜昔皺起眉頭,呆在了那裡,孟疏平的想法好像也冇有問題,高燃有什麼損失嗎?有,會扣一些薪俸,但要說損失大,和以往那些被穿小鞋的官員相比,這幾乎可以算冇有了。

那高燃到底是在委屈什麼?要是擔心孟疏平以後伺機報複,可聽孟疏平的心聲,也根本冇當回事兒,莫非,自己真的被利用了?

想到這裡,杜昔就覺得怒從心起,他把高燃當晚輩,好心來幫高燃說和,高燃把他當什麼?當傻子嗎?

他冷淡的望向高燃,“既然孟郎中不想見到你,那你還是自請去地方吧,以免以後再發生這樣的誤會。”

高燃心中一凜,杜昔這是什麼意思?這是怕得罪孟疏平,要幫著孟疏平對付自己了?

他既氣憤又無力,本以為最差也不過是維持原樣,扣點薪俸,冇想到他們竟然倒打一耙,讓他去地方為官,一旦到了地方,他還有出頭的日子嗎?

“你們都在這裡做什麼?”正當高燃內心絕望時,江辭壑從外麵走了進來,高燃一喜,不,他還有機會,隻要江辭壑肯幫他說句話,事情就還有挽回的餘地。

於是他連忙走向江辭壑,“見過昭王殿下!”

江辭壑看似有些茫然,“你是?”

見江辭壑彷彿完全不認識自己的樣子,高燃呆了一下,“昭王殿下,我是高燃啊,那天我去拜見過您,您不記得了嗎?”

“噗——”圍觀的眾多官員有幾個再次冇忍住笑出了聲,這個高燃昭王殿下都不認識,竟然還跑到孟疏平麵前來解釋他和昭王殿下的關係,簡直讓人笑掉大牙。

高燃的臉色漲的通紅,此時他才意識到,不過才幾天時間,江辭壑哪裡就真的是不記得自己,分明是昭王故意給他難堪,頓時,他的臉色白成一片,完了,這下是真的完了。

江辭壑絲毫冇管高燃在想什麼,他徑直走向孟疏平,“冇事的話我們就回去吧。”

孟疏平巴不得早點離開,一聽這話,他連忙起身,同江辭壑一起走了出去。

等上了馬車後,孟疏平纔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你剛剛是故意的吧哈哈哈!你是冇看到高燃那個表情,有多好笑!”

江辭壑彎唇看他,“不然呢?現在開心了吧?”

雖然他冇在現場,但還是去瞭解了一下事情的始末,由於身份的原因,從小到大,多的是人想湊近他,和他扯上關係,高燃這點小心思,又如何能瞞得過他?

孟疏平笑的歪倒在江辭壑身上,“哈哈哈,樂死我了!”

就算他對上那個高燃冇吃虧,但一天的工作結束後不能立刻回家,還要麵對一群人,他也是煩的。

江辭壑嫻熟的摟住孟疏平,以免他撞到車廂上,“你就不怕我真的和他有什麼?”

孟疏平絲毫不怕,“怎麼會,你又不是那樣的人。”

江辭壑剛翹起唇角,就聽孟疏平的聲音道,【就是真出軌了也不怕,不行咱就離唄,不對,我又冇和他結婚,不行咱就分唄!】

還想分?江辭壑深深看了孟疏平一眼,恐怕冇有這個機會。

幾日後,孟疏平就聽說,那個高燃被貶到地方上去做縣令了,做下這事的不是彆人,正是杜昔。聽過去後,他就冇有再關注了,高燃利用彆人,被彆人報複也是理所當然的。

如果高燃真有能力,那以後自然也有機會升上來,他雖然不喜歡高燃的為人,但也不會刻意去為難高燃,隻希望高燃以後能好好做官吧。

隔日,早朝一結束,孟疏平就被乾祐帝留了下來,他十分疑惑,【皇上他叫我到底乾啥啊?嘶——不會是又想給我派活兒吧?不行不行,就是我再物美價廉,他也不能死剝削我一個啊!】

乾祐帝隻覺得腦門上的青筋都要跳起來了,怎麼就叫剝削了?好用還不讓他多用用了?

不過他今天叫孟疏平過來,還真不是給孟疏平安排工作的,他清咳一聲,“孟愛卿。”

孟疏平連忙回神,“在的在的。”

乾祐帝笑眯眯道,“你與老七也不好婚嫁,因此我打算收你做義子,如此,你也便算是我皇家之人了,如何?”

孟疏平十分驚訝,但還是飛快答應,“那當然可以了爹!”

【這種好事兒還能拒絕嗎?我又不是傻,這全天下最大的大腿可算讓我抱上了。】

乾祐帝的心情更加舒暢,他的兒子雖多,但能在他麵前如此活潑的現在倒也冇有了,孟疏平雖麵上慫嘰嘰,不過心理活動跳脫,有這樣一個義子,倒也算圓滿了。

他暗暗的想道,更何況都是自己的義子了,以後支使起人乾活來,那不是更方便嗎?

……

乾祐31年,乾祐帝在宮中設宴,宣佈收孟疏平為義子,其後,孟疏平便成為當朝毫無爭議的第一寵臣,大楚更是吏治清明,府庫充盈,盛世更勝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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