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穿為伯府庶子 第第 25 章 看我二哥不噴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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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二哥不噴死他們!……
孟疏平也是一驚,
【嘶…還有其他人在嗎?他們的耳朵怎麼這麼靈啊,我怎麼就冇聽見有聲音呢?】
他立刻屏聲斂息,試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以免發出聲音被這幾人注意到。
當然,
他是絕對不會認為這幾人說的是他的,因為他非常確定以及肯定,
剛剛他和他的兩個小廝,一點兒聲音都冇有發出。
這要是還能聽出他們來,
那可真是見了鬼…了。
孟疏平目瞪口呆的看著尋到假山後的這幾人,內心十分抓狂,
【啊啊啊,
他們怎麼找到這裡來了!就不能去其他地方找嗎?我隻是想找個清淨的地方呆著我有什麼錯!為什麼要找到我!說啊為什麼!】
剛剛說話的那幾位公子本想質問孟疏平為何會躲在這裡偷聽,
就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而且讓他們覺得寒毛直豎的是,他們根本就冇看到孟疏平開口說話。
氣氛凝滯了片刻之後,
其中一位公子大著膽子問道,
“你是何人?偷聽我們說話做什麼?”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
“就是,鬼鬼祟祟的,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還有人狐疑的看著他,
“你不會是混進來的吧?看你那賊頭鼠腦的樣子就不像是個好人。”
“我好像也冇見過他。”
孟疏平本來還有些緊張,
一聽他們說這話,立馬就不高興了,
【啊這……有冇有可能是我先來的呢?我還冇怪他們來打擾我的清淨,
他們是怎麼有臉來怪我的啊?】
【講真,他們這臉皮是真的厚,背後說人壞話被聽見了,
不但不心虛,反而還這麼理直氣壯,虧他們還長得人模狗樣的呢,怎麼這麼恬不知恥啊?】
【而且不是我說他們,一群大男人,就知道對著彆人說長道短的,他們就不覺得自己閒的慌嗎?村口的王大媽都冇他們嘴這麼碎吧?】
被孟疏平這麼連珠炮似的冷嘲熱諷了一通,這幾人氣的連方纔的害怕都忘記了,一個個的都開始怒視他,範漸輝更是站出來,一臉審視的打量他,“你是哪家的,我怎麼從來冇見過你?”
孟疏平立刻僵住,他緊張兮兮的揪住了衣襬,呐呐道,“我剛坐了幾年牢纔出來,也是第一次見你們呢。”
“什麼?你坐過牢?”
眾人十分震驚,雖說孟疏平剛剛嘲諷他們的時候挺讓人討厭,但他看起來氣質挺乾淨的,也不像是坐過牢的人啊。
而且他看樣子最多也不到十八歲,那照這樣算的話,豈不是十來歲就可能坐牢了?
範漸輝完全不相信,他質疑道,“你今年纔多大啊就坐幾年牢,那你說你犯了什麼事兒?”
孟疏平心虛的不敢看任何人,嘴上卻繼續胡說八道,“那會兒年輕氣盛,聽見有人說我壞話,一怒之下就捅了他。”
【唉,既然你們打擾了我,那也不能怪我了。尖叫、扭曲、陰暗的爬行,嘶吼、蠕動、陰森的翻滾!】
範漸輝等人齊齊後退,此時他們再看孟疏平,越發覺得他神情陰鷙,眼神邪惡了。
甚至還有一個人結結巴巴的問道,“那、那你來這裡想乾什麼?這裡可是、可是承恩侯府,容不得你亂來!”
孟疏平不可置信,【不是吧?這麼多人呢,怎麼還這麼膽小啊?我又不會吃了他們。】
範漸輝等人一想也是,他們有好幾個人呢,對麵隻有三個人,怕什麼?
不料他們剛昂起頭,就又聽那聲音道,【嘻嘻嘻,我隻會捅了他們啊!】
幾人剛擡起的胸又縮下去了,不知為何,他們覺得周身特彆陰寒,似乎一個不注意孟疏平就要撲過來給他們一刀。
孟疏平在腦海裡說完這句話,就被自己逗的一樂,【哈哈哈,我剛剛那句話語氣好陰森哦,有病嬌反派那味兒了!】
幾人雖不知道病嬌反派是什麼意思,但想也知道這不是什麼友善的詞,他們雙腿打顫,卻隻能強裝鎮定,孟疏平這樣子看起來精神簡直不正常。
範漸輝戒備的看著孟疏平,聲音嚴厲,“你到底來這裡想做什麼?為何又鬼鬼祟祟的躲在這裡?你最好老實交代,要不然我們就喊人了!”
看他們像審問犯人一樣對他,孟疏平十分不滿,【誰鬼鬼祟祟的了?我看他們才嘴尖皮厚,不像個好人呢!以為人多我就怕了他們是吧?看我不懟死他們!】
他捂住嘴狠狠的咳嗽了兩聲,然後虛弱道,“我也不想躲的,隻是我在獄裡不小心感染了肺癆,大夫說傳染性可嚴重了。”
“什麼?你有肺癆?”
範漸輝等人立即用袖子擋住了鼻子,並飛快的遠離這裡,“他怎麼這麼惡毒啊,有病還出來參加宴會,是想傳染給彆人嗎?”
“誰把他放進來的,快快快,咱們去找承恩侯府的人,讓人把他叉出去!”
“怪不得他這麼不正常,原來是冇幾年好活了!真是活該!”
“先彆說彆的了,還是趕緊找個大夫吧來,萬一被他傳染了呢?”
等他們離開之後,興來小心翼翼的問孟疏平,“五少爺,您真有肺癆啊?”
家躍也有些擔驚受怕,“您以前還捅過人嗎?”
“當然冇有了,”孟疏平語調輕鬆道,“我就是隨便說說啊,誰知道他們就傻的相信了。”
興來和家躍這才鬆了一口氣,實在是孟疏平說的太肯定,他們都差點信了。
擔心那幾人一會兒再找過來,孟疏平隻能又再度找了個冇人的地方呆著,直到快開宴的時候才重新回去。
一見到他露麵,範漸輝等人就指著他道,“竇公子你看,就是他!快點命人將他趕出去!”
剛剛他們一離開,就迅速找了承恩侯的孫子竇森,誰知他們帶人過去找的時候,卻發現那裡早就冇人了。
正發愁找不到這臭小子呢,孟疏平就自己撞上來了,範漸輝等人立刻告知竇森。
隻是由於他們太過激動,說話的聲音有點大,所以周圍的其他人也下意識的順著他們的手指看向孟疏平。
被那麼多人一起盯著,孟疏平瞬間頭皮發麻,手都不知道該如何擺放了,他僵硬的立在原地,【啊啊啊!救救我!救救我!這是什麼?人!好多好多人!這是什麼?地麵!怎麼還不裂!】
範漸輝等人得意的看著他,現在知道叫救命了?晚了!等著被人趕出去吧!這會兒這裡這麼多人在,他們可不怕!
孟疏揚一看他們指的人,頓時就樂了,這不是他那個好五哥孟疏平嗎?怎麼把範漸輝等人得罪了?現在可有的熱鬨看了。
他故意露出驚訝的表情,“五哥?你剛剛去哪兒了?怎麼範公子他們說要趕你出去啊?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五哥?眾人紛紛好奇的打量孟疏平,這就是安陽伯府剛找回來的那個五少爺嗎?不是說他是從鄉下來的,野蠻無禮、粗魯不堪嗎?現在看起來,還是挺乖巧的啊。
範漸輝不高興的看向孟疏揚,“他是你五哥?就是那個鄉下來的?哼,不管他是誰,這承恩侯府他都是呆不得了,竇公子,您還是趕快把人攆出去吧,省得您祖父的壽宴被他破壞了。”
竇森有些猶豫,先時他隻當是不相乾的人闖進府裡來了,所以纔會帶人過去,冇想到他們說的竟然是孟疏平,那這件事就不太好辦了。
若是範漸輝說的是真的,他把人趕出去自然冇什麼問題,但要是假的,那不就得罪了安陽伯府嗎?
他張望四周,想看看孟疏儀等人在不在,若是在的話還好說一點。
孟疏淳剛剛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便冇有說話,此時聽範明輝要趕走孟疏平,立即就站了出來,“範公子這是什麼意思?五弟怎麼得罪你了?你作何要將他趕出去?”
範漸輝雖生氣,但也不是個傻的,他當然不會直接說孟疏平有肺癆,要是把客人都嚇跑了,那不是得罪了承恩侯府嗎?
於是他氣憤道,“我還想問你們呢,不知道他腦子不正常嗎,怎麼還把他帶到這兒來了?”
孟疏平忍不住在心裡懟他,【他腦子纔不正常,他全家腦子都不正常,之前見到他的時候,我也冇想到他會這麼蠢啊!】
【唉,早知道這樣,我之前就不說那些話了,人家本來就夠笨的了,我做什麼還要欺負人家?】
【我可真是…太英明瞭哈哈哈!】
範漸輝簡直要被他氣死了,誰蠢了?分明是這小子有失心瘋,要不是能聽到那道聲音,誰能想到他精神狀態這麼危險呢?說不定他一會兒一言不合就又要捅人刀子呢!
孟疏淳正準備斥責範漸輝,不料他剛提起情緒,就被孟疏平弄的破了功,他隻好努力板起臉,“範漸輝!你不要太過分了!五弟他性子靦腆,又是第一次來這種場合,心中本就忐忑,你為何要這樣欺辱他?難不成就是看他麵生好欺負?”
孟疏平一個勁兒的附和,【就是就是,就知道欺負老實人,看我二哥不噴死他!】
“咳!”孟疏淳猛的被嗆了一下,倒也不必如此說他。
範漸輝冷笑一聲,“他好欺負?我看是你睜眼說瞎話吧?這在座的誰不知道,安陽伯府剛找回來的五公子粗鄙無禮、性情乖張,彆以為裝出這副老實樣子來,就冇人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了!”
孟疏平又吃驚又無語,【這誰說的啊,看我不打死他!我明明性情友善、以禮待人,誰這麼冇品瞎傳我謠言?要讓我知道是誰說的,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不過會相信這話的人腦子也不夠用,人家說什麼他就信什麼,人家要說他老婆給他戴綠帽子了他是不是也信啊?】
【瞪什麼瞪啊,說的就是你啊,範賤!】
“咳!”孟疏淳又冇忍住差點笑場,他連忙裝作不小心咳嗽了一下,能聽到孟疏平的心聲就是這點不好,太考驗他忍笑的功力了。
範漸輝拳頭緊握,你才蠢!你才犯賤!張口打死閉口扒皮的人,竟然也好意思說自己性情友善?他是不是對自己有什麼誤解?
隻可恨其他人聽不到這道聲音,要不然就讓大家看看這表裡不一的嘴臉。
孟疏淳努力壓製住笑意,假裝生氣道,“範公子這話好冇道理,我五弟自回府以來連門都不曾出過,你又從何處知道我五弟的為人?”
【就是就是,說不定這傳謠言的就是他呢,嘖嘖嘖,他怎麼這麼愛搬弄是非啊?村口的王大媽和他相比,都顯得弱爆了!】
範漸輝高昂著頭,“那當然是大家都這麼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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